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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有春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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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大约十几秒后我可以奔到站台,如果凑得巧,我可以冲上公交车,如果凑得更巧,公交车将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悄然启动,然后把康子歌甩在后面跟着公交车狂奔
必须承认,我真是想多了。
我的百米冲刺才刚起跑,就被康子歌从身后一把拽住。
“跑,你跑,你再跑!”他怒气冲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放开我,我要赶不上公交了!”我跺脚,本来算得好好的,我可以奔到站台,怎么办怎么办,公交车已经徐徐进站了。
错过这一班,我得再等半小时!
康子歌一把将我拽得回转身去,饶是我长得也不矮,竟被他像拎小鸡一样地,吊到了半空。双脚勉强着地,姿势狼狈。
“干嘛,放开我,放开我!”我捶他的胸,也只能捶到他的胸。
眼见着公交车徐徐出站,他冷笑一声,丢开我,双臂环抱在胸前:“去吧,你不是有急事吗?快去吧。”
“还去个屁!半小时才一班的车!”我气急败坏。
康子歌冷冷地道:“作,你就作吧。”
“我就爱作,关你屁事!”
我恨恨地,别说半小时一班,就是半天一班,这会儿我也得将场面撑下去。
昂着头,重新挎一挎包,挺直腰杆将车站走去。
走了十来米,康子歌终于又追上来,这回没拽我,而是一下子堵在我面前。
“好了,撒完气没。作完了,跟我回家。”
“没!”我想绕过他。
康子歌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你戴着这个做什么?”他一伸手,摘下了我的墨镜。
我看着他的脸色由冷漠到惊讶。
终于。他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下来:“你不会昨天哭了一夜吧”
本来我还撑着一股气,被他这么温柔地一问,这股气哪里还撑得住,新的一天,我还没掉眼泪呢,终于,在这样的时刻,不争气地泪流满面。
第75章 你要是三岁,我也疼你()
这样的清晨,道路上一片寂静,偶有几个遛狗的,匆匆而过
康子歌犹豫片刻,还心虚地望了望四周,终于拉起我的手,低声道:“难看不,有人。”
我涂芳芳就是个水做的女人,不服你咬我啊!我哭起来就是没个完,不服你就别惹我哭啊!
“你嫌丢人,你走好了。”我低声抽泣。甩开他的手就要往车站走。
康子歌无奈,追上来将我拉到路边幽静处,这里绿树掩映,在马路边隔出一个小小的空间,若路人不仔细看,也许都不会注意到绿化丛中还有人。
这下他是不怕丢人了。
“好了,不哭了,像什么样子,都这么大人了。快擦擦。”
“不擦!”我犟着。
康子歌穿着运动短袖,总不能撩起衣服来替我擦眼泪,充满失败意味地叹息一声,伸手就翻我挎在身前的小挎包。
“你干嘛!”
“纸巾在哪里?”他自说自话地翻着,一边说,“你不会包里连纸巾都不带吧,你是不是个女人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是,你是!”说着,从挎包夹层取出纸巾
被他一把抢过,“谄媚”地替我擦着眼泪:“好好好,你是。我当然知道你是。别人都不知道,我也知道。”
我有些心虚,总觉得这话又是在撩我。
康子歌的撩拨本事日渐高超,我都快分不清他是正常说话还是一语双关了。
默不作声,不回应他。他的撩拨也就作废了。
“你说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个手机吗?”
“我是为了手机吗?”真是,这话太气人了,我本来就不要他的“破手机”,搞得我平常都不怎么敢拿出手,在公共场合接个电话就跟做贼似的。
“好了,不管为了什么,咱们都先回家,你好好洗个脸,回头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我在这儿等车。”
康子歌有点焦躁了:“杰西卡把新手机送过来了,要不你回家拿一下?没手机也不方便。反正这车也得半小时一趟”
“我不要,我在这儿等车。”
又来什么新手机,我根本不要新手机,谁稀罕,你就是弄个还没公开发行的给我,我也不稀罕。
手机何其无辜,短短几天功夫就摔了两只,可问题真的是在手机本身吗?
完全不是。
他总喜欢用钱来解决任何事,我拒绝。
“涂芳芳,你再这么倔,我就要动粗了。”
这话竟带着威胁的意味。
我一扭头。不看他:“你不怕丢人吗?”
“我连娱乐版头条都上过了,我还怕什么丢人,大不了再被人拍。”
康子歌突然一把抱住我,我的天,他真的不怕丢人!
毫无防备的我立刻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康子歌就这样在街边公园里,迅速地吻住了我
一边吻,一边含糊地说:“不答应我,我就不放过你,我看你脸不脸红。”
再怎样有掩映,总也有行人能望见树丛里的春光。我的余光看到有路人指指点点,也有捂嘴笑着跑开。
康子歌这个神经病,竟然用这一招来对付我。
我艰难地闪避着:“答应你什么?”
“跟我回去”
温热的触感一阵一阵传来,我根本无法闪避开他的无赖进攻,情急之下,我只好说:“好啦,你放开我,无赖!我跟你回去就是!”
康子歌这才满意将我从他怀抱中松开,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拽住我的手臂。
以为我是他么,说话不算数,拽得我真疼。
“轻点啦,很疼!”我轻呼。
康子歌笑道:“怕你跑掉。”
我真是被迫无奈,只得说道:“我又跑不过你,真不知道你怕什么。”
康子歌腾出一只手,在我眼角轻轻拂过:“真是的,还没擦干净,你可真能哭啊。”
我正要说话,却望见不远处,杰西卡脸色苍白,不知已在那里站了多久。
她应该是跟着康子歌一起追出来的吧,那么,她应该看到了整个过程,看到了康子歌和我的争吵、以及争吵中突如其来的拥吻。
她会如何理解?
见我发现她,杰西卡立刻扭过脸去,蹬着高跟鞋就跑远,闪过一堵院墙,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却分明感受到了她最后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和绝望。
康子歌觉得自己大获全胜,得意地像牵小狗一样把我牵回了家。我却为了杰西卡那个眼神,感觉到惴惴不安。
“咦,杰西卡走了?”康子歌进屋,没看到杰西卡,略有些奇怪。
我只好笑道:“也许有事走了?”
康子歌点点头:“会的,今天上午还有个会,她必须参加。”
如此说来,今天将是她的助手带着钟点工过来。
桌上的早餐原封未动,已经有些微凉。康子歌惋惜道:“你看,让你作,把早餐都作得不能吃了。”
“有啥不能吃,就你娇贵!”我气呼呼地白他一眼,却看到他无辜的目光。
唉,我损他干嘛呢,他一直都是这样穷讲究,又不是第一天了。
算了,不与他计较。
“我替你稍微加热一下吧,还好今天这早餐,加热也不影响口感的。”
说完,也是恨自己,气概呢?你生气起来的气概呢?
想好的气壮山河,一回来,连个面包都壮不起来。
“算了,我们路上吃吧,就这一份,我们谁也不要吃了。”康子歌说道。
这理由,我给一百分。不管他是不是不愿意吃加热的。反正这理由,我听了还算满意。
“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我怎么找了这么个保姆”康子歌嘟囔。
一边嘟囔,一边还递了一个盒子过来:“给你,新手机。”
我只瞄了一眼,就心累了。
又是最新款,我真不想要,请让我做一个安静的普通人,不好吗?
“这回是我自己摔的,不要你赔。”我轻声道。
康子歌有点尴尬:“也不算赔,算是我送你的吧。”
我摇摇头:“我不要。用了你的手机,连和别人谈情说爱的资格都没有。”
“你”康子歌有些生气。大概是觉得我也太蹬鼻子上脸了。
可我就是不喜欢“用了他的钱就必须是他的奴隶”的粗暴想法,说什么,我也不想要这只手机。
他用仅有的耐心说道:“买都买了,就先用着吧,等你有了新的,把这扔了就是。随便你和谁谈情说爱,我也不会再过问了。”
我还是摇摇头:“要扔你自己扔,我无权处置你的东西。”
他怒道:“我的人都给你处置了,现在为了这手机跟我拗!”
我不理他,自顾自走回房间,压着心情,认真地洗了把脸。早上又哭了一回,肿眼泡一点都没有好转,真是倒霉,等下还要去见乐乐呢。
出门的时候,两个人没说话。
上了车,两个人没说话。
买早饭,吃早饭,两个人没说话。
一路沉默到医院,看到康子歌又下了地下车库,我才惊醒道:“你又不上班?”
“今天这会,有杰西卡就可以了。不用我到场。”他冷冷地道。
我真想说,你的杰西卡今天心情肯定很差,不知道会不会搞砸了你的工作。
这念头一起,我倒不安心起来,虽然我心里恼恨康子歌干涉我自由,并且处理事情太过简单粗暴,但我也不希望他的生意受到影响啊。
于是不放心地侧面打听道:“杰西卡真是个女强人。要是我大半夜又被你叫出来买手机,大清早也睡不好送货上门,还得连着开一上午会,我肯定心情特差。”
康子歌都懒得看我:“你以为杰西卡跟你一样,动不动就玩罢工?她很专业,绝不会因为私人情绪影响工作的。”
“哦。好吧。”
真是倒霉,无缘无故又当了一次反面典型。看在她不会对康子歌不利的面子上,我就背了这个锅吧。
康子歌又问:“是不是很期待?”
“啊期待什么?”我一时有点懵。
康子歌道:“今天不是可以进隔离病房了吗?不是隔着玻璃,是到病房里边。”
“你怎么知道啊?”我大大地奇怪。
今天我一大早就出来,的确是因为要早些来医院做准备,等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进病房,真真实实地拥抱一下乐乐了。
但我没跟他讲啊。
康子歌道:“院长跟我说的。”
“啊院长你也搞定了?”
“谁让他们上回曝我的料。得罪了我,自然就得补偿。这点儿小事算什么,也能称得上‘搞定’?”
我心中微微一动,想起上回不知道是医院里哪个偷拍的护士背了锅,又或者,这个护士得到了一大笔的“赔偿”吧。
这事儿,康子歌还蒙在鼓里呢。
到了医院,护士早就已经在等我了,替我做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又问康子歌要不要也进去看看。
康子歌倒是很不客气,说病房就不进了,病区里边,他还是想进去,隔着玻璃看看乐乐。
我的心早就飞到了病房里,哪里还管得了康子歌呆在哪里。
就是呆在厕所,我也顾不上了啊。
康子歌还不放心,低声又关照我:“你回头哭的时候悠着点儿啊,别又没个完。”
“知道啦!”嘴上应着,心里根本没在意他说了啥。
见到乐乐的那一瞬,我根本没有哭。我怎么可能哭,在孩子面前哭是很没出息的好不好?
乐乐跟着我,吃了太多的苦,我不能让他看到一个软弱的妈妈。
他的妈妈涂芳芳,是最快乐的,最坚强的,因为乐乐的病根本不值一提,我怎么会哭?
完全不会!
“乐乐!”我幸福得像一棵抖擞的向日葵,摇晃着就扑了过去,将乐乐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妈妈”乐乐丢下手里摆弄的小汽车模型,开心地大叫起来。
他长胖了,比生病的时候胖了不少。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一双大眼睛十分明亮,纵是在这满是医疗仪器的隔离病房内,也能将整个病房点亮。
乐乐长得像我,所以才这么好看,哈哈!
“妈妈,你眼睛怎么肿肿的,是不是太想乐乐,想哭了?”乐乐一下子就发现了我肿得像桃子的眼睛。
我当然否认:“哪有啊,妈妈昨天晚上看了个电视剧,好感人,就哭了,今天眼睛就肿了,好丢人啊。”
乐乐安慰我:“没事没事,我头两天想妈妈,晚上也哭,护士姐姐就会过来陪我呢,她们从来不嫌弃乐乐,所以乐乐也不嫌弃妈妈。”
“哈哈,原来是这样,我们乐乐长大了嘛,这么懂事啦。”
“妈妈,你看你看,我这个小汽车是不是很帅气!我长大了,我马上就可以开这个车了!”乐乐指着刚刚被他丢开的车子,急于得到我的认可。
“嗯嗯,让妈妈来看看呢,这个车子怎么样!”我假装拿起汽车模型反复端详。
其实这模型还是我买的,买的时候就端详了个够,确认了一点儿危险性都没有,才敢往隔离病房里送啊。
“哇,乐乐的汽车好厉害,这个门都可以开啊!”
“笨妈妈,门都不能开,我怎么坐进去开车啊!”
“哦,好像对哦。那后备箱能开吗,万一乐乐要带妈妈出去野营,后备箱也要放好多东西的呀。”
“能,我开给你看。”乐乐将小小的后备箱掀开,学着电视里看来的介绍汽车空间的样子说道,“怎么样,空间很大吧,放一个帐篷、水和食物、急救箱哦,还有涛涛哥哥,足够了。”
我不由“噗”地一声笑了起来:“怎么连涛涛哥哥都冒出来了?”
涛涛是我哥的儿子,以前住一起的时候,虽然汪小雅总是跟我横挑鼻子竖挑眼,但两个孩子倒是相处得不错,乐乐还是很喜欢和涛涛哥哥一起玩的。
“不要带舅妈,舅妈太凶了,我们带涛涛哥哥出去野营。”
“那也不能放后备箱啊,后备箱只能放东西。你想想,一关上后箱盖,多闷啊,闷死人了。人都要坐到座椅上,这样才舒服。”
乐乐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后备箱空间大,用来睡觉最好呢。”
我被他笑得不行,小孩子的思维就是这样,幼稚好笑的同时,也充满了创意。
一提起涛涛。乐乐倒是想他了:“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我想涛涛哥哥了。”
我心一沉,乐乐这个病,是让全市都如临大敌的病,虽说他已经面临痊愈,也不再具有传染性,但肯定还会有人介意,尤其汪小雅视我如敌人,肯定更加忌讳。
乐乐住院整整一个月了,除了我哥送来过两千块钱之外,没有任何亲友在医院出现过。包括他的亲生父亲陶炼。
我哥其实还好,虽然胆小,倒也每天都会趁上班时间打电话问问情况,关心一下。陶炼是一个电话都没有过,更别提没有血缘关系的汪小雅了。
可我不能将实情告诉乐乐,乐乐还小,如果让他感觉到别人都在回避自己,这将是很可怕的童年阴影。
“医生叔叔说,你再过几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出去呢,暂时还不可以。但是转到普通病房,妈妈就可以天天来陪你了。涛涛哥哥要是有空,也就可以来看你啦。”
乐乐却懂事地道:“护士姐姐说,妈妈要赚钱给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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