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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世重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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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起前去世交潘家做客,却在花园中碰到了正在习武的潘毅,当时的潘毅只有十五岁,正是英俊年少的时候,而且他长浓眉黑目、气宇轩昂,认真练习拳脚的模样立马便让情窦初开的少女动了心,说什么都要在潘家待一段时间。沈老二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是说什么应什么。
哪知这一待便是三年,沈月烟已快及笄,潘毅也历练的更加成熟稳重。两人郎才女貌,又是情投意合,潘老爷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只想着等到沈月烟及笄礼一过,便去同沈老二提亲。
然,就在沈月烟离及笄礼左不过还剩下三月有余的时日,恰逢女儿节,她同潘毅一起上街瞧花灯。岂料那一夜,竟是偶遇外出游玩的东元太子元仪。
当时元仪惊鸿一瞥,再也难以忘记举着花灯巧笑焉兮的女子,回宫后,不听当时的东元皇帝劝阻,亦不顾京师坊间流言,用尽了心思,使尽了手段。愣是让当时的元帝妥协,想了个办法让当时的北新皇帝以两国邦交以及沈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威胁,对沈老二夫妇软硬皆施。
沈月烟不忍父母家族遭此威胁,毅然决然与潘毅断绝关系,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往东元的车銮。
翌年,沈月烟一举得子,为元仪诞下了皇长子,便是如今的元鸿逸。而潘毅,当时已是北安煌的幕后谋士,两人的交集似乎在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了。
想起往事,车中的沈月烟胸口酸涩、心如刀割,只将两手紧紧握住,喉间哽咽。
马车不多时便到了一间名叫迎客来的客栈门前,客栈的门面有些简陋,挂在外的几盏灯笼只有两盏还亮着。
沈月烟由驾车的男子小心搀扶下了马车,她将眼泪压下,步履沉重的下了车。
泛着一股子潮味儿的客栈在这夏日的夜色中笼罩着些许寒意,沈月烟被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前,那男子便堪堪止了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月烟指间轻颤,长长呼出一口气,一把将身前的木门推开。
房间中的烛火有些昏暗,只在离床榻不远处的矮桌上放着一盏点亮的烛台。沈月烟四下打量了一圈,并没见到她心中盼望的那抹身影。
她迈过门槛,又朝里走了几步,身后的门已“吱呀”一声被人带上。她身子微微哆嗦着,小步向床榻方向走去,一声毅哥还未从唇瓣中唤出,整个人便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这么多年,两人见面的次数只有短短三次,她长年深居宫中,他又在北新为权势四处奔波,两人仅有的三次见面,身旁也是隔了无数的人。
审丰毅望着她依旧娇嫩的面庞,简单的珠钗插在发间,薄薄的胭脂水粉将她的脸蛋勾勒的看不出丝毫瑕疵。她刚才走进来时的一举一动都被隐在暗处的他尽收眼底,虽然带着些许怯懦,却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严谨,天家风范尽显。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感情,可当那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的时候,他的心却是那般欢快且雀跃的跳动着。隔了这么多年,她的身子依旧柔软的不可思议。
“毅哥。。。。。。,”沈月烟从惊异中回神,一语言必,头已经埋在了审丰毅怀里,泪珠“哗啦啦”的滚落而下,怎么也止不住。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衣着俏丽,一笑间露出两个梨涡,柔柔的唤他毅哥的女子。他也已不是意气风发,将他捧在掌心百般怜爱的男子。
他们两人在这几十年的岁洗礼中,早就褪去了当时的那抹稚嫩,全都变成了鼓弄朝局,权倾天下的人物,可是他们心中那份悸动,却是多少岁月都无法抹去的,只能越沉淀越深厚。
两人坐定,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只是对望着彼此,深情又专注。。
第一百八十二章 惹祸()
房中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说了很长时间体己话才谈到正题上。此番审丰毅前来是因为早先沈月烟就希望两人见一面。再者现在东元朝局混乱,元鸿逸虽登基为帝,可那个秘密迟早会浮出水面,她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正巧找审丰毅商量一番。
此刻的审丰毅有些恍惚,他其实始终都没办法解释,为何心中还会对眼前的女子怀抱幻想。她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而且又那般残忍的伤害过自己!
他放在腿上的大掌收了收,可眼前犹如罂粟一般的女子,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
沈月烟的嘤嘤哭泣终于停止,她用丝帕小心的擦去面庞上的泪珠,莹润的鼻头泛红,“毅哥,耀儿好么?”
说起北熠耀,沈月烟的心头终于有了一丝宽慰,她跟毅哥的儿子,如今已是北新的皇上了。
“很好!”审丰毅只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他实在不想告诉她,他们的儿子有多么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甚至已经把他看成了威胁他皇位的人。
“那就好,”沈月烟根本没看出审丰毅的异样。她想起自己另一个孩子元鸿逸,心中不免又是一沉。
“逸儿。。。。。。,”说起元鸿逸,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看到审丰毅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这才接着说道“他现在根本不听我这个做母后的话,而且还让我不要插手朝政之事。你也知道,他。。。。。。,唉。。。。。。,我真怕他有个闪失。”
审丰毅当然明白她想说出口却又没说出口的话指什么,只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遂才说道“别太担心,先由着他吧!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要对他指手画脚了,毕竟他现在才是东元的皇上,只要他不将东元捅个窟窿,我还是有办法让他全身而退的。现在耀儿刚做皇上,对国家的管理以及朝臣间的相处之道还不是很清楚,最晚明年,明年我就想办法让东元并到北新名下,你也不用再这般劳心费神了。”
有了审丰毅的这番说辞,沈月烟一直上下飘忽的心总算有了归宿。她又是开口柔柔唤了一声“毅哥”,随后身子便自然的靠近了审丰毅的怀中。
“有你真好。。。。。。!”
这厢一室温情,那厢潘缈浅却有些神不守舍。她还以为元鸿轩已经回到东元,想着说什么都能见上一面,可现在呢?听说元鸿轩自打进了东元境内便没了音讯,还有传闻说他已被留香门的刺客所杀。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一边又是小叔的旧情人,孰轻孰重,她一时间也没了权衡。
星辰悄悄隐去,西边的一轮半透明的圆月还未来得及落下,东边的地平线上已经泛出璀璨的橘光。
“主子,天快亮了!”
房中传来一声低沉沉的回应,随后便听得女子有些不舍的说道“那,我走了!”
审丰毅点点头,亲手为沈月烟将背后的帽兜罩在头上,“早间寒重,保重身子。”
沈月烟如水般的眸光划过他的面庞,终是一咬牙,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审丰毅顺着窗口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唯有眼底,渐渐浮上一抹苦涩。
待到那马车消失在视野之中,他才从怀中摸出一把有些裂痕的象牙梳子,自嘲般的笑了笑,说道“潘毅啊潘毅,你终究还是放不下,放不下啊!”
转身出屋,一夜未眠他的面色却不见一丝疲惫,本打算敲响隔壁房门叫潘缈浅一同去前厅用早饭,哪知手刚一触上门板,那门便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房间内收拾的干净整洁,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尽,还有一些没有干的蜡油正滴滴答答顺着烛台一路流到桌上。
正对门的圆桌上醒目的放着一张纸,审丰毅拿起瞧了瞧,眉头不由蹙起。
信是潘缈浅留下的,看样子后半夜人便悄悄溜了,信中只说她会照顾好自己,让审丰毅不要担心,去哪却是没说。
转身出门,刚打算派人去寻潘缈浅,就看到一脸急色的君哥儿步履匆匆而来。
“老爷,京城的消息!皇上前个早朝上因为跟几位大臣意见不和,当即便将几位顶撞他的大臣拉出去斩了!”
“当真?”听闻此消息,审丰毅也不免大惊。以往他这个儿子还总是耍耍小脾气,逞逞口舌之快,怎么他一走,便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只凭性子便将朝廷重臣斩杀,势必要在北新掀起轩然大波。
前段时间增收赋税,老百姓怨声载道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这样,众朝臣中必定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北熠耀的皇位本就坐的不稳当,再失掉朝臣支持,这位子迟早会保不住!如若真到了众人联名上书让北熠耀退位让贤的地步,他就算再有三头六臂也是无能为力了。
“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审丰毅眉头紧锁,将潘缈浅留下的信“唰唰唰”撕成碎片,“派些人在周边寻找缈儿的下落,还有现在就备马,咱们这就回北新去。”
“是。”君哥儿应下,转身便吩咐手下去了。
这么些年来,审丰毅头一次感觉到力不从心。他敛了敛心神,抬步回了房间。
延禧宫中,刚回到内殿的沈月烟动作快速将外面的一身黑衣脱下,而后躺进了有些冰凉的丝被中。
刚阖上眼没多久,两个宫女便小心推门进来,“娘娘,卯时了,奴婢们服侍您起身。”
沈月烟此刻心情澎湃,即使熬了一宿也是毫无睡意,只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一个宫女便将床榻两边的纱帘卷起,另一人端着铜盆而来。
坐在镜前的沈月烟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翦水秋瞳却是微微红肿着,平添了几丝哀伤。
两宫女在她身后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服侍着沈月烟收拾妥当,便委身退了出去。
从延禧宫出来的宫女一路小跑便进了元鸿逸的和庆宫,内殿中流儿正给已经收拾停当的元鸿逸平整龙袍上的褶皱,忽瞧着那宫女过来,招了招手便将人叫了进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杀意渐浓()
小宫女将沈月烟今早表现出来的细节全都说了一遍,她以为太后娘娘是思念皇上所致,一刻也不敢耽搁便跑到了这和庆宫。
流儿听了也有些担心,打发了宫女回去,便跟元鸿逸商量解了太后的禁足。
新晋城,宣德殿。
“皇上,您那日杀了那几个老匹夫真是痛快,臣胡源对皇上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户部尚书胡源噙着一抹献媚的笑意,说完还真的又跪下响亮的磕了三个头。
不管是真的赞赏还是纯粹的拍马屁,总之此番话让座上的北熠耀心里舒坦的紧。当日那几个老匹夫在殿上公然说他是昏君,不顾老百姓的死活,还说什么让位云云,将他气的不轻,当即便下旨将几人拉到午门斩首,这才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那日殿上支持他杀几个老匹夫的人几乎没有,只有这胡源力挺他。他已经决定,等到此事稍稍平息,他便给他升官。
“起来吧!”
胡源正打算趁热打铁,再说些中听的话,刚要开口,太监总管西子便猫着腰进来了。
“皇上,那边的消息!”大太监西子见有人在,话也说的隐晦。
北熠耀朝着立在一旁的胡源瞟了一眼,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说吧,胡爱卿是自己人。”
“皇上,下面的人来报,说是审大人的属下前个出了门后便再没回来,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他耳中,大概不久便会回来。”
北熠耀闻言,面色变得有些复杂,不一会儿便烦躁不安起来,坐在凳子中间的身子来回扭着。
胡源当然知道北熠耀在烦恼什么,尽管审丰毅依旧是大学士,可谁心里都跟明镜儿似得,他俨然成了摄政王,而眼前这位小皇上,只是审丰毅的傀儡罢了。
胡源压得有些低的眸子骨碌碌转了两圈,思忖片刻,终于拱手开口道“臣斗胆,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此时也没有把握,只能押宝了。尽管他不知道审丰毅与当今皇上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或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可就现在的情形看,这小皇帝怕是已经厌倦了做审丰毅的傀儡,所以他想碰碰运气,如若碰对了,那可是他飞黄腾达的好时机啊!
“说。”北熠耀泛着愁容的面色突然一亮,瞬间来了兴致。
“臣清楚皇上现在的处境,您虽贵为皇上,可大权却都被审大人拿在手上,您做什么都畏首畏脚。”胡源咬着牙将此话说了出来,额上已经隐隐有汗,他顿了顿,见北熠耀还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这才有些放下心来,继续说道“臣不清楚皇上为什么怕他,可皇上,您才是这北新的天子!这北新的天、地,以及所有的百姓都是皇上您的,您身份尊贵,为何要委曲求全,让一个大臣骑在头上呢?”
成败在此一举了,胡源激将的话已经说出,是吉是凶全凭面前的小皇帝如何思考了。
站在门口的大太监西子听了这位胡大人说的话,惊得猛然睁大了双眼。这人是不是活腻歪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皇上的面。
他如蜗牛般小心翼翼朝着门口挪了挪,深怕一会儿北熠耀大发雷霆殃及池鱼,他可是很惜命的!
北熠耀也没想到这胡源会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下也是愣在了座上,脸色惨白。
殿中一下子静如死寂,胡源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冷汗已经顺着脊背流到了腰上,他喉结滚动,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你。。。。。。。”半晌,北熠耀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冷眼寒光瞧着胡源,眸子里像结了层冰霜,整张脸似吹过冬天最寒冷的风雪,任谁看了都会打个寒颤。
完了完了,胡源一瞧北熠耀此刻的面色,瞬间便意识到自己触到了天子的逆鳞,想跪下求饶,可已经僵硬到发麻的腿此刻根本不听大脑使唤。
他无奈的闭上眼睛,只等北熠耀开口将他拉出去斩了,可过了一会儿再睁眼,北熠耀的面上却是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胡大人,好啊!好啊!还真是朕肚子里的蛔虫。那照你这样说,朕应该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境况呢?”
北熠耀刚才其实是在做强烈的心里斗争,他知道自己对审丰毅是有惧意的,再加上父子关系,他就算骨子中总想脱离他的桎梏,可总归差那么一点点动力。
胡源此番的话无疑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心理暗示,就如同一个恰到好处的契机。就算审丰毅是他的生父又能怎么样?他才是这北新的皇上,北新的主人。况且撇开他的扶持不谈,从兰家开始逼宫的时候北熠宇就已经没了登上皇位的资格,再说那北熠远,梁家一样也不会是北安煌心中的最佳人选。那么,就只能落在惟一一个,也是北安煌最后一个儿子他,北熠耀的头上了。
胡源吓得不轻,冷不丁听的北熠耀朝着自己笑,一时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还是一旁的大太监西子小声叫了几次才回过神来。
胡源当即“扑通”跪下,颤抖着拱手道“皇上既然这般说,心中必定已经有了打算,臣,又怎敢胡乱给皇上您拿主意。”
“行了,看把你吓得。退下吧!”北熠耀笑眯眯的摆了摆手,还朝着西子示意,让他扶胡源起来。
两人刚走到殿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大笑,那笑声绵延洒脱,让人一听便知道此人一定有什么让他特别雀跃开心的事情。
胡源由西子搀到台阶下,自己个儿颤颤巍巍的朝着宫门走去。太阳下的西子眯着眼睛,将手中毛须凌乱的拂尘弄弄好,喃喃的道了一句“这胡大人,怕是要转运喽。”
灯火通明的宣德殿中,金黄耀眼的帷帐被统统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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