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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方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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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宋樵笑了两声,在我准备开口问他“找我何事”的时候,他当先开了口。
“海世侄,我今天打电话来,是想要谢谢你。”他顿了顿,又接着道:“特别是在私人方面。”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讲到公事就要叫我“世侄”,总之我是很不喜欢他这种称呼。就仿佛是在公事公办中强硬表现出来的亲昵,要说有多假,就有多假。
“谢我做什么?”按捺住心头的不耐,我还是很客气地与他寒暄。
“当然是谢谢你的情报!”宋樵说得开怀。在听到他那愉悦的声音之后,我不由得想到狗熊跳舞的场景。
是的,我将从武司那里探听到的情报告诉了宋樵。只不过,我告诉他的,并不是武司亲口告诉我的西郊。
那天武司在电话中讲到的,与他亲口告诉我的交易信息完全不符。我不相信武司会傻到将那批货物的机密情报亲口告知,所以他在用虚假情报试探我的可能性,似乎真的很大了。而我一旦将这些信息提供给宋樵,不仅我们会错失掉一个很好扳倒武司的机会,更重要的是,我将会成为众矢之的,最终失掉性命。
……
“海锡,你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深爱着你的,这点难道你也不信?”
……
不是不信,是因为,比起爱我,你更爱你自己!
冷冷地勾起唇角,将电话更贴近耳朵,以此来抵消那眼前掠过的画面:“没有什么好感谢的,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我实话实说道。而头一次,我发现自己也可以将世事看得如此透彻。
电话那头的宋樵听到我说起这个,扑哧一声笑出声音。
“海锡,你可一点都不像你父亲!”
不知这是赞叹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听在耳中时,让人感到异常刺耳。
我蹙了蹙眉头。
宋樵又道:“不过我很意外的是,你真的会接受我的提议。我以为你会……”他故意拖长尾音,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继续仇恨下去吗?”我冷冷地开口,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我还是会恨。”我很老实地说。电话那头的宋樵,声音里面多多少少有几分尴尬。
只不过,我身体里面流淌着的正义之血却又让我恨不起来。反而在黑道呆的时间越久,越容易向往外面的生活。我曾经光辉荣耀的警察世家的生活。
抿了抿唇,也许刚刚说了太多的话,这时候的嘴唇,竟意外的有些发干。
“如果犯罪事实成立,武司将会被如何定罪?”虽然心里面大体有了答案,却还是克制不住想要亲口询问的冲动,“他……会死吗?”
“死罪难逃!”宋樵严肃而坚定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一)
挂了电话,站在浴‘室门口许久,直到身后的公寓大门响起开锁的声音,才有些警觉的瞪大了眼睛回过头去看。
入眼的武司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见我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他冲我微微一笑后,便在玄关轻车熟路地换起拖鞋。
等我完全回过神来,认定消失两日的武司重新出现的时候,我愤愤然冲他低吼:“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不知是因为面对我突然的质问不知如何回答,还是压根就不想回答,武司没有马上说话,等我实在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将他推出门外的时候,他突然又正经八百地道:“我为什么不能有?”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你家也是我的,钥匙自然也是我的”一样理所应当。我不知道一个原本冷酷严肃的人,厚起脸皮来竟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见他慢慢走近我了,我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武司,这不是你家。”拜托请你不要那么随便!
见他脱去身上的大衣挂在衣架,我的眉头不止跳了十几下。
武司笑了笑,很不以为意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海锡,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我以为我出现你会很高兴。”他手上猛然施力,我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抱。“你去哪儿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
见他蹙起眉头,我才想起自己刚刚准备到浴‘室冲澡。
一阵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铜墙铁臂”,于是干脆放弃。
“你到底过来做什么?”我说,心中一片郁闷。
武司促狭一笑,继而吻上我的眼睛。
“当然来做我喜欢的事!”他说得冠冕堂皇,手却沿着我身上的薄衬衣伸进来在我腰窝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海锡,你有没有想我,嗯?”一个“嗯”字拖得老长,加上他施加在我身上的力道,我的腰不禁有些软了。他趁机将我更紧的拥在怀里,舌头伸出来舔‘舐我的耳朵。
我的脸热‘辣‘辣地烧得难受,明明很想抗拒的,但是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些期待。
这具身体,不知何时已经淫‘荡成了碰到武司就兴奋起的地步。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样的自己真是令人恶心的吧!
咬着下唇拼命忍耐着将要溢出喉咙的呻‘吟,武司却突然一把将我抱起,大步走进了浴‘室。
“虽然很想就这么上了你,但是还是洗干净些比较好!”
当花洒中的水没过头顶,自己竟连自己何时被武司剥得精光扔进浴缸之中都不知道。拼命直起身子避免被放好的热水淹没口鼻,武司那作乱的唇又覆了上来。
感觉到那灭顶的窒息扑面而来,武司突然松开我,抬腿就跳进了浴缸。
他的身上还穿着来时的衬衣西裤,被他扯开的领口松散地露出一大截性‘感的锁骨。我看到那头顶花洒溅湿的衬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精壮的身形,不知不觉心脏就像打鼓一样“砰砰砰”响个不停。
“海锡,自己坐上来怎么样?”他就着浴缸坐下来,指着胯^间那根鼓‘胀的东西对我说。
那因为他进入而显得无比逼仄的浴缸,还未完全蓄满的温水顿时因为压力漫了出来。层层叠叠的水流顺着台阶漫过地板的瓷砖,氤氲起的热气晃花了人眼。
也不知是因为被热气熏晕了头脑,还是因为武司本人太过魅惑,等我发现的时候,自己竟已解开他的腰带,擅自用手扶着他那根^粗大^准备坐上去。
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的整张脸都热‘辣‘辣地烧红了。这样耻辱的姿势虽并不是第一次,但如果说是你情我愿,倒还是头一遭。
思忖之下想要从他身上退下来,然而武司却眼疾手快地将手覆上我的腰。
“海锡,继续!”他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魅惑的语调直逼人心。在迷蒙的水汽里面看到他鼓励的眼神,我竟似如同中了魔障一样,再也逃脱不去。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狭窄的甬^道突然接受这样的庞然大物,有些承受不住地泛起阵阵的疼。那若利刃一般的东西埋在最深处的感觉,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被捅^穿般的难过。
虚软地伏在武司肩头大口地喘着气,武司抱着我温柔地用手顺着我的脊椎来回抚摸。
他今天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我不知道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就好似我们之间隔了浓重的雾,虽然彼此贴近,却无法看清彼此。
我有点猜不透武司了。
等到他终于开始律动,那熟悉的疼痛伴着快‘感而来。激^情像是浪^潮一样,将我淹没其中。等到回过头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在他癫狂的动作之中极尽配合地扭起了腰。
空气中有淫‘靡的气息横流,交‘合的声音伴着水波,一点一点在温水中化为晃动的情‘欲。武司每顶一下,我就像是极尽想要在阴雨天呼吸的鱼一样,仰着头拼命喘息。在水中做的感觉太过不同,自动充当润‘滑角色的温水,在武司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之中,都会在我的体内为非作歹,张牙舞爪。感觉有水不断冲进肚子,下坠感终于使我更紧地搂住了武司的脖子。
“去……去床‘上……嗯……”大力的顶撞让我吃不消地呻‘吟出声,我完全软在了武司的怀里。而武司看见我的模样,竟更加坏心眼地撞向我体^内的凸^起。一种足以麻痹所有神经的快‘感沿着尾椎蔓延四处,我的眼前一白,终于低吼着释^放出了所有……
“唔……”
“海锡,只用后面也能射‘出来?你现在可真敏感!”高‘潮的余韵中听到武司嗤笑的声音,不由得脸上更热了。羞耻的感觉令我无地自容,想要从武司身上起身,他却当先一步将我抱出浴缸。
“我们去床‘上!”这样说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来,我们就着相连的姿^势,湿漉漉的倒在床铺之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瞬间想哭。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这个问题还来不及细想,那深陷在我体内的武司的东西,突然狠狠地动了一下。
“别!让我再休息一会儿!”我提出申请,却斩钉截铁地被武司驳回。
“我不许!”他说着话,分开我的双‘腿,更紧地贴向我的胸膛。
“砰砰砰……”我的心跳得真是快极了。
……
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几次。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变换着姿势。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为疯狂的一次,就像是陷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一般,让快‘感统领了五官。想要逃离,却又在这一遍又一遍的攻城略地中舒服的不像话。
“嗯嗯……唔唔……”在他猛烈的撞击中,我的语言已经碎不成声音。被压榨到最后都快要忍不住喊停,而武司却依旧气定神闲,生龙活虎。我头一次发现,武司的精力竟是这样的旺‘盛。
不得不说,武司他要得太凶猛了,就像是末日前的放纵。每要一下,都深刻到了骨子里。
意识到自己想到“末日”二字,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竟是涌现出了莫名的伤感。
我微微拧起眉头,感受武司再一次的进^入,突然伸出手抱紧了他。
“你在想什么?”武司感受到我的动作,他俯下‘身子吻上我的唇,然后对着我邪魅地勾起唇角。
我感受到他火热躯体的靠近,那淋漓的汗水染湿我额前的碎发,我伸出舌头,生涩,却是竭尽所能地回应他。
也许是我太主动了,武司看着我有一瞬间的失神。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我们的气息已经完全纠缠在了一起。
划过口腔的敏感的舌肆意扫着我的每颗牙齿,上颚的敏感被捕捉,就连牙床都毫不放过的舔‘弄。等到我们在窒息的前一秒分开,一缕银丝顺着相连的唇角流了下来。
“海锡,我们在一起吧!”伏在我耳边喘息的武司说得诚恳。我们的胸膛贴近着胸膛,我甚至能够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这样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不!”我当机立断地拒绝,摇着头,将脸别向那亮着昏暗灯光的台灯。
过了明日,我一定要将这旧台灯换掉。这灯光太过昏黄,根本让人看不清自己的心。
武司微笑,那笑仿若颠倒众生。
“你根本没有理由,海茜还在我手里,你难道忘了吗?”又是陈旧的威胁套路,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一丝紧张的情绪。
“她在你那里会很安全。”很笃定地开口。当我发现我竟对武司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之后,不禁弯起嘴角微微苦笑。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再不属于被动的地位了。那个将感情卖给我的人,注定了从这一刻起,变成了被动的角色。
“你竟了解我到这种程度!”武司轻笑,搂着我,再没有说话。
安静的气氛里,就连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窗外的夜色正浓,就像是彼此注定迷惘的心。在这个昏黑的世界里,我突然发觉自己如同站在了人生的十字交叉路口,根本不知道,究竟该何去何从。
“喂,武司,我们做到早上吧?”转过头看向武司挡在灯光前的侧脸。那毛茸茸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不甚清晰,却又异常深刻。
在这一刻,我突然忘记了我们两人是如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我们,是时候了结这可笑而可悲的一切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武司轻轻地用手摩挲我的脸,那细致的痒,令我的全身划过一阵颤栗。
“我只是想要这么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二)
我没有最喜欢的季节,但在今天,我突然有些不喜欢秋天了。
深秋窗外的景色,大‘片的杨树叶子如同枯死的蝶,在风中盘旋袅绕,以一种极悲哀的姿势保持最后的尊严。
比起杨树,我更喜欢看风中飘落的梧桐。也许是因为它的树干斑驳有若年代久远的古画,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觑见生命的玄机。或许又是因为它其中的含义,“梧桐相待老”,但却终会因为季节的变迁,片片凋零。
爱情。可笑的爱情。什么是爱情?
咀嚼着口中的苦涩望向窗外,那随风而逝的梧桐树无法给出我正确答案。也许,爱情正若那面前的梧桐树一样,在忠贞相守的同时,又存在着离别的忧伤。就如同武司之于我的感觉,他说他爱我,可是他终于要离开了。
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被隔绝在窗外的风沙无法穿透玻璃透进房间。外面已经很冷了,再过不久,就该是冬天了吧!
明晃晃的太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的时候,我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今日的天色。又是那种近乎于单调的粹白,即使有云,也会被淹没其中,让一通寂寞的色彩完全覆盖。
别过头打开电视,直到电视里面肥皂剧的哭喊暂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尼克,别离开我!”女主角动情地扑在男主角怀中,声泪俱下。
“可是前线要打仗,我不得不去!薇薇安,我的爱,等着我回来!”男主角拥紧怀中的女人,可是拙劣的演技却让人感觉到无边无际的虚假。
将遥控器摔在地上,心烦意乱地将自己陷在沙发。这一刻噪杂的宁静之中,一颗心就像被掷在高空然后用力抛下,足以穿透耳膜的风将皮肤割得生疼,就连浑身的血液也随着刺骨的寒凉完全冻结。这一刻的自己,就连小指指尖,都能体会到那种由心生出的冰冷。
在足有十一摄氏度的气温中开启空调暖风,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驴踢过一样的混沌。不过暖和的温度真是太容易催眠了,当感觉到两颊渐渐升起燥热,在足有三十度的气温中,我终于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醺人的温暖中,我似乎看到了武司站在我的面前。他微笑着靠近我,将我揽在怀里。
“海锡,你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他的笑容如初,就像是平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武司,就连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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