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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有钱好说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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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小二点头哈腰地领着几个人,绕到了他们后头的桌上。
    “大凶……”唐无暝默默念了一句。
    “呀啊!”突然一声破耳的惊呼拉回了他的意识,回神见是那店小二盯着他这一桌的狼藉张着嘴,“客官您这桌上怎的这样乱?”
    左右一瞧又恍然大悟,“是跟刚才那位兄弟吵架了?”
    他抽出肩上的抹布,“哟哟,这可不行,出门啊靠的就是朋友,我看公子你面善不像那欺负人的,有什么误会还是早点解开了好,省的留了祸患大家都难受……”
    我面善?我马上就要去杀人了,你要不要跟着看看我面不面善?
    烦,真烦,连个小二都不放过他。
    唐无暝蓦地站起身来,衣袖又扫了那碟辣油黄瓜,泼了一桌一袖的油腥。
    烦,更烦了,连黄瓜都对他不友好!
    烦成山底下看门的大黄了都!

  ☆、第30章 人呢【倒v开始】

鸡鸣三声,秦兮朝准时从榻上醒来,眼还没有睁开只感觉怀中空空如也,他习惯了地往身旁摸了一把,想将人再捞回来睡个回笼觉。
    结果,那处被窝都凉了。
    秦兮朝彻底醒透,手臂撑着倚坐起来,唤了声“无暝?”,也把屋中环扫了一遍——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随手拎起挂在一旁的外袍,往肩头上一披就出了门,院子里、花圃旁、码头上都寻了个遍,楞是连个尾巴都没抓着。
    便是连问,都没有一个人见到过唐无暝。
    秦兮朝心中腾起一股不详之感,立刻回头,匆匆忙忙地就往墨阁里去,一进那院子,就听闻紧闭着门的屋里头吵吵闹闹、嘻嘻哈哈的。
    刚刚睡醒的元乐身上披挂着半拉衣裳,抹着惺忪的双眼推攘着秦风,看着他手中的白瓷药碗抵死不从。
    碗里是半抔浓黑的药汁,被煞白的瓷色一映,更显得苦了几分。
    “小乐听话!”秦风严肃地一拧眉头,托着碗往他嘴边凑,“大夫说了,早辰晚酉各一碗,你这病才好得快。”
    元乐捂着嘴,“我不喝,我以后不吃糖的了,我也不喝这个苦药!”
    这药治蛀牙只是其次,重要的是开窍醒神、调理气机,一天都不好落下,他虽乐得元乐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可这样长久也不是办法。
    秦风又哄又劝扯着他袖子,“小乐乖,你把药喝了,我就给你糖吃,以后睡觉也都让你搂着,好不好?”
    “……”元乐两眼一亮,“你说的?今天晚上不许在床中间隔被子!”
    秦风无奈的点头。
    元乐将信将疑地接过碗,刚往嘴边一抿,就听秦风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抿上唇的药甚苦甚苦的,本就苦得他难受,再听他卸了担子一样的叹气声,顿时恼了起来。
    啪地将碗一推甩到地上,“我不喝,你骗我!”
    “我……”秦风看着那破瓷片碎了一地,刚煮好的药也洒了他一身,“我哪里骗你了,你这,这药……”
    “哼!”元乐起床气甚大,不想理他起身就走。
    结果身上挂着的衣摆长到了脚下,他已伸脚,整好踩了那衣裳,一个囫囵就往前扑过去。
    秦风眼快地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飘飘然一截衣袖,那人依旧是不可控地倒过去,他促地先他一步去护。
    扑通一下,元乐砸着秦风的身子扑在了地上,两人就地滚做一团。
    “呀呀呀,”元乐忽然叫起来,“你手,手可破了!”
    “没事,被瓷片划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又没骂你,瘪着脸作甚。你只要知道这药煮来不易,以后不要再耍小性子了就好!”
    “哦。”
    他答应的特别干脆利落,秦风可就不知里头有几分真假了,元乐的小脾气就是那认错态度良好,就是死也不改,这回委屈完下回照样犯。
    秦风也拿他没办法了,真是上辈子欠了这小祖宗的,怎么就从一开始的见面就打变成今儿个这腻腻歪歪的地步了呢。
    秦风在心底里叹了口气,推了推身上趴着的小祖宗。
    恰好秦兮朝一掌将门掀开,就见地板上堆着两个人,秦风手搭在元乐的胸口上,元乐骑着底下的人一脸委屈的小模样。
    门口一亮堂,秦风还以为是哪个属下,仰着头去看,一眼脖子就直了。
    “……庄、庄主?”秦风僵硬地笑着,悄悄把手从元乐的胸前缩了回去。这下姿势就是秦风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元乐按着他腰坐着,还衣冠不整。
    秦兮朝急着找人,没想这屋里是这幅景象啊。只好就地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侧过身去,“元乐还小,秦风,你也不必急于一时。”
    秦风心如泪流。
    又语重心长地吩咐了几句,才想起自己原本的意图,回头问道,“你们见无暝了吗?”
    秦风推开身上的小子,吭哧吭哧地爬起来,“唐公子?”一想道,“没有啊。”
    “……”秦兮朝脸上灰败下来。
    “唐公子怎么了吗?”秦风站直了问道。
    秦兮朝没有出声。
    秦风跟随自家庄主那么多年,要再读不懂他的表情那就是不称职!他了然的点头,整了整衣袖就往外走,恭敬地应喏了一声,“属下马上去找。”
    秦兮朝看了眼屋中的元乐,摇头将他拦下,“不用,不过是来问问你们见着没有,许是又进城玩了。”
    秦风皱着眉。
    一旁元乐也不懂他们的话,只是将自己的衣角撕了个长条,走过来往秦风那划破了个小口子的手上缠,动作娴熟流畅,就连最后那结也是打在不会妨碍手掌活动的位置。
    对元乐来说,受伤了便要包扎已是本能,秦风却看来很是愁心。
    待他都弄好,秦风恍然想起一事来,抬头对秦兮朝道,“我想起来,昨晚唐公子来过,说要找元乐。”
    秦兮朝提了神。
    “我哄着元乐与他见了面,他却一个字都没说,最后叹了口气就走了。”秦风回忆道,将昨晚的情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哦对,他还背着一个轻弩,就是刚见面时的那种。”
    “我还问他来着,他说是闲着无聊,打了射麻雀的。”
    秦兮朝眉目更凝重了些。
    “不是的,”旁边一直闷声做哑巴的元乐突然开口,两人一同看向他,元乐却还是一副无所谓事不关己的样子,“不是那样的。”
    “什么意思?”秦风问他。
    元乐偏着头看他,“那弩‘箭不是用来射鸟的,你没看到吗,箭头箭尾都锋利带着倒钩,那不是用来打鸟的。”
    他不晓得一旁的两人都已急着听下文,还慢慢腾腾地挠挠头伸伸脚,把肩上的衣服拉好才继续说,“……那是杀人的。”
    秦兮朝登时惊在原地。
    元乐又重复一遍,“他是要杀人的。”
    秦风看到庄主的脸色变了又变,连忙去捂元乐的嘴让他别乱说话。
    元乐才不吃这一套,不让他说他非要说上一说,打了秦风的手背一下道,“我没有乱讲,钱满门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用弩的,只有要杀人的时候,他们才把弩‘箭打磨成带钩的模样!”
    他伸出一根手指比作那箭,“弩‘箭带钩,只要能穿透身体就能勾走血肉,比笔直的箭身要好用的多,若是再在上头淬上毒‘药,就是一击毙命、见血封喉。”
    秦兮朝压着心绪听他讲完,拳头攥了又松——唐无暝有晕血的毛病,就是借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杀人吧。
    谁想元乐的下一句话就给秦兮朝当头一劈,“……所以说百步穿杨,功法好的那一箭透过去,血都还没溅出来人就已经断气了。”
    秦兮朝并没见唐无暝怎么使过弩,就是初次相遇的那回,他射出的箭也是不在准头上,根本伤不了他一毫。
    他到底箭法如何,说到底,秦兮朝根本就不了解。
    相处两个月来,他唯一的想法就只有留住唐无暝,不管他的过去如何,不管他的身份怎样,只要他能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好说。
    可是这样有朝一日唐无暝不见了,他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说不在乎就能不在乎的,就像现在,旁人揣度他去杀人了,他都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他。
    秦兮朝脑中有些杂,退了一步还未等元乐说完,就猛地一个转身冲了出去。
    “庄主——”
    ****
    扶风山庄西北处是一座矮山,山虽不高但丛林茂密,其中不乏活蹦乱跳的小兽活禽,若是日头晴好,更能捉到不少新鲜的野物。
    只是扶风山庄财大气粗,要啥有啥,就是想吃那雪原山森的狍子肉也是分分钟的事儿,也不会有人闲着跑到这山上来抓什么野物了。
    矮灌木林中一只灰白的野兔努动着嘴嚼着吃食,却不知十步开外一只精亮的弩‘箭早就对准了自己。
    唐无暝伏身趴在草丛中,一只眼眯着,手指在机簧上迟迟没有扣动。
    轻弩他背了也有许多年了,虽然暗戳戳地伤过不少人,但却从没杀过什么东西,一想到这发箭射出之后,那兔子定然是血淋淋地在地上滚过,然后断气,唐无暝就浑身没了力气。
    今日之兔,来日之人。
    他不动手,难道还能指望别人来替他么。
    唐无暝心下一狠,机簧芯咔地一响,弩箭径直破风而去,十步之外血肉刹那开绽,所幸他离得远,看得并不仔细。
    兔子翻滚了两下就没了动静,唐无暝深提了一口气,定了定心走过去。
    “兔兄啊兔兄,虽然你今日死于我手,但我也是身不由己……”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往那挪,“这山上也有野狗什么的,死的痛快总比被那疯狗们咬死爽快你说是不是。”
    慢慢蹭到死兔跟前,一咬牙低头看了一眼,灰白交杂的毛色上红殷殷染了一片,唐无暝逼着自己不能闭眼不能转头……
    到最后一刻都没坚持住,气短头昏的难受要命,俯身拔了那短箭就跑,一路从山林里跑到了山脚下的湖水边。
    弯腰喘了两口又看见手里带血的箭头,赶忙扔了老远。
    “没出息!”唐无暝干脆坐在草地上,锤着腿骂了自己一句。
    锤完骂完,他半仰着身子看天,头顶上晴光万丈白云朵朵,暖融融地日头包裹着全身,真是无比舒适。
    要是能永远这样晒太阳,再也不用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再也不用见乌漆遭遭的血,再也不用回毒瘴漫山的钱满门……该多好。
    此种念头一旦冒出,就像发了根的芽儿,四长着触蔓爬遍了他的脑海,越想散开它们,就越是疯一般的生长。
    他能不能就不回去了?唐无暝微微撇了下嘴角想着。
    胸中突然似如腾起了一团热气,从胃一直烧到喉咙,搅得他想吐。唐无暝扭过身子,真的半跪在草地上张口做呕起来。
    难受,心要烧起来一样的难受。
    怎么忽然就……难道是因为见了血吗,以前也没有这毛病啊。唐无暝手指紧紧攥着一抔杂草,额上沁出了微微的冷汗。
    大口喘了好一会,才觉得那异样的烧灼感渐渐减退。
    唐无暝颓坐在地上,左右都想不明白自己的身子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过会回去,也叫温大夫给瞧瞧吧。
    “无暝——!”
    一声疾呼从远传来,唐无暝只听那声音熟悉的要命,还未来得及回应,便被轻功疾行而来的人一个拽肘从地上拉了起来。
    直接被扣进了一个怀抱,牢牢地,怎么挣都挣不开。

  ☆、第31章 无题

“秦……兮朝?”
    不用看,他也知道身前的人是谁。
    “你——”
    “我找了你一天!”秦兮朝并无松手,语气里却带上了责备,紧贴着他的唐无暝也体会到他气恼鼓起的胸腔。
    唐无暝纳闷他为何突然地朝他发怒,胃里喉里本就不舒服,被他这一声更是嚷得难受,于是用力推开这人。
    “我又没让你找。”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弯腰去捡方才丢在地上的武器。
    看了那已张开架势的轻弩,秦兮朝就难免想到元乐的一番话,且见地上还散落着几只弩‘箭,支支都如元乐所说,头尾带钩,锋利无比,如此更是难以释怀。
    趁着唐无暝整理弩机的时候,他也伸手去摸那箭,想拿在自己手里好好观察观察。
    “别动!”未触及一毫,唐无暝就一脚将弩‘箭踢开。
    秦兮朝保持着单膝半蹲着的姿势,沉了气平静了问道,“为什么不能碰?”
    心下却在怀疑——难道是淬了毒?
    唐无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怒又有忧。他就更纳闷了,就好像自己出来逛逛山头打打野味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不服气,他道,“我的东西,不爱让你碰。”说完,就等着看他反应。秦兮朝不说话也不起身,就蹲在那处,时不时地叹上一声。
    他能与人打,与人吵,就是忍不了有人欲言又止地在他面前装闷葫芦。反正天气好,他也不介意跟他在太阳底下绿湖边上,多耗一会儿。
    唐无暝一屁股坐在蹲着的人旁边,与他平高,“有话说。”
    “……没话。”秦兮朝回,良久又开口,“总之你也不喜我就是了,我也少说话少动作,省的你厌烦我。”
    这是啥?新花样?唐无暝上下打量着他,笑道,“咋地,吃错药了?”
    “……”
    唐无暝拿胳膊肘推攘了他一下,“不就是早上出门没知会你么,有必要闹情绪跟个小媳妇似的?”
    “……”
    嘿,还较上劲了,“那你说怎么样吧。”
    怎么样,他不想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秦兮朝转头看了眼横七竖八的散箭,也一言不发地依着唐无暝的身边就地坐了。
    草都是长了多年的老草,年年枯了又绿,短了又长,垫在身下一点都不觉得舒适,反而刺刺剌剌地挠着大腿。
    秦兮朝看身边儿这人穿的又是薄薄一层,时值九月中旬,外头的天虽尚有余热,但这岛上四面环水,热气被广阔的湖风一吹也都散了一半。自己这么临风坐着,都觉得有些凉,冷丝丝的风直往领口脖子里头灌。
    又看了一眼,也不多想,就开始解身上的外衣。
    唐无暝听见手边窸窸窣窣地响,一转头,这人袖子都脱了一半,里头是系带都没整好的里衫,看来是真的起了床就四处乱跑了。
    可这光天化日、野外生风的,脱得这么光溜是要干嘛,他想着也问出了声,“你在干嘛?”
    秦兮朝难得不顾形象地吸了下鼻子,拖拉着半截袖子说,“风挺凉的,我怕你冷。”
    “哈?!”唐无暝听了鼻孔一抬就嘲笑他,“这大暖阳当头晒着还冷,不要以为老用这小恩惠我就能原谅你。”
    到底谁原谅谁呢。秦兮朝又吸了下鼻子。
    “……”唐无暝瞧他这连连几声不像是装的,面上愁苦地皱了一下,轻音探道,“你不会是真冷罢?”
    “不冷。”真干脆,不仅答得干脆,脱得也干脆。
    唐无暝伸手按住了他的衣袖,顺着袖管摸到手臂,一路降到他藏在衣裳里头的手,“呀!”他惊了一句,把他另只手也从袖管里拽了出来。
    触手都是一样的……凉,像在冷水里浸泡了一遭似的。
    “怪不得说我冷,你自己都冻成这样了!”说着把他脱了半截的衣服又给套了回去,迫他穿好系好,领口都好好耸高了,才想起来笑他,“哎你是不是阳虚啊,这才几月你就冻成这个样子,等到了冬天还不得裹成个熊瞎子?”
    “冬天……我好似都是不出门的。”秦兮朝一回想,“太冷。”
    听了这话唐无暝更是笑得开了,拍着他的肩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一个大男人,冬天被冻得出不了门,真是比我还没出息!”
    秦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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