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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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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痛苦,她这么好的两个儿子啊,老天爷怎么偏偏要这样折磨他们!?

    简知章哼了一声,朝里走去:“慈母多败儿!”

    等简知章和张氏休息了片刻缓过气后。

    简昀才将管家和唯一的目击者叫到了堂中。

    目击者是个扫地的小厮,此时精神也不大正常了。

    此刻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双唇慌张地抖动着,眼珠子也不停乱转。

    简昀朝他低呵了一声:“李二,将你那天在紫竹林所见,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名叫李二的小厮立即抖了激灵,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叙述:

    “那天,那天早晨天刚刚亮起了,我、我就提着桶和扫帚,去紫竹林那条路上扫、扫地。”

    “本来是没、没进竹林的,可是我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我就、就放下扫帚走进了竹林”

    此时李二表情就变得很滑稽,眼里盛满了恐惧和惊吓,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

    张氏一直死死地攥着锦帕,不肯错过李二的一字一句。

    “然后、我就看见竹林里的叶子都落在了地上,枝丫光秃秃的、就像是被人用刀劈过一样。”

    “我吓了一跳,但还是往里走,越走血腥味就越重。”李二兀自抹了两把眼角,“再、再然后,我就看到了少爷的尸体了。”

    张氏一阵心悸,从他人口中听到自己儿子死时的模样简直是一场残酷的折磨!

    简知章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李二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其实,其实我当时真的不知道那是二少爷,因为真的没有办法看出来!”

    张氏:“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说!”

    不敢,他不敢说啊!李二使劲摇着头,竟然就这么尿了出来!

    裤裆顿时湿透了,多余的液体还滴在了地上,散发出一股股骚臭味。

    管家朝着上位磕了个响头,挥手让人将李二拖了下去。

    自己接下了话:“夫人,二少爷是被人残害所亡,尸骨不全现已入葬到西郊祖坟处。”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落。

    痛心疾首地喊道:“究竟,究竟是谁!要如此残害我的辛儿啊!”

    简昀立即抚上了张氏的背脊上下为她顺气。

    “其实儿子认为这件事不是人为的,母亲还记得十年前的二弟的事么?”

    张氏点头,她当然记得了,一丝一毫都没有忘。

    那时候辛儿病危,她也是求救无门才想到了鬼怪作乱这方面。

    她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老道士,老道士是个有本领的。

    施了法才将辛儿救了回来,本来以为辛儿该性命无忧了。

    可是十年后依旧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难道这次又是什么劳什子邪祟来报复么!?

    “紫竹林里是怎么回事,可留下什么线索?”

    “紫竹林已经被一把大火烧毁,儿子怀疑的是凶手所为。”

    张氏越想越恨,恨不得将杀害她儿的凶手抽筋剥皮永世不得超生!

    她将眼泪收了回去,“那么这件事你打算如何调查?”

    简昀有一瞬间的讶异,他母亲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

    换个表情换个语气,她还是原来那个风行雷厉,手段狠辣的简家家母。

    “娘,我已经将无为子请下了山,他一定会帮我们找出凶手的!”

    无为子?简知章咳嗽了一声,却没说出反对的意见来。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态略显疲惫:“事情就交给你处理,莫要叫我失望。”

    “是!爹。”

    张氏看简知章回房,冷淡地从他背影上收回视线。

    “等会儿我去趟西郊,昀儿就不必跟来了。”

    她起身:“城中的那几家铺子,你收着便收着吧。”

    斯年虽然应下了无为子的买卖,但是并不完全信任他。

    太守府里的地形和角落他依旧每晚都在探察。

    几乎太守府里每一座别院都修筑得光鲜亮丽。

    偏偏有一间不太一样,位置比别芷还要偏僻许多,空间很小布局压抑。

    且每天都有固定的两个侍卫守在永远锁着的门外。

    里面是有什么人,还是什么东西?需要这样关着守着。

    斯年打定主意,当天夜幕降临,正值门口侍卫换班。

    他点了一根障目香插在墙角后就手脚利索地翻进了院中。

    一进去就是一股陈腐味扑面而来,入眼的都是铺满灰尘结了网的阁楼。

    阁楼的房门窗户通通也都紧锁着,且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所以不可能有活人住在里面。

    斯年围着小阁楼转了两圈,最终一无所获,正想着要不要破窗而入时。

    一声极小尖细的笑声拉走了他的注意力,可是再仔细去听时又没了动静。

    但斯年并不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他开始绕着墙根走,势要找出破绽来。

    又是一连串隐隐约约的笑声,可是却找不到来处,在寂静的夜色下越发诡异起来。

    或许是鬼怪?斯年掏出一张符纸像半空中送去。

    可是符纸就跟只无头苍蝇一般在空中乱转,很显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

    斯年非常不甘心,他明明就听到声音了,难道就要这样离开吗?

    “咚、咚、咚”

    这次不是尖细的笑声了,而是石块微弱的撞击声,像是回荡在空旷的地方。

    空旷的地方斯年抬起眉头,直直地朝那口井看去!

    那是一口废弃的枯井,菱形的井沿全是蔓延的青苔,井上还盖了一块厚重的石板。

    斯年快步走过去双手把住石板用力地将它推开!

    井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斯年只好掏出了火折子朝井底探去。

    井底已经干透了,里面杂草丛生,右侧还有一个圆形通道,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斯年轻轻敲击了一下井壁,有回响却没有应答。

    斯年想了想,还是翻身跳了下去,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井底。

    面前的圆形通道深不可测,火折子也只能照亮面前的地方。

    斯年一步一步朝里走去,手指把在了腰侧的剑柄上。

    然后他听到了细细的呜咽声,眼前的火光也照亮了一团人影。

    是的,约莫只能用一团来形容,那人紧紧地将四肢抱在一起,将自己裹成了个球。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黑得不知道原本是什么颜色的了,甚至还烂成了一缕一缕的。

    衣服下露出的胳膊细得吓人,只剩下薄皮皱皱地挂在骨架上。

    看这瘦小的身型,斯年原先以为她是个小孩儿。

    可是看到那成结的头发上隐约有着花白,斯年才勉强认出她是个成年人,或许年纪还不小了。

    她身边还摆放着一些发了霉的食物,一看就是很久之前送来的了。

    明显是有人故意将她关在这里,隔段时间提供一次吃食以免她饿死。

    但为什么要将她关在这里?关住她的人又是谁?

    斯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试探性地问道:“你能说话吗?”

    关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精神早已崩溃了。

    果不其然,这人半点反应都不给,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诡异的笑声回荡在深井内,尖细得刺耳。

    斯年还不放弃:“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你又是谁?”

    他引诱道:“你饿吗?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下次我给你带吃的来。”

    诚然,看到有人是这副惨状,斯年也没多少同情心。

    也从未动过要将人解救出去的想法,连承诺送吃的也不过是想用她的答案交换罢了。

    听到吃的,这人终于有了丝反应,她将头抬了起来,斯年这才得以看见她的脸。

    依旧是皮包骨的,下巴尖得突出,两只眼睛也打得吓人。

    静静地看着你时,像被某种在暗夜的怪物给盯上了。

    如果还要详细一点的话,就是被阴沟里的老鼠给盯上了。

    斯年再重复了一遍:“你回答我的问题,下次给你带吃的!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女人突然咧开嘴角,笑容变得神秘莫测:“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我都看到了,她反复就在重复这句话。

    斯年猜想应该是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被人发现后才落得如此下场。

    于是追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女人依旧盯着他只是不笑了,歪了歪脑袋。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斯年的话。

第99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35() 
简守手着一缕回梦香;弥漫开来的雾白浮烟是夜雨洗净后的花木味。

    带着醉人的甜意却又能将睡梦中的人引入深渊般的陷阱。

    梦里是隆冬大雪,鹅毛一般的素白片片坠落。

    融入衣服里的雪水是浸透骨髓的冰冷;站在门外的简知章一个恍神就听到了产婆惊喜的恭贺声。

    锦娘为他生了个儿子。

    简知章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喜悦就淹没了那抹违和感。

    他提起垂地的大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了里屋!

    执香的简守站在雪景之中;无人能看见他。

    这既是简守为简知章编织出来的梦境,又是简知章所寄存的记忆。

    真的假的,不过是再来一遍;更为透彻了而已。

    简守跟着落在后面的张氏一起走进了里屋。

    这场梦境中的主人公不只是简知章;还有一起入梦的张氏。

    不比简知章,张氏一直站在下人撑起的伞下。

    身上半点未湿,仪态依旧端庄;如果可以忽略她眼底的怨毒的话。

    简守像个局外人;将他们的一神一态都纳入了眼中。

    他的眼睛就像是一面最干净的镜子;将人生百态都映入其中。

    约莫就是眼睛的缘故,简守能点知他人的记忆也能编织他人的梦境。

    只不过这样的能力他先前从未使用过,现在用起来难免有些生疏。

    当把简知章的记忆和张氏的记忆融合在一起之后会出现什么呢?

    简守朝里帷帘里看去;眼尾被风雪染红。

    躺在床榻上的锦娘,累得说不出话来;满脸苍白泛着冷汗。

    但她就算再疲惫,目光也是紧紧黏在婴儿身上的,眼中满是爱惜。

    梦境终究是与现实不同的,张氏的情绪越发外放。

    简守站在她身边;清晰地听见她冷哼一声;带着怨毒的口吻道;

    “我分明给了她西域的药,为何她却能平安生下孩子!?”

    抱着婴儿的简知章一愣,转过身去:“你说什么?”

    张氏明显吓了一跳,既是没想到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也没想到竟然还被简知章听到了,她张了张嘴唇,脸色泛白。

    你该说出来的

    简守素白的指尖弹了弹烟灰,更浓郁的香味顿时涌了出来。

    张氏的眼里闪过一瞬迷茫,之后的话就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作为主母,我眼睁睁地看你将一个妾宠起来,我都可以不做计较,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生下一个儿子,简知章你要记得,当初你娶我时承诺过什么!”

    简知章抱着孩子,只觉得恍惚不真实,这场景过分熟悉,却又让他陌生得惶恐。

    “你做了什么!?”

    他的胸腔随着这一声激烈的质问而大幅度地扩张收缩。

    怀里的婴儿顿时发出了嘹亮的哭声,简知章垂头去看

    只见一双溢泪的眼睛,一只红如泣血,一只暗如万丈深渊。

    简知章瞪着眼,脑子放空的许久,直到听到张氏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怪物!她竟然生了个怪物!原来那香料竟有如此效用!”

    她眼里满是残忍地得意,“简知章,你好好看看,究竟是谁才能为你生下儿子!”

    “你、你做的?”

    简知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仿佛才认识她一般,“你怎么敢!”

    张氏仿佛已经无所忌惮,她反问道:“我怎么不敢?简知章,你于我没有夫妻情分,我自然也不必对你有所留情!”

    怀里的婴儿依旧哭个不停,哭声渐渐变得沙哑凄厉。

    简知章听得头皮发麻,再不敢多看一眼那赤玄双瞳。

    床榻上的锦娘气若游丝地唤他永郎,一声又一声,宛如垂死的哀调砸在简知章的心间。

    让简知章混沌的脑里仿若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

    他惶然地回头去看锦娘,高高举起地双手却怎么也放不开了。

    他应该摔死这个怪物的他应该不会怜惜锦娘的

    “永郎,那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

    连续不断地眼泪从眼眶里涌出,她身上的被褥也被大片大片地鲜血染红浸湿。

    看着这样的锦娘,简知章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仿佛快要哭出来。

    他将手中的孩子放在锦娘的身边,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简守从窗户外看去,雾霭沉沉的天尽头慢慢撕开了一道缝隙,千束万束寒光射入梦境里。

    一场回忆结束了,有的人该醒来了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漫进来,张氏扶额撑起身子来。

    那样的梦也实在是太荒诞了!指尖所碰之处全是冷汗。

    但又幸好是梦,张氏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眼眸

    身边的简知章早已醒来,静默地盯着她,看不出喜怒。

    张氏盯着那双被岁月混浊的的眼睛,瞳孔微微发颤。

    她扯开嘴角,带起脸上的褶皱:“老爷,怎么了?”

    简知章平静地移开视线,掀开被子下床:“没什么,只不过想起一些陈年往事罢了。”

    并未点明,张氏心下却是咯噔一声,不知道他想起的是什么。

    简知章站在窗前,接过婢女递来的热毛巾,眼前蒙上一层白雾。

    三十又三年,他与锦娘的那段过往就像葬在地下的老酒。

    谁人都将其遗忘,却也拦不住它兀自发酵。

    多年后猝不及防地饮上一口,便是辛辣得流泪也是最为香醇的回味。

    “我在想,锦娘当年究竟为何而死。”

    他轻飘飘的留下这样一句话,张氏掌心下的被褥被她扯变了型。

    “老爷莫不是忘了,锦娘当年生产留下病根后,身子就一直不好,一场风寒就要了她的命罢。”

    简知章没再回话,伺候他更衣的婢女更是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醒了?”

    秦狩压下身子来,与简守鼻间相碰:“你这一觉,睡得很沉。”

    简守睁开双眼,眼尾有微闪的水色:“醒了。”

    秦狩吻了吻他的眼尾:“可是做了什么梦么?”

    怎么哭了

    简守摸了下被轻柔触碰的眼尾,旋即弯了弯眉眼:“发现自己好像有不得了的本领呢。”

    秦狩一听,乐了,难得阿守主动对自己炫耀一番。

    他夸道:“那么我们阿守真是厉害了,是什么本领呢?”

    简守的目光在秦狩的五官上游走,带着温柔的微光:“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连几天,都是无尽的梦魇。

    梦里时光倒流,一件件、一桩桩,将那时的人生再经历了一遍。

    张氏很快憔悴了下去,杀害儿子的凶手还未找到,简知章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冷淡了下去。

    未知的恐惧将她笼罩,有什么早已不受控制了。

    这日简昀过来请早安,看张氏一副劳心伤神的模样。

    挥退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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