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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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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清一拽缰绳,将马车停下了,他侧过身不解地盯著赵锦,对方把头低了下去,不让刘正清看到他的脸。
“锦,你怎麽了?难道是因为扎尼沁他们送行时说的那些话?”
“禁军很厉害,你从天罗地网中逃脱,肯定是受了重伤……事情因我而起,我却从未过问过你的伤势,你只字未提,我以为你是真的没事。”
刘正清沈默著揉揉他的头,又提起了缰绳,准备接著赶路。
“刘正清!”赵锦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带著羞涩的脸抬了起来。
然後赵锦的细嫩面庞离刘正清越来越近,透出的红晕似初春的桃花,水亮眼眸被长翘的睫毛掩著,在刘正清眼前放大,刘正清感觉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甚至忘了呼吸,赵锦的唇主动贴上了他的,柔软的樱唇是那麽美好,甚至还带著糕饼的香甜,让刘正清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南宫 第五十八章
赵锦从来没有主动示好过,刘正清揽著对方的後颈不允许退缩,将二人的吻加深,让舌在彼此口腔中追逐纠缠,这个吻激烈炽热,分开时,二人都是气喘吁吁。
夕阳的红霞将赵锦的脸映得更红了,刘正清却一副如愿的开心模样,赵锦睨了他一眼,一转身钻到车厢里去了。
赵锦在车里使劲擦著嘴,要抹去对方的气息,本来只想点到即止,却被刘正清掌握了主动,自己果然不如他脸皮厚。
刘正清神清气爽,马车不久就到了村边,他敲开一户的门,开门的是个老妇人,很热心地欢迎他们借宿。
房子简陋,住著老两口,老汉还没回家,老妇人腾出一间屋子给他俩住,说是早先儿子的,儿子打仗战死後,屋子就放了杂物。
赵锦好奇地环视屋内,四壁皆是土墙草坯,屋顶上甚至还掉土粒,他怀疑会不会突然塌了把自己砸在底下。
外头进来个老汉,佝偻著腰,背上扛著半袋东西,老妇人高兴地道:“老头子回来了。”就迎了出去。
原来老汉本来就是驼背,老妇人接下袋子,把借宿的二人招呼给老汉,老汉也是热情,叮嘱老伴:“正好领了白米,给客人做米饭吃!”
老妇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袋子,干瘦的手抓著白花花的稻米激动地颤抖,喜不自胜:“可算有吃的了。”
“这是分得的?”刘正清问道。
老人显然很兴奋,脸上笑出一道道沟壑:“单景兵给的,家家都有份。”
“单景人给的东西你还要?!”赵锦一蹦老高,冲上前就把袋子踢翻了。
“啊?!”老妇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雪白的米粒泼在院里,散了一地。老头心疼粮食,指著赵锦骂道:“你干什麽?”
刘正清把赵锦往身後一带,赔礼道:“老人家,他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赵锦在後面不干了,拽著刘正清就往外走:“我才不住这里,给点好处就服顺,不配当北阳人!”
“锦!”出了门口,刘正清把赵锦叫住了,扶著他的肩膀认真道:“你以前没有接触过百姓,不知道他们受的苦。”
“我知道,我吃过馊饭,睡过冷床!”赵锦回嘴。
刘正清摇头:“远远不够……他家儿子战死了,算是北阳的英烈,两个老人无依无靠,你指责老人,对人家不公平。”
赵锦脾气上来自己都压不住,过後就後悔了,自己怎麽著也曾是个王爷,辱骂百姓有失体统,再加上刘正清一说,他很没面子地抬眼望望刘正清,撅著嘴不说话了。
刘正清从车上搬下一袋米,作为赔礼送给老汉。
老汉推说不要,但刘正清执意要给,还说今晚要打扰借宿在此,老人才推辞不过收下了。
赵锦蹲在地上跟老妇人一块捡米粒,他心里愧疚,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歉,只顾闷头捡。
後来地上啪嗒啪嗒掉了几大滴眼泪,赵锦好奇地侧过头:“你怎麽哭啦?”
老妇人忙抹抹泪水,抽噎著把米粒从土里拨出来。
老汉拿出旱烟杆,坐在院子里,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两口。
刘正清为缓和尴尬的局面,找了话题:“今年地里产了多少粮食?”
“产多少也不归我们,田地全被富户霸占了,我们只是租地种,产了粮食还不够交租的。”老头哀怨地回答。
“恩?”赵锦手上动作一停,不明白了,“你们怎麽不去告官?这是犯王法的。”
“告有什麽用?他们和官府勾结一气,对付小老百姓跟捏个蚂蚁似的,我们挨过教训。”
赵锦小声嘀咕:“怎麽会这样呢?”又对刘正清道:“比你还黑心肝啊。”
刘正清凑到他旁边,把袋子里赵锦带进去的沙粒挑走,开玩笑似的接话:“我比他们黑。”
赵锦心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他被老人勾起了好奇,开始问东问西,这一问了解到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事。
赵锦一直住在京城的王府,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那次万州之行,还没有深入民间,自然是高高在上不清楚百姓生活,从老人嘴里他才惊觉,原来老百姓的日子跟自己想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老人的儿子几年前死在了剿匪的战场上,後来老两口相依为命,经常是食不果腹,勉强活到现在。
“後来单景兵来啦,”老汉回忆著前不久的事,“村里的人能跑的全跑了,谁不想活命啊……我们老两口豁出去了,反正活这麽大年岁也值,死就死吧。”
赵锦认真听著:“所以就没有逃?”
“是啊,单景兵到的时候,把大家都召集起来,都害怕,以为是挖个坑把大夥儿埋了那,後来士兵就给我们念告示,什麽扎什麽王子说了,不单不杀我们,还分给我们田地,大家夥儿半信半疑。”
扎尼沁有这麽好吗?赵锦心里打鼓,难怪老百姓怀疑,他都不相信单景人有这好心。
“这不今天发粮食了吗?单景人说开春後还发粮种,像我们这种没人管的,士兵会帮著种地。”
“你们甘心吗?”
“恩?”老人没听懂。
赵锦攥著拳头,沈声道:“甘心成为单景人,背弃祖宗吗?”
刘正清起身去帮老妇生火做饭,不再听二人的交谈。
老人一锅烟吸完了,重新按上了烟末:“你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吧?”
赵锦不知道他为何这麽问,苦笑了一声:“曾经是。”
“读过书的人,想施展抱负,为一国兴衰谋划……老农不一样啊,就指望著半亩良田为生,田地就是农民的命,可就是这个基本的要求北阳都给不了我啊。”
“你是说?……”赵锦把眉头皱得死紧。
老汉仰天叹道:“为国效命……这个国家有什麽好?值得我们去效命啊。”
“大……大胆!”赵锦想反驳,却没有底气,一个普通老农的话令他哑口无言。
後来吃饭的时候,赵锦因为白天吃了饼糕,晚饭没好好吃,只扒拉了两口,但不巧碗边划破了嘴,要是在六王府,他早把碗摔成八块了,一举碗,见两个老人脸上带著歉意,他就蔫了,四平八稳地端回了手里。
刘正清给他擦拭唇上血珠的空当,他挨个看清了,虽然给自己用的是个破碗,但是几个碗中最好的一个,老人事事都以这个娇贵少爷为先。
躺在被子里的时候,赵锦还在琢磨老汉的话。
虽然被褥已经被刘正清提前暖热乎了,但还是觉得冷。屋子里没有火炉,冷得跟冰窖一样,赵锦直想把外头的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
刘正清体贴地帮他掖著被角,又把赵锦的鼻子拨到了外面。
赵锦往他身边挤了挤,刘正清领会对方的意思,将赵锦搂在怀里,大掌在赵锦背後游走,给他传输真气,让对方温暖起来。
赵锦老实窝在刘正清怀里,手抚上对方强健的胸膛,在一块块坚硬的肌肉上戳著。
“刘正清,你也是因为北阳太腐朽,所以才反的吗?”
刘正清不答话,只是将两个人的身体贴地更紧,强壮的身躯把白嫩的赵锦整个包了起来。
赵锦被对方搂地动弹不得,他仰著脖子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刘正清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都好了。”
南宫 第五十九章
赵锦偏不信,刘正清只好松开手。赵锦扒开被子一抬身坐起来,就著煤油灯的微弱光亮,在刘正清身体上巡视。
与俊朗和善的外表不同,刘正清身上满是古铜色的肌肉,只不过平时被一袭青衣掩饰了,一展露出来,才会昭显出这人的健壮体魄。
身上果然布满了深浅伤疤,大多骇人疤痕白中泛红,显然是新留下的,交错密集地在刘正清身上爬出狰狞的痕迹。
赵锦在伤疤上抚摸,脑海中泛起赵泰死的那一夜,当四面八方的禁军将刘正清吞噬时,他以为对方必死无疑,还做了可怕的噩梦。
“很丑吧?但已经痊愈了。”刘正清失笑,抓住沿著疤痕碰触的手指,把赵锦又带进了怀里。
赵锦想这伤口要是长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抗不过去,他眼睛一亮,发现刘正清胳膊上还有新伤。
“这是什麽时候伤到的?”新结的痂盖著重重的刀痕,像是不久前刚刚受的伤。
“你今天真的很关心我。”刘正清转移他的注意力,粗糙的手指顺著赵锦微卷的头发打著圈,然後捧著对方的发丝,将脸挨在赵锦面前。
两人离得太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刘正清见赵锦眼神飘移不定,扬著的眼尾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轻轻地吐气:“不如再吻我一次?”
赵锦可不受他蛊惑,要拿手去挡对方贴过来的脸颊,刘正清始终不肯放开他的手指,赵锦无处可躲,被刘正清轻易擒住了嘴唇。
“唔唔──”赵锦抗议,刘正清却来了兴致,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唇舌一刻也没离开对方甜美的口腔,舌头很容易就撬开赵锦的贝齿长驱而入,在柔软的内部扫荡侵占,一遍遍地刷逗赵锦的小舌。
赵锦受不了他这种攻势,津液都出来了,他被动地摇头,却甩不走黏著他红唇的人,刘正清贪婪地吸吮赵锦口中的液体,仿佛是最美味的甘泉,不知餍足地吞咽入喉。
赵锦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现在万分後悔自己开了个不好的先例,他不应该主动吻刘正清,这人虽然表面上对自己千依百顺,但得寸进尺,改不了奸商本性。
呜咽消失在二人唇舌间,赵锦实在是没办法对抗刘正清,只得败下阵来,任他予取予求。
刘正清却突然停止了,他箍住赵锦喘著粗气,浓重的声音让赵锦莫名感觉害怕,刘正清全身绷得紧紧的,像是在竭力忍耐,又像是蓄势待发。
最无法忍受的是下身那顶得自己生疼的欲望,刘正清那里已经坚硬地支了起来,正戳在赵锦大腿间,勃发的性器甚至反射性地捅了一下,刘正清死死搂著赵锦的腰肢,喘息更重了。
简直像发情的野兽,赵锦害怕的同时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动都不敢动,自己现在可不是尊贵的王爷了,身份压不住刘正清,对方不必对他举止客气,要是刘正清真的戳进自己後面,自己跟他身型力量都相差悬殊,看这架势怕是真会被他捅死。赵锦心砰砰地跳,赶上了刘正清的心跳速度,生怕对方失去理智。
“锦,像往常那样,行吗?”虽然是商量,到了刘正清嘴里成了恳求的语气,他甚至可怜兮兮地蹭著赵锦的长发,怕对方拒绝。
赵锦知道对方今天不想忍了,犹豫後道:“好吧,只能做一次。”
刘正清跟得了圣旨似的,粗大的性器马上在赵锦腿间律动起来,他额头上全是汗,赵锦腿间的软嫩让他舒服地无法自持,畅快不已。
“锦,真好……”刘正清埋下头,在白皙的脖颈上舔舐,他很想咬上一口,又怕自己把持不住,酣畅淋漓地抽动了一阵後,速度改缓,沿著大腿合并处往下深深戳刺。
“疼!”赵锦嚷了一声,刘正清的欲望跟打桩似的,一下子没打准,杵到了赵锦的囊袋处,两个无辜的小球都撞疼了。
刘正清赶紧探过手去抚慰,掂在手里揉弄,又沿路向上,摸到了赵锦已经抬头的器物。
“你这个很漂亮,比我的精致多了。”刘正清将二人的阳具并在一起比较,赵锦那里确实跟他人一样,颜色浅又形状可爱,当真称得上玉茎,而刘正清那个又黑又长,有孩童的手臂粗,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赵锦别过头,简直想死了,他以前从没注意过这个羞人的器官,刘正清那玩意更是连看都不看,想起来就恶心,今天这麽一瞄,相差太悬殊,让他伤了自尊心。
刘正清压下身躯,不再从对方腿间抽插,而是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让两个人的阳具彼此慰藉,长臂探入赵锦腿间,细细地安抚被自己戳得红肿的腿肉,刚才他动作太猛,赵锦大腿根都肿胀起来了。
赵锦渐渐被挑起了情欲,媚丝从狭长的眼眸里流露出来,雪白的肌肤泛出诱人的粉红,他不由扭动著身子,甚至将腿张开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试图去勾刘正清的腰。
刘正清的汗珠顺著脸颊划了下来,他制住赵锦的腿,将不老实的小腿压回床上,含住了赵锦胸前的蓓蕾。
“啊……”
颤抖的呻吟差点让刘正清疯狂,他伸出手捂住了赵锦的嘴,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锦,你别出声,我会把持不住的。”
“你……你别咬我那……”赵锦眼眸晶莹,喘息著为自己辩解。
刘正清抵住他的额头,将手覆到了一侧的雪白上面,赵锦的胸部比上次又突出了,柔软又乖顺地依附在刘正清掌心,刘正清爱不释手,边揉弄边观察赵锦脸上的动人表情。
赵锦正是敏感的时期,被对方一把玩就弓起了身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他来不及责怪故意使坏的刘正清,抓著对方的胳膊发出含糊不清的话:“给我……让我……”
刘正清将他翻转过来,在白嫩的臀瓣上狠狠吸了一口,提著阳具戳了过去。
“你,你干什麽?!”赵锦纵使深陷情欲也维护底限,他刚要逃,刘正清的手探过他的腰,抓住了挺立的茎柱,有节奏地来回撸动。
“刘正清……”赵锦咬牙道出对方的名字,他无力地塌下细腰,白而翘的臀部被对方高高提起,围在脆弱处的五指细心服侍自己,令他意识到场面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啊……手,手……停下……”
他本就敏感,经不住挑逗,刘正清的手掌又是帮他干熟了此事,没动几下让他意识模糊。
刘正清伏在他身上,勃发的阳具刺进了臀股的缝隙,然後他一手握住赵锦柔嫩的胸部,一手加快在对方下体处撸动的速度,挺动腰身,在赵锦臀瓣间上下搅摩。
“啊……”赵锦不一会就哭喊著喷出白液,身体软了下去,刘正清将他完全操控,凶狠的阳物依旧精神抖擞地不断戳刺挺翘的臀部。
赵锦昏昏沈沈的,觉得自己马上就晕过去了,他又失策了,还不如允许刘正清多做几次,对方耐性好,珍惜这一次的机会,无休止地蹂躏摩擦自己臀股偏就不射,实在是过份。
南宫 第六十章
赵锦後来累晕过去了,他不知道刘正清什麽时候停的,第二天太阳升老高了都没醒。
刘正清则相反,一大早晨起来就帮著劈柴做饭。年轻人勤快,老妇人看著喜欢,赵锦那屋子里还没动静,就问刘正清:“她是女娃吧?”
刘正清脸上浮起笑容,像是默认,昨晚的动静肯定被老人们听见了。
老妇人也笑起来,理解地说:“这年月女人出行不安全,扮成男子最好,我看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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