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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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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做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黄豆立刻了然又猥琐地窃笑起来。
“跑题了,跑题了。”有些话就得点到为止,吴名很快话音一转,继续道,“不过吧,再多的话我也不好说了,反正事实在那摆着,老太夫人肯定是最想让她外甥孙女给郡守生儿子的,但生儿子这事哪是女人自己干得来的?这位如夫人啥都揣不进肚子,其他女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怀孩子,然后……没孩子。”
说到这儿,吴名重重地叹了口气,“郡守其实也挺可怜的。”
“哎——”黄豆似懂非懂地跟着唏嘘了几声,接着就像为了表明自己已经听懂似的,说道,“我一堂兄就是,原本想娶邻村的小娘,可堂伯母非逼着他娶自己娘家的表妹,堂兄拗不过,就娶回家了,结果两人根本处不来,一天不是吵就是打,不得安宁。”
“那就和离呗?”吴名随口道。
黄豆立刻也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可是亲表妹,哪能说和离就和离,以后咋做亲戚啊?!”
吴名也装模作样地跟着叹气,又闲扯了几句郡守府的侍女,终于把黄豆的好奇心从郡守夫人怎么伺候郡守转移到了郡守府的后院如何复杂、黑暗、可怕上。
目的达成,吴名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回到严衡院子的时候,严衡正在前院的正堂里和下属商谈什么,吴名没有过去打扰,径直进了后院。
玳瑁正坐在后院正房的门口看门,见吴名回来,赶忙起身见礼。
见她一副无事可做的样子,吴名随口道:“不用在我这儿守着,出去玩吧,午饭……昼食前回来就成。”
“婢子哪敢,郡守在呢!”玳瑁嗔怪地瞪了吴名一眼,“对了,夫人,婢子问过桂花了,她愿意跟您去郡守府那边继续给您做厨娘呢!”
“啊,这事就算了吧,只当我没提过。”吴名摆了摆手。
“哎?”玳瑁一愣,“您不想要她了?”
“进郡守府得签卖身契,我总不能逼良为……咳咳……为奴。”吴名轻咳一声,掩去用错词的尴尬,“你跟她说一声吧,别让她多想。”
“诺。”玳瑁无奈应下。
吴名转身进了正房。
这会儿说早不早,说晚不晚,距离午饭还有段时间,但若是用来修炼却又不太充裕,还容易遭人打扰。
吴名习惯了后世那种充实的悠闲,实在受不了用瞪着眼睛发呆来打发时间,百无聊赖之下,干脆翻出绢布和笔墨,将记忆里的一些东西抄录下来。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再去浪费力气和严衡讨价还价,他想要就给他,反正这世道已经被穿越男搞乱了,按严衡的说法,接下来很可能会更加混乱甚至天下大乱,那他扔几块小石子进去也影响不了什么。
吴名一向信奉刀剑无罪说,再强大的武器也要有人使用才会产生伤害,即使没有这样的武器,战争也依旧会爆发,军队也依然得打仗,地球表面也照样要死人。
至于严衡如何利用他给的东西,能不能利用这些东西成就一番霸业,成为项羽还是刘邦,那就不在吴名关心的范围之内了。
抱着渴求回报的心态去施舍是要不得的,因为一百次里至少有九十九次会大失所望,被施舍的对象要么将施舍当成了负担,要么视其为理所当然。恩将仇报的概率远大于知恩图报的可能。
想不失望,那就干脆别去期望。
往乞丐碗里扔铜板的时候,难道还会想着他有朝一日还你一个聚宝盆吗?
吴名如今就是这种心态,只当自己是在玩一款类似于《帝国时代》的单机游戏,有bug就用,有外挂就开,至于最后会玩出什么结局倒是无关紧要,毕竟,就算完美通关了,它也只是一场游戏,娱乐而已。
吴名理了理记忆中的资料,将之前提起过的洗煤、高温炼焦的流程图和配套设施画了出来,顺便把高炉炼钢的技术也一起奉上,至于能不能做得出来,那就要看严衡会不会用人了。
想了想,吴名又根据北方的特点,加了一个能够马上看到成效的皮革鞣制配方。但写完这个配方,吴名就从皮想到了毛,进而想起了放羊为生的游牧民族,然后……冒出了一点坏水。
于是乎,当严衡结束了与下属的会面,回来叫吴名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看到的画面便是吴名咬着毛笔,坐在案几后面傻乎乎地坏笑。
“又在想什么好事?”严衡走过去,将毛笔从吴名的嘴巴里拽了出来。
“错,是坏事。”吴名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和北边的……北边的……”
这会儿住在吉林和黑龙江的那群人叫什么来着,肯定不是满族!
“匈奴?”严衡疑惑地问道。
“不是匈奴……算了,匈奴就匈奴吧。”吴名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我就是想举个例子。”
一提起北方的异族,大多数人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匈奴。但看一眼地图就会注意到匈奴的活动范围其实是在西北,也就是后世的内外蒙,小说里经常提到的塞北和漠北。而与辽东同样位处东北平原的其实是某个渔猎民族,他们与游牧民族的匈奴根本不是一个人种,两个民族之间也经常争战,论起仇恨值来,比南边的农耕民族——也就是后来的汉人——只多不少。
“你是说东胡——通古斯?”严衡这时也明白过来。
“管他是什么呢!”吴名摆摆手,“我就是想问问你和北边的人有没有生意往来,因为我想到一笔好生意可以与他们做上一做。”
“什么生意?”严衡好奇地问道。
“卖炉子。”吴名伸手把毛笔抢了回来,三笔两笔就勾勒出了一个圆柱形的铁煤炉,“用铁做的,烧煤,可以取暖做饭,最适合那种居无定所的北方民族。”
“铁?”严衡立刻皱眉,“你让我卖铁给匈奴和胡人?!”
“卖那种用煤烧出来的铁——我是说,用那种没经过除硫处理的煤烧出来的——就是那种又脆又不结实的铁!”吴名差点把自己给绕晕了,“咱们知道这种铁不好用,更不能做兵器,但他们不知道啊,看到有人卖铁炉,肯定会愿意花高价购买!他要是买回去老实当炉子用也就罢了,要是想融了变兵器……嘿嘿,那乐子可就大了!”
别说现在了,就是再过个好几百年,汉人都没法把含硫的铁提纯,更何况北边那群压根没点过相关技能点的蛮子?等他们明白过来,这哑巴亏也已经吃完了。
严衡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吴名的意思,但眉头却没有就此舒展,依旧道:“我自己的军队都没有足够的铁用,怎么可能再故意炼成废铁卖给他们?”
“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到铁矿!”吴名扔下毛笔,把前天就已经画好的铁矿地图从一堆绢布里抽了出来,朝严衡的脸上砸了过去,“看……呃!”
砸的时候,吴名忘了注入灵力,也没敢注入灵力,于是乎,绢布刚一离手便因为过轻的重量而“飘”了起来,晃晃悠悠地……盖在了严衡头上。
好吧,按照那种“脸”只是眼睑下一小块的说法,他勉强也算是砸到了。
吴名眨了眨眼,转头看向窗外——
今天天气很不错呢!
!
第41章 四一桂花()
吃过午饭,严衡把吴名拉进内室腻歪了半天,然后才拿起吴名给他的一打绢布,依依不舍地离开军营。
严衡走后,吴名却在榻上郁闷了半天。其实他大可以把严衡踹飞,拒绝他那种随时准备突破本垒的过度亲热。但另一方面,吴名又不得不承认,被严衡吃豆腐的感觉其实不坏。严衡那双大手总是热乎乎的,摸在身上更像是一种享受,再稍稍用点力,那感觉就跟按摩似的舒服。
其实昨天晚上也很舒服……
吴名捂住脸,又想找地方去死一死了。
其实昨晚最丢脸事的不是身体有了反应,而是身体有了反应之后,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其他反应,直接把舒服的感觉给表现出来,还被严衡发现了!
更让吴名郁闷的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昨晚的剧情再次上演,他恐怕还是一样难以拒绝。
那种滋味……
他真的是好久好久没尝过那种一飞冲天般的冲顶滋味了……
据妹子们说,用后面的感觉比用前面还要美妙、持久、回味无穷……
慢着,他干嘛要相信一群妹子的说法,她们又不会用后面和别人那啥那啥!
吴名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甩出脑子。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就和严衡试上一试,反正他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不,他可能连男人都已经算不上了。
吴名深吸了口气,从床榻上一跃而起。
又稍稍修整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神,吴名便动身去了造纸的院子。
蒋三和刘七已经在那了,还带回了好几筐野草。
刘七信誓旦旦地保证就是这种草烧出了他昨天带回来的草木灰,这消息还是他花了两个铜板从军营里一个长年负责洗衣服的老妇嘴里问出来的。
吴名没去质疑,直接把野草倾倒出来,拿出昨天就已经准备好的容器开始烧灰,一边烧一边腹诽:这要是后世,他哪用得着费这二遍事,直接找仪器从草叶里提取……呸呸呸,这要是后世,想做手工皂直接上街买纯碱就行了,哪还用得着自己做……不对,后世连肥皂都用不着自己去做的,只有闲极无聊的妹子才会搞这玩意!
等草木灰准备好,吴名便把它们倒进陶罐,用热水浸泡后放一边静置,然后领着刘七去了大厨房,让黄豆和蒋三留下看院子。
发现纯碱难找之后,吴名就放弃了高大上的植物油制皂法,从记忆里翻出了另一种同样古老的制皂方法——用油脂和草木灰制作非洲黑肥皂。
这种制皂法直接将动物油脂和草木灰混合,省去了植物油制皂法的许多步骤,做出来的肥皂美观度近乎于零,但去污效果并不比植物油制出的肥皂差上分毫。
更重要的是,这种制皂法对硬件要求极低,没有不可违逆的绝对配比,不用称量,不用准确计时,全凭感觉就能制作。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累人,因为将油脂和草木灰混合后要不停地搅拌,搅拌,再搅拌,时间长达五六个小时,对后世的搅拌机来说都是一种足以让其爆掉的负担,若换成纯粹的人力……也就是这年月的古人能有这份悠闲和毅力了。
如今,草木灰已经到位,吴名便到厨房这边找油脂了。
据说最好的油脂应该是牛油,但这年月哪里能找得到肥牛,就算找到了也不能随意宰杀,吴名只能退而求其次地使用猪油。
但厨房里的猪油也寥寥无几,吴名要是都拿走的话,接下来的几天里,厨房大概也就别想做菜了。
无奈之下,吴名只能动用“特权”,让厨房派人去买只活猪宰杀,肥肉给他炼油,瘦肉给兵卒们改善伙食。
但涉及到猪,吴名倒是想起另一件事。这年月的猪之所以被视为下等吃食,只有烤乳猪才能上得台面,关键就是养猪的时候没有阉割,导致养出来的猪大多有股腥骚味,而这年月的调料也十分稀少,辣椒、花椒、大料之类能够去味的东西都还没有传入中原,只用常规方法做出来的猪肉自然不会好吃。
这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吴名顺口就告诉了厨房的管事,让他把军营豢养的公猪全都阉掉,只留一个体格好的配种。
至于他们会不会照做,那就不关吴名的事了,反正吃不了猪肉还有羊肉、鸡肉、兔子肉……他现在的身份可是能够尽情食肉糜的。
临近傍晚的时候,大厨房把吴名要的猪油送了过来,整个军营也都飘起了肉香。
吴名检查了一下送来的猪油,见已经按他要求的进行了提炼,并非未加工的脂肪,油渣什么的也全都澄清,于是便没再费力气去做二次处理,直接放到阴凉处静置。
估算了一下时间,吴名干脆给黄豆他们放了一天假,只要留人守住院子就好,余下的大可自由活动,后日上午再跟他一起干活。
“好好休息,后天有你们辛苦的。”吴名撂下警告,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间,吴名这几日吃腻了米饭,中午的时候就让桂花准备面条和肉酱,做炸酱面当晚餐。
炎炎夏日,吃一碗用凉水镇过的炸酱面绝对是一件让舌头愉悦的乐事,可惜这年月的食材太少,后世做面条卤常用的黄瓜、茄子、西红柿、胡萝卜……统统都还在原产地等待人类采摘,唯一符合吴名喜好还能做得出来的只有蘑菇肉酱。
然而这年月没有人工养殖,野外采来的蘑菇经常是只有吃进肚子才能知道有毒没毒,军营的厨房里更加不会储备这种毫无安全性可言的食物,吴名也只能回想了一下香菇、杏鲍菇、鸡腿菇、口蘑、茶树菇……的美味,然后唉声叹气地让桂花用肉和鸡蛋做拌面条的肉酱。
但吃过晚饭,吴名便发现过来收拾碗筷的玳瑁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吴名主动发问。
玳瑁放下碗筷,一边盯着吴名的表情一边答道:“回夫人,是桂花的事。”
“她怎么了?”吴名皱眉问道。
“她……她说她愿意签卖身契,入奴籍。”玳瑁一脸纠结地答道。
“为什么?”吴名不由一愣。
好端端的平民百姓不当,竟然想卖身做奴隶,这女人的脑子里进水了?
“婢子也不清楚。”玳瑁也很无奈,“她就跟个没嘴葫芦似的,有话也说不出来。我劝她再想想,她也光是摇头,就是求我……求您把她买走。”
“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丈夫孩子都不要了?”吴名疑道,“我可不会买他们一家子。”
“她好像没孩子……”话一出口,玳瑁自己就先愣住了。
这年月的女人虽不像唐宋年间那样尚未及笄就先嫁人,但通常也不会拖到十八岁以后,而桂花看起来都二十好几了,照常理算,早就该圆房生子,孩子满地跑了。
吴名心下一动,向玳瑁道:“你去打听打听她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是有什么隐情。”
“诺!”玳瑁点头应下。
当天晚上,玳瑁就给吴名带回了消息。
桂花嫁的是大厨房张管事家的二儿子,而这个二儿子小时候摔断了腿,至今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大厨房的这位张管事担心二儿子大了说不上媳妇,所以才早早给儿子买了个童养媳。但圆房后,桂花却一直没能怀孕,张家人对她的态度便越来越差,桂花的婆婆甚至在和人闲话的时候说起过他们家想把桂花卖掉,再给儿子娶个正经人家的小娘。
“还有……”玳瑁对了对手指,凑到吴名耳边,用非常非常低的声音低估道,“有人听到桂花的婆婆骂桂花不要脸,说她应该被浸猪笼。”
一般来说,浸猪笼就是与人通奸的别称,但吴名并不把这种事当回事。盲婚哑嫁本来就很没人性了,更何况还是强买来的童养媳,换成后世,这种婚姻关系压根就不被法律承认,警察叔叔要主动上门解救的。更重要的是,这又不是他媳妇,真有绿帽子也不会戴他头上。
不过,为什么是婆婆骂,真有这事的话,第一个发飙的不应该是丈夫吗?
吴名立刻问道:“桂花身上有伤吗?”
“啊?”玳瑁一愣。
“我是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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