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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狂姬:废材逆天嫡女-第8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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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你很担心你的朋友?”五王妃问道。
素羽点点头。
“羽儿,要不要爹爹派人去找你这个朋友。”
“不用了爹爹,小雅姐姐说可能他有事情,所以才没有来陪我玩,或许等他忙完就会来找我的。”
五王妃高兴地说:“羽儿能这样想,娘亲很高兴,应该对自己的朋友有信心,好啦,羽儿应该高兴点,娘亲给羽儿带来很多好吃的东西哦,来看看。”
“七千两。”
“怎么搞的,我沉默了一会儿没去注意就已经七千两了。”果然人类都是爱惜生命的物种,花晚以果断喊道,“一万两。”
“一万两,那个姑娘没问题吗?她有那么多钱?”
“居然直接一万两。”
反正她不愁钱,随手便有,这算是当妖的好处吗?
胥尘皱着眉头看花晚以,原以为饭粒刚才那番话,花晚以会放弃那东西,没想到还是想要,总让他觉得自己送给花晚以的血魔玉手链有种被代替的感觉。
胥尘刚想着若是花晚以买来了,一手直接打碎便是了,却听到上面拍卖的掌柜对花晚以说道:“姑娘,这桃木镜不拍卖了。”
顿时下面的人都个个三两窃窃私语道,这如意铺可是附近有名的拍卖当铺,怎么有东西拿出来又拿回去的事情呢?难道这桃木镜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素羽一直记得娘亲的那句话,“应该对自己的朋友有信心”。
素羽在院子里弹着那首神秘的曲子,在她弹了这首曲子无数遍以后,她似乎有一点点了解这首曲子,但是还是没有那么透彻的了解。
师太走到她的身边,说:“素羽,你弹得越来越好了,进步很快。”
“谢谢师太夸奖。”
师太看着她弹琴,说:“素羽,答应师太,这首曲子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弹。”
“为什么?”素羽不解,师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弹这首曲子?”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遇到对你生命起到威胁的时候,你就可以弹这首曲子。”
素羽愣了,“师太,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师太摸着素羽的头,说:“你不需要懂,记住师太的话就好,记住了吗?”
“记住了。”素羽点点头。
“不为什么?你若是真想要桃木镜,我可以上来和我好好商谈一番。”一个极为妖媚的女子声音响起来了,然后便看到楼上走出一个穿着一袭长长白衣女子,虽是一袭素净白衣,但是女子身上的媚惑妖娆却比是花晚以见过最恐怖的,为什么要说恐怖呢?因为她脸上抹了一层极为弄厚的胭脂,感觉若是稍微动一下,那些胭脂就会扑啦扑啦的掉下来。
“惑世姑娘,今日怎么亲自出来了?”
“惑世姑娘!”
惑世并没有理会那些男人的叫唤,而是继续看着花晚以,问道:“怎么,姑娘你是不敢吗?”
素羽又弹起琴,她弹的是“踏竹”,琴声悠扬地从她的手指间飘出来,师太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
师太听着这首曲子,想到太多的往事,她打断了素羽弹琴,问她:“素羽,你很喜欢这首曲子?”
素羽停下弹奏,回答师太的话:“恩恩,我觉得这首曲子太美妙了,我觉得师太所说的江湖应该也是如此。”
第2078章 叛乱终结(7)()
绕过看管后山的长老弟子庭院,进入了后山最多灵植和妖兽的地方。
当然,那些妖兽察觉到有人进入,早已经躲了起来,她自然是看不到。
云江火怀中的散灵狐一下子看到那边最多百灵草的地方,一下子就跳了下去,高兴地吃着百灵草,若不是它是白色的,百灵草是黄绿色的,散灵狐都快与百灵草融为一体了。
听着它迟的高兴之余,嗷嗷叫了几声,云江火轻声警告,“别叫那么大声,这后山要进入,可是必须让长老们批准的。
更何况的是,每个弟子几日之内来采摘的百灵草数目是限定,那样那里够散灵狐吃,不够吃,散灵狐又要闹着自己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花晚以和胥尘,饭粒居然看到的是花阡墨一脸高兴得跟傻了似的回来,为何花墨羽没有看到,因为她一直都闭着眼睛。
饭粒扯了扯花墨羽的衣角,“喂,小姑娘,你哥哥回来了,情绪有点不正常,具体怎么不正常,你自己看吧!”
听着饭粒的话,花墨羽更是禁闭双眼,“谢谢,我知道他一定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们还是不要去刺激他了。”
“不要刺激谁呢?墨羽,我真的高兴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花阡墨刚走回来,便看到自家妹妹闭着眼睛对着空气在说话,而花晚以已经拉着胥尘退离了好几步子,饭粒亦是,就好像躲着瘟神一般躲着他。
花墨羽听到这意外的话,马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辆笑容的花阡墨,拉着他左瞧瞧,右看看的,问道:“哥哥,你没事吧?你不会被吓傻了吧?晚以姑娘,胥尘公子,这病能治吗?我现在只有哥哥这么一个亲人在身边,可千万别有事啊!”
“墨羽,你很希望哥哥有事吗?还有,你们三个太过分了,我好歹是赢了回来,又不是输了回来,这都什么表情。”花阡墨痛苦的揉着额间。
素羽慢慢吞吞地走出房间,用着极为不舍的眼神看着房间里的床,还有那些被师槿说不要带上的东西,那些昨晚她挑选了很久的东西。
马被从马槽里牵出来,还时不时的叫着,就像是和素羽一样在舍不得,还是多休息一下似的,用着它的叫声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素羽和师槿坐在马上出了小镇,经过了荒无人烟的郊外,继续前进着,在一片大草地的时候,那些草上还沾着清晨时的露水,这让马儿不肯走了,硬是停着不动,吃着那些带有露水的青嫩的草,师槿也没有办法,就和素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这让素羽高兴地拍了拍马儿的头,表扬马儿,“马儿啊,你是一匹好马,一匹懂得人性的马。”
这话听在师槿的耳中,特别地不舒服,就像是在说着那马懂得人性,而他却没人性。
素羽打开了自己的包袱,找到了昨晚在小镇上买的一大包的蜜饯,拿了一些递给师槿,说:“槿哥哥,给你,我发现这种叫蜜饯的糕点好好吃啊!”
师槿才刚吃下的蜜饯,被素羽这么一说,居然害得自己被蜜饯给呛到了。
素羽看着师槿被呛到了,赶忙把水递给他,“可能是因为这蜜饯太甜了,槿哥哥你才会被呛到的,所以槿哥哥你最好搭着水一起吃。”
花晚以紧紧的拉着胥尘的衣角,看着花阡墨那非常不正常的样子,说道:“正是因为你赢了回来,所以不正常,你确定不会带少东西回来吗?例如一个女人。”
“哼,谁说赢了就必须娶了魔君的女儿的,当初究竟是哪个混蛋说的,明明有第二条路选择的,害的我担心了这么久,太过分了。”花阡墨一抹脸上因为刚战斗而留下来的汗水,倒是和平日里的花阡墨截然不同,更为有男子汉的样子。
花墨羽眼前一亮,马上追问道:“哥哥,你说什么?第二条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用娶那个女人啊?”
“你很希望我娶那个女人,然后你整天喊着她嫂子吗?”花阡墨瞪了花墨羽一眼,“明明是赢了的人可以选择要去血域山,还是选择留下来娶了那个女人,究竟是谁说必须娶的,吓惨我了这几天。”
花晚以马上说道:“所以你选择的是去血域山了?”
“你不废话吗?不去血域山,我们还怎么去拿到照海镜,而且你觉得我有可能会选娶那个女人吗?”花阡墨一大通解释下来,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
师槿冷汗中,他才不是因为什么蜜饯太甜了才被呛到的,是因为素羽说了“这种叫蜜饯的糕点”把他给吓到的,素羽居然把蜜饯说是糕点。
“是谁告诉你这是叫做蜜饯的糕点的。”师槿等到缓了一口气后,问素羽。
素羽回答说:“这是之前的一个在卖蜜饯的大叔告诉我的啊,我之前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来那位大叔告诉我说这是蜜饯,难道不是蜜饯吗?”
“是蜜饯没有错,但是这是蜜饯不是叫做蜜饯的糕点。”
素羽好像很意外,“啊!不是糕点啊,我以为这些甜甜的东西都是糕点。”
“若是你再笑,我一定会让你在这里陪着那个魔君的女儿一辈子。”
此时花阡墨才注意到还是男扮女装的胥尘,顿时大笑起来,“你,你这是什么装扮,胥尘的妹妹?哈哈,笑死我了,墨羽,饭粒你们快看。”
胥尘说着,一挥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花阡墨顿时闭嘴了,他知道胥尘的厉害,他知道胥尘或许真的可以办到,这可不是开玩笑。
每每想到那个时候,素羽就有点郁闷到想偷笑的冲动,那时候的草原也是一片小草原,但是却比这片草地打得太多了。
师槿看着素羽在偷偷地笑,只能无奈,前一秒还是一脸的惊讶,现在却是在独自偷笑。
在师槿眼中,素羽就是一个和孩子差不多的女子,虽然她看上去也就是比他小了几岁,却是感觉单纯得像个小孩子,这让他屡次都从素羽身上看到了某人的身影,有时候还有种感觉想把素羽当做某个人一样的看待和照顾。
第2079章 叛乱终结(8)()
却发现自己根本摸不到了,长鸣太高了,尴尬地换成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有我在,你主人不会责罚你的。”
长鸣听着云江火的话,几乎都快要哭了,云江火的话潜意识就是,她现在要过去,“江火姐姐,你真的不能过去。”
云江火完全不理会,迈着步子,感觉就是要走出去的样子,长鸣心里更是着急了。
云江火看他急了好一会儿,才大笑着,“长鸣,你要不要这么好骗呢?我没打算去,你别急。”
当她把一碗熬好的热腾腾、黑乎乎的药端到师槿的面前,师槿看着皱了皱眉,他不是在郁闷着那药的苦涩,而是他害怕素羽又要喂他喝药,待会他的身上又要变得脏兮兮,满身药的水迹。
最终拗不过素羽,只好接受素羽把药喂在自己的身上这种可能。
花晚以不安的看着她,“不服”什么意思,难不成让他们与她打上一场,赢了才能让幽冥之境的子民所服,才能让他们从这幽冥之境中出去吧?
那他们可以永远不用出去了,他们是六界之中的生灵根本就不是都主的对手。
就在花晚以各种烦恼中,胥尘已经问道:“何谓‘服’?”
花晚以和饭粒都紧张的看着胥尘,没想到他反倒是自己去问。
都主冷冷的扫过胥尘一眼,沉思了一会儿道:“让本都主看看你们六界中的人究竟是有多聪慧,在幽冥之都中找出指定的三个罪人,本都主就送你们出这幽冥之境。”
“”
花晚以和胥尘对视一眼,又各自陷入沉思,花晚以有点踌躇不安的问道:“罪人?什么罪人,何罪?”
她和胥尘委实没有想到,都主竟然不是要武力臣服,而是用智慧,不过这样至少有希望,只是他们对于幽冥之都的人不清楚,要在这幽冥之都中找出她所说的罪人,谈何容易。
“夫曰之罪。”
这时候,于宿北闯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只鸽子,是上次那只传信的给子,于宿北跟素羽和师槿说:“师槿,不好意思,我师父有要事找我回去,只怕我们要把去殇之涯的计划延迟了。”
师槿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坐好身子说:“不能延迟了,我的病随时就会发作的,要尽快去殇之涯,你师父召你回去,你还是赶忙回去吧,我一个人去殇之涯就好了。”
“不行,你一个人怎么可以,虽然你的武功在我之上,可是你刚才也说了,你的病随时会发作,要是真的在路上你的病发作,这可不妥。”于宿北马上就否定了师槿的决定。
站在一旁的素羽,听着他们的话是一句都听不懂了,但是她能看出现在这两个人都在为难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要去殇之涯还是哪里,不过,北哥哥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让我陪着槿哥哥去就好啦!”
于宿北听完素羽的提议,用着一种百分百怀疑的态度和目光看着素羽,笑了笑,说:“小猫咪,你就不要瞎闹了。”
“什么是瞎闹啊,你刚才不是说什么槿哥哥要是病发怎么办,有一个人在他的身边,要是他病发,就好歹有一个人可以照顾他嘛。”素羽极力反驳于宿北。
于宿北还没有反对,师槿就先反对了,“不行,你不能跟去,此行还是会存在一定的危险,你不能跟我去。”
都主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不仅是花晚以和胥尘陷入不解之中,就连饭粒都整个人都傻了,他呆在都主这么漫长以来,他第一次知道还有“夫曰之罪”的罪过的。
花晚以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来,轻声问道:“敢问,都主,你有没有说错,‘夫曰之罪’是何罪?”
都主严肃的看着花晚以,“本都主可以认为你们这是放弃离开幽冥之境唯一的机会吗?这是何罪,便是你们的事情了。”
她说完,就转身走回去上面,一边说道:“初,随我来,我们主仆几千年没见了,该好好谈谈了。”
饭粒浑身发抖,才忘了之前还有责罚这一件事情,果然该来的躲不过。
而花晚以和胥尘没有投以同情的目光,因为他们满脑子已经现在陷入“夫曰之罪”是何罪的谜题中。
“危险?北哥哥不是说你的武功还在他之上吗?你的伤好了,就不用担心了,槿哥哥,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吧。”
素羽又转头去跟于宿北说:“北哥哥,你就让我跟着槿哥哥去那殇之涯吧,你放心,槿哥哥救过我的命,我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的,而且你要回到你师父身边,槿哥哥要去什么殇之涯,你们都撇下我,那我怎么办,我可是无家可归的。”
于宿北想了想,最后答应了,“可以,师槿你就让素羽跟在你身边,不过你们还是等到你身体稍好点再出发,我待会就要赶回去了,你们一路要小心。”
素羽马上高兴地说:“北哥哥,你放心啦,虽然我不会武功什么的,但是照顾槿哥哥还是没问题的。”
被素羽这么一说,于宿北这才注意到师槿的身上,满身的药水迹,皱了皱眉,不禁替师槿接下来的被素羽照顾日子感到悲哀。
胥尘也是一脸愁容,他压根就没有再想这个“夫曰之罪”,而是心中积满了好像把这个幽冥之境给铲平了的情绪,他好像此刻再动用妖力去妖宫中去问穆妖相“夫曰之罪”是何罪?可惜他自结束了在六界中陪伴花晚以以后,妖力就大损。
“晚晚,我们先离开这里,能想出这样的四个字,看来那个都主打心底里就不想让我们离开幽冥之境。”胥尘说着,已经牵着花晚以的手离开圣殿,在呆在里面,他怕他会控制不住。
花晚以则是一路从圣殿下来都在想着“夫曰之罪”,哀伤的跟胥尘说道,“阿尘,看来我们要一个一个在这幽冥之都中找人了这第一个罪人了。”
“夫曰是替,代替之罪。”胥尘在花晚以的话音刚落下,便说出了这八个字,花晚以顿时眼睛瞪大,然后扯开了一抹笑,“对,应该就是夫曰为替,是代替之罪,阿尘,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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