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于昨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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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脱掉你的裤子。”
尴尬。震惊。我还想羞涩，扼住了他的喉咙。半天后，他才找回了粗重的呼吸。　　“我们不
能换点别的吗？”他几乎乞求地问。
“可以，真心话，告诉我你来此的目的。”
我对着黑洞洞的壁炉假笑。等待着他妥协，告诉我这该死的一切。但是几分钟后，我等来
的却是皮带扣被打开的咯哒声，我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看过去，发现像是被煮红的虾子一
般的少年正藏在沙发后边褪下裤子。
……梅林！他真的……
他望了我一眼。然后脸红。我也差点脸红。该死，我安慰自己这一切就快结束了。
“……真心话……大冒险？”他像蚊子一样问。
我假装依然镇定。“真心话。”
“……你……你讨厌我？”他的声音听起来透着古怪。　　“哪怕现在还……讨厌得羞辱
我？”
当然。我想说，但是在我还没开口之前，就意识到自己无法说谎。我将舌尖咬了十分钟，
最后妥协。“不，不是……非常。”
“真的？”他惊喜的抬起头。虽然我在盯着沙发上的纹理，但是眼角依然能发现那双眼睛
变得闪闪发亮——好吧，几乎是闪闪发亮。　　“那么你为什么要……”
我喷着气打断他。　　“那是第二个问题，波特。如果你想知道，那么你就要脱掉剩下的。”
“不！”他这次终于愤怒了。双手交叉在沙发后，看起来像是捂着……停！　　“我这次，这
次选择真心话。”
我松了一口气。　　“很好，那告诉我，邓布利多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波特犹豫，但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激动起来。　　“只是想要帮助我进入你的
办公室。”
这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抓住了我问题的漏洞！我愤愤，但知道发脾气是没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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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谨慎地措辞，不会再浪费其他机会。　　“还等什么，那么你还想问什么，波特？”
“只是这样？”他不信地问，似乎很惊讶我没有大吼大叫。不过，在我的脸色阴沉下来的
时候，他明知的转移了话题。　　“也许，你也可以试试‘大冒险’。”
他说着，眼睛溜向我的领口，那视线使我喉结处的皮肤战栗。
“想都别想！”我瞪他，克制自己不要过于流连那片胸膛。“想问什么？”
“呃……好吧。”他这次犹豫了更长的时间。　　“斯内普教授……我一直想问，那个吻……
那是你，对吗？我重读七年的时候，那个吻？”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问了一个无比严肃、
无比认真的问题。
“吻？”我机械的重复，带着几乎像是发现被背叛了的疼痛。该死的，他被谁吻了？我完
全不知道这个！
“是的，那一晚，在魔药学教室，我太团了所以睡着了。然后我知道有人……嗯……”波
特抬起他红彤彤的脸。　　“当我惊醒，那空无一人。但我知道一定有个人来了，因为坩埚下
的火焰已经被熄灭了。那是一锅半成品，它如果一直那样熬着，将毁了整个霍格沃茨。我
真是太大意了……”他停了一会儿，像是为自己的劣迹而感到心虚。　　“但那是你吧？斯内
普教授？我其实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在活点地图上看见你——虽然我看不见你，可是我知道
你在那看着……看着我，我猜你也有个好的隐形斗篷……”这小混蛋看着我傻笑，无比期
待的问：　　“西弗勒斯，是你吻了我？”
102
　　　　当走进另一问屋子的门，哈利几乎惊叫出来，因为他发现那根本不能被称为一个屋子一一它只
有三面的墙壁，空缺的那面正面对着大厅，他惊恐的看表情阴狠地伏地魔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他
猛地僵住。当然，哈利并不是惧怕伏地魔，只不过这样的面对面太过突如其来，他没有任何心理准
备。
　　　　“那是一培魔法墙壁，我们能看见并听到外边，但从外边发现不了我们。类似于九又四分之
三站台的入口，却比那个魔法更高级一些一一这是这座城堡最大的秘密。”纳西莎飞快的解释，
并不理会哈利是不是真的理解她的意思，就迅速的走进那问屋子。她站到“墙壁”跟前，担忧地
望向不断呻吟着求饶的卢修斯。
　　　　哈利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见西弗勒斯在他身后嘲讽地哼了声。但哈利决定忽视这个，他伸出
手搀扶着男人走进去。
　　　　当他们也走到墙壁跟前，纳西莎回头，对哈利补充说：　　“如果你想，可以随时穿过去，但是
魔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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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有些失望地皱起眉。“你的意思说，我没办法站在这里给他一个阿瓦达？”
　　　　西弗勒斯却不怎么在意这个。　　“凡事都有利有弊。”他对着卢修斯和斯内普的方向皱着眉，
过了一会儿后，他严肃地对纳西莎和哈利警告道：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如果不想因为莽撞而误
伤他们的小命，我们就必须等待。要是他们能撑得住，最好的时机是在等到邓布利多来支援之
后。”
　　纳西莎叹气，勉强点点头。“我明白。”
　　哈利理智上同意西弗勒斯的话，但是感情上不。无论如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钻心
咒折磨实在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幸好伏地魔此刻的目标不是小斯内普，而是相对来说和他接触
不是很多的卢修斯·马尔福。”这样的念头在哈利脑中一闪而过，让哈利无比羞愧，他抱歉地看
了眼西弗勒斯和纳西莎，发现两个人正担忧地望着墙壁那端。在他来不及想更多的时候，伏地魔
己经停下了这一轮的钻心咒。
　　　　“卢修斯……”黑暗的君主轻轻地道，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望着脚边的铂金贵族。　　“
我不得不说，今天的你让我很失望。”
　　　　卢修斯喘息着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主……主人。”他颤抖着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我的朋友，你为什么没有听出我的吩咐，乖乖的呆在你的庄
园，而是去了蜘蛛巷尾'”伏地魔催促地问。
　　　　卢修斯去了蜘蛛巷尾'哈利询问地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但后者只是皱着眉。一本文首发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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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我……”在几乎紧贴在地毯的金发下，卢修斯挣扎着吐出这几个字眼。“我
只是，只是听说霍格沃茨的普林斯被抓了，所以……”
　　　　卢修斯还未不及说完他余下的话，伏地魔就己经再次冲他发射了一个钻心咒。他的动作太陕
了，哈利甚至来不及看见他抬起魔杖的角度，卢修斯就己经伴随着“钻心腕骨”的声音翻滚起未
了。纳西莎捂住嘴巴，但像是啜泣般的声音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泄露出一些。
　　　　“然后你就迫不及待的跑去通风报信？”一瞬间那可怕的微笑在伏地魔的脸上绽裂开来。　　“
马尔福家的家主打算投奔邓布利多？那个老傻瓜答应给你多少好处？”
　　　　“不，我投有，主人！我是想要……”
　　　　卢修斯虚弱的声音忽然被一阵刺耳的、短促地、沙哑地、嗤笑声打断。
　　　　伏地魔猛地回头，短暂的沉默过后，眯起眼睛嘶嘶地道：　　“让我们来猜一猜，小斯内普先生
为什么而发笑？”
　　　　“我看见一只卑劣的狗，为了讨好主子而毫不犹豫地喷了自己的朋友。可是当他谄媚地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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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扑向它的主人时，却被疑为噬主而狠狠地踢了一脚。”在乱成一团的黑发下，斯内普的表情
扭曲成一记冷笑。　　“作为一个受害者，没有比看到这样的情节更快慰的事了，不是吗'”
　　　　卢修斯猛地抬起头，表情愤怒并带着不易察觉的困惑。“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斯内普从牙缝中挤出话来，打断他。“马尔福，当你决定背叛我，埋伏在
我家里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
　　　　卢修斯顿了一下，扭曲的表情忽然变得冷酷起来。　　“我的主人迟早会了解我的忠心。而你，
可怜的人，恐怕你那个还在霍格沃获的主子甚至无法替你收尸了。”
　　　　铂金贵族低下头，重新在伏地魔脚边跪好，以虔诚的姿态。“我的主人，您一直让我负责监
视斯内普家的那个普林斯，所以在我得知霍格沃茨的普林斯己经被抓到时，就立刻去了蜘蛛巷尾
防止斯内普一家被转移。但是……”他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为自己错过最好的猎物而技借口。
“但是……邓布利多比我想的狡猾多，当我去的时候，那己经空无一人。我非常愤怒，想在那找
到一些线索，然后斯内普就间进来了。我试图欺骗他，想把他带到这并带给您，但是当我成功之
前您就忽然出现……”
　　　　哈利目瞪口呆。他回过头，发现纳西莎也一样。只不过她的神色更惊恐，望向西弗勒斯的目
光仿佛怕他被激怒然后改变主意。
　　　　西弗勒斯投有看他们，而是望着墙那面的斯内普和卢修斯，一道光在他眼中闪过。　　“再明显
不过了，那是一个谎言。”男人淡淡的说，没有带着赞赏、挖苦、讽刺或者其他任何情绪。“他
们企图让伏地魔相信卢修斯依然效忠他，从而拯救卢修斯的小命。”
　　　　哈利眨眨眼，然后理解了一切。第一次，哈利为斯莱特林们的急智和狡猾感到崇敬，不过很
快，他又担忧起来。“但邓布利多并没有派人接走艾琳，实际上斯内普正是要去接她的。”
　　　　“她应该己经被卢修斯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西弗勒斯停下来思索了一阵，问道：　　“日记
本呢'在这之前卢修斯和你们联系过吗'”
　　　　“是的，他让多比送过来并告诉我们你的捎息。日记本现在应该在德拉科那里。”
　　　　西弗勒斯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面色更加凝重，但他最终点点头投说什么。哈利不明所以，
但是纳西莎却低呼起来。“日记本？你是说他把黑魔王交给他保管的东西给了你们？”当哈利的
点头证明了她的猜想后，她不可自拔的陷入了震惊。　　“天呢，卢修斯对我说那是他最后的依仗！
我真不敢相信，他放弃了唯一的希望之后竟然没有立刻逃出英国！　　”她嘟囔着说，望向西弗勒
斯，目光里有着难以解释的复杂。“我一直知道，比起我，卢修斯更在意西弗，但我没想到他竟然……”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并且在伏地魔的声音猛的响起时，话尾淹没在他如同寒冰一样的声音里。
　　　　“也就是说，我亲爱的卢修斯只是被误会了？他擅自行动只是为了更好的服务我？”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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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转向客厅的门口，问：“是这样吗？彼得？”
　　　　哈利这才看见被敞开一半的大门后，藏匿在阴影的另外一个人——像老鼠一样颤抖着的彼得。佩迪鲁。
　　　　“这很奇怪……”哈利困惑的问：“伏地魔怎么知道他的？怎么会让他加入食死徒？我是
说，他现在在伏地魔眼里明明应该是一个毫无价值的格兰芬多。”
　　　　“这恐怕是因为我。”纳西莎干巴巴的回答他。“黑魔王让雷古勒斯在霍格沃茨监视校长和
那些可疑人员，但是他一直都没能带回任何重要的消息。黑魔王惩罚了他。然后有人提议将这件
事交给一个不会被邓布利多防范的格兰芬多来做。”她有些抱歉的耸耸肩。“很显然，这是在打
西里斯的主意。但是，没有比我们布莱克家的人更了解西里斯的脾气了，如果雷古勒斯或者他的
父母真的去让西里斯做这件事的话，他很可能会把任何能抓到的东西扔在他们的脸上。所以，我
冒险向黑魔王提了另一个更好的人选……”
　　　　　“就是胆小懦弱的佩迪鲁。”哈利接口道，点点头表示非常理解她。“别为此而难过，纳西莎。
就算不是你，这个人也会为了其他事而成为一个混蛋。”
　　　　　纳西莎细微地勾勒下嘴角对哈利的安慰表示感谢。
　　　　而这时，彼得己经磨磨蹭蹭地跪倒伏地魔身边了。
　　　　“主……主人……”彼得恐惧地结结巴巴。“斯内普这段时间和他们……和波特他们走的很
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所以……所以我只敢远远地监视着蜘蛛巷尾。
”他因为伏地魔一声轻哼而畏缩成一团，努力吞了口口水，他才重新技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去
的时候看见……看见马尔福己经在那，然后投多久斯内普就回来了。他们对彼此举起魔杖，但很
快又放下……”说着，彼得看了卢修斯一眼，在得到一个来自卢修斯威胁的瞪视后，他瑟缩着尖
叫起来。“我发誓，我看见他们很亲密l所以我才迫不及待的通知您！”
　　　　“我只是在哄骗斯内普，让他以为和我走才是最安全的！”卢修斯立刻辩解道：　　“主人，我
和我的家族，是您最忠心的仆人。”
　　　　伏地魔沉默着，居高临下地注视了卢修斯很久，修长的中指漫不经心的敲着魔杖。他从卢修
斯的左侧，踱步，慢慢移到卢修斯和斯内普的中间。“那么，我的日记本呢'”他忽然问。
　　　　“它……它被我藏在马尔福庄园最隐秘的地方。”卢修斯低着头，平静地回答。
　　　　“做得好。”伏地魔低声轻笑，俯身搀住铂金贵族的肩，用一种温柔而友好地语气说：　　“起
来，卢修斯，我宽恕你这次小小的错误。我需要你回到庄园，把我的东西拿回来交给我。”
　　　　卢修斯站起来，短暂的深呼吸。“是的主人，我这就去。”他以一种恭敬的姿态后退像客厅
的房门。哈利为就要有一个人逃出去而松了口气，但是伏地魔忽然开了口。
　　　　“等等。”伏地魔缓缓地说，看向卢修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薄薄的嘴唇闭了起来，抿

（）
出一个浅浅地微笑。　　“在这之前，我需要你帮我解决另外一个问题。”伏地魔的眼睛充满恶意地
眯了眯，从嗓子中发出一种愉悦地声音。“实质上，我现在己经不在乎那个普林斯的身份了，更
迫切的事情是要弄清楚邓布利多究竟有什么计划。所以，你的斯莱特林小朋友现在己经没有太大
的用处。”他在卢修斯猛地抬起头并瞪大眼睛的时候发出了欢快的嘶嘶声，　　“现在，卢修斯，我
命令你杀了斯内普。”
　　　　哈利张大了嘴巴，心脏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
　　　　显然，事情己经失去了控制一一如果卢修斯不听从伏地魔，杀了斯内普，那么他们的谎言将
立刻暴露，那么将死去的那个人可能就是卢修斯！
　　　　“梅林！”纳西莎的脸色变成绝望地惨白。“救他，求你！”她望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只是一直盯着墙那头像是被石化了的马尔福。　　“把你的魔杖给我。”他倏地转眼看
向哈利。
　　　　呆了一下，哈利才反应过来从再次见到西弗勒斯起，他就投在男人身上看见他的魔杖。它可
能被伏地魔或者贝拉特里克斯收走了，又或者己经被毁掉了。
　　　　哈利的心揪起来，但是他直到现在有比追究西弗勒斯的魔杖到底在哪更重要的事。他条件反
射地依从西弗勒斯掏出魔杖，但是交出去之前，他想起这是意味着让西弗勒斯一个人出去冒险。
　　　　于是哈利猛地把魔杖藏到身后，远离西弗勒斯。　　“不！你不能！你身上还有伤！你根本不可
能斗得过伏地魔！”
　　　　“那你就能吗？”西弗勒斯咆哮。　　“还有，别忘了你的魔杖和黑魔王的那根是兄弟魔杖！你
想在闪回咒过后，直接用紊命咒对他的素命咒吗？你保证自己真的能强过现在的黑魔王吗'”
　　　　哈利摇头。但是墙壁的另一端，伏地魔己经不耐烦了。卢修斯在他的威逼催促下抽出他的舌
头魔杖，颤抖着的杖尖指向地上一动不动地斯内普。
　　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