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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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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再加上彩云的哀嚎,守在院子里的下人立刻就被惊动,但大家不明就里,并不敢轻举妄动。
吴名也没打算理会他们的反应,但他正想回屋,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已从院外急匆匆走了进来,朝着他深施一礼,恭声问道:“问夫人安。奴婢严琛,乃后宅管事,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可是这个小娘子惹恼了夫人?”
“自己问她去。”吴名把门一关,赏了严琛一个闭门羹。
屋内,银角已经被惊呆了,见吴名关门回来,不由惊呼,“夫人,您好厉害!”
金角却是一脸紧张地进言道:“夫人,虽说这婢子失礼在先,但您就这么将她打了出去,恐怕会惹郡守不快呢。”
他快不快关我屁事!
吴名翻了个白眼,嘴上则道:“别人都欺负到眼前了,你还让我忍着?别管我是男是女,既然嫁进这家做夫人,那我就是这家的主人!谁敢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一辈子都痛快不起来!你们两个也给我记住了,吃啥别吃亏,你们俩是我的脸面,谁敢欺负你们,你们必须当场就给我欺负回去!”
“那……那要是……欺不过呢?”银角怯怯地问道,显然对吴名的话很是心动。
“欺负不过就回来告状啊!主人干嘛的,不就是帮下人出头的嘛!”吴名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银角的脑袋。
“夫人……”银角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小星星。
“夫人!”金角却是一脸的便秘状,“您上头还有太夫人和老太夫人呢!那位琉璃院的雅姬就是老太夫人的外甥孙女——当然,她只是郡守的妾侍,没资格称什么夫人,如果有人问起今日之事,您大可以此为由……”
“没必要。”吴名不耐烦地打断,“谁敢不满,揍他就是!”
金角被吴名的话噎住,银角却好奇地问道:“要是郡守不满呢?”
“照揍不误!”吴名挥了挥拳头,“告诉你们吧,这世上就是谁拳头大谁说话!道理什么的,打趴下再说!”
金角彻底无语,银角却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要是郡守大人的拳头更大呢?大家都说郡守大人武功盖世,乃当世伟男子,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怎么,你还想让我和他打一场给你看看?”吴名忽然发现银角这丫头并没看起来那么笨,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婢子不敢。”银角赶忙摇头。
吴名这会儿倒是想起另一件事,转头向金角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什么琉璃院是谁家外甥女的?”
“外甥孙女。”金角无奈地纠正道,“您出嫁前,夫人——您的母亲就已经将郡守府的情况全都打听清楚了。夫人知道您对这些事不会在意,特意命我等牢记在心,需要时再讲给您听。”
这可真是亲娘,就会在这种破事上浪费功夫。
吴名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再多问。
他只是借郡守府落脚,搞清楚这地方的情况,顺便看看能不能从郡守这里查出阮二那混蛋的去向。至于郡守府里有多少女人,这些女人是何来历,郡守大人又宠爱她们中的哪一个,吴名统统不感兴趣。
但吴名的原则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让他再不为人。
若是再有什么人送上门来打脸,他也绝对不会跟他或她客气。
无欲则刚嘛,他对郡守府又没啥需求,没必要走什么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的套路,就算真惹恼郡守又打不过,他还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不就是成黑户,当流民嘛,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不一会儿,屋外再次传来人声,却是管事严琛亲自捧了食盒给吴名送餐,然后又恭恭敬敬地向吴名致歉。
“奴婢们失察,让旁人进了院子,还请夫人责罚。”
“那就罚吧,是掌嘴、打板子还是撵出去卖了,你看着办。”吴名没有客气,“你是管事,这府里的规矩你比我熟。”
严琛似乎没想到吴名竟然顺杆爬上,真要惩罚下人,顿了一下才躬身道:“奴婢不敢擅专,奴婢会将此事主君,请主君定夺。”
拿郡守压我?
吴名冷哼一声,但也懒得跟他计较,直接挥了挥手,“滚吧。”
严琛的身子又是一僵,显然没想到这位新“夫人”竟然不客气到这种地步。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下人,他并没有出言不逊,当面指责吴名,深施一礼后便恭恭敬敬地退出屋去。
关上门,金角再次向吴名进谏,“夫人,这把年纪的后宅管事大多管着府里的要紧环节,权力地位比一般的妾侍还要高上许多。他又和郡守一样姓严,定是郡守的心腹之人,您刚才的态度未免会让他……”
“别唠叨了,我自有主意。”吴名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填饱肚子,人才能有力气打架。
第6章 六洞房()
吃饱喝足之后做什么呢?当然是上床睡觉。
吴名可没兴趣坐灯下苦等郡守,填饱肚子之后就招呼金角和银角帮他摘下头冠,换掉衣服。
但睡前洗脸刷牙的习惯还要的,只是金角和银角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连热水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取,只能叫来郡守府的侍女进来帮忙。
郡守府的侍女妹子把他们引入与正屋相连的厢房,指着墙壁上的铜管和下面的浴盆、马桶告诉他们这里便是净室。想要冷水的话,拧开羊头状的阀门就可获取。使用后的脏水也不必费力地端出去泼洒,打开浴盆里的木塞就会自行流入下水管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郡守府的侍女妹子一脸得意,吴名却是听得太阳穴直突突。
这里真的是秦朝吗?
秦朝怎么可能会有自来水管?!
他到底穿到哪年哪月的秦朝里去了啊?!!
吴名忍住暴走的冲动,将金角和银角撵出去取热水,自己则在净室里观察起来。
一番看罢,他倒是松了口气。
水管的材料都是普通的黄铜,接口处不见水泥更不见橡胶。水龙头的技术含量倒是更高一些,里面明显有螺纹的存在,但不拆解开的话,也看不出到底是怎么一个结构。
浴盆的下水结构更加简单,就是把浴盆放在砖石砌成的坑道上,让浴盆里预留的出水口对准这个坑道,然后再在出水口处堵了个软木塞。这样一来,往浴盆里倒水的时候,水不会漏出去;需要倾泻脏水的时候,只要拔掉软木塞就可以让水流沿着坑道流出屋外。
方便用的马桶也没啥技术性可言,主体依旧是一个装了木屑的木桶,只不过放桶的地方又砌了一个灶台似的可以坐人的台子。马桶放在台子内部,台子与后墙相连的那部分是空的,负责清理马桶的人直接从墙外就可以将马桶取走,无需进屋——吴名实在不理解这么设计有毛意思,难道能减少气味残留?台子上面还加了一个类似马桶垫的环形木板圈,让人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木板圈上面盖着锅盖似的木头盖子,大概能在使用后起到阻隔气味的效果。
但阮家的净室并不是这个样子,这让吴名不禁开始怀疑郡守府里是不是还有一个穿越人士。
不一会儿,金角和银角就拎着两个大大的热水壶回来了。
“没人给你们帮忙?”看到这两个也就十三四岁大的小姑娘拎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铜壶进屋,吴名想也不想地伸手接了过来,一边将水倒进浴盆,一边不满地询问。
“伺候您是婢子们的本分,哪能让外人插手。”金角没拒绝吴名的协助,但也解释了没人帮忙的原因,“婢子知道您疼惜我们,但该我们做的事就得让我们做,要不您养着我们干嘛?”
听金角这么一说,吴名倒是想起件事,“对了,我应该是有嫁妆的吧?”
“当然啊。”金角不明白吴名怎么问起了这个。
“那些嫁妆在哪儿,谁管着?”吴名问。
“这……”金角没答出来,转头看了眼银角。
银角愣了一下便马上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
“婢子不知。”金角终是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嫁妆肯定是入了郡守府库房的,就是不知道箱笼的钥匙和嫁妆的清单在谁手里,夫人没和我们说过此事。”
“要不,婢子出去问问?”银角接言。
“算了,别折腾了,我一会儿直接问郡守。”钥匙在谁手里无关紧要,只要东西归他就好。大不了把锁头和箱子砸开就是,反正都是“他”的东西,谁也管不着他。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既然决定在郡守府里小住,那他就得有住下来的资本,总不能处处向那位郡守大人伸手,时刻受别人辖制。别的不说,至少伺候他的这两个丫头得是由他养着的,总不能让她们眼皮浅到随随便便就被别人收买。
虽说他并不是多么在意所谓的忠诚,但真要弄出点什么事,终归是膈应人。
吴名摆摆手,把金角和银角撵了出去。
金角和银角也知道他沐浴时不留人的习惯,施了一礼便退到厢房门外。
吴名打开水龙头,将浴盆里的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纵身跳了进去。
其实他下午刚洗过澡,这会儿只要洗洗脸、擦擦身子就可以去睡觉,之所以非要沐浴,其实是为了撵开身边的跟班,让他可以不为人知地吸纳灵气。
一个周天行过,吴名就被外面突然响起的杂音惊扰,似乎有人踹碎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不等吴名放出神识探查,厢房外就响起脚步声,金角和银角的声音跟着响起。
“郡守,夫人正在沐浴……”
话音未落,屋门就被一脚踹开,满脸络腮胡子的郡守大人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这是嘛意思?
因为我打了人来兴师问罪?
吴名满面疑惑地看向郡守大人,身体却暗暗做好了暴起揍人的准备。
但进来之后,郡守大人却马上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也由愤怒转换成了尴尬。
“你……在这儿?”郡守大人竟然有些磕巴。
“要不在哪儿?”吴名瞪眼反问。
“我以为你……”郡守大人深吸了口气,没再说下去,转而道,“洗完了就出来吧。”
吴名满头雾水。但人的心思从来不是想一想就能明白的,见郡守大人并不像是要兴师问罪,语气也迅速软和,吴名便也没再端着戒备,伸手道:“浴……那个……擦身子的东西递我。”
郡守大人愣了一下才向左右看去,很快就将旁边案几上的一块麻色的软布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吴名手中。
我是瘟疫吗?
吴名翻了个白眼,将软布从郡守大人的手中扯了下来。
“我去叫你的侍女进来。”郡守大人转过身,像是避嫌一般地走出门去。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深柜吧?
吴名满头黑线地看着郡守的背影,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时候,金角和银角已经按郡守大人的吩咐走了进来。
吴名实在不愿意让两个未成年的妹子给自己擦身穿衣,让她们把自己晚上睡觉穿的亵衣放下便又将她们撵了出去。
等他收拾妥当,回到正房,郡守大人也已经脱下礼服,换上浅色的亵衣。
金角和银角不知被撵去了哪里,吴名放出神识探查了一下周围,发现院子内部已经再无第三个人存在,院外倒是有几名护卫一样的壮汉守门站岗。
“你不洗洗?”吴名随口问道。
郡守大人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便径直起身,朝净室走去。
吴名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有歧义,若是换成后世,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但这时候应该不会让人产生这种联想吧?
吴名挠了挠下巴,不甚确定。
吴名没有等郡守大人返回,自顾自地上了床。
但一倒下,吴名就被硬梆梆的枕头给硌了起来,借着油灯的光线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个木枕。
在后世过得舒舒服服的吴名哪受得了这玩意儿,抬手一扒拉,将木枕推到角落,转而把两条薄被中的一条卷巴卷巴叠成枕头,放在木枕原来的位置上。
但一放上去,卷成团的被子就和一旁给郡守大人用的木枕形成了鲜明对比。
吴名犹豫了一下,干脆把另一个木枕也推到一边,将被子打开,重新卷成可供两人使用的长枕状。
他正折腾,郡守大人已从门外走了进来。
“做什么呢?”郡守大人走到床边,疑惑地看向吴名。
“枕头不舒服。”吴名道,接着双眉一挑,“只剩一床被子了,一起用不介意吧?”
说介意也无所谓,反正现在是夏天,不盖被子也冷不到哪儿去。
郡守大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睡吧。”
说完,他便在床边坐下,明显是准备睡在外面。
吴名没有计较位置这样的小事,身子向下一滑,倒在了床上,脑袋试了试被子卷成的枕头,虽然还是不怎么舒服,但怎么都好过枕木头。
郡守大人也跟着躺了下来,面朝上,双手平放在胸前。
吴名倒是想睡,但长年一个人生活惯了,冷不防身边多了个人,心里的戒备怎么都放不下来。而且他习惯裸睡,突然间要他穿上衣服睡觉,那感觉就跟喝多了茶叶咖啡一样,翻来覆去就是无法成眠。
旁边的郡守大人倒是毫无动静,但就僵硬的姿态和呼吸的频率来看,他也一样没有睡着。
或许是感觉到吴名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同样没睡的郡守开口问道:“睡不着?”
“是呀。”吴名没有否认。
“为什么?”
“我怕睡着了被你掐死。”
吴名只是信口一说,旁边的郡守大人却像是听到让他开心的笑话一般,忽然间就低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诡异,越笑越恐怖。
笑你妹!
有什么好笑的嘛?!
吴名被笑得浑身发毛,干脆身子一翻,转向郡守。
“喂,聊聊?”
“什么?”
郡守停了笑声,睁开双眼,疑惑地看向吴名。
“我是说,谈一谈,交流一下。”吴名已经记不清这年月到底应该怎么说话了,好在原主是个彻头彻尾的土著,总算没在口音和听觉上给他制造麻烦。
“你想谈什么?”郡守反问。
“很多呢。”吴名道,“比如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镇宅。”郡守直接作答,“我五行主水,但凡我所在之地,阴盛而阳衰……”
郡守用背课文的语气巴拉巴拉讲了一堆,总结起来不外乎一个意思:算命的告诉他,他之所以娶了一堆女人还生不出孩子是因为他出生的日子不好,阴气重,而女人本就属阴,两相叠加之下不利子嗣,就算坏了孩子也生不下来,所以得娶个阳气重的男子帮他坐镇后宅,阴阳调和,才能让他身边的女人孕育子嗣,生出孩子。
“你信吗?”吴名满头黑线地问道。
“你在担心?”郡守瞥了吴名一眼,“不用担心,肯定会有孩子的。”
“……你到底为啥娶我?”
第7章 七夜话()
吴名虽然是个鬼修,但他对风水这玩意却是半点都不相信。
被后世风水师奉为经典的《易经》原本是本上古时期的自然科学教科书……之一,只是时过境迁,古时候的世界早已不复存在,那时候的道理自然也无法再被证明。《易经》倒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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