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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双双把家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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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折腾让柏青又出了身汗,到晚上热度便褪了下来,人也清醒了不少,醒来时察觉自己被李仲平抱在怀里,欣喜不已,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去碰李仲平抱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唤道:“平哥。”
李仲平担惊受怕了一下午,这时恍惚听见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柏青又唤了他一声,才明白过来,忙低下头去看他,见他果然睁开了眼,大喜:“阿青!你醒了!”一边将他抱得更紧,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似的。
柏青觉出他的异常,有些担心,那只无力的手搭在李仲平手背上轻拍:“平哥,怎么了?”
李仲平后怕道:“你一直不醒来,还在喊蓉姨和柏叔,我以为‘‘‘以为你要跟他们去,我‘‘‘我害怕‘‘”
柏青将头抬起来些,唇正好对着李仲平侧颈,便亲了一下,看李仲平呆愣的放开他一些,安慰地冲他笑着:“平哥,我舍不得你。”
被柏青亲过的地方还带着湿热的酥痒的感觉,李仲平还没回过神来,喃喃道:“我也舍不得你。”
柏青喜极:“平哥,你不怪我?不恨我?不会将我赶出去么?”
李仲平这才回过神来:“阿青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做?”
柏青迟疑道:“我‘‘‘我引着平哥你做了‘‘做了那事‘‘‘。”
这话一出口,柏青明显察觉李仲平身体一僵,心中一沉,又道:“果然,平哥是不能原谅阿青的‘‘‘‘‘‘。”
李仲平将他放下来,让他躺好,把被子给他紧了紧,道:“怎么这么说,这事是我的错,阿青,我想明白了,我‘‘我碰了你,若你不嫌弃我,我‘‘‘我一辈子对你好。”
柏青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害怕,怕李仲平恨他恼他再不认他,到方才醒来不久,仍是心中害怕,哪怕李仲平仍如平常一般和颜对他,也是担心得不得了,此时突然听到李仲平说出这话来,恍如在梦中,捏了捏自己的脸,痛得呲了呲牙:“痛!是真的。”
李仲平将他的手捂回被子里:“怎么了?”
柏青傻笑道:“平哥,我想听你再说一回刚才的话。”
李仲平老老实实又说了一遍,末了起身要往外走,柏青忙拉住他:“平哥,去哪里?”
李仲平叹口气,将他按回被中:“别乱动,当心吹了风病又重了;我去弄些吃的,还有,该给你熬药了。“
柏青“哦”了一声,乖乖躺回床上,看李仲平出门,心里一块大石总算落地,过了这一关,总算是能放心了。
饭后柏青精神尚好,两人又说了会话,后来困了,李仲平在床边搭了两根长凳,去一直空起来的里屋抱了棉被出来要在凳子上睡,柏青拉着他道:“平哥,天冷,一起睡吧。”
李仲平有些犹疑,柏青又道:“平哥,难道你方才说的话都不作数么?”
李仲平挠了挠后脑勺,把被子又放回去,出来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柏青挤过来窝在他怀里,
他愣了愣,伸手抱住了,柏青心里满足,合眼睡去。
哪知半夜里柏青的病又有反复,李仲平抱着他觉得比早上还要烫,连药也喝不了,急得在屋里团团转,老半天才想起屋里还有半瓶老酒,使劲给了自己两拳头,竟将这个给忘了,忙翻了酒出给柏青推背,推完了又擦四肢和手心脚心,又拧了帕子敷在柏青额头,也不敢睡,就那么守着,隔一个时辰用酒给柏青推一次,到天明时,热度才又褪了下去。
之后柏青的病时好时坏的,看着十分凶险,李仲平揪着心寸步不离的照顾,村里有人见他俩没出门,便来探望,见柏青病得厉害,又想了些法子,李仲平急得慌了,一一试了,又过了两日,柏青这病竟然好了起来,李仲平抱着他险些哭出声来。
这一病柏青又瘦了几分,让李仲平心十分心疼,赶着在他上京前变着方的对他好,只希望他身体能好一些,出了门自己也能稍稍放心些。
柏青心里倒是十分满足,圆了这么多年的心愿,心里那一直藏着不敢说出来的感情这回也一并得到了回应,得到了最想要的,而且依着他平哥的性子,这一辈子,他俩是一定会在一起的了,所以尽管病得难受,可心里却居然有些享受他平哥整天为他忙里忙外,再加上每个夜里李仲平都抱着他睡,他甚至有些不愿意好起来。
只是这病终是好了,没多久便也到了该上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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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千里相思1 。。。
李仲平天还没亮就起来收拾,柏青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灯亮着,坐起来揉开双眼,就看见桌子上堆了一大堆,不由道:我看看都有些什么?”说完裹着被子下床凑过来看。
李仲平一包一包一边往包袱里收拾一边指给他看:“这是衣物,两套外衫,一件棉衣,还有亵衣裤,都是请古大娘新做的,杏姑说你出息了她没时间回来道贺,还托人另送了一双鞋;这是布帕方巾梳子;这是火石火烛和几张油纸;这是你的笔墨书纸,砚台也装上了;这是晒干的金银花薄荷叶和一些清热的草叶,要是有个头痛脑热不严重的你就泡水喝;还有‘‘我看看‘‘哦,这是皂角,这是雨伞,这个是装水的竹筒‘‘‘‘‘‘”
柏青苦着脸道:“平哥,带衣书籍衣物就好,别的都不带了吧。”
李仲平一边忙着整理一边道:“带不了也得带着,我们家穷,出门没那么多钱银花销,这些带着,总有用的;我想想还缺些什么‘‘‘对了,那十两银子我都换成散碎的了,缝在你一会要穿的那件亵衣袋子里,铜钱我就装在包袱里,你记得铜钱花完了再拿银子,要花时只拿一点出来,别给人看见‘‘‘‘‘‘”
柏青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按住他的手道:“平哥,我都知道的,别忙了,我只是上京赶考,不是去京里住下,待考完了放了榜,我便回来了;你快把家当都给我塞包袱里了,那银子你留些在家里使。”
李仲平回头在他头上使劲揉了几把,扛起来放回床上:“说什么,我砍些柴卖了就能换铜钱,家里也还有些过冬的吃的,够了;可你是头一回出远门,一去就是千里外的京城,就是坐马车也得一两个月,我都跟人打听过了,京里冬天比这地方还冷,不多备些东西,我怎么放心;你再睡会,东西我都收好了,现在要去煮些吃的,煮好了再来叫醒你。”
柏青想了想道:“那鞋子我只穿兰姨做的,杏姑那双放着。”
李仲平笑起来:“好,我去给你换;再放一双夹了棉花的;快睡,明天就没这舒服觉睡了。”
柏青在被子里动了动,果然闭上眼又睡,李仲平看他睡着了,才去厨房里煮吃食。
去县城的路两人一起走了好几回,只是这一回因着离别在即,一路十分沉默,便是这一路霜天风雪的,也希望能走得更久些。
越是近县城两人心里越是难受,李仲平心里满满的是担心,而柏青心里满满的是念着要早些回来,就这么一路到了城里。
小福将马车停在王家后院,柏青也不愿多烦他,也不让李仲平一人走夜路回去,硬拉着他在车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真的与他分别,上路。
千里路,李仲平不知柏青一路是如何过的,不知他有没有冷到,有没有饿到,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柏青一再承诺到了京城便会捎信回来,李仲平却依然不放心,一整个冬天都在担忧中渡过。
这么多年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倒没觉得,跟柏青做了那事之后虽觉得更加的舍不得他了,却还是没有想到,在分别后会这样的想念,不论什么时候都在想柏青,一天里再累再苦晚上睡着了梦见的还是柏青,看见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能想到他,李仲平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样的想念淹死了。
过年的时候他给自己和柏青的爹娘都上了香,然后做了两个人的饭,点着灯坐着,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往年过年时柏青说的话,做的事,还有自家娘亲,虽算不得热闹,可是是和和乐乐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今年却独剩了他一人,也不知柏青这时是不是已经到了京城,五少爷有没有接到他?他过得可好?
灯花一闪,溅出几点火星落在他手背上,惊醒过来便听到村里别户人家传来的爆竹声,才发现已然是午夜了,他笑了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轻轻说了句:“阿青,走,去燃爆竹,记得把耳朵捂上!”
火焰将院中的雪也映得红了,竹节爆响,与别家传来的声响应和着,却也趋不散这彻骨的寂寞冰冷,李仲平一屁股坐在石阶上,也不管那石头冰冷冰冷的,只望着那火堆出神,直到火熄了,渐渐连最后一点火星也被融化的雪水弄熄了,他才叹口气,转身回到屋里,胡乱扒了几口饭菜,倒在床上蒙头就睡。
可是哪里睡得着,平日里嗅着被子上柏青的味道才能入睡,偏今晚不知是怎么了,翻来覆去脑中清醒得很,全是柏青的样子,在被子里捂了一会,身上便发起热来,脑中柏青的样子也越发的清晰起来,他甚至仿佛听见了柏青在他耳边说着:平哥,我喜欢你,平哥,一辈子都在一起‘‘‘于是他使劲去想柏青与他缠绵时的样子,皮肤的触感,还有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轻轻喊着柏青的名字,似乎连神智也失了,直至XX,之后一夜无眠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几个字都不能写‘‘‘‘‘‘‘‘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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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千里相思2 。。。
年后初春,农事也少,李仲平闲来无事,又想柏青想得厉害,每日里找事情给自己做,家里一切收拾一遍,又记起那竹林边上有一块终年潮湿的地方,提了锄头和铁挖锹,将那地方挖成了个池塘,挖了十来天,到五六尺深的时候地下冒出股水来,便停了不再深挖。
看水积了半池的时候他去河里捉了些鱼,又顺手拖了几株才开始冒芽的水葫芦一起放在池塘里,却发现水满出来,有鱼儿顺着扑到地面上,于是他在临着竹林外水沟的那一面掏了个过水的沟出来,插上几根竹枝从中间拦起来,鱼便不能跑出去了,才满意起来;末了做了两根钓杆,想着柏青回来时该是夏天,鱼也该大些了,水葫芦也差不多是开花的时候,两个人可以在自家池塘边乘凉钓鱼,该是十分欢乐的事。
回家又发现过冬前砍的柴没有烧完,他挑去镇上卖了,数着铜钱经过书斋的时候停了停,进去买了些纸和墨锭,看见架子上摆着个砚台,竟似竹子做的,觉得甚是稀奇,便问那掌柜的,果然是竹根做的,磨得十分光滑,砚池周围都雕成松枝,很是好看;他想起挖池塘的时候曾挖起过一丛竹子,中间有一簇根长得直十分奇异,忙忙地拿了买的东西回家,在屋后翻出那已经快干了的竹根,将那一块单独砍出来仔仔细细打整干净了,看上去倒像是一团云,若是磨光了做成砚台,倒比书斋里那个好看些,于是收好了,打算待它干了,给柏青做个新砚台。
这时到了该秧苗浸种的时节,李仲平将去年留的好稻谷拿编得细密有盖的竹筐装了,浸在池塘里,白天打整要下秧苗的那块泥水田,夜里把浸在池水里的种子取出来,如此三天,田翻了一遍,种子才方出芽,将出芽的种子用竹编的板子撒平,用浸润的旧稻草严严实实的盖了,仍浸水中,三日后拨去稻草,那芽子已然近二寸余长,嫩嫩的绿。
李仲平便端了这些发好的幼苗去水田边,旁边别家田里的秧苗比他下的早,有两家的都又长了一些了,他左右看了看,摇摇头,自己果然晚了些。
水田已经被打平表面并混了粪肥,李仲平挽了裤腿,赤脚下田,陷至小腿以上,淤泥松软,他将幼苗一棵棵整齐地载了,花去整整两日,最后撒上一层灶灰,以防春寒坏了苗子。
忙完这些已近三月,李仲平算着柏青该是考完了,正是等待放傍的时候,也不知结果如何?那京中冬日极寒,不知他的身体可吃得消,可有生病,可有念着家中?听说若是会试通过,还可上金銮殿参加由皇帝陛下主持的殿试,柏青自小在家中,连县太爷也不曾见过,也不知他若上金銮殿会不会害怕?可千万不要出差错才是;想到这里,又觉得十分害怕,不论是戏文还是柏青读给他的书里,皇帝陛下都是十分可怕的,柏青若是出了差错‘‘‘‘‘‘李种平揪着自己的头发急得想撞墙;好半天冷静下来又想到柏青从来都是十分聪明,又有王家的五少爷帮忙,应该能平安过得这一关才是;一时又在想那皇帝是何模样,柏青若是见着了,回来家中的时候一定要问问的……
前一月忙的时候尚好,这一闲下来,李仲平便想得心都疼了,一时又想到这已是三个月过去,好像比三年的时间还要长,也没见人捎个信回来,不知柏青是不是忘记了,带的那些银子也不知够不够用;再有那京城里处处都是达官贵人,柏青平日可有遇到难处?又为何‘‘为何没有捎信回来?这般整日的胡思乱想,夜里更是难过,若不将柏青盖的那棉被抱在怀里,便是一夜不能入睡,李仲平觉得自己好似得了疯症一般。
等到三月底,仍无讯息,他再等不了,挑上些柴,带上一大包干的山货便去了县城,直奔王家。
开门的是几年前见到的那名王管事,已经不认得他了,听他说完才想起来有那么一回事,对他倒也算热情,将他让进门,带进了后院坐了一会。
“前日我家五少爷着人快马回来报了,我正想着找人去一趟告诉你,不曾想你今日来了,五少爷和你那弟弟都过了会试,这马上要上金銮殿了,这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得见皇帝陛下,我说,五少爷信上说你那弟弟会试是第四名,也算不错了,只是比少爷差些,少爷可是会元!”
他这一番话说得不算清楚,言语中也有看低柏青的意思,李仲平倒是毫不在意,只要得了柏青的消息他便已经谢天谢地了,当下忙将那名山货塞给王管道:“管事老爷,多谢你!我只要得了阿青的消息便知足了;这些您收着,虽不是什么好物,但是图个鲜。”
王管事想着柏青与王文堂论为知交,自己从前看王文堂不起,如今他若发了迹,少不得是看不惯自己的,所以面前这人倒不能太过忽略,况且那柏青便是入不了三甲,也是个进士,容易做官的,如今这些东西虽入不了眼,可这人却是不能太过得罪的,便假作推脱道:“不用了,你留着,这些都是少爷吩咐回来的,我自然要照办,你用不着谢。”
李仲平仍是坚持,王管事想了想道:“那我留下,改日有人上京看五少爷,我让他带去给你弟弟,如何?”
李仲平一时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又掏出怀里所有的铜钱道:“王管事‘‘‘那‘‘‘那‘‘‘这些能帮我也带给阿青么?”
王管事面上先是一喜,听他说出话来又是一沉,不过变得快,也没给李仲平看清楚,便也接了:“那好,我让人一同带去。”
李仲平高兴不已,又道:“您再让人帮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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