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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好人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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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向北冷冷笑着,侧头瞥了眼这个好心又多事的神医,森然对他说道,「是他们叫我放下手中武器的呢,嘿嘿嘿……」
韩毅猛见殷向北笑得阴沉可怖,立时便知对方已然动了杀心。
果然,接近着只见殷向北右手猛然一挥,那把筷子顿时如利刃般脱手而出,带着破风的啸响直接刺入了对面的人群里。
惨叫声此起彼伏,血水四溅,刚才还来势汹汹的一群山民与捕快们都不约而同地被注入了内力的筷子击中身体而倒了下去。
虽然知道殷向北此人甚是狠毒,但是看到对方一次伤了这么多人,韩毅仍是止不住的吃惊与愤怒。
他看到本是来救自己的众人都捂了伤口在地上哀号连天,更有不少的人被刺中要害,当场毙命,一时,血流遍地。
「不自量力。」
看见这般惨景,殷向北只是傲然一笑,他一手将韩毅扶了起来,二活不说便拖了对方继续前行。
此时他吃饱喝足,又在韩毅面前大逞威风,真是痛快至极。
伤势不轻的韩毅在殷向北手下毫无反抗之力,他无可奈何地被对方强行拖着离开了发生骚乱的茶摊,一边回头去看那些无辜的死伤者。
苍天无眼,怎忍心让眼前这阴阳魔人造如此多之杀孽!
韩毅想到殷向北乃是自己一时所救,若不然对方也没有多的机会危害人间。
此刻,他心中后悔不已,自他从医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为救活一条人命而感到悔恨不已!
第五章
正当殷向北一路豪迈而行之时,他的右臂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疼痛。
扭头一看,却是那冷面虚伪的大夫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臂膀上。
「唔?」
殷向北眉间稍蹙,略一沉吟,紧紧攥住了一个不防差点打出去的拳头,只是轻轻捏住韩毅的下巴,掰开了对方死死啃在自己手臂上的嘴。
这家伙虽然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又受了伤,但是嘴上的功夫倒是厉害。
殷向北瞥了眼自己臂上的伤处,又看到韩毅的嘴角也跟着滑出血丝,一脸不在乎地讥讽对方道,「噢,你这是饿了吗?我的手可不是猪蹄啊!」
韩毅听他这般讥诮,深感自己的力量微薄,竟是无法伤到这个阴阳魔人丝毫。
他恨恨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气息变得急促,胸口上的伤也痛得更加厉害,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症状。
殷向北见状,伸手解了他的哑穴,手指又在对方胸口游走一番,轻轻触动数个穴位,虽然他没学过医,但是常年习武的他,对于人身体上每一处经脉的知晓并不比那些悬壶济世的大夫们差。
片刻之后,韩毅的气息这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滥杀无辜,畜生之为!」
韩毅情知现在的自己实在斗不过这个阴阳人,他慷慨凛然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勉强站直了身体,出口便是对殷向北的痛骂。
只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的拳头大谁就来说话的殷向北对于韩毅这般所谓正义的言论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只是有些好奇,这家伙明明都伤成这样了,也吃了不少苦头,怎么还是学不乖?
想当初他在圣教中曾豢养了一只豹子,那豹子最初也是对自己龇牙咧嘴,但是在挨了自己不少收拾后,如今见了自己便是一副听话的模样。
这家伙总说自己畜生之为,但对方的行径却似乎连自己养的那只畜生都比不上。
若不是看在韩毅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而且又与自己之间有过云雨之欢,能令自己放松地沉溺其中,否则,殷向北还真是想马上杀了这个只会说废话的迂腐大夫。
「我解开你的穴道,不是想听你废话的。你以后每骂我一句,我就杀一个人。哼,方才你骂了我,接下来,我见到谁,就杀谁。」
「你……」
韩毅显然是被殷向北这强横霸道的无赖言语所震慑住了,而且他也知道对方这般的阴阳魔人,心理必是早就扭曲异常,视人命如草芥。
他痛苦地咬了咬唇,轻叹了一声,苦笑着说道,「此时站在你面前的是我,骂你的人也是我,所以,你便杀了我吧。」
殷向北看怪物似的盯了会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韩毅,冷笑着说道,「老子就不杀你。」
拿别人的命来威胁韩毅,这个主意殷向北真是打对了。
果然,接下去韩毅不再堂而皇之地与殷向北作对,仅在目光中保有对这个阴阳魔人的愤怒与无奈。
殷向北用抢来的银两买了一辆马车,亲自驾车带着对自己充满鄙夷的韩毅去往魔教总坛。
连续行了半月的车,殷向北的伤势在他每晚的吐纳调息下恢复得不错,倒是韩毅因为气郁难解,又未能得到完好的休养之故,自身的伤势反倒更重了。
夜幕初降,殷向北将马车停在了道边,准备休息一宿再继续赶路。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将马车牵进了道边的林子里,这才掀开围帘,钻进了车厢内。
韩毅面目憔悴地躺在角落里,他一见殷向北进来,顿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殷向北自然也知道对方对自己又恨又怕,不过他倒是毫不介意这一点,顺手取了包袱里的干粮,自己掰了个塞在嘴里,剩下的一半丢在了韩毅的身上。
「来,喝点。」他取了水囊灌了口,见韩毅口唇干裂,好心地把水囊递了过去。
韩毅勉强咬了两口干粮,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殷向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对方的胯间。
这家伙虽然外表看上去正常无比,甚至还长得颇为英武俊朗,却不料内里不仅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不说,还是个为人狠毒卑鄙的混蛋。
殷向北见韩毅目光一动,也随之往下望去,当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跨部时,这才惊觉那看似平静的目光中何尝未藏着对自己的讥诮与嘲讽?
瞬间,殷向北的脸色就变了,他此生一直追求出人头地,为的就是不让人看不起身体异样的自己。
如今这个丝毫武功也不会,只会口说仁义的虚伪男人竟敢明目张胆地暗讽自己的生理缺陷?孰可再忍?
殷向北抬手就是一巴掌,他将韩毅打倒在车厢底部,扯起嘴角,狠狠骂道,「你他妈看什么看?怎么,到现在还想讥讽老子是阴阳人吗?看来,我还没让你明白你的处境!」
说完话,尝过鱼水之欢,食髓知味已久的殷向北一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毫不顾忌地在韩毅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私处,阴笑道,「你不是很关心我这里吗,今天就让你近距离接触个够!」
韩毅看殷向北满目狰狞嚣张,情知对方烈性再起,必要逞凶纵欲。
这阴阳魔人果然是自卑乃至自傲,心中早就扭曲,自己又怎能将他与常人一概论之。
韩毅自知与殷向北这人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屡遭殷向北折磨,也早就对此人不抱期望。
他见对方气势汹汹地压过来,只能低低地苦笑一声,心道自己救人无数,终于还是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
殷向北捋了捋自己的分身,只觉得下身的另一处似乎也需要爱抚。
很少会亲自去碰自己女性性器的殷向北,或许是因为在韩毅面前早就被拆穿了身体的真相,此时竟有了一种大胆和疯狂的想法。
他扯住韩毅的头发,将对方的头颅拉到自己的胯间,唇上轻轻一动,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
「你不是想了解双性人吗?现在就给我好好地舔一舔我那多出来的东西,或许,你还能借此知道些什么。」
听得如此屈辱的话,韩毅自然不肯从。
他捂住胸口折断的肋骨,愤恨地盯着满脸张狂邪恶的殷向北,慨然说道,「你除了会以武力逼人,你还会什么?除去你这身非凡的武力之外,你也不过是个畸形的双性人罢了!」
韩毅说出这番话,心中已是抱了死志,对于因为自己误救此人而引出的桩桩血案,他的内心自然是存有遗憾自责的,而如今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辱他,身为男子,韩毅又怎能甘愿再三受辱。
越听韩毅这么骂,殷向北心中就越好笑。
他心中想的是,当初在草庐之中,这男人对自己分明是存有几分爱意的,此时却转脸与自己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果然,白道中人甚是虚伪!
殷向北哈哈一笑,用力将韩毅的脸直接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你如不从我,一路之上只要见到活人,我就杀了他们。」
他冷冷地盯着韩毅艰难转动的头颅,片刻后,下身的肉唇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酥麻的感觉,那感觉大异于分身的感受,令他浑身都忍不住舒服得一颤。
从未开启过的私处让殷向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直以来,殷大教主从不愿承认自己这丑陋畸形的下体,更不愿正视长在他男性性器下面的耻辱。
他虽然在床上总是靠自慰来发泄欲望,但他的双手只会摩擦在分身处,丝毫不会碰到那两扇柔软的肉唇。
那是耻辱,英雄如他,怎会自取其辱?
但是现在,韩毅那笨拙地舔弄让殷向北愉悦异常。
他心中长久的压抑与自卑在被韩毅屈辱伺候的时候,完全得到了释放与满足。
独居山中,清心寡欲的韩毅并不是不觉得屈辱的。
但是他认为这样的屈辱比起让这个魔头再肆无忌惮地乱杀无辜来说,他尚可忍受,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楚之情却不受控制,韩毅正麻木地伸着舌头舔弄着殷向北下身气味腥臊,并渐渐溢出淫水的肉唇时,一行热泪终于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正爽得仰头叹息的殷向北感到下身被水沾上,顿时警觉地推开了韩毅。
「你做什么?」殷向北眉峰一挑,抬袖遮了下身,冲韩毅怒喝到。
这家伙真是笨手笨脚的,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然而方才那水又究竟是什么,竟还带着温度……
韩毅被殷向北用力一推,胸口的断骨又免不得疼痛难当。
从未受过如此多委屈的韩神医仰面倒在车厢底部,微蹙的面容之间散落着一抹忧伤痛楚与不甘的愤恨。
他捏紧了拳头,只恨自己无力反抗这个阴阳魔人,自己好心救他一命,竟是害人害己!
殷向北见他不动,心下也难免有些狐疑,他挪到韩毅身边,俯视着对方,这才察觉这个素来说话毒辣为人冷漠的男人居然哭了。
「这……」殷向北忽得感到一阵手足无措,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慢慢才回过神来。
说起来,自己这下面不是早在昏睡中被这男人亵玩了无数次了吗,这一次自己不过是稍微强迫他主动些,他怎么就在哭了!
难道早先在山中草庐里亵玩自己下身多次的男人不是眼前这个面容冷漠却带着泪容的家伙吗!
殷向北最是不耻男人落泪,他见韩毅这般悲戚,只是扭过头冷哼了一声,口中还不屑地斥道,「这时候你倒装模作样起来了?哼,想当初你整日玩弄老子的下身,甚至还画图留念,那时却没见你如此勉强!」
说到玩弄下身这些字眼时,殷向北方才被舔弄的舒服的下身又多了些感觉。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那个对于他自己来说都算禁域的地方,浑身又是一颤。
正当殷向北沉湎于对他来说异常陌生但是刺激的感受时,躺在他身后的韩毅挣扎着爬了起来。
深知自己不该在这残忍冷酷的阴阳魔人面前流泪,韩毅随即擦去了未干的泪痕,他深深吸了口气,啐了口嘴里腥臊的唾沫,冷笑道,「若不是为了近距离研究阴阳人的特性,我宁愿这一辈子也不要碰到你这肮脏畸形的身体!」
「什么!」
殷向北方才对韩毅有的一点点同情之心顿消,他瞪了眼,冲韩毅怒目相对,一只手已忍不住凝结起真气抬了起来,真个似要一巴掌拍死对方似的。
韩毅毫无畏惧地挺直了腰身,他漠然盯着殷向北,镇定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不肯服输的坚毅表情。
被这阴阳魔人三番四次辱弄,对他来说,一死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
和韩毅相处了这段时间,殷向北岂不知道对方的性子,他怒目与韩毅对视了一会儿,见对方丝毫没有要低头的架势,手终于还是缓缓了放了下来。
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低着头,翻眼看着韩毅,阴沉地笑道,「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杀了你就真的可惜了,留着你慢慢作践才好玩。」
殷向北穿好裤子,抬头果然看到韩毅被自己这番话气得面目通红。
他又是一笑,探手将韩毅搂在了怀里,低头狠狠吻了吻对方。
在殷向北怀中竭力反抗的韩毅让这场突如其来的厮吻变得更加激烈,那悲愤无奈的呻吟声撩动着殷向北的内心,让他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禽兽!」嘴角还挂着殷向北的唾液,刚被松开的韩毅急不可耐地赶紧抬手去擦。
殷向北眉头一皱,神情又变得阴沉了,他真是搞不懂这些假仁假义的正派人士,明明在草庐里的时候,对方可是三番四次地主动骚扰自己,而现在换了自己主动骚扰他,怎么就成禽兽了?
然而还没等殷向北真的发火,韩毅终于支撑不住连日来不能好好休息的重伤之躯了,他面容纠结地望着不肯放过自己的殷向北,一口瘀血猛地喷了出来,刚好喷了殷向北一脸。
殷向北见他又开始吐血,也只好暂且放下心中愤怒之情,立即出手抵在韩毅背后,将自己浑厚的真气渐渐输入对方体内。
韩毅虽然不懂武功,但是随着一股温和的热流从背心处进入自己的身体,再轻轻地走遍四肢百骸,他也知道这是殷向北以练武之人特有的功力在替自己疗伤。
殷向北的伤应该还没痊愈,他会这样消耗功力救自己,倒真是让韩毅没有想到。
看见韩毅的神色稍微舒缓了一些,殷向北这才淡淡地翻了白眼说道,「哼,到头来,你还不是要我这个禽兽来救?」
忽然,马车外响起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殷向北目中一沉,顿时察觉出了什么岔子,他看了眼怀中的韩毅,压低声音说道,「我出去看看,你不要轻举妄动。」
韩毅重重喘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他现在伤势不轻,就算想轻举妄动也是做不到。
马车的门帘一拉开,殷向北甫一探出头,果然看到周遭已围满了手拿刀枪的武林人士。
也是,他这一路恣意杀人为乐,行事狂放不羁,早就被白道人士盯上了,只不过仍有人不敢相信被七大派围攻逼死的魔教之主殷向北竟还活着!
殷向北其实也早有所料,虽然他的伤势尚未完全恢复,但是无心已死,这天下真正能对付他的人只怕是再也没了。然而当他这么以为的时候,他万万不会想到马车里躺的韩毅才是他下半生的真正克星。
刚在马车里才舒爽了一番,如今出现在众多白道的仇敌面前,殷向北还是忍不住提了提裤子。
不管如何,他总还是怕被人发现自己那可耻的秘密的,否则他也不会宁可粉身碎骨,也不愿让白道中人生擒自己。
「嘿,好热闹啊,这么大晚上的,你们一路赶来,可真是辛苦了!」
「哼,老天不开眼,怎么没收了你这恶贼的命!」
说话的乃是侠义盟的林掌门,此次他们听说沿路发现了酷似殷向北之人,随即便立即纠结了附近的白道人马匆匆赶来,随着连日来的摸底,众人无不惊愕地确定了那个吃饭从不给钱,动辄断人筋骨,还带了名伤者的男子正是本该死于奔马原的魔教之主殷向北。
殷向北听到他骂自己,也不生气,他仰天一笑,目色凛冽地盯着那一圈围过来的人,双手微微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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