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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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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早已经候在床上,见刘正清笑眯眯进来,就知道他安抚好了儿子。
刘正清往被子里一摸,南宫身上光溜溜的,什麽都没穿,他忙不迭地扒开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孩子心性直,你不要戏弄他,他会当真的。”
刘正清在被子里忙乎了一阵,抽出空当说:“我只是对他讲明道理,孩子悟性高,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南宫抓住蠕动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卸去了对方的纶巾,刘正清平时扎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就散了下来,伏在南宫雪白的身体上。
“总这样也不行,他会受我们影响的,对他成长不好。”南宫望著床顶,手指插入对方发间。他突然蹙起眉,身体弓了一下,扯紧了刘正清的头发。
刘正清松开牙齿,放过了嘴里的柔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南宫注视著对方幽深的眼眸,双腿一点点打开,勾住对方强壮的身躯。
刘正清撬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碰触南宫的舌,轻声道:“我已经通知了南山派,齐遥三天後就到。”
南宫一听这话眨了眨眼,差点咬到对方的舌头:“你是让他把刘爱接走?”
刘正清笑著亲吻南宫的嘴唇:“这样我们就影响不到他了。”他也不会影响到我们。
南宫推开他的脸,心里泛起担忧。
“怎麽?你不同意?”刘正清低头含住南宫的手指。
南宫想了想说:“他才十岁,不应该这麽早离开双亲。”
刘正清的头又压了下来:“孩子可不这麽想,不然你明早问问他,想不想去南山派。”
“他是小孩子,不能什麽都依著他。”
“你不是想让他早点独立吗?”
“……”
二人的谈论渐渐转为夫妻间的情话,室内回荡起熟悉的呻吟声,久久不散。
大夫诊完脉,捻著胡须直咂舌。
南宫不禁问:“大夫,诊出原因了麽?”
大夫仔细端详了一阵他的面色,开口问:“夫人在上次生育时,是否曾大量出血?”
刘正清精神一凛,握住了南宫的手:“锦,你是不顾性命诞下刘爱的?”
南宫垂头,并未回答,但已是默认了。
刘正清将大夫送出门,大夫劝道:“虽不能再生育,但上次母子平安,已经是大幸,你们应当知足了。”
刘正清道:“是我太过疏忽,忘记他身体生育勉强,如今这样也好,免得他再经危险。”
大夫道:“我还担心你们强求受孕药方,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送走大夫,刘正清让南宫把生刘爱的过程完完整整告诉自己,南宫不肯:“都已经过去了,有什麽好说的。”
刘正清只得罢了,枕在南宫腿上,心想:刘爱这个始作俑者,注定得受惩罚,自作自受。
刘爱当时正在南山派练剑,被风一吹,打了个喷嚏,他不知道,是他爹在想他。
全文完
後记
啊啊啊啊……完了!
我要欢呼,总算搞定这个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我可以算是这篇文的後妈了,不是因为文章虐(并不虐),而是我不喜欢这篇文,曾经一度想坑了它。
虽然几项指标不合格(情节拖沓,没虐到小受,收尾草率,结局一般……),但终於是完结了!
在此感谢支持我的大人们!谢谢你们的留言,谢谢你们在群里的鞭策,鞠躬。
还有一点,关於那啥,有人说不过瘾,番外会补偿。
番外1 瞧这一家子(一)
刘爱一直有个愿望,特想实现。
那就是:刘家破产!
吉祥和福贵,两个老爷爷胡子花白,终於打算安享晚年了。
刚满十七岁的刘爱说:“你们要卸任,找我爹说。”
两个慈祥的老爷爷齐声道:“老爷同意了,我们是来跟少爷领工钱的。”
刘爱僵成了冰山。
刘老板携夫人不知道去哪个仙山云游了,两个大管家的卸任,意味著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一个人头上。
刘爱是南山派的掌门,有自己的一摊子事,不想管其它的。
由不得他不管,他不管谁管?!
天还黑著,就有人砰砰敲门禀报急事。
床里头的云舒好梦正酣,闭著眼睛一巴掌甩错了地方,正掴到刘爱脸上:“苍蝇,让你还叫……”
刘爱臭著脸穿衣服的当,来了一拨访客,还是从邻国来的,快马加鞭半个月才赶到。
漱著口,某国的皇帝亲至,商议开发荒土事宜。
皇帝刚走,不知道哪又冒出个将军,後头跟著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说是重金购买兵器。
好不容易买卖谈妥,一个掌柜又来了,说最大的的茶楼开业,问他要不要出席?
刘爱涨著青筋说不去,下人来报,身著奇装异服带著翻译的外族人来送礼,拟定开辟商路,请刘家协助。
刘爱应付完舌头伸不直的外族人,下人又报,草场失火,需支取银子救急……
事情一桩挨著一桩,一桩掺杂著一桩,来客一拨又一拨,前头的没走後头的又来了,刘爱折腾了一天,才发觉自己没吃饭,他累得没心思吃了,想在书房里补一觉,推开门,哗啦啦倒了半屋子的请示文书,刘爱顿时冰山爆炸。
方圆十里遭受了猛烈的地震。
後来,刘爱不堪折磨,历尽千辛万苦终於找到了那个人。
他爹悠闲地品茶:“忙?说明你历练还不够,掌控全局的人,不是最忙的,而是最闲的那个。”
屋里传来他娘略带疲惫的声音:“正清,是不是孩子们来了?”
他爹赶紧放下茶回了内室,温柔的声音传进了刘爱耳朵里:“是个讨水喝的过客,已经走了。别起床,我们继续……”
“正清……啊……”
刘爱实在待不下去了,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刘爱满肚子怨气,快马加鞭赶回住处,周身的冰冷之气冻得人打冷战,下人们吓得远远低著脑袋不敢靠近,紧著给大少爷报信的人腿肚子直哆嗦,当机立断当了墙头草。
从花园里经过的当,刘爱眼睛里冰碴利现!
刘家最清闲的大少爷舒服地陷在摇椅里,脸上带著笑,笑得很……很痞!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跨著一个人,一个妖里妖气的少年,披著几乎透明的纱衣,一看就知道是欢馆里小倌。那少年在云舒身上扭著水蛇般的腰,嘴里冒出个水汪汪的葡萄。
云舒眼里都泛出桃花来了,掐著少年的腰逗弄道:“好吃麽?给本少爷尝尝。”
小倌低下头,手拨进云舒散乱的衣服,从他胸膛划过,二人鼻息相抵,唇与唇之间隔著那该死的水晶葡萄!
“云──舒──!!”
随著一声隔空惊雷,小倌扑通一声跌了个大趴虎,脑袋上鼓起个包,抬眼看见魔煞似的刘爱,吓得拔腿就跑。
“爱爱……”云舒举著小倌带著刺鼻香味的衣服,“穿上衣服再走,小心冻著。”他那个样子,形同裸奔啊。
裸就裸吧,叫爱爱的少年现在只顾逃命,脚下像是踩著风火轮,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刘宅。
“爱──爱──?!”刘爱都要气炸了,怒发冲冠,张著十指,指间泛起丝丝寒气。
云舒见他要发功,赶紧扔了小倌的衣服,就地十八滚,钻进假山石里,从窟窿里探出一只眼睛,一眨一眨查看敌情。
“你给我出来。”刘爱深呼吸,再深呼吸,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
云舒躲在里面道出自己的理由:“你说话不算数,说要走十天,怎麽才三天就回来了?!害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刘爱咬碎了一口钢牙,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冲著假山挥出掌力。
顿时狂风大作,假山如纸糊的一般碎成了石沫,云舒在里头过街老鼠一样四处乱窜:“好你个刘爱,你要谋杀亲哥。”
他正扎著脑袋钻迷宫,冷不丁被一下子提到半空,接著眼前一旋,重重甩在了摇椅上。
云舒浑身是土,一边咳嗽一边随著摇椅的惯性上下摇晃。
刘爱一屁股坐在对面,冷冷盯著他。
好不容易摇椅不晃了,云舒脑袋总算不那麽晕眩,见对方凛然正气,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知道打不过就得服软的道理,摸过桌上的核桃,哢崩咬出了肉果,托在沾满泥的手里,笑嘻嘻巴结:“给你吃。”
刘爱怒气未消,看了一眼,不说话。
云舒眼珠子转了转,一点点往对方跟前凑:“你是想让我喂你?”
“滚开!”刘爱及时喝住了他。
云舒只得乖乖坐回摇椅,并拢膝盖,双手老实地搭在上头,弓著背像个受气包,偷眼看刘爱,等待对方发落。
刘爱自我调节半晌,终於开口:“以後再敢找小倌──”
“我对天发誓,再也不带回家了!”云舒赶紧知错地举起手。
刘爱眉间愈发阴暗,一个字一个字强调:“不──许──找──”他知道,云舒有空子就钻,不带回家,肯定是要在外头嫖。
云舒这回犹豫了,不能接触那些柔美可爱,善解人意的小倌,可让他怎麽活啊。
“听见没有?”刘爱又开始冻冰了。
云舒商量著说:“一个月找一回行不行?”
“……”
“一年一回?”
“……”
“十年……”
“闭嘴!”
云舒飙泪:“我要到爹娘那告你的状,你不但目无尊长,不跟我叫哥,还欺负我!”
刘爱一想到那俩老妖精就来气:“随便你,最好告诉他们,我把刘家败得不成样子,让爹回来主持公道,把刘家基业交给二哥!”
云舒纳闷:“你不是刚见完他回来麽?怎麽不自己交待?”
刘爱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冷哼了一声。
云舒脑袋里迅速运转,准是他又在爹那受了气,这小子还在为掌权的事窝火呢。身为刘家的长子,云舒得为家庭和睦贡献力量。
“爹多好啊,让我们不愁吃不愁穿。”云舒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瓜果皮屑,紧了紧身上松垮垮的里衣。
刘爱不屑地给了他个冷眼。
云舒接著感慨:“知道云暖是刘老板的儿子,皇帝立马给他连升五级,户部尚书,掌管白花花银子的户部尚书啊!”他声音高亢,攥著拳头,激动地要掉泪。“通古博今才华横溢出类拔萃的官员,熬到八十一岁争得头破血流才抢上户部尚书,云暖十八岁就当上了,可见有个财主老爹是多麽重要!”
刘爱不愿听他的废话,随手拿过桌上的文书,上面是云舒胡乱批划的内容。
“而我,当大家知道我是刘家大少爷後,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对我投来爱慕的目光,炽热而浓烈,令我难以取舍……”云舒沈浸在自己的幸福里。
“啪!”刘爱一拍文书,“这是谁让你批的?!”预算支出一百万两白银,上面却打了叉,赫然写著一千万,还是一千万两黄金!後面还画了个闪著光的大元宝。
云舒瞅了瞅道:“你走了,他们请示找不到人,又急著运转,自然是找大少爷定夺了。”
“那你就胡乱写?!”
云舒不在乎地摊手:“反正刘家银子有的是,多点少点无所谓。”
刘爱按在石桌上的手陷了下去,“啪嚓”整个石桌坍了。
“哎呀,我的瓜果!”云舒蹲在地上,拣滚得满地都是的葡萄梨子栗子坚果,直觉得可惜。
“你批了多少?”
云舒琢磨了一下,还是保守起见,别让他太生气,就说:“不多,也就一百来件事吧。”
刘爱嘴角抽搐,胸口剧烈地鼓动了几下,他想他得练几套猛拳发泄一下,不然他真的要疯了。
刚要站起身,地上一张脏污的纸张引起了他的注意,确切地说,是纸张上的字迹,怎麽越看越让他……不舒服?
刘爱捏起那张纸,原来是张信笺,由於被垫了果屑,上面还粘著水渍核籽。
吾爱云舒──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今夜月朗星稀,吾独自一人伤怀月下,倍感凄凉,思及以往种种,不觉潸然泪下。念你我情深……
刘爱脸上乌云密布,抠开信笺上糊的梨皮,发现下面的字被浸得看不清了,隐约辨认出:月圆之夜,京城故地重温旧梦……
龙飞凤舞的落款倒是清晰:颜逍遥!
“云──舒!──;”
云舒早撒丫子跑了,抱著脑袋边跑边大声喊叫:“大家快趴下,又要地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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