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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者的综漫物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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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血的圣夜永不缺少鲜血,追与逃的幕间登场的银色精灵不甘落后地达成了使命,雪原的小伎俩在普莱泽特精致的脸庞上划开了一个小口,但这并不影响普莱泽特的愉悦,披着美丽女子外皮的怪物反而为之陶醉出声。
“果然,王,真是太棒了。。。。。。”
在结晶的碎片即将成为龙卷的一部分的前一刻,雪原以自身的基因组操控了结晶的轨迹,结晶的碎片由紫色变为银色便是其本质变化的证明,紫色的结晶是失控的,除了吞没人的思考与意志毫无作用,而银色的病毒结晶则是可控的,即使是进化道路的失败者,客观的精神力在基因组的发散下也足以做到造物的奇迹。
至于普莱泽特如此失态的原因,自然是雪原对变换后的灵魂毫不掩饰地展示了,进化的本能几乎摧毁了身为怪物的普莱泽特所有的理智,雪原出其不意地对结晶进行操纵时两者灵魂的触碰简直无异于灵魂上的交合,是以,普莱泽特此时眼神中的火热如果具现出来绝对能将雪原烧为灰烬。
“咔啦嗡”
强行操纵结晶给雪原带来的冲击让雪原在半空身形一晃,只得在调整之后重新停下来。比起普莱泽特享受的愉悦不同,雪原受到那蚀骨的冲击时,老旧电视机的雪花音夹杂其中,一个个记忆的碎片被传入雪原的脑海里。让雪原不得不放弃了奔逃。不过,只是持续了片刻的逃亡就波及了大半个六本木,有多少人因此丧生,雪原无从得知,雪原只知道,如果灵魂有颜色的话,那自己的灵魂一定是染血的红!
四周的环境已经成了另一幅模样,这里没有被恐怖分子的袭击波及,气氛较之爆炸过的地方更为冷清,被怪物扩展而来的地狱平添了几分寒意。
嘴角淌淌而下的微咸与冰凉,粗暴地摧残着雪原被记忆冲击下异常脆弱的神经。
这是第二次了,别人的心灵,别人的内心,流入了自己的体内。
————还同样都是如此极致的哀伤。
ghost们之间的对话,从来都是以怪物自称的。而这,并不是像人们平时对在某个方面强大的人的比喻。是将自己真正地割离于人道之外。
从某种意义上,普莱泽特真的是怪物。
卡萝尔和斯库路吉在成为怪物之前,是有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或许脆弱得社会上一个小波动都会打翻他们平静的生活,或许他们所谓的“本来的普通生活”根本就不存在,他们只是在某个事故后亡命天涯的悲情人士。但毋庸置疑的是,他们是人道之内的,不当怪物,也能够继续在人生剩下的路上走下去。
跟他们不同,普莱泽特是daath从头开始培养的基因组受体,以高超的技术制造的无数个实验体中的幸存者。
月世界的爱丽丝菲尔和伊莉雅是身为圣杯的容器诞生的,她们没有未来。
普莱泽特是身为基因组受体诞生的,她也没有未来。
所以,她对“未来(yet…e)”是唯一一个有未来的,即使,那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
“哈哈哈哈哈哈!!!”
雪原复杂的神情引来的,是普莱泽特嘲讽般的笑容,嘲讽王的多愁善感,也嘲讽自己可悲的过去。
“王啊,你看到了吧?没错,那就是我啊!”
刺眼的鲜红,由结晶划开的伤口流出,在普莱泽特光洁的脸上,显得如此妖艳。
“不当怪物,就无法活下去了,是么?”
舔舐着将要冻结的泪滴,雪原漠然出声,“那就跟我结合吧,完成进化,我们就都是人了。”
“以人类之身,代行神之权能的新人类。”
怪物们的共舞,至此,也算到了快要谢幕的时候了。
。。。。。。
055。Lost…Xmas(16):手段齐出,逝去的过去(Past)()
“以人类之身,代行神之权能的新人类。”
daath的神棍坚定地认为,自己以有限之身追求的无限,是真正的全知全能。
雪原从一开始对他们的理论就是持否定态度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是利益相关方才有的态度,而是一个逻辑正常的人进行的推断。
包括自己的父亲樱满玄周的研究在内,一切的进化进程都是在有限之内的,如果真的按照daath的类似神学的观点,这一切以有限追求无限的过程将在根本上背离所谓“神”的路。
在旧约里面,人们会惊异地发现,亚当和夏娃吃善恶果的举动触怒了上帝,而所罗门向上帝求智慧,上帝却十分高兴地将智慧赐予所罗门。前后的反差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体。
抛开科学地去理解的话,其实就是一个有限与无限的区别。
善恶果将人的智慧和理性作为判定善恶的依据,让人由过去的以神的善恶观为标准变成了以自己的智慧和理性去判断。这是由根源上将人与神分隔,因为在过去,人的行为由神判定,所以人是近神的,是无限的;所以,将自己的理性与智慧作为标准自然是谬误,是与神的隔离,是罪。
由此看来,已经可以是十分不负责任地去说,樱满玄周的研究,是遵循神的意志的,根本上符合神所规定的路的。而daath则以自己走过的路去规定别人的路,把自己的有限当成神的无限,自然是根本的谬误。
【可是,你现在在做的不就是跟daath的人做的一样的事情么?】
雪原疑惑出声,系统的异动让他不安,然而自知主动权在系统手中,雪原自然是优先搞清楚系统的目的了。
【不一样,我们是处于这个时代的人,在进化的选择上天然就有优先的解释权,daath的违法就是我们的合法。】
系统不知处于什么目的解释道,【现在看来,是压制不下去了,接下来就全靠你自己了。】
【什么。。。。。。】
“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伽,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知全能者。”
基因的螺纹升腾着,加诸于世人的苦难汇聚于雪原的头顶,被收回的虚空(void)再次闪耀出心之光芒。
“嗤”
光芒散去,微不可闻的入肉声中,深入灵魂的刺痛让雪原颤然出声,荆棘的冠冕开始行使其职责,见证新人类的诞生。
在耶稣被罗马当局逮捕将要处刑的时候,为了讽刺他,士兵以荆棘为冠冕,将荆棘刺进他的头,并说:“恭喜你当了犹太人的王。”
黯淡的光芒萦绕其身的冠冕,正是荆棘王冠(guilty…)。灵魂在颤抖,雪原感到自己的灵魂在害怕,那是生者对于其背反面的抗拒。
【我会死么?】
雪原压下灵魂深处的刺痛感,向系统问道。
【不打算问为什么这东西跟“原本”不一样么?】
系统仿佛没有被波及,秉承着一贯的古波不惊反问道,【那孩子(yet…e)的虚空(void)是你的背面,以你的心意变成这个样子应该没什么奇怪的吧?至于其他的,等一切结束再向你解释好了。】
“ring…a…ring…o';roses”
附有某种规则的话语轻吟而出,天启的炽热光芒驱散了冬夜的寒冷,头戴荆棘冠冕的雪原手中,出现了一个可视的炽热光环,神圣的气息由形似刃环的武器(void)充斥着整个空间。
视线被可以感触地扭曲,天启一般的异象随着光圈的旋转愈发惊人,紧接着,光圈在旋转中,二分四,四分八。
十六,三十二。。。。。。
似有无止境增加之势的光环在不断增加中环绕雪原高速的旋转着,化为一个更大的环。继而蜂拥着袭向那台巨大的钢制异形。
“哒哒哒”
帕斯特似乎在刚刚同大卫弹弓(hamesh…avanim)的对轰中消耗过多,此时竟也没能催发基因组的力量,异形巨大的翅膀上的六个空洞上光芒暗淡,只得抬起机关炮以弹幕防御袭来的光圈。
然而没有雪原操控的光环灵活不输于之前登场的紫装舞者,如狩猎中的鬣狗在骤然来袭的弹幕前一哄而散,在划过精巧的弧度后,遍及天幕的光环再次向脱力的巨兽袭来。
“好痛好痛好痛”
似是孩童的声音占据了这个原本静谧的街道的所有,虫形的机体对迫近的光环毫无办法,只得任由坚固的装甲被小刀切黄油那般顺畅地切开。
“砰”
不堪其扰的钢制异形猛地一蹬地面,在地上开出一个坑洞的怪力把巨兽带向了头顶的方向,毁城的怪物,面对光环出人意料地逃跑了。
“呜”
然而巨兽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鬣狗的狩猎还没有结束,急速转向让光环的四周为之扭曲,改变轨迹后的光环直向巨兽追去。
“轰轰”
如专营腐食的秃鹫,司掌杀戮的天使破空而至。帕斯特的挣扎到了极限,伸展而出的双翼在天使光环即将到来的时候,猛然迸发出刺眼的光芒,满目的火光吞噬了可视的世界,原本逞凶的天使光环在基因组力量面前犹如奶糖一样被渐渐融化。
“pape…satàn,pape…satàn…aleppe”
【我问你,你内心可曾愤恨,可曾苦闷,可曾希望免除这苦难?】
【呵,同样感受着这**的我来回答这个问题未免太没诚意。】
危急时刻爆发出灵魂中最本质的力量的帕斯特在赞颂这自己的神,而系统则对天使光环的毫无建树视若罔顾,对着全程看戏的雪原发问道。而雪原,却是按下心中的悲怆,强硬地转移了话题。
“我父啊,若是可能,就请将这苦难的圣杯由我身移去吧”
帕斯特对基因组的强制催动在某种程度上已然将三个同一灵魂的怪物开始分离,而系统要做的,便是将这个出卖灵魂也要保护孩子的可怜女人杀死。
“而有一个兵卒,用他的枪刺入胁下,从那里流出了血和水”
“未来(yet…e)”以灵魂相授的言灵中蕴含的神圣实质化地显现在这圣夜,梦幻的人心至理与无形的咒杀世人之罪并行交织。
“砰”
轻覆于地面的白雪被爆发的力量震起,爆发性膨胀的力量由结晶注入雪原的体内。雪原夹着圣枪,以标准的夹枪冲锋姿势彗星般的刺破天空,直取以基因组的力量滞留在天空的帕斯特。
此枪,赋有着雪原的所有威力。
此枪,贯彻着雪原的所有意志。
此枪,带有着雪原的所有思恋。
汇聚了一切的一切,心与力与技被完全统合,全身与全灵并为一体的一击!
“轰”
长枪刺入了异形的躯体,反转的圣枪像极了活着的异端,一点一点地蠕动着,没入了机体的内部。
“集,不要。。。。。。不要再哭了。。。。。。保护”
贯穿与搅动进行着,巨兽的外壳被打开,内里的一切在头戴荆棘冠冕的人王面前显露无疑。
“谨受此杯,领受圣罚”
【母亲的心,进入了我的体内。。。。。。】
。。。。。。
056。Lost…Xmas(17):残存的身体,合而为一()
“咚”
略显沉重的敲击声,回荡在整个世界。是在物质世界的,也是精神世界的。
圣枪夺走了daath为帕斯特准备的魔法长裙,忤逆的孩子将母亲的心收入了自己的灵魂。
“帕斯特,被你融合了?”
甜腻的声音隐藏着丝丝狂热,普莱泽特疑惑出声道。
“如你所想,接下来就到你了,在一旁干着急的滋味并不好受吧?”
系统的嘴炮依旧犀利,不留情面的反击着。
“诶,王很享受么?”
有着女子外表的怪物并不感觉受到了冒犯,反而颇具挑逗意味的反问道。
“当然,无论有着怎样可怖的内里,你的外表无疑符合大部分人的审美。”
“王,是在称赞我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好以这身体来表达我的荣幸了。”
“我不妨拔出杜朗达尔大战一场,金子做的剑把将会沾满鲜血。”
“咔嚓”
在天启般的湛蓝光芒下,结晶剑与神圣的骑士剑不断交击着,圣剑在荆棘冠冕的加持下,自身带有的神威斩断了普莱泽特的结晶剑,然而在一阵闪烁的银光过后,被斩断的结晶剑竟是再次凝结,直逼雪原的金属面甲。
有着与怪物战斗经验的雪原眼神一凝,心念转动下收敛了圣剑的气息,持剑的手猛然上挑,撞开了向着自己面门袭来的结晶剑。
“王,你的眼睛好美。”
圣剑与结晶剑互格着,圣剑再没斩断结晶剑,而结晶剑也没能在前进半分。欲要压倒对方的两人在探头就可以亲吻对方的微妙距离对视着,普莱泽特的双眼是火热的,雪原的眼中,却是平淡无波。
“王啊,我能感受到你的想法,一如你能看到我的过去。”
无视了两人的敌对关系,普莱泽特呼出的吐息打在雪原的面甲上,“既然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还能如此平静!”
精神世界的交击更为凶险,荆棘王冠(guilty…)对基因组的支配能力镇压了普莱泽特对结晶的操纵能力,四面出击覆盖了整个街区的精神力跟被压制普莱泽特被压制在体内的精神力对峙着。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金属色的面甲抖动着,传出了主人的冷意,“我跟里面的家伙,是两个人啊。”
“哈?难怪,一直在跟我交合的,是真正的王吧?”
“是啊,你的过去,你的愿望,都传达给他了,这个白痴,现在,让我救你啊!”
钢铁与结晶相互碰撞所激发的清脆交击声回荡在空旷的大街上,圣剑内敛得仅仅剩下无毁的属性,但不妨碍银色的剑舞再次为圣夜献上表演,圣剑,依旧可以贯彻雪原的意志。
银色的闪光在四溅的火花下闪烁着,银色的圣剑与银色的结晶剑交织而下,银色匹练般的剑光与凝结的默示录病毒(apocalypse…virus)辉映在夜空中,昏暗的空间都仿佛为之一亮。
“好棒。。。。。。”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普莱泽特在这流水般地挥舞着结晶剑的时候,竟是进行着于场面完全不符合的娇喘。
事实上这场怪物之间的战斗确实没有以人类的战斗理念参考的价值,疾风暴雨般的快速攻防按下不提,精神与精神的碰撞,才是两人较量的核心。
普莱泽特是具有操纵病毒结晶战斗的能力的,然而这结晶也是能够被基因组持有者的外放精神力控制的,所以,荆棘王冠(guilty…)的镇压下,普莱泽特只能结晶附在手上,跟雪原进行着这场身与灵的全方位碰撞。
“告诉我,普莱泽特,你的愿望是什么?”
在某个瞬间凝神捕捉了结晶剑的轨迹之后,圣剑在空中快速闪过,粗暴的将结晶剑由剑光中拦了下来。
“我的王啊,这个词语跟身为怪物的我不是太不相称了么?”
攻击被轻松防御的普莱泽特毫不恼火,在相互的警惕中回答道。
“不,身为怪物的三者中只有你没有愿望!”
脚底炸裂的力量分开了两人,毫无美感的飞退后,沉默与寂静再次降临这个街道。
雪原真的无法理解,普莱泽特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尽管想要去了解敌人怎么想在战斗中是荒诞的,但在见到帕斯特和普莱泽特的时候,雪原从灵魂深处真切地感受到了,对于这两个同为怪物的同类的亲近。
“毫无意义,我的王。。。。。。”
踏着轻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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