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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小厮男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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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全凭爹娘作主。」何妨顺水推舟做个乖巧听话的好儿子,反正娶谁都没差了,横竖只是供在家里让两位老人家见了安心。
「这好、这好!」康盛王妃喜得直拍掌,同时头一偏,问起身边的沈正阳,「正阳,同是男的,你说说梁大学士的闺女和万岁爷的亲妹子湘湘公主,哪一个和言儿比较配?」
沈正阳怔了一怔。这种问题怎么问起他来了,这和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厮,镇西王爷的亲事如何轮得到他来发言?
「王妃,正阳人微言轻,不敢干涉爷儿的婚姻大事。」沈正阳垂着头,恭恭敬敬地说。
哼,好一个人微言轻。苏斐言在心里冷哼一声。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何必说得那么好听。
「没关系,你就说说看。」
「正阳觉得……觉得……」沈正阳紧紧的握着拳,无措的说:「梁大小姐和湘湘公主都是才貌兼备的女子……家世又和靖南、镇西王府门当户对,所以,爷娶了任何一位,都可说是美事一椿。」而藏在自个儿枕头下的那支羽箭……该丢了……
「这样啊……」康盛王妃瞧了瞧沈正阳苍白的脸,然后望向自个儿的儿子,见他听了沈正阳的话后,竟呆呆地出了神。「言儿的意思呢?梁小姐和湘湘公主,你中意的是哪一位?」
苏斐言僵硬的面皮动了动,狼狈的说:「这件事情爹和娘决定便成。」他中意的是爹身边的那一位,可人家巴不得他娶了别人,少去烦他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婚姻大事岂可随随便便,总得娶一个你自个儿喜欢的才是。」康盛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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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娶粱小姐好了,这样也省事些儿。」梁大学上的闺女终年深居江南,和镇西王府有地缘之便,苏斐言一心只想赶紧解决娶亲这件麻烦事儿,于是挑了个路近事少的对象。
横竖府里只是多「供」了个王妃,和他根本没多大关系,只不过他瞧得出梁若薇对他当真是—往情深,自己心里头这番想法,当真是挺对不住人家的。
「什么叫省事些?这可是你自个儿的婚姻大事,瞧你一副随便就想打发似的。」康盛王妃很是不满。
「娘,孩儿都答应娶梁小姐过门,您就别再数落孩儿了。」苏斐言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吐,这会儿又被爹娘逼着允了婚事,娘却又唠叨起他来,
当下愈想愈恼,忍不住说道:「娘要是再这么逼孩儿,不怕真把孩儿逼进了和尚庙?」
「瞧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娘不过说了几句,你就威胁着要出家当和尚?!」苏盛天大掌一拍,马上声援爱妻。
「呃……」康盛王妃瞧儿子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真要再往下逼,恐怕固执的傻儿子当真会遁空门,于是连忙改口,「好好好,王爷也别生气,言儿只是累了,咱们就别烦他,倒是回府商议、商议上梁家提亲的事儿要紧。」
「是,咱们回府商议、商议,择个日子到梁家下聘,再琢磨个好日子,定了言儿的终身大事,咱们俩也可以了一桩心事。」苏盛天抚须颔首道。
「这个好、这个好。」康盛王妃脸上的笑容甜得彷佛掐得出蜜来。
「那咱们这就回府去吧。」苏盛天起身牵起爱妻。
「孩儿恭送爹娘。」苏斐言掀袍而起,立在一旁。
第十三章
康盛王爷与王妃手携着手走到厅门门,王妃忽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这可是我们王府的一件大事……这嫁娶事宜的安排做起来可费事儿的,得找个做事稳妥又可靠的的人好好安排安排。」
真是……不就是个仪式罢了!一心求简的苏斐言脸上又泛起铁青的颜色。
跟在康盛王爷身侧默不作声的沈正阳突然开口道:「王妃,如果您信得过正阳,正阳愿意替爷和新王妃操办这事。」
「是啊,正阳就是最好的人选啊,看我喜糊涂了,那就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人手方面你尽管安排。」康盛王妃喜出望外。
「是,正阳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能为镇西爷儿和新王妃尽点绵薄之力,正阳也觉得舆有荣焉。」总算……在这场天大的喜事里,他还找得着一件自个儿能做的事情。就让这场婚宴把自己的妄想埋葬吧,忘记自己曾经的悸动,忘记那晚不该发生的一切。
「娘,不用,我府里人手足够。」算什么呢?让他操办这场婚事,还不如直接要他投河算了。苏斐言涩涩地想,自己在那人的心里算个什么东西,即使自己贵为王爷,在沈正阳的心里还是比不上女子。
“你府里人手够是你的事,正阳是我府上的,有他在我和你爹也安心点。”康盛王妃不容苏斐言反对,她知道让苏斐言自己去办还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何月的。有个自己这边的人自己也安心点。
「不行!我不答应。」苏定风铁青着脸沈声反对。
“就这么安排。我和你爹也省不少心,你年纪也这么大了,早点成亲不好吗,也让我和你爹早点抱到孙子啊,这天伦之乐娘等了好久了啊。”王妃说的有些伤感。
「娘……」真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好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靖南王妃叹口气。事到如此苏斐言还有什么话好说呢,算了,反正也就是过过形式。
没过几日,沈正阳向刘总管打听了苏斐言在府的时日,便要带缝制喜服的师傅来为他量身,这可是这场婚宴的总要关节之一,且不可马虎的。
过了府,刘总管却流着汗、搓着手儿,很是无奈的说道:「正阳啊,不好意思,爷这会儿正在忙呢,你改天再来?」
「没关系,爷公事要紧,我们等等无妨。」沈正阳忙道。
「这……爷儿一时半刻只怕忙不完,让你这么等着,实在说不过去。」这爷也真是,明明和他提过今儿个正阳就要带师傅过来量身,可偏爷他……唉,这事儿教人怎么说呢!
「爷近来很忙吗?」忙到都不想见自己了,看来自己是不让人待见了。沈正阳苦涩的想,自己对于爷来说只是一时的消遣,何必呢。
「这……还好、还好……」忙是不忙,青楼不去了,窑子不逛了,下了公务就回府来,外头的人看来,还道爷又成了原来的爷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刘总管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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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等等好了。」还是早点把这事做完,以后自己就安心的服侍王爷他们。做好自己小厮的角色。
「这么着……等爷忙完了,我差个人告诉你一声,你再来可好?」想来想去,他觉得这种作法最稳当,否则万一让正阳瞧见爷儿和……想起那种事情,刘总管的睑也红了。
沈正阳看见刘总管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于是体贴的说:「既是这样,那就麻烦刘总管,我先回康盛王府里去等您消息。」说完,他正要转身离开,才走了没几步,却见苏斐言从后花园里转出,直往自个儿的方向走了来。他心下一跳,连忙转开脸,对刘总管道:「刘总管,不必麻烦您了,我瞧见爷了。」
刘总管定睛一瞧。那龙行虎步直往这儿来的不正是爷儿?心下正在纳闷,主子已经走到两人面前。
「爷,您忙完事了?」刘总管狐疑的问。
「还没开始忙呢!」一反在爹娘面前乖儿子的形象,苏定风邪邪地挑起眉,瞧着沈正阳的脸,说道:「呦,这可不是爹面前的大红人?」
「正阳给镇西爷儿请安。」沈正阳必恭必敬的。
「是啊,爷,上午我提醒过您,正阳今儿个会过来给爷量身。」他还以为爷被藏在屋里头的那个女人给迷昏头,把量身这件事给忘了。
「既要量身,怎么见着我就转头要走?」苏斐言撇着嘴角道。
「这……不关正阳的事儿,是奴才以为爷在忙,所以要他等会儿再来。」刘总管忙为沈正阳说话。
「我问的是他,你在一旁回什么嘴?」叽叽喳喳难听死了!苏斐言脸色愈发阴沈。
「正阳想……爷儿公务繁忙,量身这种事情,等爷忙完了再说也不迟。」沈正阳连忙答腔,生恐自己的沈默连累了忠心耿耿的刘总管。
「公务?」苏斐言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斜眼觑了刘总管一眼,随后回到沈正阳的脸上。「你可知我忙的是哪一椿公务?」
「正阳不懂。」那些军机秘密、沙场驰勇的大计,哪里是他这个低贱的小厮能懂的。
「想懂吗?」俊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并添上几许的邪佞。
沈正阳还来不及表达意见,苏斐言早已大步一踏,再度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他愣了一愣,连忙迈着急促的步伐跟上他。
阿弥陀佛。刘总管看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默道。
爷的行径愈来愈让人难以理解了,那种事情……怎么好让外人看!但爷决定的事情,哪有他这个奴才置喙的余地。
话说那日在厅上被康盛王爷大声斥退的女子,便是城内醉月楼里的花魁席湄。
那日,刘总管将她自厅上带了下去,结果康盛王爷同王妃前脚一走,这个青楼头号红牌便扭着腰往镇西爷儿身上黏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指控起刘总管对她又拉又扯,毫不怜香惜玉,说得刘总管一张脸都绿了——
「别这样,刘总管是个老实人,哪懂得怜香惜玉这一套,看在我的面上,别跟他计较。」苏斐言也不管刘总管在面前,大手一揽,极尽轻佻的箝紧席湄的腰,将女人蛇一般的曲线紧紧黏在自己身上。
刘总管轻咳一声。还好,爷总算不至于为个青楼女子便惩罚他。他拉扯她的力道是重了点,不过要不是那样,哪能将她从爷儿的身上给扯下来啊!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康盛王爷气得快擦刀杀人了,她还在爷身上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开,非得他使出非常手段不可。
还告状呢?也不瞧瞧自个儿的身分,旁人瞧着她美,在他刘总管眼里,简直是个粉比面皮还厚的俗物,想离间他和爷之间的情分,还早得很呢!
等爷一个令下,非得拿把扫帚把她扫出门才好。刘总管在心中冷哼一声。
「刘总管,派几个人把后头上房整理一下,这几日席姑娘要宿在这里。」
什么?弄了半天,爷竟是要把这个女人留在镇西王府?刘总管眼珠子几乎要瞪凸出来了。
「嘴巴紧一点儿,席姑娘留在这里的事儿别透露了出去。」
爷儿这厢是打定主意瞒住康盛王府,将这个妖姬给藏在府里头?
犯得着吗?这么多女人爱爷儿,何苦藏个青楼女在府里?
再者,爷儿不是答应娶了恋他多年的梁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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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的,爷儿脸上完全没有准新郎倌的喜色?
「我说刘总管,你是瞧够了没有?敢情我吩咐的事情你没听清楚?是不是要我再说一次?」
听听,喜事将近的人怎是这么说话的,爷儿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梁小姐,想必是被康盛王爷和王妃给逼急了,才勉为其难顺了两老的心愿。
「刘总管!」
糟,这会儿爷当真是恼了。刘总管连忙找了几个嘴巴紧的便要往后花园边上去。
「真是糟蹋了那么间清幽的上房!」
刘总管忍不住喃喃,回过头,触见主子严厉的眼色,他缩了缩颈子,连忙领了下人整理上房去了。
而席湄宿在镇西王府中,原本心想苏斐言必是被自己的美色给迷惑住了,所以才拨了间上房给她住,为此,她也着着实实想「倾所学」好好伺候一番,毕竟他人俊体健,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风流人物。她可是打第一眼就相中了他,所以才破例肯同他回府。
谁晓得任她千挑百逗,使出浑身解数,爷却始终不肯同她……
唉,这府里的环境虽是外头没得比的,不过……还真是寂寞。没个玩笑的对象,也没人真心待她好,像刘总管见了她,就像见着仇人,打水送饭的仆役们一个个比哑巴还沈默,真是闷死人了。
这爷儿呢?下了公务才刚在她这里坐—坐,—转眼人也不晓得往哪儿去了。
席湄哀叹一声,两手撑住艳丽的脸蛋儿,坐在桌边发呆。想自己这么个标致的大美人,在醉月楼里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个人,统统都得瞧她的脸色,现在却像个弃妇一样孤零零待在这个漂亮的牢笼里,动也动不得。
「唉!」想着、想着,噘起来唇的她又是一声哀叹。
「怎么,小美人不开心了?」苏斐言推开上房门,三两步便踏上前,往席湄身边一坐,大手一伸缠住她的腰,搂着她又亲又吻。
「爷儿,您到哪里去了?湄儿等爷儿好久了。」席湄天生无骨似地,整个人软绵绵地往苏斐言身上挤去。
「有点小事情耽搁了一下。」苏斐言点点她的鼻尖,露骨的说:「等会儿我一定好好疼疼你。来,笑一个。」
爷什么时候对她这么热络过了?席湄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个甜极媚极的笑容,撒娇道:「爷,人家不管,人家要爷儿现在就好好疼湄儿。」
真是「此时不疼更待何时」,难得爷儿兴致挺好,她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让爷彻底迷恋上她。
「小美人,你想爷怎么疼你嗯?」苏斐言放手伸进席湄胸前的襟子里,兜着她温熟的Ru房漫不经心的玩弄着,同时眼斜斜地往仍然敞开着的门边觑,瞥见一抹颤巍巍的身子。
他笑了,收回不专心的视线,大手一扯,索性将席湄的上半身褪个精光,邪恣的把弄着丰满妖娆的女体。
「啊,爷……」苏斐言这番手段,当真调弄得席湄浑身酥软,香软赤裸的身子主动斜躺进他的怀里,淫荡地扭动起来。
「还想爷怎么疼你呢?」低下头,看着怀里被欲火煎逼着、扭动着的女体,苏斐言的脸上仍然挂着一抹过于冷静的邪笑。
「要……湄儿要……要爷……」在男人堆里打过千百个滚儿的席湄,此时已经完全迷失在苏斐言的挑逗里,醉月楼里的花魁失了神。
「小美人儿,爷也要你,可门外有人呢!」苏斐言俯下脸,将唇贴在席湄的耳边,却大声的说:「你这么娇媚的身子要给不相干的人看了去,爷可是会心疼的。」
轻瞥门外一眼,那修长的身影摇颤得更加厉害了。苏定风没发觉自己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人?席湄半睁迷媚的眸子,不明白苏斐言在说些什么,忙往门边一瞧。天,这可怎么得了?一个瘦得好比竹竿的男人僵在门边,满脸的悲痛神色,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似的。
「爷,他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窥!」席湄拉起衣裳遮住身子。就算久待青楼,她也没有光着身子让人瞧的嗜好。
「别紧张,他不是偷窥狂,只是来给我量身的小厮。」苏斐言并不往沈正阳的方向望,只是斜着嘴道:「这会儿见了你,我可完全把他给忘在一边了。」
「原来是给爷儿裁衣的下人,叫他等爷儿疼完了湄儿再进来。」好不容易进展到这步田地,爷头一次主动脱了她的衣裳,往常就算是她脱得光不溜丢的,爷还能好整以暇、脸不红气不喘的读他的书,这会说什么她也不能白白放过这个机会,爷可是头一回对她如此热情。
「疼你是疼不完的,不如等小厮量了身后,咱们再继续?」苏斐言脸上闪过一种「骑虎难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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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席湄任性的偎着他,用充满占有欲的口吻说道:「难道在爷的心中,湄儿还比不过一个裁衣的下人?」
这席湄还真说对了……只不过,他怎能承认?苏斐言勉强的说:「傻瓜,谁也比不上你。」
「既然这样,湄儿要爷现在就疼我。」当惯了醉月楼里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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