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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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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凝却不在意:“这个徐嬷嬷是太太请的,是不是如侍书说的性格温和还不一定,让她知道我们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也是好事。”
待林碧凝来到东次间已是一盏茶之后,一进门她便略显歉意地笑道:“抱歉,让妈妈和嬷嬷久等了。”
万妈妈忙笑道:“吵着大小姐午睡原是我们不对。”等林碧凝在炕上坐好,介绍道,“这是太太为大小姐请的教养嬷嬷徐嬷嬷。徐嬷嬷是宫中出来的,规矩礼仪都极好,太太嘱咐大小姐跟着徐嬷嬷要好好学。”
林碧凝和徐嬷嬷相互点头致意,然后她点头道:“我知道了。”
万妈妈转头对徐嬷嬷说:“嬷嬷,那大小姐就交给你了。太太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大小姐会安排你的起居。”然后又和林碧凝告辞。
林碧凝让如雾送万妈妈出去,对徐嬷嬷亲切地笑道:“嬷嬷一路赶来应该也累了,我带你去屋子里安顿下来。”
徐嬷嬷之前见如雾和万妈妈呛声,以为这位大小姐是个厉害的人物,没想到这么亲切和蔼,心头轻松不少,笑着跟她往住处去。
进的屋来,徐嬷嬷呆愣了一会儿,墙上挂着花开四季的画作,高几上摆着天青色花瓶插着发出阵阵清香的栀子花,炕上铺着秋香色暗纹织锦褥子,午后慵懒的阳光从梅花窗棂透过照在锦缎上,晕开暖暖的浮光。屋内一切井井有条。整齐干净,比她之前在宫里的屋子温暖许多。而温暖恰恰是她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林碧凝见她站着一动没动,以为她在宫中见惯了奇珍异宝瞧不上这些,暗中挑眉,扯起嘴角道:“院里摆设粗鄙,让嬷嬷见笑了。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嬷嬷可以提出来。”
徐嬷嬷忙摆手:“不用不用,这些就很好,很温暖。”然后真诚地望着林碧凝,“谢谢大小姐,我很喜欢这里。”
林碧凝观她神色不似作假,看起来应该是个好相处的,笑道:“那嬷嬷你先歇歇,有什么事我们晚些再说。”
晚饭时,林碧凝记起今日是立夏,让似烟送了鸡蛋和春卷给徐嬷嬷。徐嬷嬷饭后过来和她道谢,并告诉她学规矩礼仪讲究专心,明天开始先从学刺绣开始,再慢慢学规矩。
林碧凝心中微动,只说一切都照嬷嬷的意思办。
第三十章 投亲()
日上三竿,上都的城门口人来人往,从城里往郊外游玩的,或打马或乘车;从城外到城里谋生投亲的,或壮志踌躇或行色匆匆。
赵一诚站在城外的道上抹了一把汗,抬头看着“玄天门”三个大字高悬于城门之上,将头撑得更直些方能看到更上方的“上都”二字,字体大方,气势逼人,不愧为帝王所在之地。他扯了扯衣袖,昂首挺胸大跨步往里面走。
宽阔的青石板路上迎面有俩人自城门口开始策马奔来,赵一诚忙向旁边避让,生怕一不小心被马撞到。路中间一个在捡东西的小孩就没那么好运了,眼看着越来越近的骏马即将踏过小孩子的身体,赵一诚虽然看到但他还没有舍己救人的壮心,只在心中叹息一声。
然而那急速狂奔的骏马即将靠近小孩时,马上之人轻扯缰绳,骏马高高跳起从孩子的身上一跃而过。小孩毫发无伤,茫然抬头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留下善后。”一句话从急奔的骏马上传出,也飘进赵一诚的耳里。
只见落后的那人在小孩子的旁边勒住马,利索地翻身下马,扯了扯嘴角,尽量语气温柔地问:“小弟弟你有没有受伤,你家人呢?”
那小孩刚才差点被马踏过没哭,当然那是因为他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现在看大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怪模怪样的大汉顿时吓得扯着嗓子大哭。
那大汉哪里哄过小孩,急得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说:“唉,小孩你别哭!”
那边小孩的母亲买完东西发现孩子不见了,正焦急寻找,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和自己的孩子一块,忙狂奔上去,一把将孩子扯过来藏在身后,瞪着对方恶狠狠地说:“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别看只是一个普通妇人,那动作行云流水一瞬间完成,看着比习武之人更利落。不得不让人感叹母爱的力量!
那大汉一个头两个大:“大嫂你误会了,我没有想要对你孩子做什么。只是因为刚才我家公子有急事骑马从此经过,怕不小心撞到小孩,所以留我下来看看。”
小孩母亲将信将疑,问自己孩子也问不出什么,还是旁边的众人出声帮大汉做了证。那母亲上下检查发现自己孩子没有受伤也就不再追究,那大汉给了她一块银子权作补偿然后才骑马离去。
“这小孩也是运气好,不像上次有个人撞到三皇子的马车,不但没有任何赔偿反而还落下终身残疾。”旁边有人感叹道。
“嘘,说话可要小心,被三皇子的人听到可不得了。”立马有人小声劝道。
“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公子是谁家的……”
说的都与他无关,赵一诚没有再听他们的对话,拉了一个行人,礼貌地问道:“这位小哥,你可知道京城有个姓林的开香品铺子的人,家住在哪里?”
那人打量了一下赵一诚,见他虽然衣衫破旧却也整洁干净,相貌堂堂,回答道:“你说的可是林温良林老板府上?”
“正是。”
那人指着一条路说:“他家就在双石巷那边,你一直沿着这条路往东边走,看到有两块很显眼大石头的就是双石巷。到那里你再问问就能找到了。”
赵一诚没想到问的第一个人就知道林家,很是感谢了一番。一路往东走,又问了个人终于找到林府。
望着那朱红色的高高大门,他眼神幽深,晦明不定。
**********
赵氏拿着把镏银小剪正在修牡丹花枝的杂叶,侍琴掀起纱帘,眼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神色,声音平平道:“太太,二门的周妈妈说门口有个自称是太太侄子的人要求见太太。”
“侄子?我哪有什么侄子?”赵氏以为是有人故意来戏弄于她,正想吩咐门房赶来出去,猛地想起自己那个十几年未见的兄长,便问,“来人几岁的模样,可曾告知是何姓名?”
“周妈妈说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叫赵一诚。”
赵氏一听到姓赵,心中隐隐觉得可能是自己兄长的儿子。记得当初赵家惨遭变故,家道中落,她和哥哥在流浪途中失散,此后杳无音讯。她对侍琴说:“你让周妈妈带他到花厅,我马上过去。”
侍琴去传话,赵氏让侍书给她换了件衣服,带上侍书、侍棋往花厅走去。
行至花厅,只见厅中端端正正坐着一个衣着破旧的少年,赵氏仔细打量那人的模样,毕竟与兄长分开多年,他的容貌也记不太清,依稀觉得少年的眉眼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赵一诚看到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带着几个丫鬟,猜到是赵氏便激动地站起来,眼眶一红眼泪“唰”一下淌下,声泪俱下:“姑妈!侄子总算找到你了!”
赵氏在上位坐下,露出慈爱的表情,亲切道:“你先别哭,有几句话要先问问你。”
“是。”赵一诚擦掉眼泪,迅速止住哭泣,“姑妈但问无妨。”
赵氏笑道:“你说你是我侄子,那能否告知令尊的名讳。你也别介意,我与我那兄弟多年未见,那时他也没有成家。有些事还是要询问清楚,免得你认错亲。”
“家父赵己正,宜城人士。永睿二十一的初春,家道中落后,家父与妹妹赵如月失散。”赵一诚觑了觑赵氏见她神色已经大变,接着说,“家父曾说姑妈右耳后面有一颗黑痣。”
赵氏听他前面所说,就知道八九不离十是兄长的儿子,名字地名时间都对的上。一听最后一句她不由自主地摸上那颗痣,终于确认无疑。她眼圈微红,哽咽道:“你是兄长的孩子没错,是没错。你父亲还好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我们有差不多十六年没有见面了。”
赵一诚眼泪迅速又出来:“姑妈,父亲前年已经去世了。”
闻言赵氏的眼泪终于落下:“怎么会这样,没想到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赵一诚抹掉眼泪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妈也别太伤心。父亲临终念念不忘的就是姑妈你,知道姑妈现在很好也能安息了。”
赵氏拿罗帕拭掉泪水,平复了下心情:“唉,我以前也派人寻找你们,只是怎么都没找到人。对了,一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母亲没有跟来吗?”
“父亲之前在瓷欣城寻医时,偏巧那名大夫为姑妈看过病,这才知道姑妈已经搬来上都了。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
提到瓷欣城,赵氏想起那个已经成型的男婴,心房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猛然一痛,又怕他提起流产的事,便没有了和赵一诚叙旧的心情,她脸上依旧是和蔼的表情:“也难为你孤身一人找到上都,以后你就安心住下,把这当成自己的家。”转头又吩咐侍书,“你去和林管家说声,让他把松榆院打扫干净,拨个小厮和婆子好生伺候,以后表少爷就住在那里。再派人去街上挑几套衣服供表少爷换洗。”
等侍书下去传话了,赵氏喝了口茶对赵一诚说:“你风尘碌碌地赶来也累了,先下去梳洗休息,午饭我让人送到松榆院。等下午带你去拜见老太太,至于你姑父他有事在外,晚上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见也不迟。还有你两个表妹近期不便相见,等以后有时间再见。”
赵一诚点头恭敬道:“侄儿一切听姑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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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得知()
林碧凝知道赵一诚在林府住下的消息,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
自立夏来日子便长起来,傍晚天色依旧亮堂。祭祖后许久没来的林长儒踏着夕阳的斜晖迈进落梅院。林碧凝看到他来,笑着将手中的系好结扣的香包放下,似抱怨又似打趣般道:“哟,大少爷如今贵人事忙,以前三天两头往落梅院来,现在半个多月也不来一趟,今儿个怎么有空来。”
林长儒撩起袍子在旁边坐下,尴尬地笑道:“有这么久嘛,大概是这些天忙糊涂了,妹妹不要见怪。”
林碧凝也不是真怪他,摇摇头便揭过这话,转而问道:“哥哥连日辛苦,不知道父亲布置的功课可上手没?”
提起学香的事情,想到多如小山般的永远记不完的香材,林长儒额角两侧直跳动,脑袋发紧,求饶道:“好妹妹,好不容易来你这松快下,就不要提那些恼人的事情了。”又见桌上摆着各色花样的五色丝线缠制的香包,拿起一个在手里把玩,转移话题道,“妹妹做这么多香包做什么?”
林碧凝心内极为关心林长儒学香的事,但见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不好再问,便顺着他的话回道:“再过些天端阳佳节就到了,做些香包一来应应景,二来入夏后蚊虫渐多也可预防一二。”说话间手中已灵巧地在香包上打了个吉祥结,左右端详后递给林长儒,“你也拿一个回去,挂在帐里防防蚊虫。”
林长儒接过香包凑到鼻下嗅了嗅,只闻出凉凉的薄荷味,还放了其他什么却不得而知了。将香包挂在腰间,他伸手道:“妹妹你再给我一个吧,我给赵表哥也送一个去。”
林碧凝专注于手上的丝线,一时没反应过来,头也未抬地问道:“什么赵表哥李表弟的,咱们家哪来的表兄弟?”
“是太太的侄子,叫赵一诚,前些天投奔到咱们家的,现就住在松榆院。怎么,妹妹你还不知道吗?”
一听到赵一诚三个字,惊得林碧凝松掉线头,香包“啪”的一声摔在炕桌上,里面的草药散了一桌子,连裙子也沾了许多。
林长儒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她:“妹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林碧凝回神低头捡薄荷叶,避开他的目光,努力使自己镇定,“以前从没听太太说还有一个侄子,乍一听有些惊讶。”
林长儒自己听到这消息时也很惊讶,便没有再深究,帮着把桌上的草药捡起放回香包里:“我当时知道也很惊讶,说是很早就和那位舅舅失散,如今舅家只剩表哥一人,千辛万苦才找到太太。”
林碧凝重新将装好的香包系上:“哥哥你和他照过面?”
“嗯,赵表哥留下来的第二天就见过,看上去是个有学问儒雅的人。”
赵氏第一天带赵一诚见了宁老太太,第二天见过林温良和林长儒,因为林碧雯还在禁足不便相见,也就没有让赵一诚见林碧凝。加上林碧凝忙着和徐嬷嬷学刺绣,也没有留意院外的事情,是以直到林长儒说起才知道。
林碧凝冷笑一声:“儒不儒雅岂能一见面便能看出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只是徒有其表。”
就是说起常常欺负自己的林碧雯,林碧凝也是春风拂面的模样,林长儒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话如此不客气,况且还是个素未谋面只闻其名的人,奇怪道:“妹妹你今儿个不对劲,是不是赵表哥得罪过你。”
方才的话甫一出口,林碧凝便已后悔。今世赵一诚才来林家,哥哥又不知他的真正面目,自己的一番话岂非徒惹人怀疑。可是她却难以控制激愤的情绪。心中默念好几遍冷静,才淡淡说道:“我也是方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何来的得罪不得罪之说。不过他到底是太太的侄子,是林碧雯的表哥,哥哥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再说常言道人心隔肚皮,他是好是歹日久才能见人心。若真是个品行端正之人,哥哥日后再与之交往也不迟。”
其实林长儒对赵一诚谈不上有多喜欢,只是好不容易有个新来的人,有些新奇。况且赵一诚一副正经读书人的样子,他也不耐烦和书呆子整天之乎者也,便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索性我现在每天都不得空,也抽不出时间和他来往。”
林碧凝不希望哥哥和赵一诚交往过近,听他言罢方露出一丝微笑:“嗯,那哥哥你平时要多多注意劳逸结合,可别累坏了。”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见时间不早林长儒便起身回临江轩。他走后,林碧凝呆呆地坐了良久,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雾和似烟不明白她怎么了,不敢打扰只默默守在她身边。
这段时间林碧凝事情繁多,既操心林长儒学香的事,又要应对新来的教养嬷嬷,倒是连赵一诚都抛在脑后了。乍一听到他还是没能控制住情绪,林碧凝告诫自己大家同住林府,往后还要和赵一诚碰面,她一定要学会忍耐,学会克制,不可莽撞,不可泄露情绪。又想了许多日后要如何对付赵一诚,揭穿他的真面目。
待林碧凝杏眼重归清明,从思考中回神,见两个丫鬟都担忧地望着她,心中一道暖流缓缓流过熨帖了四肢,她展颜一笑吩咐道:“似烟你去打听打听现在都有谁在松榆院当差,多了解下这位新来表少爷的情况,以后听到与这位表少爷有关的,无论什么消息都要告诉我。另外,如雾你去临江轩走动时,留意看看少爷有没有和表少爷走得很近。”
似烟疑惑道:“小姐,我不明白这么做的目的?”
林碧凝没有解释,只是淡淡道:“不必多问,按我说的去做,日后自然会知道原因。”
似烟觉得小姐现在总是神神秘秘的,话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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