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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初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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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饭是碎米做的,里面好多细沙,吃不好,就把牙齿咯得好痛。我哥哥说那种碎米是给生猪作饲料的。”
何母好吃惊,说,“还不如我们家的猪吃得好。”
何父也问,“从来没吃过肉吧?”
陈杰说,“去年中秋节时吃过一次,不过,是病死的母猪肉,每人只有半碗。我从食堂打到肉,还没吃就闻到肉已经变质,气味好臭,就把肉给别人吃了。”
玉秀说,“这样说你下到队里比在茶场好。”
陈杰说,“那是自然,队里给我分米分油,还给我分了三分自留地,菜多的吃不完,好些菜都老了,没办法,就给云爹的猪吃。前些天,茶场黄书记过来找我,要我回茶场。我说我在队里蛮好,不回茶场了。”
玉秀说,“是的,莫回。在队里在茶场都是挣工分。”
吃完饭,喝着茶,何母开始提及还钱的事。她把钱放在陈杰的桌旁,说,“你给我们帮了好大的忙,花了好多的钱。本来应该把钱一下还清,可是,我跑遍了村子,才只借到了这二百元钱。你先拿上,剩下的钱,我们到年底分了钱一把还清。”
可陈杰说,“还么子钱哟?你家里遇到困难,我帮忙是应该的。”说着,便把钱硬是塞在了何母手里。
这让何家人很是吃惊,因为这大一笔钱无论是谁也不能说就不要了。何母忙说,“你父亲挣钱也不容易,再说这钱是你父母的,不能不还。”说着,又把钱放在桌上。
陈杰说,“这钱是我向我妈借的,我对我妈说了,等我工作了会加倍尝还。”说着,再次把钱塞给何母。
玉秀觉得太过意不去了,说,“如果这样,我们欠你这多的情,真不晓得如果还了。借别人的钱不还,我们晚上会睡不好觉。”
陈杰朝她望了一眼,就说,“那我把钱先存放在你这,等我需要了再过来取。”
吃完饭,玉秀带着陈杰要离开了。何父何母把他们送到了水塘边的小路上。这时,玉香突然从屋那边跑了过来,对陈杰喊道,“小陈哥哥,下次再来。”
陈杰就故意逗着她说,“你为何要我再来?”
玉香说,“你来了,我们就有肉吃了。”
陈杰笑了,说,“你不怕我来得多,会把你家吃穷的?”
玉香不晓得如何回答,就挤了挤眼睛,跑走了。
走在路上,玉秀深有感触地说,“我的事本来是不让你管的,看来,不让你管还是不行呢。”
陈杰笑着说,“老天就是派我来管你的事的,你不让管还不行呢。”
玉秀就说,“要不,别人都说我是你的妹子,原先我还给他们解释,可是,现在,连解释都没办法解释了。”
陈杰笑了,说,“那你就莫要去解释。”
玉秀故作认真地说,“那我以后就真是你的妹子了,我要和你谈爱呀。”
陈杰一听这话,脸色马上变了,说,“不行,一旦我招工走了,会把你搞得跟严妹子一样可怜。”
玉秀就说,“那你莫要去当工人,跟我一起回家当农民。”
陈杰口气坚决地说,“不行,除非我们一起当工人。”
玉秀叹着气说,“看来我们还是只能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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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岁月(十二)是朋友还是恋人()
清纯岁月(中篇小说)张宝同2
日子过得好快,不觉间,水稻已长得又浓又密了。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一大早,烈日当空,闷热无风。玉秀用手帕一边擦着汗,一边扇着风,顺着村边的小路来到了茶山后坡。
后坡是一片相对平整的山顶,种着一排排碧绿的茶树。因为春季已过,茶叶已变得又粗又壮,所以,已经不能采摘了。但一排排茶树之间的油菜已经收过,这些空地不能闲着,要栽种红薯,以补充口粮的不足。其实,茶岭大队是比较富裕的大队,口粮年年都有节余,所以,红薯分给社员之后,大多都给喂猪了。也有人把它做成红薯片,招待客人或是作为礼品送给亲戚。
因为田间已经不那么忙了,九队的壮劳力差不多都在这里挖地。茶园旁边还有一片树林和荫凉,但茶园里却是阳光普照,炎炎似火。社员们一字排开,一人一垄地站在茶树之间的地里,挥动着铁耙在挥汗如雨地挖着地。
玉秀走到茶园旁边,看着大家都在挖地,她道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她看到陈杰戴着一顶宽大的斗笠,穿着一件厚实的蓝布衣服,举起那七八斤重的大铁耙,一下接一下地深深地挖在地里,把土地翻开,再把那挖出的油菜杆的根茎一个个地清理出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她想他是城里生城里长的伢子,生就得文文气气,俊俊秀秀,就不是干农活的料。所以,看着陈杰将那只七八斤重的大铁耙,一次次地高高举起,再砸下来,把泥土翻开,就不禁在想,这该要用多大的力气?而且,他满脸是汗,衣服的肩部和背部已被汗水湿透,凝结成一片白白的盐渍,也不能休息一下。
她真不忍心看他这样地下苦卖力。这让她想起了他那天说的话:只想与她一起当工人,却不想与她一起当农民。可不,要是让他整日这样辛劳,不说他自己愿意不愿意,就是让她看着,还能不心疼死。
她走到与他只隔着一排茶树的地方,很心疼地叫了声陈杰。
陈杰一见是她来了,很惊异,说,“这热的天,你来做么子?”
玉秀说,“公社来电话通知黄爹明天一早去公社开会。”
陈杰说,“黄爹在平川那边田里打农药,我一会下山路过他家,替你转告。”
玉秀说,“那好,不过我也有事要对你说,你写的那篇茶岭九队尝试科学种田,确保早稻增产的事迹材料已在全县进行了广播报道。”
陈杰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就放下手里的耙子,对旁边其他人大声说道,“大家听着,秀妹子给我们报喜来了,说咱们九队的先进事迹在全县进行了广播报道。”
玉秀补充着说,“县里还把你们九队当成了典型,要黄爹和水书记一同去参加全县农业学大寨的表彰会。”
大家一听这话,马上停下了手里的活。
良宝说,“说起好怪,我哩九队与八队、七队其实一模一样,没得什么特别的,可是我哩九队年年是先进,他哩八队和七队就没得过先进。”
玉秀就说,“只怪你哩九队命好,风水好,妹子长得漂亮,伢子也有出息,现在又来了小陈伢子,写了篇文章,又把你哩九队吹到了县里。”
春华说,“是的,我哩九队就是命好,风水好。事事风调雨顺,粮食年年增产,不让我们当先进都不行。”
说了一会话,陈杰嫌天气太热,让玉秀快快回去。春华笑道,“快回,莫把皮肤晒黑了,让人心疼。”
良宝也对玉秀说,“你要是与我做妹子,我就好好把你养着,啥活都不让你干,每天只是坐在我面前,让我看着就好。”
玉秀说,“你就是拿个金屋让我住,我也不与你做妹子。”
陈杰再次催促玉秀,说,“天气好热,快回呀,莫听他们油嘴滑舌。”
玉秀就对陈杰说,“你干活莫要性急,莫要累坏了身子。”说着,便朝山下走去。可是,在她的身后,却是大家学着她的腔调在开着陈杰的玩笑。
下了山顶,走在路上,玉秀心里还是隐隐发痛:他一个城里伢子,才只有十八岁,每天干这重的农活,真是委屈他了。可是,当农民的,都是这样,有么子办法?
突然,她想到陈杰可以到公社当通讯报道员。因为她知道公社的“八大员”里什么员都有,就是没有通讯报道员。所以,九队的事迹材料本该由公社来人采写,可就是因为公社没有通讯报道员,所以,公社就让大队部写,可大队部也没有人能写,她就只好让黄格辉写,可黄格辉也写不了,就找了陈杰帮着写。没想到,陈杰写的稿子竟在全县进行了广播报道。所以,她觉得既然陈杰有这方面的才气,而公社又缺这方面的人才,为什么不让陈杰去当通讯报道员?这样不仅能让他脱离繁重的劳动,而且也能发挥他的才能。
这样一想,她马上满心欢喜起来,一回到广播室,就给公社广播站的白鸰打电话。
白鸰问她,“有么子事?”
玉秀说,“我想让陈杰去公社做通讯报道员,你看如何?”
白鸰问,“他是你什么人?是朋友还是恋人?”
玉秀说,“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白鸰说,“你自己的事都没求过我,别人的事你上么子心哟?”
玉秀说,“我又没么子大事,不用求你。可这件事非常重要,白姐,你要一定帮忙。”
白鸰说,“别人的事你莫要闲操心?再说公社进人的事好难办。不是公社书记的人,一般是进不来的。”
玉秀就恳求着说,“公社刚好缺人,他又好有才。白姐,求你了。”
白鸰沉默了一下,就问,“你与陈杰在谈爱?”
玉秀马上否认,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白鸰笑了,说,“他帮你写稿子,你帮他进公社。你俩不是谈爱才鬼了。”
玉秀很认真地说,“我们真地没得谈爱。”
白鸰说,“没谈爱就算了,莫要管他。”
玉秀没办法了,就说,“我俩是在谈爱。”
白鸰马上警告着说,“只怕你要走严妹子那条路?”
玉秀有点懵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想了一会,说,“我爱他,他也爱我,但我们不会去做出格的事。”
白鸰说,“即使你们不做出格的事,他要是走了,你也会很伤心的。”
玉秀说,“那只能听天由命。白姐,真地求你了。我发誓这辈子我只求你这一次。”
白鸰想了想,说,“这事我说话没用,要潘副书记同意才行。”
玉秀就恳求着说,“你帮我找潘副书记说说情好吗?”
可白鸰显得好为难,说,“我已经好久不与潘副书记说话了。”
听白鸰这话,玉秀就不好再求她了。因为她晓得白鸰与潘副书记有些不清不白的男女关系,而且,前不久,她与公社的林副主任在广播室里困觉,让潘副书记当场捉了奸。结果,两个男人就在广播室里打了起来。这事成了红花公社多年来最具爆炸性的新闻。
玉秀觉得白鸰不好出面,就决定自己去找潘副书记。第二天早上,她来到公社供销社托熟人买了条黄金叶和一斤白糖,便去了公社。她照样先来到广播站,把白糖送给了白鸰。白鸰因为拿了玉秀的白糖,也不好不帮忙,就带着玉秀一起进到了潘副书记的办公室。
潘副书记虽是多年的公社干部,但看起来还是跟一般的大队干部没啥两样,乡土气好重。见白鸰带着玉秀来了,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说,“两位漂亮妹子一同找我,只怕有么子要紧的事吧?”
白鸰说,“秀妹子是来感谢你呢。”
潘副书记一怔,说,“为何要感激我?”
玉秀说,“陈杰那篇文章是你推荐给县广播站的,所以,陈杰见我来公社,就让我把这条香烟带给你。”
潘副书记说,“莫搞错吧,他为公社写稿,公社没得奖励他,道让他来感谢我。”他连忙摆手,不要香烟。可白鸰已经拉开了他的抽屉,把香烟放了进去。见潘副书记要泡茶,玉秀马上接过热水瓶给潘副书记把茶泡上,就说,“潘书记,公社不是需要通讯报道员,我给你推荐一个人?”
潘副书记点着烟,吸了一口,说,“是陈杰?”
玉秀笑道,“潘书记好英明。”
潘副书记笑了,说,“你这妹子跟白鸰一样,好鬼。”
白鸰回道,“我要是鬼,就吃不了那多亏了。”
潘副书记说,“不吃亏,哪有便宜?莫听过舍得舍得,没舍哪有得?”
白鸰说,“莫说我的事,你先说秀妹子这事如何?”
潘副书记问玉秀,“陈杰是你的亲戚还是朋友?”
玉秀一时不晓得回答。白鸰就说,“是她表哥。”
潘副书记点了点头,说,“这事我说了不算,还得要徐书记点头。”
玉秀赶忙说,“感谢潘书记。”因为她晓得,只要潘副书记同意,事情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这让玉秀心里自然好兴奋,但她不想把这事马上告诉陈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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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岁月(十三)公社新闻报道员()
清纯岁月(中篇小说)张宝同2
下午,玉秀接到白鸰的电话,说潘副书记要陈杰去公社一趟,具体情况白鸰也不清楚。可是,等玉秀去找陈杰时,队里的人说他已经去了公社。玉秀怕陈杰没去过公社,那里的人都不熟悉,万一遇到了不顺利的事,不好解决,所以,连广播室都没有回,就直接去了公社。
到了公社广播站,屋门开着,却没见到白鸰。玉秀见隔壁行政秘书的屋门开着,探头一看,却见陈杰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就说,“你怎么一人坐在这里?”
陈杰说,“办公室的吴主任让我在这里等他。”
玉秀就问,“见到潘副主任没有?”
陈杰说,“见了,他让我找吴主任。”
玉秀就问,“潘副书记没对你说话?”
陈杰说,“没有。”
这时,吴主任抱着一堆材料进到了屋里。他见玉秀也在屋里,就问,“秀妹子,做么子来了?”
玉秀马上说,“我来找白妹子,可是没见到她。”
吴主任就让玉秀坐在床边,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把怀里抱着一些稿纸和一大堆材料朝陈杰面前一丢,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钢笔和一瓶墨水往桌上一放,面孔板得好平,对陈杰说,“从现在起,你就红花公社的通讯报道员。”
玉秀一听这话,心里好是欢喜。心想陈杰再也不用回生产队下田劳动了。而陈杰却并不晓得玉秀为此来找过潘副书记,还以为自己能来这里,是因为自己那篇文章写得好,让公社领导看上了,才把他给调来的。而且公社这里都是一人一个办公室兼住宿。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是公家配备的。这自然让他很高兴。就对吴主任说,“那我就在这里办公了?”
可是,还没等陈杰笑出来,吴主任就阴着脸说,“小陈伢子,你莫要高兴得太早了,这通讯报道工作每月每季度都是有硬性任务的,县委每年都要进行考核评比。我哩红花公社因为没有通讯报道员,所以,通讯报道和简报信息上稿率连续两年在县里排名最后,受到了县委的通报批评,徐书记为此发了脾气。公社要你过来,是要你改变现状。一会我让白妹子把县里的考核任务拿来给你,你必须要想办法去完成。”
玉秀见陈杰的脸色一下子严峻起来,眉头快要拧成了一个疙瘩,心里不由地为陈杰捏了一把汗,害怕他会有什么想法。这时,她见陈杰把目光朝向了她,象是在征寻着什么。因为吴主任在跟前,她不好说话,就用眼神暗示着要他振作起来。于是,陈杰就把眼睛眨了好一会,犹犹豫豫地说,“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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