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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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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谙其闻言,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不表露半分,沉了脸斥道:“浑说什么!还不快去!若被陛下听见了,仔细你的皮。”阿丑知晓他师傅只是吓唬他,遂笑着一溜烟跑掉了。
远远地,桓谙其便瞧见盛寒安带着她的贴身宫女芳菲过来了,从前懿妃尚未进宫之时,盛寒安的风头可与凝妃一争高下,那时她倒也是趾高气昂的,只不过如今风水轮流转,她也有低头的时候。
只见盛寒安提着裙摆莲步款款的迈上宫阶,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日头正毒,大总管怎么在外头伺候着?”
桓谙其上前微微行了个礼,客气的笑着说道:“劳婕妤娘娘挂心。”
盛寒安睨了一眼芳菲,芳菲会意,忙上前塞了一块玉佩给桓谙其,盛寒安笑意盈盈的说道:“夏日炎炎,本宫深感陛下劳累辛苦,特意做了碗荷叶粥来给陛下消消暑。劳烦大总管通传一声。”
桓谙其摸了摸手中的玉佩,唇角牵出三分客气的笑意:“这可真是不巧,懿妃娘娘正好在里面,陛下便让奴才出来伺候着了。盛婕妤要不还是请回吧!”说完,将手中那块质地上乘的玉佩又递回给了芳菲。
“懿妃也在里面?”盛寒安的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分,以至平日里婉转的声音竟有些刺耳。
桓谙其不动声色的嗤笑了一声,开口道:“懿妃娘娘也是来给陛下送消暑的羹汤的,陛下有几位娘娘挂念,想来心下定然欣慰。待懿妃娘娘回去后,奴才必定向陛下一言盛婕妤的记挂。”
盛寒安闻言,脸色愈发的阴沉了,声色俱厉的说道:“桓谙其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宫想见陛下,竟还被你个奴才阻拦,日后,本宫必向陛下言明,定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盛寒安正在气头上,芳菲有心阻拦却还是无法。那桓谙其是谁?他自小便伺候在陛下身旁,且不说盛寒安,便是贤贵妃来了也还是要以礼相待于他,如今盛寒安竟开罪了他,相传桓谙其这人心胸极其狭窄,睚眦必报,如今盛寒安于清心殿前大骂于他,只怕日后必然要被他报复了。
芳菲想到这里,不禁担忧的看了眼盛寒安,哪知盛寒安瞥见芳菲竟怜悯的看自己,怒上心头,“啪”的一声,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甩在芳菲的脸上,只见她的脸登时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芳菲慌忙跪下请罪。
“桓谙其,是什么人在外头喧哗?”只听殿内传来荣秉烨低低的斥责声。
桓谙其忙推门而入,低着头禀道:“回陛下,盛婕妤前来给陛下送消暑的羹汤,奴才想着懿妃娘娘此时正在里面,便斗胆禀了盛婕妤,哪知盛婕妤一时气极责骂了奴才,还打了她身边的宫女。奴才自知自作主张了,望陛下责罚。”
荣秉烨蹙了蹙眉头,却听苏代掩唇吃吃的笑着:“这个盛婕妤好没道理,若真替陛下着想,如此酷暑,谁送不是送呢!大总管也是辛苦,无端端遭了盛婕妤的责骂。”桓谙其看了眼苏代,心中承情,苏代会心一笑。
荣秉烨闻言蹙着眉头道:“这个盛婕妤倒是愈发的娇纵了,你让她回宫去吧!”
桓谙其忙道:“是。”说完,便转身离去。出了清心殿,桓谙其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陛下让盛婕妤回宫去。”
盛寒安在清心殿吃了闭门羹,心中着恼万分,不情不愿的回了灵犀宫。
回灵犀宫的路上,远远地便瞧见凝妃的肩舆,盛寒安上前行礼:“臣妾见过凝妃娘娘。”肩舆上的女子一袭水色云纹绉纱袍,外披丁香色披帛,三千青丝梳成飞仙髻,发间戴着海棠修翅金步摇,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仪态万千,却听她慵懒答道:“盛婕妤这是打清心殿来?”
一提及清心殿,盛寒安心中便如火烧了一般,生硬的说道:“是啊,娘娘这是去哪?”说完,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轻用帕子掩了唇,低声道:“娘娘若是也去清心殿,那做妹妹的可得提醒姐姐一句,懿妃此刻正在清心殿里霸着陛下,娘娘还是不要去找不痛快的好。”
凝妃轻轻抚了抚发髻上的步摇,轻笑一声:“婕妤这是哪儿的话,陛下要见谁可不是咱们能决定的。”
盛寒安上前凑近凝妃,低声说道:“自打懿妃进了宫,陛下也甚少踏入娘娘的毓秀宫吧。娘娘就甘心叫那北狄的丫头独占了陛下的恩宠?”
凝妃媚眼轻睨了一眼盛寒安,心中冷笑,这个盛寒安竟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到底是她蠢还是自己蠢。思及至此,凝妃勾了勾唇角,轻声笑着:“盛婕妤是想如何?”
盛寒安闻言,心中一喜:“此处不方便详谈,不若娘娘移步灵犀宫?”
凝妃心中嗤笑一声,遂手执纨扇掩唇轻笑低声道:“本宫可听不懂婕妤说的什么话,婕妤心中若是存了什么腌臜心思,可千万不要拉上本宫。本宫是一心一意为陛下,并无他想。”盛寒安未曾想凝妃竟如此奚落于她,霎时羞恼不已,面色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磕磕绊绊的说道:“凝妃娘娘……这……这是哪里的话,万不能这般冤枉臣妾。”
凝妃微微抬起双眸,淡淡开口道:“如此,本宫就不同婕妤闲话了,如今日头这般晒人,婕妤还是仔细些的好,若是被晒黑了,只怕更不得陛下宠爱了。”
盛寒安今日连着碰了两次钉子,神色羞恼:“臣妾恭送凝妃娘娘。”
凝妃的肩舆慢慢向前行,盛寒安看着渐渐远去的凝妃,心生恨意,待他日她重获盛宠,定要这帮落井下石的小人跪在她脚边求饶。
再说凝妃这边,大宫女潋阳低声道:“盛婕妤竟想利用娘娘。”凝妃懒懒的轻启朱唇:“凭她是谁,也配麽!本宫若是要用她,又何须向她开口。”潋阳垂眸低声道:“娘娘说的是。”
第十四章 奴大欺主()
“娘娘真聪明,不多时便解开了这九连环。奴婢想了半日却还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珧芷看着手中九连环,笑道。
苏代接过珧芷手中的九连环,声音中透着几分欣喜:“这个玩意儿还是许嬷嬷前几日出宫带进来的,如此精巧的东西,珩弟定会喜欢的。”
此时赛罕自殿外挑帘而入,面上带着喜俏的笑意:“娘娘,东西都准备好了。”苏代闻言,遂缓缓起身,珧芷忙上前替她理了理身上的石榴裙,笑道:“娘娘待这个南华国质子可真好。”
苏代淡淡一笑:“自然,本宫已当他是弟弟。”
“娘娘,公子珩已经下学,若是现在便过去,肩舆已在外面候着呢。”赛罕笑道。
苏代微微颔首,赛罕忙替挑了门前的珠帘,珠子碰撞间发出悦耳的声音。
胥珩住在璃宫里一处偏僻的竹意轩,苏代的肩舆行了好一段时辰才到。思及之前初见胥珩时,他话里间是被宫里的嬷嬷宫婢欺负的,遂今日同赛罕带了些衣裳物什去瞧瞧他。
到了竹意轩,只听里面并无半丝声响,仿佛没有生机一般死气沉沉,炫目的日头之下,竟生生让苏代生出了些许寒意。赛罕上前推开院门,只见里面杂草丛生,像是许久都无人清扫过一般。
见此情景,苏代的柳眉不禁蹙了蹙,她示意赛罕不要声张,遂提起裙摆往里面走去。
她伸手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只见屋内摆设的物件竟寥寥无几,素手轻探方桌,却瞧见指上霎时沾满了尘污。苏代原本略带笑意的唇角渐渐放了下来,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大约九岁模样清秀的小太监,他一瞧见苏代,神色一怔,忙跪下行礼:“奴才叩见娘娘。”
苏代神色清冷的瞥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你叫什么名字?主子是谁?”
小太监似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意:“奴……奴才名唤元禄,是跟在公……公子珩身边伺候的。”说完,他见苏代依然不说话,又略带哭腔的说道:“公子可是冲撞了哪位皇子帝姬,奴才愿替公子受罚,求娘娘放过公子。”言罢,忙给苏代磕头。
苏代看了眼赛罕,赛罕会意,上前扶起元禄,笑道:“你倒是个忠心护住的,你放心,我家娘娘并不是来责罚公子珩的。懿妃娘娘日前同公子珩甚是投缘,遂认他做了弟弟,今日也是来看看他的。”元禄胆战心惊的被赛罕扶起,身子瑟瑟发抖,待听完赛罕说的话,面上由惧怕转为欣喜。
只听元禄欣喜的笑道:“原来娘娘便是公子口中常念着的懿妃娘娘麽,早先便听公子说娘娘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儿。”
苏代淡淡笑道:“你家公子现在何处?”
元禄忙上前道:“公子现在应该在书房温书呢,娘娘可要过去?”苏代微微颔首,元禄欢喜一笑,遂在前头领路。
到了书房,元禄敲了敲雕花门,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兴奋:“公子。”
只听得里头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故作老成的样子:“什么事?若是嬷嬷寻我,便说我在温书就是了。”元禄正要开口说是懿妃来了,苏代已先一步拉回了他。
苏代轻轻推开雕花门,缓缓走了进去,只见胥珩正背对着她,桌上摊着书卷,手中正飞快的抄着什么,胥珩皱了皱眉头道:“元禄,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罢,我现在很忙,这书是我偷偷带回来的,若是明日被太傅知道了,定要责罚于我。”
苏代柔声笑道:“我可不是元禄,你也不愿见见我麽?”
胥珩猛地转身,却见门前亭亭而立的苏代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胥珩脸上满是欣喜的神色:“代姐姐?”
苏代缓缓走至他面前,笑道:“这几日总也是挂念着你过得可好,遂今日特来瞧瞧你。”胥珩面上满是隐藏不住的欢喜,上前拉起苏代的手让她坐下,又对元禄吩咐:“还不快去沏壶茶来。”
苏代坐下后才细细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和方才的正堂不同,这里所有物件都摆放的整齐,临窗榻上的被褥也收拾的规整,书案上摊着书卷和笔墨。
“竹意轩只有你们主仆二人麽?”苏代开口问道。
“还有嬷嬷和四个宫婢。”胥珩答道。
苏代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是麽,那她们都去哪儿伺候了?”说完,便起身往外走,胥珩不知何意,只得跟上她。
赛罕匆匆从不远处走来,对苏代说道:“娘娘,好像有人在正房。”
苏代微微颔首,并不言语,只是缓缓向正房走去,越走近正房,嘈杂声越大。她在门前停下,只听里头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你这是什么意思?输了便想赖账麽!”
这时元禄正拎着一壶茶寻来,赛罕上前接过茶壶,元禄正要开口,便见赛罕示意他不要出声。苏代蹙了蹙眉,示意元禄上前敲门,却听里面女子气冲冲的开口道:“谁呀?”
元禄只得答道:“山菡姐姐,是我啊。”
屋内的女子不耐烦的回答:“什么事?又是那短命的小子要我们做什么吗?你回去告诉他,有吃的便吃,没吃的自己去寻,姑奶奶可不伺候,什么玩意儿!和他那老子一样早死的好!”
另一个声音还算轻柔的女子笑着开口道:“哎呦山菡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好歹也是南华国的皇子,哪能这般咒他短命的?若是哪天他真应了姐姐的话,姐姐倒是怕不怕他回来索命?”
苏代注意到胥珩紧抿着双唇,双手暗暗握成拳头,心头不由一紧。
山菡将桌子猛地一掀,恶狠狠的咒骂道:“扯你娘的臊,他也算什么皇子?我便是现在就剁了他,陛下又能将我怎么样?”
“本宫竟不知这竹意轩的奴才胆大到这般地步?”一个清冷却又威严的女声从屋外传了进来,屋内众人皆是一怔,面面相觑不知何言,倒是山菡反应了过来,一把拉开雕花门。
只见屋外立着丰姿绰约的女子,身穿一件蝶戏水仙裙衫,月白色的披帛逶迤拖地,头绾风流别致凌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拔花衔宝石翡翠步摇,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九弯素纹平银镯子,腰系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上面挂着一个祥云和田碧玉佩,脚上穿的是绣梅花月牙鞋,整个人显得端丽冠绝出水芙蓉。
山菡看着那女子的穿戴,分明是宫中妃位才能佩戴的,思及至此,面上不禁一片惨白。
第十五章 惩治恶奴()
门前而立的女子眉梢略带冷意,不怒自威的样子令屋内众人慌忙跪下求饶。
赛罕越过她们走进屋内,只见屋内桌上摆着一些点心,除此之外还有樗蒲。苏代冷笑一声:“你几人在宫中聚赌,当治何罪?”几人忙磕头求饶:“娘娘饶命。”
炎炎烈日下,空中没有一丝微风拂过。几人被苏代随侍的宫人绑着跪在院中的青砖上,苏代见这几人中似乎还少了个人,遂让赛罕再去屋内看看,须臾,赛罕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只穿了里衣似是才睡醒的婆子,只听赛罕禀报道:“娘娘,奴婢在正屋内室的床上逮到了这婆子。”
只见那婆子一见苏代朝自己看过来,便忙跪下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苏代用手抚了抚指上的碧玉指环,垂眸轻笑一声:“竹意轩正房是给奴才睡的,主子却被逼得去了书房。这是什么道理?本宫倒是看不太懂,劳烦嬷嬷解释给本宫知晓。”言罢,袖摆轻拂坐在了身后的疏背椅上不再开口,只是挑着柳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院内众人。
山菡大了胆子开口问道:“不知是宫里的哪位娘娘,纵然是奴婢们做错了事,也和该是由贤贵妃和凝妃来处罚奴婢们,倒不好逾了规矩。”
赛罕大声呵斥道:“你这恶奴好生大胆,知不知道你冲撞的是未央宫的懿妃娘娘?”此言一出,院中跪着的几人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懿妃自打进宫便深得圣眷,纵使她们没见过懿妃,却也早已听闻。
“掌嘴。”苏代依旧垂眸,淡淡开口道。
赛罕先是一怔,遂上前甩了山菡一巴掌,苏代对着远远站着的元禄招了招手,轻声笑道:“元禄,你去掌她嘴。”元禄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胥珩,见胥珩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遂走到山菡面前,只见山菡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遂一鼓作气用尽全力打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元禄是又兴奋又害怕,山菡平日里欺负他和公子珩,经常发狠了便掐自己和公子珩。
“本宫便是没有管辖六宫的权利,但处罚你们这几个恶胆横的奴才还是可以的!”苏代看着山菡已经肿起来了的脸颊,淡淡说道。
苏代此次前来除了带写东西来看看胥珩之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收拾这几个欺负胥珩的奴才,是以此次随侍的宫人皆是膀大腰圆的宫女和太监。
“竹意轩所有奴才,杖责三十。”话音刚落,一众太监宫女便上前拖过了院内的几人,只听院中回响着几人的求饶声。苏代只是不理会,淡淡开口道:“擅离职守,此为罪一。”此时院中已响起此起彼伏的棍棒声和惨叫声。
元禄看着院内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几人,如今只能趴在长凳上求饶,心里不由一阵痛快。
“恶意欺主,此为罪二。”苏代轻轻拨弄着指环,漫不经心的道。
胥珩静静地瞧着被杖责的几人,苏代轻轻拉过胥珩,素手轻抬遮住他的双眸:“公然聚赌,此为罪三。”
棍棒声和惨叫声响彻竹意轩的天际,惊起几只正欲停歇的雀鸟。
“你等不止此上三罪,更欲挑拨大楚和南华的关系。陛下将南华国皇子请来璃京做客,大楚当以礼相待,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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