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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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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荆笑着转换话题;“刚才你们说什么?”

  “没什么!”韦镒掩饰,继续喝粥。

  “阿九?”紫荆才不相信,两个人那么鬼鬼祟祟地看着自己,嘀咕了好一阵子。

  “说……黄大哥的事情!”永铭想问紫荆,但韦镒的眼神扫过来,立刻改口。

  “我们是不是兄弟?你们要瞒着我做什么,竟然不喊我,我紫荆不就个子小了点吗?瞧不起人!”紫荆拿生米磨牙,仿佛那是韦镒和永铭,咯咯的声音,听得永铭和韦镒浑身不自在。

  韦镒一点不怀疑,弄不好一会紫荆会扎草人扎他们——这是紫荆的绝技,帐篷里已经有几个被扎烂的小草人了……

  “真没什么!”韦镒强调。

  “阿九,前儿你挨板子,这几日屁股还是我给你抹药,搓揉的……”紫荆喝干最后一口粥,怒目直瞪永铭。

  “噗——”

  永铭刚到口的粥直飞天际,很不自在地看着紫荆,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这几晚……脸顿时红了一片,又由红变白,立刻捂住紫荆要继续喋喋不休的嘴:“好兄弟,给我点颜面行不!”

  他的侍卫和七哥的侍卫弄不好就在这附近,这不可怕,可怕的是福恒安排的人也在其中,他的屁股现在没事,难保以后不出事。

  “这有什么?”紫荆不解。

  是没什么,只是有心人提起,就是有心事了。永铭心里嘀咕,但不敢说,只是笑着哄紫荆:“兄弟的大恩大德,兄弟没齿不忘!”

  “大恩不言谢!”紫荆顺着藤往上爬,问:“说罢,刚才嘀咕我什么?”

  永铭嬉笑,眼掠过韦镒。

  韦镒装没看见。

  “不说,我就喊了,你的屁股……”紫荆故意把嗓门拉大!

  “我说!”永铭觉得头大,他是真的龙困浅滩、虎落平阳……

  “咳咳咳……”韦镒咳嗽。

  紫荆斜了韦镒一眼,眼睛直瞪永铭,一副你不说实话,我就扯开嗓门喊了。

  “紫荆,你喜欢谁?”

  永铭试探着问,问一个男人是不是有人对你意图不轨,太……

  韦镒回头。

  紫荆支支吾吾,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个问题,脸通红。

  “景大哥……”韦镒很恶作剧的在永铭身后,很柔媚地低喊了一声。

  永铭不解,却看见紫荆的脸由红变白,然后恨恨地说:“胡说什么,我对景大哥只是感激之意,

  没他我就饿死在路上了。你们不懂,别乱说。”说完转身就一溜烟跑了。

  永铭歪头看韦镒,满眼询问。

  韦镒耸耸肩,眼神无辜:“开个玩笑而已!”

  永铭笑。

  韦镒笑的无奈:“我只是开玩笑,这小子自从饿得半死被景大人救来军营,就是景大人的忠实fans。”

  “fans?”永铭不懂。

  “就是迷!着迷!就像血狼营的人狂迷福将军一样,那种痴迷,就好像前面是悬崖,那个人说跳吧,他们也会跳,没理智的疯狂爱慕和崇拜!”韦镒解释的很累。

  永铭歪头,想得却是“就像血狼营的人狂迷福将军一样”,他怎么不知道?难道那个薛珂只是福恒身后的一个?

  “懂了吗?”韦镒解释了半天,发现听众却是一脸彷徨,不禁担心自己的解释是不是太抽象。

  永铭点头:“就是喜欢!”

  韦镒摇头:“不是!你崇拜哪个英雄?”

  永铭想了想说:“我只崇拜我阿玛!”君临天下。

  韦镒侧目:“你阿玛?很了不起?”

  永铭点头,天下都是他阿玛的:“我阿玛年轻时也打过仗,统过军,还有赫赫战功。”其余文治武功不消多记……

  但可惜大臣们说最有当年阿玛风范的是福恒,而不是他们这群皇子。

  韦镒心一惊,突然觉得永铭出生于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只是虽然说“虎父无犬子”,但阿九一定是那只出乎意料的黑马,所以被送出来锻炼了。

  “你这渴望像某人一样的感情,就是一种崇拜,你就是你阿玛的fans!”韦镒舒口气,终于解释清楚了大概。

  “不是喜欢?儿女私情那种爱慕?”永铭再三确定。

  “不排除!而且很有可能!”韦镒想了想说:“但一般都是迷恋,觉得喜欢,也不一定真就是喜欢!”

  永铭侧目,刚浮上心头的危机意识,被韦镒一段似是而非的解释,弄得一团浆糊:什么是“但一般都是迷恋,觉得喜欢,也不一定真就是喜欢”?

  第六章:突围

  雨从黎明开始落。

  撕碎的雨裳,裹紧伤口,最后一次上药,福恒拉上外衣,任人帮他系上腰带,跨上大刀,弓握在左手。

  撒开手,海东青振翅而起,尖啸的呼应在天际扑腾而上。

  “开拔!”

  福恒清俊的脸庞在雨水的冲洗下,血迹淡去,渐渐显露出刚毅的线条,不再狰狞如夜。

  “将军……这是……”去敌营的方向!

  “既然要围困我们,必然是已经堵死了我们回去的路!只有前进,这个方向的防守最薄弱。”福恒淡淡地说:“告诉他们,乘着雨声正响,弓矢无力、战他们措手不及,没有第二次机会。把锅都砸了!让他们知道,无退路!”

  “太……冒险!”陈将军连忙拦住福恒。

  福恒笑:“将军还有别的方法,不是在这里等困死?”

  “也许,任大将军正在派兵来支援?也许……”

  福恒弃马于后,准备潜行:“也许,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也许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派兵前来,却被别的事情耽搁或者埋伏阻击?”也或许援兵就在外围等着他福恒弹尽粮绝,走投无路……

  陈将军一愣。

  “我福康安从不等待机会!陈将军,怕死吗?”福恒直视陈将军的眼。

  陈将军冷笑;“我征战沙场怕死,就不会来。”

  “本将军佩服陈将军的气魄,我福康安不求名垂青史,但绝不带着弟兄等着枉死!你我同为将,我的心你懂!男儿要死,就该死在沙场上,不是吗?”

  福恒转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挡他者亡。

  陈将军怔在那里。

  “陈将军,你留在这里等人来围剿吗?”

  景逸带着人跟着福恒过去。

  陈将军无奈跟着,愤愤不平,小孩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敢对他这个老将指手画脚。

  “陈将军,说一句你老不喜欢的话,您老墨守成规了!等了一夜,你还不明白吗?”景逸凑近陈彦的耳边低笑说:“援军即使来,我们也等不到了!雨一停,就是围剿的时候了。”

  陈彦笑;“你懂什么,我在沙场几十年,难道不如你。”自古,打仗能困则困,最小的代价取最大的胜利,围住他们当诱饵,不是最好的战机吗?

  景逸笑:“难道任将军不知道,我们被当诱饵了吗?”

  陈彦一愣:“任大将军不会放……不管的!”

  福恒可是皇上亲自栽培的,不然他何必一定要跟着福恒,就知道,任何人都可能是卒子,但福恒不会是,他是当今皇上,朝廷上下,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是皇子,贵胜皇子的野小子。

  “也许敌人得到了消息,知道……这次突袭的人是谁,急于得手……”景逸点到,就追上去了。

  陈彦脸色苍白,难道……大军里有人要借刀杀人!失算了……不禁握紧刀带人追上快速前行的队伍。

  雨势随着中午的接近,渐渐滂沱。

  分不清是好,还是坏,也不记得谁出的主意,福恒与众将士头顶枝叶,身披枝叶,像一簇簇活动的杂木丛,行进在敌军的包围圈的最近处。

  一个单眼望远镜在大雨中模糊不清。

  “传令下去,分开行动,先打晕,换衣,再割喉!单挽右手袖子为自己人!余下人,跟着我!”

  “是!”

  “雨越来越大了,你说上面是不是疯了,这天气真要打进去,不是围住?”一个小兵拿着刀,和同伴嘀咕,他觉得倒霉,巡逻遇上大雨,也不让躲。

  “小心点,据说里面有大人物。”另一个叹息。

  “这么大的雨,还能插上翅膀飞了?我猜吗,又是骗人的!”

  “怎么说?”

  “你想啊,真是那个皇上的野老婆生得,那个皇上那么疼他,怎么会舍得让他带那点人马埋伏咱们?”

  “但上面说,是他们自己的人来信说的,还说如能除此人,送大炮30……啊!”

  两眼一黑。

  “将军……”景逸小心的抬头。

  “快脱!”

  福恒三下五除二,扒光手上的人,拿手在小兵脖子上一抹,放在地上,拿草木一遮。再把那件酸臭的兵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幸好,这兵服素来统一规格,老小胖瘦皆宜。福恒屏住气,只能将就。

  “哪边……”立刻无声音了。

  景逸很配合的说了一声:“小解呢!”一面学福恒把衣服拢上,系上腰带。

  余下的人散开,纷纷效仿,得手后挽上袖子。

  “回将军,差不多了,这里的人,大约两千!杀吗?”景逸擦脸,现在手上的血迹都跟着雨红了一片土地。

  “不要打草惊蛇,把尸体能埋的埋了,我们就从这里悄悄的乘着雨大,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让他们慢慢的围在这里……传令下去,不准有其他动静!给我安安静静地杀,别给我引来伏军。”

  “是!”

  福恒说完要走,地上的尸体正好挡脚,正要踢进沟谷,但转念一想这尸体也有用!立刻命人把他们分别排放,好似排阵一般,脚朝里,头朝外,隐隐约约好似埋伏的人。

  “回将军,陈将军那里出了点问题……”

  “……是他故意的?”

  福恒脸沉,直后悔早上没杀了他。

  “不清楚,哪边正乱呢!”

  福恒低头一想,真是越忙越乱,抬头说:“为防他是奸细,告诉下面的人不要乱,不要跟,让他自己去闯!我们今儿必须从这里出去!”

  “让他死吗?”景逸上前询问。

  福恒罢手,这里要杀他的人多了,何必赔上一个自己的心腹,再说,他福恒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他是老将,自有办法!何况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奸细!命人传话过去,告诉陈将军,只管突围出去,不要顾及我!我自有办法!”

  “是!”景逸后退。

  “回将军找到马棚了!马有至少百匹!”成森从那边扛着刀,好似巡逻,站在树丛,低语。

  “马是带不走多少了,成森你和景涛带人赶紧弄马,好马留下我们要用的,余下没死透的人披上咱们的衣服,绑在马上,往林子里赶,记住尤其是我的衣物,分几匹马,披风、头盔,戎服,还有这弓……全部分开往林子里赶!能绑多少绑多少,绑完就全放,然后赶紧过来,不许死!”

  生死存亡,福恒脑子异常冷静,心中筹谋既然暴露了,索性就将计就计!能拖一刻就能有一分生的机会!

  “是!”景涛转身,钻入树丛隐没,成森扛着刀看似巡逻,实则引路。

  福恒带人继续伪装一边探路,一边向前,估摸着自己的距离突围的距离,逃不出去,就潜伏进敌军,再伺机出围。

  “回将军,我们将军找到您说的那条小路了,只是骑马似乎不畅便!要去探路吗?”

  何源的近卫官萧乐杀得浑身是血,闪到刚解决一人的福恒身边,神情激动。

  “恩,你们立刻抄小路先设法出这围,去探路,记住明眼处从草上走,切勿泄露行迹,后面再骑马离开!”

  “是!福将军也赶紧过来!”萧乐隐没在林子里,顶着枝叶飞快的消失在林子里。

  福恒拿着单眼望远镜,隔着雨雾,看着前面一个个小兵无息的倒下,然后一个个树人模样的人跳上去扒衣,然后扛刀。

  “回将军,马备好了!”

  景涛盯着枝叶,从下面爬上来小声回话。

  “那些死尸的衣服换好了?”

  福恒第一次发现,原来生死一线时,大家的效率如此之高,这就是求生本能吧。

  “回将军已经绑上马了!”

  “很好,可记得我的披风、头盔要让它跑到半路一样样掉下来!”

  福恒看着远处最后能见到的小兵倒下。

  “奴才都记得,先掉披风,再掉头盔!”

  景涛绑每匹马时都想好了,成森更聪明,不紧福恒的衣物用上了,连其他将军的能用的具有代表的东西也一一挂上了。

  “好,把那些马赶进林子!告诉大家,我们撤!传令尽量往草上走!”

  福恒擦掉脸上的雨水,带人往萧乐消失的地放小心潜行过去。

  刚到山腰处,只见山顶下来的人说:“回将军,好像那边被惊动了,似乎正合围过来!”

  福恒挥手命其他赶紧加紧速度往山后的小路走。

  “陈将军那边一乱,肯定有人过来搜查!景逸。命最后的人,撤退时,给我在路上稍微留点坑,边走边留,别太明显,只要马不能走就可以……”

  福恒拿着单眼望远镜看了看,只见,远处黑黑一条长龙,正从那边往这边山下过来。

  福恒笑,出围了!

  只是危险还在啊!

  “回将军,何大人请你赶紧骑马过去!路已经探好!其他人已经翻过山头了。”景逸从身后急急赶来。

  “回将军,坑已经挖到你这了,请立刻离开!”

  一个小兵怯怯地说,他可不想留到最后死掉。

  福恒笑:“胆子不小!像狼一样把足迹埋好了!”

  小兵笑得傻;“是!”

  福恒翻身上马,从空出的小路纵鞭而去。

  另一边。

  “回将军,福将军他们好像回林子了!”

  一个小兵急急地跑来和杀得正眼红的陈彦说。陈彦一愣。

  “回将军,福将军说请将军您只管突围出去,不要顾及他!他自有办法!”

  林子里一个头顶枝叶的小兵从树丛中探头出来说。

  “福将军已经有突围之法?”陈彦一愣。

  “回将军,正在探路!马在老地方,福将军说,让陈将军用,如果突围成功,请将军直奔大营,勿做留念!”

  小兵顶着树枝又匆匆从树丛里消失!

  “你亲眼看见福将军回树林了?”陈彦拉住刚才的小兵细问!

  “当真,我还看见副将军的那件大红雨裳了!”小兵惊慌未定。

  陈彦静心,是进?是退?

  突出重围,近在咫尺但外面呢,可有伏军?

  退?是死守!但至少有活路,可等援兵,胜过以卵击石……

  “命人,把粮食给我抢到手,我们返回林子!”

  “是!”小兵得令快跑。

  陈彦咬牙,好你个福恒,让我陈彦给你当替死鬼,你心够狠的!但转念一想,福恒把大部分马留给自己,是不是已经猜到自己会用到?

  雨势渐小。

  脱离重围已远,拿掉敌人一个驿站,缴获马数匹,粮食管够两天温饱。

  福恒骑在马上,眺望山下四周,冷笑,果然没突围,不知道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将军看什么?”

  “看人心!”福恒冷笑,永铭说的对,不是利益相关的人,官爵越显赫,忠心越是痴人说梦!所以,要想得到心腹,要从下面收心开始,要让他知道,一荣俱荣,一伤俱伤。

  “将军……在担心他们发现我们那是空城计吗?”

  景瑞担心地看着福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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