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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作者:晨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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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咱两吵架了。最终我选择认输,扮着太监来惹他高兴来着。所以今晚的酒我请。”上官凝打趣道。
越晨倒上一碗,道:“不是今晚,以后的都是你请。”说罢,越晨将目光转移到酒家身上,“老板应该记得,他曾说过只要我给他安排个守城的工作,他就请我后面一年的酒。”
“哈哈……”老板笑着离开,道“记得,记得!”
上官凝抱起两坛子酒,迈着轻松的步伐离开了酒坊,走了两步,见越晨并未跟上,道:“走啦,人家打烊了,难不成你要在这里留宿?”
越晨不言,喝完碗中最后一口。举步跟上。边走越晨边道:“你的力气挺大的呀。”
“两百斤还是没问题。”上官凝耸了耸肩。
“可有查到什么?”越晨小声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截获了一封信。”上官凝道。“有人想要挑起宣国与魏国的战事。”
越晨道,“是谁?战事起,对他又有何好处?”
“这其中好处可就多了。”上官凝看了越晨一眼,“这不仅仅可以巩固自己的位置,而且还可以赶走自己的情敌。”
越晨愣了愣。
两人已不知不觉的来到城外,停在埋着那两个少年的坟前。上官凝放下酒坛,道:“这酒是祭奠这两位的。”
那便是前几日上官凝从河里捞出来的两个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的,很可爱很善良的样子。越晨在坟前坐下,道:“别拐弯子了。”
“我没拐弯子。”上官凝喝了口酒,一时不知如何言说,他本想告诉越晨真相的,可就在他想要说出口的时候,他犹豫了,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顿了会儿,他终还是开口道:“你与陛下的事,我知道。”
越晨听罢脑子薨薨作响,愣了一时,吞吐道:“我与陛下……什么事?!”
“就那点子事。”上官凝说的云淡风轻的,但他却背对着越晨,泪迷糊了眼睛,他从不相信自己也会哭。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此事确实是轩皇妃所为。只是她的目的很简单,也很复杂,简单到只为了可以夺回自己的丈夫,复杂到可以挑起两国战事。”
越晨沉默着,他忽然很想离开,可他的理智却要他留下,留下听完这个他不愿意听到的真相。
上官凝沉默了会儿,他记得宣景皓曾说过,要他阻止成轩与魏国联盟。想来宣景皓对此事亦是十分了解。
沉寂的环境里,只有风吹动的声音,越晨的脚动了动。带动了落叶。
上官凝道:“两国战事挑起之前,轩皇妃会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你出尽风头,然后等到宣魏交战,她在将你推出。让你与宣景皓永远两地相隔。到时,你的结局就只有两种,一,死在战场。二,永远回不来。”
上官凝冰凉的刺骨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刺着他的肌肤。越晨紧咬着牙,他与宣景皓,那是他与宣景皓的秘密,他以为那是一件无人得知的秘密。可如今,上官凝知道,成轩也知道。
他在想,这天下人,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又是如何看待宣景皓的。
“景皓……”越晨的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上官凝依然背对着越晨,牙缝里流出了丝丝带着腥味的液体。
“不过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轩皇妃此次的行为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她只是想在城中掀起波澜,让宣景皓无法注视到她的行为,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密谋自己的事。”上官凝平静的解释着。
越晨顿了良久,只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上官凝依然咬牙道,“不用谢,我只是想完成先帝的遗愿,保护好陛下。自然也要保护陛下的爱,和陛下所爱。这样才算得上真正的保护好他。”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不知为何,这话让越晨听着竟有些酸酸的感觉。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远离。
上官凝的心里忽的跳了一下,直到越晨真的走远了,他才又带上那张人皮面具回到皇宫。
在宣景皓的宫外停留了一下。终还是褪下了太监服装,露出穿在里面的黑衣。蒙上面纱,闪入宣景皓寝宫。轻轻地在屏风上敲了一下,发出一丁点儿声响,宣景皓平静的睁眼道:“回来了。”
“嗯”上官凝的声音一如往日般冷静,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
宣景皓翻过了身,面对着窗前站立着的黑衣人,道:“有话要说?以前你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
上官凝道:“是关于你和他的事。”
宣景皓长叹一声,道:“说来听听。”
“轩皇妃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中途阻拦了。但是……她绝不会就此罢手,这两日我拦截了她与外界所联系的所有信息,想必过不了几日她就要急了。这些天她已经开始怀疑了,并不在向外传递任何信息。”上官凝冷冷道。
宣景皓的表情一如刚醒来时的模样,道“我知道,今日天暮之时,宰相去看过她了,想必是在打听着什么。只是我没兴趣去听。”
上官凝道:“轩皇妃碰不得,越晨会被她逼走也只是早晚的事。陛下……”
宣景皓道:“等我掌握了所有财政军事大权的时候就是成轩与她老子的死期。”宣景皓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凉。
“我竭尽全力阻止轩皇妃。但现在并不是将她逼急的时候。”上官凝道。
宣景皓道:“由她去吧,我也想找个机会将晨儿调到身边来,这个机会就由她来制造好了。但她与魏国的事你必须全力阻止。在我还没有完全的收拢军权财政之前她必须活着,而且还必须活的好好地。”
“我明白。”上官凝应罢不作停留,一如往日一般离开了宣景皓的寝宫,那决然而去的背影下潜藏着的忧伤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十二章:所谓的心痛之感
忽然间,越晨竟觉得自己无处所去。
那陈旧的茅草屋,他弯腰钻进,点燃烛火,对着摇曳的烛火发着呆,静静的望着,好似望着宣景皓的脸一般。
“景皓,对不起……”越晨沉默着,手抚上火苗之光,手指越是靠近火苗,火苗就越是闪烁的厉害,像是在逃避一般。
“对不起……”他沉默着,望着烛火,轻微的疼痛之感缓缓地流变全身。插在床头的利剑发出微微寒光,剑鞘挂在他的腰间。刚才进来的时候越晨只觉得怨气无处发泄,便随手将剑一丢,剑出鞘,插在床头微微颤动了两下。
一道黑影闪过眼前,越晨的面色急忙恢复了正常,抬眸的一瞬间,那道黑影已闪烁不在。越晨盯着地面,只见地上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影子,那个影子一动不动的,在灯影下显得特别的诡异。
越晨转身盯着那黑衣人道:“我们见过。”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越晨又道:“你是宰相的人,那夜围杀宣景皓你也在其中。”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静静道:“我确实在其中,可我不是宰相的人。”
越晨道:“这是我们第二次相见?”越晨不敢相信的问道,一股寒气逼上眉梢。他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可又觉得这个人遥不可及。他这明明是他们第二次相见,可他又觉得他们从未见过,又觉得他们像是老熟人一般。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道:“这也不是我们第二次相见。”
越晨道:“那是第几次。”
那黑衣人摇头道:“不记得了。”
越晨道:“你为何跟着我,又为何要杀宣景皓?”
那黑衣人道:“我没有要杀宣景皓,也没有要跟着你。”
越晨道:“那日,我亲眼看见,是你的剑伤了他。”
那黑衣人道:“我只是在试试他的实力,看看他是否真的有实力保护你!结果我发现他的实力还不错,对你的心也很不错。”
黑衣人的那句话,又触碰到越晨心里的那根刺。越晨皱了皱眉头,紧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黑衣人道:“我觉得我就是你!”那黑衣人说的肯定,肯定的双眸不给人任何解释的机会,仿佛他说的就是真的一般,让人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可他的话却又容不得人不反驳。
越晨冷笑道:“你就是我?何等笑话?”
那黑衣人依然一副正经的道:“我也不确定,所以我还在查,查我到底是谁。”
越晨冷笑,原来这世上竟有如此可笑之人。但若非此人可笑便是自己可笑了。他说这话不就是来笑话自己的吗?“那现在可确定了?”越晨死盯着那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不是十分确定,只有三分确定。”
“呵……”越晨侧过了脸。“你说笑话的样子让人一点都不想笑,反而觉得惊悚的很。”
那黑衣人道:“我并没有想要说笑话,这也不是一个笑话。”
越晨伸手欲摘下那黑衣人的面纱,那黑衣人一闪便避了过去。其速度快过了目光的速度。越晨只看见烛火闪耀了一下,那黑衣人已在自己的身后了。
越晨缓缓转过身,那黑衣人道:“只有我确定了我到底是谁以后,我才可以摘下面纱。”
“真是可笑。”越晨冷言道,拧开了酒壶盖子,仰面大喝了一口。叹息道“不过也很可悲,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
“自然是真的。”那黑人道,“我觉得你的心很痛很痛,所以就出现了,想看看,看看你为何而心痛。”
“那你可看见了?”越晨期待的目光盯着那黑衣人,那黑衣人点了点头,“看见了,你嫉妒,你怨恨,你自卑。”
“呵呵……”越晨又笑了笑。他确实嫉妒,也确实怨恨和自卑。嫉妒上官凝的能力,怨恨自己不能待在宣景皓身边,怨恨自己给宣景皓带来麻烦。自卑自己的能力,还需要别人来保护。被人暗害还不知。还痴傻的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那个人。原来这些都只是自己的以为。
当越晨再次抬眼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不在了。他懒散的倒下,缓缓入梦,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再说:我就是你呢?你不记得了吗?
梦境一转,他又到了一个茂密的看不见蓝天的深林里,深林中落着密密麻麻的宛如豆粒般大颗的雨,他无处闪躲,一个阴森而又悠远的声音响在遥远的天际,不停的说:别走出这片深林,别走出这片深林。离开后你会忘了你自己的!别离开!
越晨在那个阴森森的声音的折磨下睁开了眼睛,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做这么恐怖的梦。猛地睁眼,一只熟悉的大手覆上了越晨的额头。“做恶梦了。”温暖如春阳般的声音响在耳畔。越晨缓缓的侧过头看去。猛地扑进那个人的怀抱,紧紧的将那个人抱住。“景皓……景皓……”喃喃的念着他的名。
“别怕……我在……”宣景皓轻轻地抚摸着他散披在后的长发,话语无尽的暧昧。
“你怎么来了?”过了良久,越晨终于从噩梦中缓了过来。低声问道。
“想你了就来了……”宣景皓靠在他耳畔轻轻的说道,“昨日半夜里醒来,想你想的睡不着,心跳得慌,边偷偷的跑出来看看你。”
越晨这才留意到时间的问题,阳光已经从门缝中洒了进来。越晨道“早朝又过了。”
宣景皓道:“没事,今日我都让各位大臣将奏折送到我的寝宫去了,说是身体不便,不早朝。”
越晨急忙道:“这可不好!”
宣景皓像个孩子般淘气道:“就此一次!”
越晨担心道:“可他们会发现你不在宫里!”
宣景皓轻轻地刮了下越晨的鼻梁,道:“我不让他们进寝宫,我让守门的太监小榄子将收好的奏折搬到寝宫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有我的手谕,各位大臣不会为难小榄子的,而且上次的剑伤还未好,刚好有一个借口。”
“剑伤?”越晨担忧的看着宣景皓。
宣景皓道:“一直没让御医瞧,只是对外说撞伤了。”
越晨顿时两眼泛红,那场噩梦早已消失脑海。
☆、第二十三章:夕阳
越晨边替宣景皓解开衣衫,边道“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宣景皓转过了身去,任由越晨将他的衣褪下。映入越晨眼中的是一条长长的红色痕迹,“为何不看御医?”越晨问道。
宣景皓欲将衣合上,越晨的手却久久贴在伤口上。宣景皓道:“傻瓜……不是已经在愈合了吗?”
越晨迷糊了眼,是呀,伤口确实已经愈合了,但是那里会永远留下一道痕迹。
宣景皓轻轻的拿开了越晨贴在他伤口上的手,道:“怎么,这就嫌我有了伤,不好看了……”
越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脑海里还想着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宣景皓之间的关系,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可又不想让宣景皓知道。
宣景皓又刮了下越晨的鼻梁,道:“我可是要一辈子粘着你不放的。”
越晨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使劲的吻着。宣景皓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道“你要憋死我吗?”
越晨羞涩的垂下了头,“轩皇妃知道你我的事?”
宣景皓点了点头,“别担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也不会放手的,那样我正好告诉所有人,朕爱的人是你,只有你!”
越晨不知如何是好的点了点头,充满感激的眼神迷茫的盯着眼前的人。
在茅草棚外的上官凝仔细的听着草棚中的动静,心里微微一疼,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他好像永远都是属于黑夜的一般,永远都是独来独往,让人发现不了,更扑捉不了。
太阳西下,林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手握一支长笛,轻轻地吹着,笛音亦是催人泪下。夕阳将那黑衣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今日天边的晚霞红的有些独特,独特的有些孤单,但却不失美好。
越晨与宣景皓携手走在幽幽漫长的林间小道,在这几乎已经荒废的小路上无人来打扰这二人的宁静。
越晨也没有提及关于宫中的任何事,他贪婪的想要将宣景皓永远这样子套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将他带走。可他也知道,这只能想想。
悠远的笛音传入越晨的耳。“是谁?竟会吹出如此感伤的曲子。”
“不知道。”宣景皓冷冷回答。
越晨道:“夕阳西下晚风凉,朝霞如血山林寂。”
宣景皓轻轻笑道:“如何寂了?”
“除了你我,这里可还有别的活物?”越晨望着四周道。
宣景皓道:“不好吗?”
越晨道:“好,好,好……怎么不好了……”
宣景皓道:“多叫几声?”
“什么?”越晨不明的瞪着眼。
“你刚才叫的呀!”宣景皓提示着。
“刚才?刚才我没有呀?”越晨沉思了会儿道。
“怎么没有。”宣景皓不依不饶的道,“你明明就有……皓,皓,皓……只是才三声,不够。”
“啊……”越晨哑然。
宣景皓狠狠的在越晨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叫还是不叫……”
越晨羞红着脸,低唤了一声“皓”
宣景皓故作没听见一般,道:“什么?”
越晨道:“没听到算了。”说罢便轻轻地在宣景皓脸上轻吻了一下。在这无人的地方,没有人回来打扰两人的世界。
他们也可以不用去担心别人的眼光。
宣景皓轻咬着越晨的耳垂,道:“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越晨不依的解释道:“哪里调皮了?有你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吗?”
“是越来越妖媚了。”宣景皓轻轻说道。将越晨狠狠的压在身下。唇似蜻蜓点水一般在越晨脸上轻点了一下。道,“我不想浪费如此好的时光。咱们先看夕阳,然后在……”
越晨不言……脸上红晕从脸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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