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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文系统能做什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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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姚玉容已经在麒初二身上用过一次了,效果就是能让被选中的人睡上一天一夜,和她猜测的差不多。
然后又抽到了一张。
她悄悄地用在了凤惊蛰的身上。
这张卡牌似乎有着兴奋剂的作用。从起效开始,直到他们抵达南秦皇都,三四天的路程,凤惊蛰就一直没休息过。
即便晚上就没合过眼,眼皮下的黑眼圈又浓又重,他看起来仍然是精神抖擞。
人们纷纷猜测他大概是因为凤院的奇妙遭遇而激动过头了。
不过姚玉容结束这一回合后,他大约是因为透支了太多精力,极度困倦和饥饿的大吃一顿后,就直接回房蒙头不醒了。
好在这时候,他们已经上了船,而不用再骑马了,否则他大概没法好好休息。
月明楼的车队在驶入这座名叫九江的城市后,便毫不停留的驶向了码头。然后全部转移上了一艘画舫。
姚玉容上了船后,扭头去看,发现一群在码头做工的汉子将那群驴车插上了“林记车行”的旗子,不动声色的牵走了。
然后,她和麒初二单独分到了一个房间——三年级,四年级和五年级出来的“精英搭档”,似乎都有此优待。但其他的孩子们却大多挤在了一起。
一年级的孩子们受训时间还太短,大约楼里觉得还有待观察,所以挑选出来的大多是二年级和三年级的人——据九春分说,也有一些四年级的学生认识的人。
他们都是此前被淘汰了的人。
教官说要把他们带到南秦的分部,那里会有其他的训练和任务,所以大家基本上心情都很轻松。
之前在车队里的时候,不适合离自己的驴车太远,赶路的时候也不适合串门,如今在船上,大家就新奇的开始到处流窜。
姚玉容却闷在房间里,借口有些晕船的躺在床上,潜心研究卡牌。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悖论——当她使用了一张卡牌,并认为它效果很棒的时候,就到了她要和它再见的时候了。
于是到了她真的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不一定能刚好在手里发挥效用了。
比如这张卡牌,姚玉容猜它的效用是隔墙有耳,但不真的用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呢?
可用完之后,万一的确是隔墙有耳,到了真的需要探听情报的时候,它就没了啊!
姚玉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看看别的。
——。
这张卡牌的效果,看起来就有点不痛不痒的。
毛是毛嫱,施是西施,都是春秋时期经常被人相提并论的着名美人,不过大家对后者可能更加熟悉一些,毕竟位列中国四大美人之一——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沉鱼之人。
所以这应该是张
姚玉容迟疑的想到——美、美容卡牌?
那要不就试一试?
九江城因为被九江环抱而得名。
更以水乡出美人,被赞为美人之乡。
九江女子如水般温柔美丽,妩媚多情,天下闻名,因此风月声色产业,也是花繁锦簇,火火红红。其中不少便是以画舫为经营场地,到了夜晚,泛舟江上,怀拥美人,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不仅仅是皮肉生意,九江城的许多茶楼酒肆,也是开在船上。
船流如织,待在水上的人和待在陆地上的人差不多多,也算是九江城的一大特色。
此刻,在月明楼的画舫不远处,另有一艘画舫,就正是一艘“茶船”。
包厢中坐着三位少年,锦带绸衫,显然都是家中富贵之人。
一蓝衫少年郁郁道:“我家老爷子最近越发偏心了!我哥负责的车马行生意,我明明白白的查出了那么多漏洞,他却视而不见!凭什么啊?就算他比我先出生,帮忙打理生意打理了这么多年,那我现在也长大了啊!我是嫡子,难道不该慢慢的把生意都转交给我么?!”
“不是,”另一青衫少年不解道:“若缺,你们林家那么多生意,你怎么就跟你哥车马行的生意杠上了呢?那生意哪有你们林家茶舫的生意来的清贵?”
“你傻呀。”林若缺不满道:“车马行!车马行!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马呀!自从阮家几年前被流匪攻破土堡,惨遭灭门之后,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和西疆牵头联系,变成第二个阮家——万一我哥真的弄来马了,我们家还有我的事吗?到时候,这个茶楼算什么啊?”
“不是说阮家就是被西疆人灭了吗?”另一旁的黄衣少年也好奇的加入了话题道:“据说阮家从他们手里贱价买马,转手千百倍的加价卖出去,西疆人愤怒不已,决定跳过阮家,自己直接贩马?”
“真的假的?”之前那青衫少年啧啧感叹道,“蛮夷就是蛮夷,出手如此狠辣。据说阮家上下,就连刚满三岁的阮家小姐都没被放过。”
“不可能的。”但蓝衣少年林若缺却摇了摇头,冷静道:“西疆人极度排外,阮家都消失好几年了,那么多人都在和他们积极接触,但没人能成功和他们达成合作。他们要是想要自己贩马,哪里至于这样?”
“很多人觉得阮家那么有权有势的一方霸主,就这么被流匪给击破了,疑点很多,才各自揣测,”林若缺说的头头是道:“但要我说,这世上很多事情,哪有那么多疑点。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发生呢——前几天天狗食日,你们瞧见没,天上的北斗七星都在转呢!”
“嘘!!”一听这话,青衫少年连忙紧张的四处张望,就怕被别人听见,“慎言!朝廷下了禁令,前几日的异象不许讨论,你忘啦?!”
林若缺这才警醒着收敛了些许。
青衣少年很快的转移话题道:“那既然西疆人那么顽固,若缺你那么担心做什么?我看你哥也未必能成功。”
“那可难说。”提起这事,林若缺便闷闷不乐道:“我哥虽说我不喜欢他吧,但他手段还是有的。不怕万一,就怕一万——阮家当初手握马市的时候,北周、南秦,不管哪个朝廷派出去的钦差大臣都得客客气气的陪着笑脸,看阮家脸色。那是何等威风?如今北周南秦缺马缺的天子行驾都凑不齐八匹毛色一样的马,谁要是能把西疆这块硬骨头啃下来简直可以说是一步登天。我不希望我哥成功,但我也不能眼瞅着别人家成功啊!倒不如把车马行的生意交给我,我去谈!”
“诶,”说到这里,青衫少年忽然好奇道:“如果西疆人这么排外,当初阮家,是怎么跟他们合作的?”
“我知道我知道!”黄衣少年似乎掌握着许多八卦,此刻立刻侃侃而谈了起来:“阮家先祖,是军户出生,大家都知道吧?后来落草为寇,周朝一开始国力强盛时,很是抓紧了剿匪的事情,他们便退到草原上去了。但草原上没有周朝人,却有西疆人啊。”
“要说阮家先祖也是胆子大,当时西疆的王,黄金家族的女儿出嫁,草原上一向有抢婚的习俗,他就带着自己的兄弟,把人家公主给劫跑了。哇,听说那段时间草原骑兵频出,就为了把公主抢回来,结果把周朝弄得神经特别紧张——刚刚立国不久,就不停的调兵陈兵边关,搜罗粮草准备开战,民众不堪重负,后来才逼得咱们秦朝揭竿而起,和周朝划江而治——”
“但神奇的就是,黄金家族搜遍了整个草原,也没找到公主。等他们再出现的时候,公主都怀孕了。黄金家族没办法,只能认了这个女婿。”
“怪不得,”青衫少年笑道,“合着抢婚是阮家的习俗?当初顾家大小姐不也是出嫁的时候被阮向武抢走的?弄得顾家和王家彻底翻脸,现在都没有来往。”
“那倒不是。”黄衣少年却摇了摇头:“这事根本不是外面传的那么一回事。顾家大小姐号称江南第一美人,嫁给自己表哥,原本也算是亲上加亲。
但出嫁那天就因为这个名号,被一伙匪徒盯上了。天黑之前,顾纤纤没能被赎出来。你们也知道,女孩子若是天黑之前没赎回来,名节就没法保证了。她表哥的娘亲嫌弃她不够清白,就要退婚。
结果这时候,她被阮家庄的少庄主送回来了。那时候阮向武还没继承阮家庄,跟着家里的送马队出来游玩,正好碰上。结果遇见这么一回事。
王家人就觉得顾纤纤被抢了两次,很是丢人。
顾纤纤的父母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本来该是个大喜之日,却弄成这样,他们倒是疼女儿,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愿意养她一辈子,但顾纤纤却不愿意父母受辱,她说自己清清白白,但人言可畏,愿以性命证明。本来想一死了之,但是阮向武跟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这么死了怪可惜,要不跟我走吧。然后她去了陇西,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事后两家人都觉得这事传出去不好听,就默认了顾家大小姐出嫁的时候被阮家大少爷看上抢走这么一个故事。”
年轻人的话题一向跳跃的很快,听到这里,林若缺也不禁暂时遗忘了对自己长兄的怨愤。
谈起顾纤纤,一群年少慕艾的少年们便不禁悠然神往道:“诶,你们说,江南第一美人,该有多好看啊?”
就在这时,两辆画舫擦身而过。
只见一位少女坐在窗边,似乎刚刚慵懒苏醒,衣衫不整,发如流云,倾泻在肤白赛雪的圆润肩头。
她手持铜镜,似乎正就着天光打量自己。
三位少年不自觉的望了过去,而就在这时,她放下了镜子,露出了面容。
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她下意识的回望而去。
那一眼,宛若秋水横波,静谧安宁,却在人们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惊起飞雀无数。
惊鸿一瞥。
“卧槽!”黄衣少年瞬间一跃而起,猛地攥住了林若缺的衣袖:“若缺!那是你们林家的船!快快快!!让它停下来!我们上去看看!!”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五十八章()
变大了。
使用了卡牌后的一瞬间;姚玉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在感觉衣服变小的一瞬间;她就先一步的拉开了衣带;免得撑坏。
她跳下床去摸索着找到了一面铜镜,靠在窗边;借着光仔细打量自己的时候,才确信自己如今的模样,似乎长到了十七八岁的模样。
镜子里的少女眉目间和姚玉容如今颇为相似,大概是就是她长大后的样子。
也许不是美容效果;而是“将人暂时变成最美的模样”?
之所以是暂时;是因为姚玉容结束了这一回合后;她就又变成了九、十岁的女童。
她低头将刚才散落了下去的衣服重新系好;想起了刚才侧身而过的那艘画舫上;好像有三个人瞧见了她长大后的样子——
不过;萍水相逢,以后大概也不会再相遇了。
应该没什么关系
就在姚玉容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她连忙跳下窗边的椅子,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才扬声应道:“谁?”
“是我。”
那是凤十六的声音;
姚玉容微微一愣;连忙道:“你进来吧。”
凤十六推门而入;看见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略有些凌乱的样子;道:“我听说你晕船了。”
“有一点”姚玉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么了?”
“我去问了教官,教官说含着生姜片可能会好一点。我给你带了些生姜片来。”凤十六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也有教官说闻橘子皮也可以,所以橘子我也带了几个过来。”
姚玉容愣了愣,心想——都是一个年纪的男生,为什么麒初二就只会说“那你在床上歇着,多喝热水,我出去玩了”,凤十六就能带橘子和生姜片来看望她呢?
“谢谢”但旋即,她又有些为难道:“可是我不想含生姜片我闻闻橘子皮吧。”
凤十六便将小布包放在了桌子上。站在她床前,开始为她剥橘子。
他看起来非常客气,姚玉容不禁拍了拍床沿,有些不满道:“你坐下呀。”
凤十六犹豫了一下,这才坐了下去。
他低着头,将橘子皮一片一片的剥了下来。他剥的很慢,很仔细,也很耐心,好像准备将每一个橘子的橘子皮,都剥成拢起来可以当做花灯一样的好看形状。
姚玉容便坐在了他的身边,歪着头去看他道:“你和仙儿还好吗?”
“还好。”凤十六将剥好的橘子皮递了过去,姚玉容乖乖接过,放在了鼻子下面。然后看着他低头,继续将橘子肉外面的白色经络细细清理。
她又问道:“那你还好吗?”
“还好。”凤十六将清理下来的白色经络都捏在了手里,又把干干净净,饱满甘甜的果肉递了过来。
姚玉容放下橘子皮,很给面子的接过来,掰开了两半,递了一半给他,他却摇了摇头。
而当她低着头吃橘子的时候,就感觉凤十六坐在一边,很安静的看着她。
“流烟。”
他忽然叫了她一声。
姚玉容抬眸看向他,却见他显得很是低落,“我很想你。”
“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和跟别人在一起的感觉,很不一样。”
姚玉容沉默了一下,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半晌,她压低了声音,凑过去轻声道:“你还准备逃跑么?”
“嗯。”凤十六坚定道,“如果初七被留在南秦,我又回到月明楼的话,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而且,出来以后我觉得逃跑的机会多了很多”
他看着她道:“流烟,你不跟我一起走么?”
“我可以当你的内应啊。”姚玉容笑了笑,“我从内部,你从外部也许最终,我们能在成功的顶点相遇呢。”
“可是,”凤十六抿住了嘴唇,“你怎么知道,你继续留下来,会遇到什么事情?”
“我们遇见流民的时候,教官下令让我们杀光他们的时候我不想杀人。一点也不想。”他的眼眸黑沉沉的,低声道:“我在听从月明楼的命令去杀人,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压抑的想吐,呼吸都好像喘不上气来。可是我却毫无办法——因为我不能死,我想活下去。我只能跟着别人一起,往外走。”
“流烟,我怕这种一点点的妥协很害怕。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以性命为借口,妥协到什么地步。如果第一次,还可以算是对方死有余辜,是对方自己撞上我的长剑的话,这一次我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是我主动上前的。是我主动拔出了武器的。也将会是我主动杀了他们的。”
“但你没有呀!”看着他那迷茫的像是在夜色中迷失了道路的样子,姚玉容连忙打断了他,“你没有呀——你没有杀他们,那些流民都没死。”
“可是我屈服了。”凤十六倔强道。“当教官下令之后,不管我多么不情愿,我都听从命令,向他们走去了。”
“我是决定要杀了他们的。为了我自己活下去。”
“那不是你的错。”姚玉容连忙抱住了他,“那又不是你的错。”
有人说,所谓的教育,就是一个人遗忘了在学校里学到的一切后,所遗留下来的东西。
二十多年的教育,让她无法看着那么多的流民就这么宛若砍瓜切菜一样被杀。
但现在想想,也许她也无法看着那么多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就这样被动的成为一群刽子手。
最起码,没有人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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