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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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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臻闻言摸了摸顾槿的头,他向来都知道怀里的这个女孩子强势,无论是婚礼当场,还是医院与纪恕的对峙。
她都不愿低下头颅,不愿意说自己满身呢委屈。
如今,她的示软让他颇有些受宠若惊,也让他心疼。
过了好一会,顾槿从言臻清冽的怀抱着退出来,坐进副驾驶。
言臻回到主驾驶,发动车子从宴会离开。
顾槿看着依旧灯红酒绿的高楼,微微一笑,食指轻触上魂珠。
白裳,当初让你身败名裂的地方如今我让你完好无缺的走了出来。
你就好好的,好好的忘记那个人,做回自己吧。
虚妄的恨着一个人,太累了……
言臻看着发着呆的顾槿还有些担心,但他还是不想问两人谈了什么,他总觉得顾槿应该有她的私人空间,她若不说,他绝不问。
顾槿察觉到言臻的视线,心情大好,勾唇一笑:“我要是今天跟着纪恕走了,你……会怎么样?”
言臻依旧风轻云淡,半点神色不变,只是握在方向盘的手明显一僵,只是不明显,顾槿盯着言臻面部看反而忽视了。
“你不会跟他走。”言臻想了想回道。
顾槿不满意蹙眉,可言臻的性格她也清楚,能给她回答说明在他心里她已经很重要了。
嘟了嘟嘴端正身体,顾槿正想跳过这个回答,却听到言臻无奈的声音传来。
“但……”言臻眸光微闪:“如果你跟他走了,我大概会做一个很不绅士的举动,把你抢回来。”
顾槿呆呆看着言臻,眼睛突然酸涩,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良久微微展颜一笑,顾槿在言臻停车等红绿灯飞快的湊身在言臻嘴角落下一吻。
言臻看着坐回作为的顾槿,伸手揉了揉顾槿的头,无声的宠溺。
顾槿眯眼假寐,实则是进入魂珠看看白裳。
白裳就那么在虚无的空间里躺着,察觉到顾槿进来才悬空而坐。
顾槿看着白裳,轻声问道:“夙愿已了,你可以去投胎了。”
白裳很是平静:“我要付的代价是什么?”
“你的怨气就是冰凌花的养分,我已经取走了。”顾槿淡淡一笑。
白裳垂下双眼:“你如此帮我们,为的是什么?”
前几个被顾槿一带走就未曾回来的离魂她也知晓,只是她不明白他们与眼前的人无亲无故,为什么要帮他们。
即便付出了代价,可那些代价压根也不算什么吧……
顾槿看了一眼白裳,声音转冷:“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
白裳轻轻一笑:“我没别的意思,你帮了我,我也想帮帮你。”
顾槿脸色淡漠:“帮你们也就是帮我自己,只是,你真的原谅尹雨惜了?”
白裳释怀一笑,在顾槿面前笑得温柔:“冤冤相报何时了,她已经得到报应了。”
“我放过她,就等于放过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往。”
白裳如今真觉得一点负担也没有,背负着仇恨简直太痛苦了。
“说起来,她也是很可悲的一个人。”白裳没有怨气的魂体散发着莹莹白玉的光芒,看起来光辉极了:“我和她……都是可悲的。”
顾槿不再说话,只是打了一个手势送白裳离开。
如今,白裳回到地狱,路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一切都会重新来过。
就像这颗魂珠,来来往往那么多离魂,下一次她会是谁,又会接受什么样的夙愿,无人可知。
只是这世上怨事太多,多到很多人无辜枉死。
等待她的,还有无穷无尽的路。
顾槿轻轻一笑,但没关系,只要冰凌花开,一切自然了结。(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节此情应是长相守(二十一)首页推荐加更()
纪母看着纪恕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狠狠一沉。
纪恕就站在玄关处,身后的门慢慢关上,他就那么站在那,看着纪母,眼里满满都是迷茫。
纪母叹了一口气:“阿恕……”
这一声呼唤好似唤醒了纪恕,纪恕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
纪父看报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溃败不堪的儿子,再想到报纸的报道,他除了无力之外,已没有别的可想了。
“妈……小裳不爱我了。”纪恕空洞的眼神看着纪母,似悲伤,似不解。
纪母闭上双眼,狠下心来:“小裳是对的。”
纪恕看了一眼纪母,看着不说话明显也是赞同的纪父,连连摇头。
“阿恕,你在后悔什么?”纪母难得有些颓圮,素来的高贵形象如今只是一个普通母亲。
“我错了……”纪恕抿了抿唇:“我错了……我去认错……”
“纪恕……”纪父终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你看看你现在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点纪家的风骨。”
“你不要忘记了,纪家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纪父比一开始看上去要老了许多,他不由第一次正视一个问题,那就是纪恕是不是一个好的继承人。
记者招待会,是顾槿出面才让股市风云稳定,如果换作纪恕,能不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不知道,心里也没把握。
“阿恕,你再后悔,小裳那孩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纪母想着顾槿,只叹有缘无份:“那孩子能一门心思喜欢你十年,在她放弃你后,就绝不会回头。”
“你看清这一点,对你对她都有好处。”
纪恕动了动嘴唇,发不出声。
有些东西,有些人,失去了才知道有多么痛不欲生。
他知道他挽回不了白裳,他比谁都清楚,可他不愿意去相信。
不相信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人就这么放弃他了。
纪母低低抽泣,她心疼纪恕,可更心疼白裳:“阿恕,在爱情里,最容不得自私。”
“你一直都想让小裳爱你那怎么可能呢?你不给回应,你不对她嘘寒问暖,她怎么还有力气坚持下去。”
纪母想着有一次白裳趴在她膝上,满脸的悲伤,连眼神都是悲伤的,她告诉她,就像对一个母亲撒娇一样。
告诉她说:纪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总觉得我能温暖他,可是他不需要我。
那个时候,听着那个孩子用这那样的语气说话,她突然就觉得心疼。
她有眼睛,她看得见,那孩子对阿恕怎么样。
也看得见,阿恕怎么对那个孩子的。
她那个时候想,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喜欢自家儿子,多么美好的事。
可……可那一刻,听着那个孩子那般无助,她便想,若她是这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该有多心疼。
所以,得知那孩子说她跟阿恕没可能了,她反而觉得应该如此。
再怎么爱你,若一颗心永远没了盼头,心也会冷的。
纪恕失魂落魄上楼,却被纪母一句话叫停了身子。
“纪恕……”
印象中纪母总是温温柔柔叫他阿恕,从来没有这么严厉的样子。
“你已经让小裳失望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跟你爸爸失望吗?”
纪恕没有回话,只是心里空空洞洞的。
一步一步踏上楼梯,进了房间。
纪母叹了一口气,心里既担忧又难过。
纪恕抬眸便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相册,照片里白裳在他身后挽着他脖子笑得灿若骄阳,他却有些不耐烦。
指尖一寸一寸划过相册,划过她笑着的眉眼,心突然抽痛的不能呼吸。
他想起照这张照片的那一次,白裳求了他很多次,他不耐烦的拒绝,最后还是磨不过她,跟她拍了照。
那个时候,他19,她17。
纪恕转眸看向放在相册旁的钱包,缓缓打开,里面便是白裳笑得浅浅的一张照片。
这个钱包,他记得那是他二十岁生日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她告诉他,打开有惊喜。
只是,他一次也没用过,也没打开过。
那个时候,他20,她18。
纪恕脸色几乎苍白的毫无血色,他突然发现这个房间到处都是白裳的身影。
阳台的那个躺椅也是她去挑选的,说阳光正好的时候,躺在那舒舒服服的,令人心情舒畅。
那是他21岁,她19岁的时候买的。
他记得他用的电脑,也是他大学毕业那一年,她送他的礼物。
那个时候,他22,她20。
还有衣柜的那套他穿的最舒适的西装,也是她为他挑选的,送给他第一次上班的纪念礼物。
还有……
纪恕突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征征的看着。
他也记得,这是他答应跟她订婚的时候,她送给他的。
那个时候他24,她22。
也就是现在……
纪恕环视了屋子一圈,几乎每一样都出自白裳之手,可他用的毫不自知。
难怪……
难怪她说我知道你喜欢的一切,我知道你的所有习惯。
可他呢?
他对她的知晓寥寥无几,如今回想,他从来没有送过她东西,从来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对她……他在挥霍着她的爱……
一点一滴,直至她不想再回头……
纪恕闭上双眼,微微仰头,眼泪顺着下眼睑滑落隐匿在发间。
他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他以前到底在做什么?
纪恕再次睁开眼,朝着阳台的躺椅走了过去,让自己躺在上面。
他记得白裳曾经躺在那,笑着跟他轻言细语说着她的事。
可他从来都不是耐心的听众,于是,很多次都无视她难过的表情,让她回了白家。
纪恕望下去,他知道这里可以看见白家,以前的白家。
若是以前多一点关注在白裳身上,必能发现白裳的秋千正对着他的卧房。
可他没有,他从来没有关注过她。
所以,她把那扇门彻底封了,不再踏足他的生活。
从他的生活消失的干干净净,不拖泥带水。
白裳离开他,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
是他自己一步一步把她逼得离开他身边。
所以,就像纪母说的,他已经让白裳失望了,难道还要让亲人失望。
不会了,失去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了……
一次,足以永生难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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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担心纪恕出什么问题,可第二天看着无比正常和平日里没啥两样的纪恕,纪母反而更担心了。
纪父也在饭桌上看了纪恕好几眼,面色严厉,可目光还是带着担忧。
纪恕放下碗筷,看着纪父淡道:“爸,我想去公司。”
纪父一愣,随即回道:“恩。”
纪恕抿了抿唇:“我想从基层做起。”
纪父从报纸中抬头,犀利的目光看着纪恕:“你认真的?”
“是。”纪恕抬眸,狭长的眼睛黑黝,透着执着:“我想去试试。”
纪父垂眸不发表看法:“好。”
纪恕从饭桌上起身,拿上外套便要出门。
纪母极其担忧纪恕的状态,在后面连忙问道:“阿恕,你要去哪儿呀?”
纪恕平静的回头:“我去处理一点事情。”
纪母蹙眉,对着不出声的纪父道:“你就没发现儿子不对劲?”
纪父瞥了一眼纪母,继续将视线落在报纸上:“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这一次……对他来说,说不定是好事。”
纪母懒得理纪父,只是心里的担忧半点没减少。
纪恕开车去找了尹雨惜,他到的时候,尹雨惜正在收拾东西。
尹雨惜似乎没想到自己还能看见纪恕,想了想道:“你来了?正好我把钥匙给你。”
纪恕抿了抿唇,看着尹雨惜,平静的不像尹雨惜熟悉的那个纪恕。
纪恕眨了一下眼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尹雨惜将行李箱盖上,竖起来轻轻一笑:“你说……”
“我们的相识是你计划好的还是……”纪恕还是没能说完。
但眼前的人已完全没有那副柔弱的气质,反而看起来与别的没什么两样。
尹雨惜淡淡垂眸,睫毛微颤。
她不由想到第一次看见纪恕的时候,那是两年前,她应聘他考核。
第一眼,便入了心……
可如今,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纪恕也想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娇柔的面孔,和浑身上下楚楚可人的气质让他觉得这样的人是自己喜欢的。
尹雨惜看向纪恕,嘴角扬起笑容:“没有。”
“我没想到会认识你,也没想过会见到白裳。”
“……”纪恕松了一口气,目露不解:“你为什么那么恨小裳?”
尹雨惜定定的看着纪恕,看着对方眼睛里的清醒和那隐藏都藏不过来的后悔,手轻轻握住行李箱的拉杆:“恨一个人没有理由的。”
就像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你离开我,爱上白裳的事实。
尹雨惜拉着行李箱从纪恕走过,神情决然。
纪恕看着被尹雨惜放在柜上的钥匙,看着尹雨惜离开的背影,缓缓闭上双眼。
这一刻,他真的什么都失去了。
爱过的和现在爱的,都离开他了。
尹雨惜一离开房门,强忍了许久了泪水瞬间决堤。
她这一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事就是因为嫉妒别人而丧失了自我。
错过最好的自己,也错过了爱情。
……
白母看着被带回家的言臻,双眸微眯,对着顾槿招了招手。
顾槿不明所以走过去:“妈……”
“你把言医生勾搭到手了?”白母凑近顾槿的耳边轻声问道。
顾槿没控制住生理反应,翻了一个白眼。
白母看着顾槿这副模样笑弯了眼:“那一天在医院我就觉得你对人家有意思,你看看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把持不住。”
顾槿惊讶无比的看着白母说完自己,对言臻嘘寒问暖。
随即轻轻笑出声,白母那试探言臻的言语无一不代表着她对这个女儿的在乎。
大概是经历过纪恕弃婚一事,白母多了份考量。
顾槿看着追问言臻的纪母,刚想过去解围,就被白父叫了过去。
白父看着顾槿,打趣道:“你还怕你妈欺负了他不成?”
顾槿噗嗤一声:“爸,你想哪去了。”
白父指了指自己的对面,那些茶盅给顾槿倒了一杯茶笑道:“尝尝。”
“不喝。”顾槿十足的了解白父的茶有多难喝,嫌弃的拒绝。
白父不在意的笑笑:“他是个好孩子,你看连你都嫌弃我的茶,可他却喝起来面不改色。”
顾槿一愣,白父这话的意思是认识言臻?可她记得两人并没有见过面。
似乎是看出顾槿的困惑,白父缓缓道:“你忘了我们搬家的原因了?”
顾槿惊讶张口:“他就是让你输棋的……”
“是呀。”白父点了点头,显然对言臻满意之极:“一件很小的事能证明一个人的品性,这个孩子,明知道我泡的茶不好喝,却能喝下去,体谅我这个做长辈的心情。”
“品性坏不到哪去,你妈她呀,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你之前的事。”
顾槿明了,毕竟十年前她爱慕纪恕几乎众人皆知。
白父白母都认同言臻的品性,只是还要测验他是不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顾槿抱住白父,感动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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