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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老娘是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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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他是闲云公主的未婚夫候选人之一也算?
幽浔昀嘴角微挑,引得碧香玉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手中的血玉琼觞,那暗红色的玉质边缘在背光处勾出一抹晶莹的弧线。
“公主可还记得,你说过此生只属于臣一人。”幽浔昀沉声说。
碧香玉:“……”
什么叫做冬夜里的一场惊雷,这就是冬夜里的一场惊雷,还是在有预兆的前提下,碧香玉活过两世终于是经历过了这么一遭,瞬间就被雷得外焦里嫩的。
对此,她突然很想长嚎一声: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拿这种感天动地的言情老调来勾搭她一个见惯了痴男怨女的花楼楼主!
但素,碧香玉不得不承认,她听了很、受、用!
按照戏文里的桥段,碧香玉应该做的是面带羞涩,明明身强力壮还是要做出柔若无骨的模样,最好能泪眼滂沱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一边被他的言语感动一边情不自禁的晕倒在他怀里。
可是看了看幽浔昀自带的冰冷到冻死人的气场,碧香玉连高呼“臣妾做不到啊”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好死不死地问道:“那个……那句话我收回行不?”
第七章 风雨欲来()
身为丰州红巷升仙楼最漂亮的楼主,失去自由的碧香玉被迫坐在明黄色幔纱笼罩的行车里,不点一丝光亮的回忆人生。
虽然身边还有一只抱着包袱的丫鬟小翠帮忙排解寂寞。
虽然时不时有眉清目秀的小厮顶着送吃送喝的名义进来缓和审美疲劳。
虽然已是午夜却毫不影响两边夹道欢迎的群众果然是不要太热烈。
但是碧香玉还是相当懊悔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翻黄历。
小翠看着她长吁短叹半晌,实在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公主,翠儿看这幽浔昀对公主一片痴情,浔昀,寻云,寻闲云,看连名字都登对。”
“叫楼主!”碧香玉有气无力哭丧着脸瞟了她一眼,又双目无神地看向手里的血玉琼觞,暗叹小翠憋了这么久才说话也是难为她了。
小翠两眼放光:“楼主为什么不愿意与他回凤皁宫?翠儿看你一见他就心跳加速,情动不能自已呀!”
碧香玉幽幽长叹:“不是本楼主看上他,是这身体对他饥渴得无可救药好吧!”
“楼主……”
别理我了!
我想静静!
“啊,楼主,您别总把您自己精分啊,每次您一说身体,翠儿总以为您是借尸还魂来的……”
“会用精分这个词,翠儿真真是进步得恰到好处。”碧香玉一口气陈述下来,端着个老气横秋的架势心里却在泛苦。
借尸还魂?
她跟借尸还魂有什么区别嘛?
七年多的适应期,足以让她熟悉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足以让她以为曾经度过的真实的现代更像是一场梦。
足以……让她忘记自己的名字。
七岁时初见,养娘便说,羽儿,从今以后“碧香玉”就是你的名字。从今以后,你需懂得察言观色,懂得与人周旋。从今以后,你得自己爱惜自己的命,因为没有人会为你舍命。
碧香玉闻着车厢内浓重的熏香,在摇摇晃晃的行车中拧紧了眉。她的脖颈修长,肤色晶莹如上好的美玉,静静思考时清冷而孤寂的身影,宛若天边的皎月。
许是今日的变故来得太突然,小翠少见的没有再聒噪。窗外透过来的火光和树影明明灭灭,成了这沉默的车厢内唯一的动景。
不知道行了多远,只看见车窗的缝隙在幔纱后若隐若现。
碧香玉只微微一瞟就能望见幽浔昀被火把印照在车窗上的侧影。明明只是一个深色的剪影,隐隐冒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但那如同苍劲有力的工笔勾勒出的线条,高傲疏离却又勾人心魄。
正是神游时,车门的布幔翻出一阵寒风,紧接着一个身影灵巧地落入行车中。碧香玉偏过头去看了看那窗上消失的剪影,心底叹息了一声,端起个惊吓过度的小模样,转身面向来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奴家有眼不识泰山,敢问……来的可是佑州王……幽大人?”
大朝国七州一海一帝都,姓幽的世家王侯只有佑州王一人。
据传此人天赋异禀,手段凌厉,十八岁便承父位担任一州之王的位置,是大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异性王。
那人如她所料,没有回答,连带这整个车厢里都压抑得可怕。
碧香玉下意识往小翠的方向靠了靠,悄悄掐了她一把,却发现小翠竟一点反应都没有。碧香玉心底大骇,忙扑过去摸了摸她的脉搏,还好,是温热的,又感受了她平稳的心跳,这才放了心。
不管小翠是什么时候被下了套,起码她眼下还没有事。
若不是两人的小命在对方手里,碧香玉定然是要呸出一口恶气,连带着踩上几脚。这样对待她一个贞节两操都在的楼主,那幽浔昀真的大丈夫吗?
隐忍不发这种情绪让碧香玉窝火得很,而更令她焦躁的是对方气定神闲的态度,带着猫戏老鼠的神情,在隐隐卓卓的窗外透进来的火光下,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碧香玉本能地想往后退,可她后背布幔下透过来的车壁的凉意,令她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眼看着幽浔昀的身形缓缓压近,碧香玉就要以一个尴尬的姿态呈现在他与车壁之间,心下恼怒,不知觉中就有些热血上头,抬腿就朝眼前人踢去。
也不知那幽浔昀做了什么动作,碧香玉的眼前一花,脚便落了空,而下一瞬,那只落空的脚不知怎的竟被抵上了他的肩膀,碧香玉顿时发现她躲过了一次尴尬,却以另一种更为难堪的姿势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碧香玉的脸顿时通红,“你下流!无耻!不可理喻!”
骂完之后突然觉得这几个词连在一起似乎哪里怪怪的?
幽浔昀依然没有接话,也许是靠得太近,碧香玉不敢探究他的表情,只是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极为好闻,挟裹着冬日的冰寒,再次让她心跳加速。
又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碧香玉感觉血液沸腾得快要把她的脑袋撑爆时,那幽浔昀终于开口:“大朝国长公主,帝氏行羽,号闲云,生于昌隆五年,受封帝都凤皁宫,念德二年三月,宫中突发大火,公主失踪,流落民间,时年七岁。”
他的神情淡漠,似有回忆又带着些别的情绪,他捏住碧香玉的下巴将她抵紧,眼神放肆地扫过她的脸和脖颈,似是想看看暴露在空气的皮肤里有没有烧伤过的痕迹。
碧香玉被压迫得有些窒息,胳膊使劲往前拐,以求能在两人间多撑出一些空隙来。
幽浔昀却不为所动,继续道:“升仙楼楼主,碧氏香玉,人称美人玉,念德二年四月流落丰州,因烧伤命垂一线,时逢游医圣手顾羿现身红巷,遂起死回生,后为升仙楼前楼主碧颜汐收养,今……年方十四。”
只两句话,足以说明这是一个巧合到连造物主都无法怀疑她们没有关联的事件,巧合到碧香玉也忍不住要寻找这具身体身世的冲动。
第八章 再遇老相好()
听着幽浔昀缓缓陈述,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她的脸颊。
似是为了应证什么,更多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层层袭来,这让碧香玉有一种错觉,若她真有那段落难的记忆,此时定然已经抵抗不住要和盘托出。
细细地喘出一口气,碧香玉艰难地与他直视,那张脸果然俊美无俦,明知是危险到极致却也引人沉沦。
“幽大人,我早已不记得年少时的事情,生无根基长于风月,怕是承受不起闲云公主的名号呢。”碧香玉缓缓喘息,放弃了那副做作的伪装,两眼定定地看向对方眼底,既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害怕?”许是她难得的诚恳让幽浔昀有了些动容,他的手指顿了顿,沉声吐出两个字,似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碧香玉乖巧了些,把肩膀缩了缩,耸耸鼻子瓮声承认:“幽大人……我不想死。”
她想活着,活得长长久久,来一趟人世,就算不能大富大贵总不应该暴尸荒野,到最后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吧。
事实证明,早些摊牌自然有早些摊牌的好处。听到碧香玉的话,幽浔昀深邃的眼沉了沉,虽然没有回答,但周身的气势却明显收敛了许多。
一时间车厢里的氛围缓和了不少。碧香玉垂了眸,感受着脖子上幽浔昀放松力道的大手,等待对方表态。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而缓缓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周围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似是有人拦住了马车,又要进行一场真枪实弹的对抗了。
一想到此行路上将会时时伴随袭击,碧香玉便觉得极为无力。
不多时,一个慵懒的带着几分邪魅的声音便从外边传了过来,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针对的竟然不是闲云公主,而是幽浔昀:
“啧啧!人道是千年难出佑州王,堂堂一个受尽万人钦佩的冷血王爷,竟然也会打着结亲的名号,来我丰州抢人!”
碧香玉心头一喜,似乎是丰州风府的那位大人来了?而下一刻,一只指节分明的手将车门的布幔一掀,碧香玉尚来不及看清这救命恩人的模样,身体突然被什么一带,整个人向前扑倒,连带着幽浔昀一起直接躺在软垫上。
立时,车内的三人都暴露在车外人的面前,正中的情景是:她正趴在他的胸前,她的腿正挂在他的臂弯上,他的另一只手正抚在她的脖颈处,两人衣衫交叠,青丝凌乱。
引人遐想的是:她艳红的嘴唇微张,似是娇喘连连;他的眉头微蹇,明显隐忍待发,只等得衣衫褪尽,便有干柴烈火合着熏香的味道越烧越旺。
“啊,楼主和大人需要按摩精油吗?”不知几时醒来的小翠在旁边适时问道,“神仙油大品牌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碧香玉:“……”
幽洵筠:“……”
车门外的众人:“……”
碧香玉能想象得到,很快便有各种版本的流言成为各层人士茶余饭后的消遣,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市井小民,皆会人人一把描墨的折扇,应和着说书先生的惊堂木,笑谈一场类似如此的开篇:“话说这闲云公主当真不是浪得虚名,竟然能在车厢之中创造出新姿势,为我大朝国的闺房之趣填补了姿势更新的空白……”
一想到这里,碧香玉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而她眼前美得天怒人怨的幽浔昀依然躺成壮烈的姿势,不食人间烟火的撇了一眼车门,以隐含着怒意的“下去”两个字结束了和她两个人的对话,再以不冷不热一句话开启了和另一个人的对白:“风子期,你来晚了。”
那掀起车帘的风子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碧香玉,闻言轻笑一声:“哈哈,王爷此话差矣,恰恰相反,本世子以为时间刚刚正好。”
他着一身白底银纹的袍子,慵懒的靠在车门边,鬓发后的天空一轮弯月,衬得他微扬的眉眼妖艳十足,风流无双。
“风世子?”小翠听了立刻两眼放光,连忙爬过去看了看,旋即眉开眼笑,“真真是风世子!刚刚奴家都不敢认您,还想着哪位公子能有和您一般的身姿呢!”
来的果然是丰州王府的世子风子期,碧香玉一愣,不由得在他和幽浔昀之间多瞟了两眼。
“翠儿姑娘真会说话。”风子期歪过头来看着小翠,眉眼含笑,“近日楼里的姑娘们可还安好?”
“好着呢好着呢!”小翠脸红羞涩地绞着手帕,“风世子您可好久没到我们升仙楼来啦,我们楼主都盼了您好些天呢!”
“哦?”风子期忽略了幽浔昀透过来的寒气,只看着碧香玉,轻笑道,“多日不见,玉楼主别来无恙?”
碧香玉尴尬笑了笑,连忙从幽浔昀的身上爬下来,抖着嘴角笑道:“还好还好,多谢世子挂念。”
她忍下了扶额的冲动,忍下了探究丰州世子和佑州王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冲动,不得不承认,风子期比一脸冷寒的幽浔昀要亲民多了。
风子期歪着头轻笑了一声,展开五根指节分明的手来,优雅地伸向碧香玉:“美人如玉、欲乘风。本世子以为,如此良辰美景,当与公主殿下饮酒赏花,才不负了这人生。”
碧香玉不敢评价他不知所谓的七字诗有什么含义,只是听了“公主殿下”四个字,顿时身上一抖,忍不住又看向幽浔昀,只见他早已坐起来,靠在车厢壁上,冷漠深邃的眸子半垂着,敛起眼底的情绪在明明暗暗的光影下看不分明。
小翠听着风子期的话顿时眼前一亮,忙拉住碧香玉的手说:“楼主楼主,风世子也是咱们升仙楼的老相好了,难得相聚咱们也该好生聊聊谈谈人生嘛!”
第九章 倒霉的酒()
碧香玉听着“老相好”三个字忍不住又一抖,又不自觉去瞟幽浔昀。
小翠立时拉了她一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楼主你不谈人生理想也可以喝杯酒压压惊嘛!”
她的尾音拖得又长又嗲,使劲打眼色得快要把眼珠子翻过去了。
碧香玉一看就明了,这丫头是想要她借机沟通沟通感情,找风子期做靠山,不由得心底感叹,今个儿翠儿怎么就聪明冷静了这么一回,只是可惜了身前身后的那俩漂亮男人都不是善茬。
一心想要推她认了那公主名号的,哪个不是想要成就一番大事的呢?
已经认清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碧香玉尚在心底哀叹,却听着风子期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有趣,真真是有趣!本世子以为公主殿下那般幽默风趣已是人间少有,却不想身边的丫头也这般可人。”
又是那句幽默风趣,碧香玉翻了个白眼,懒得发脾气,只当是上层贵族的文采少得厉害。
眼看风子期还要说些什么,却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走上前,端着个白玉雕制的长酒壶来,恭敬道:“风世子,我家王爷早就说了,您的赌约一输,心底定然是不痛快的,这壶五十年酿的寒霜白是特地给您留着解解愁的,您看可要移步?”
碧香玉一愣,回头看了看没出过声的幽浔昀,不知道他几时安排了这么一出,若是未卜先知,那这个人的时机也掌握得太好了。
果然,风子期微挑的桃花眼眯起来,带了几许危险的味道,他斜斜的靠在车门边,一根手指勾起那壶寒霜白,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笑,看似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不过区区一壶寒霜白,哪比得上美人在怀,温柔乡里醉?”他甩手就扔出白玉酒壶,就好像那不过是个烂石头,“王爷倒真是护得紧!”
碧香玉听着远处传来的瓷瓶碎裂声,在寒夜里响得格外分明,心底一肉痛就忍不住想咆哮。
那可是五百两黄金一壶的寒霜白!和不归齐名的贡酒啊!重要的是这酒有价无市,是只在贵族间流转的百年老牌啊!
玩什么不好玩摔瓶,上层人士的喜好真是浪费钱!这平头百姓难得一见的好酒,怕是有一半都是被这么玩坏的!
碧香玉抽着嘴角看向土豪王爷幽浔昀,他面无表情的翻出一本不知道什么内容的书,就着车窗透过来的火光就在那读了起来,似乎根本就没当风子期这个人存在。
这下气氛就有些尴尬了,碧香玉偷偷瞄一眼风子期,正撞上他含怒带笑的眉眼,不知怎么就有股怜香惜玉的情绪油然而生,她往门边又靠了靠,正待开口打圆场,却又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靠近前来,手里的托盘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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