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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地勋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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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的工作是思考,”她咬牙切齿地道。“我是陛下的外交幕僚成员之一。”
  他哑口无言的抬头挺胸,接著又塌下。“呃,我非常敬佩。我还以为是莫尔伯爵派你来游说我的,不好意思。”他以为她是波斯舞娘,若兰也不稀奇。她痛恨谈话失控。“够了,我是来听听你的说词的,请说吧!”
  凯尔闭嘴以免爆笑出来。他大可控制这个黄毛丫头。当他说完之后,她会打道回府去向女王报告。辛克莱男爵将入狱,凯尔的生活将回复正常。
  “我在等著,爵爷。”
  “当然。但是你不需要今天早上遣回的那些士兵吗?”
  “不需要。我打算和平的解决问题。”
  他睁眼说瞎话。“我感激不尽。”
  “不足挂齿。”
  她是不足挂齿。男爵将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在昨晚边地勋爵给他们教训之后。“你是否要记录下他的罪行?”他想起那对双胞胎。“是否叫你的书记进来?”
  “不必要。”她再度露出倨傲的笑容。“我的记性很好。”
  他倒是想给她一点回忆。还想知道她一身美丽的衣裳是哪儿来的。而那头红发更是闪亮动人口想到那头柔丝,他感觉手指放松。再想到纵情的代价,他回到现实。“男爵对基德堡的恶行是罄竹难书的。”他警告道。
  她对他的斜睨说明她怀疑他的表达能力。“不急。”
  凯尔清清喉咙,开始以一种几乎使若兰失笑的高亢声音说话。“单单今年他的手下就烧毁三座农庄。可恶的暴行。现在我最好的鳗鱼河流中都有灰烬”
  “死亡人数多少?”
  他摒除那些尸体的影像。“四个。他还鼓励渔夫去网泰因河中的鲑鱼,可怜的生物连产卵都不能。”
  “的确可怜。说下去。”
  “他任意偷窃牛群。这个恶霸竟然敢动我刚买回来的那群。”凯尔在桌上摸索。“我这里还有所有权转让证书呢!哦,该死!东西老是不翼而飞。可恶”
  “你可以以后再给我看。”
  一片羽毛落在他鼻头,凯尔努力将它甩落。他甚至嘟起下唇猛吹,但徒劳无功。她再度开始敲手指。他摘下羽毛,假装检查的将它凑到眼镜下。越过镜框,他审视她。她是如何保持镇静的?他愿意付出哈迪恩之墙的一个藏匿处以便向她显示自己的真面目。相反的,他选择谨慎行事。“这片留给一条肥鳟鱼。”他将羽毛丢进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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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绑架的指控是怎么回事?”
  凯尔想起亚莉,以及她信中的口气有多么快乐。查理买下一座农场,而她怀孕了。
  “天啊……绑架。这有点荒唐。男爵的土兵劫走我们最好的蜂巢,而且是在苜蓿授粉之前。”他摇头道:“我们的收获很惨。”
  “你偷了他别的东西做为报复。”
  他装傻的眨眨眼抵赖。“我?边地之狼?不可思议。我使农民的收成增加,并且为他们取得新蜂巢呢!”
  她的声音低沉。“你从来没有报复?”
  他诚心诚意的说道:“杜凯尔是一个学者,他只动口不动手。他假装战栗地道:”我看到血会恶心。“
  “我相信。还有别的吗?”
  她不再敲手指了,这似乎是她唯一的破绽。他甚至不记得看到她眨眼。老天,她可以教人如何有耐心。他显得犹豫不决,彷佛不知是否应该开口。
  “不要客气,爵爷。我就是来帮忙的。”
  那么他就是法国国王。一个漂亮优雅的红发小红怎么能解决一百年来的世仇?最近登上王位的那个女人也只是因循前人的模式在解决边界的问题。只不过安妮这次派来的这位尤物是既赏、心悦目、富智力又具挑战性。
  “你可以继续说下去,凯尔爵士。什么事情那么可怕?”
  他没有回答,因为安太太走进来,目光闪烁。“对不起,爵爷,我为您和若兰小姐送苹果汁来。”
  这是信号,有人从辛克莱靠近基德堡,一个小时内会到达。凯尔得离开,因为他不能让敌人看见他伪装成傻瓜的模样。但他又不愿离开若兰小姐。
  他想到了办法。“我说,若兰小姐,或许你愿意亲自看看男爵的所作所为。我们可以坐马车、带著苹果汁。我也可以带你看看其他东西哈迪恩之墙和数十种蝴蝶。我们可以花一个下午,如果你愿意。”
  灰眸闪著喜悦,唇上扬起真心的微笑。
  “这样很棒。我可以带个朋友一道去吗?”呆瓜的面具撒下,凯尔的本性呈现。“当然。只要他不是一个比我英俊的男人。”
  她的微笑转为困惑。“我的警犬是母的。”
  凯尔无声的呻吟。马若兰具有聪慧的头脑和诱人的身体,但却没有幽默感。凯尔决心教导她幽默感,除了其他事之外。
  第三章
  若兰一手挽著披风,一手牵著“福宝”,走进院子。乡间生活的声音和味道充斥在空气中,酒店洋溢著热情的笑声和歌声、铁匠自成旋律的敲打著。井边有一群女人挽起袖子在洗衣服,附近有孩子在玩耍。
  只有几位戴著高地帽和穿著鲜艳格子呢的士兵戍守城墙。其他人呢?她搜寻院子,看见麦肯在吊桥附近。他挥舞著一把木剑和盾牌,正和一棵树打仗。
  为了察看昨夜看见黑影的地方,若兰走向城堡后方。路人彷佛熟人般的向她打招呼,没有人靠近她;因为“福宝”的关系。
  一座有鱼尾形箭窗的塔楼矗立在城堡后面角落。地停在十尺高的城墙下,城墙外传来潺潺流水声。她审视窗户,找出她房间的绿色天鹅绒窗帘。
  然后她在花园的墙上找到一扇木门。她拉动铁门把,上油的门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她对猎犬说,然后走入门内。
  “福宝”庞大身躯发出的体热渗透若兰的衣服。她的一只手放在狗身上,感觉到“福宝”的骨架。其余的感觉则完全专注于前面的花园。
  一个幽会的地点,她想道,一面注视著那座附有大理石裸体妖精雕像的喷泉。喷泉周围是精雕细琢的座椅,三面墙上是同样藻饰的瓷砖,第四面墙则由城堡所构成。靠墙伫立著六座与她同高且长满植物的希腊陶瓮。紫苏、百里香和茴香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在喷泉和城堡那面墙之间有一座优雅的花圃,形状是他们的族徽:一颗燃烧的太阳。
  “福宝”拉扯皮带,灵敏的黑鼻子嗅著地面。若兰放开它的项圈。它追踪到一股气味,顺著气味绕过陶瓮,在城堡墙上发现“扇门。
  除了爵爷和女主人之外,谁能直接进入这座秘密花园?“福宝”抓门并发出低哼。
  “嘘,小姐。”若兰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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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试著开门。门锁了。今晚她们再来,如果幸运,她将可以发现使用这扇门的人。
  她回到城堡院子。两只斑点灰马拉著一辆敞开的马车从马厩出来。伯爵握著缰绳。他坐得高挺而自信,像煞一位巡行国土的君王。从远处看,他显得较英俊,颈项较厚实、肩膀较宽润。
  瞥见她,他便塌下、目不斜视的操缰。马车右转,朝著她前进。若兰嘲弄自己对他的幻想,发誓不再胡思乱想。
  人们在大街上停滞下来,堡中的居民和工人停下来脱帽致意,有些人对伯爵出声打招呼。他们的脸上泛起微笑,除了那位敬畏注视的补锅匠。
  他们喜欢杜凯尔。她不了解这位怪胎究竟如何嬴得他们的敬重和爱戴。当伯爵靠近时,眼镜在阳光下闪烁。若兰试图捕捉他犀利的批判眼神,但徒劳无功。
  当马车到达她身边时,他放下缰绳,爬下马车。他穿著便鞋,这次左右穿对了,以及外套和深绿色羊毛马裤。在假发上,他戴著一顶海狸帽,上面缀著一堆磨损的孔雀羽毛。
  他在两步之外时,“福宝”露齿咆哮。人群倒抽一口气。伯爵停住脚,他大声的吞咽。“它会咬人吗?”
  若兰拉住皮带,命令猎犬坐下。她微笑地以足够令旁人听见的声音说话。“其实『福宝』一旦认识你就会很温和的。我可以借一下你一只手套吗,爵爷?”
  他小心翼翼的取下右手的手套。她想起他的水泡。“你的手好了吗?”
  “什么?”
  “你手上的水泡好了吗?”
  伯爵惊讶的扬眉。“你记得?”然后他挥挥手。“没事。安太太为我料理过。”
  若兰将手套凑到狗鼻子前。“朋友。”“福宝”摇著尾巴,灵性的眼睛注视伯爵,举起一只大脚掌。
  人群发出惊喜的低呼。
  若兰归还手套。“它想要和你握手,爵爷。”
  伯爵像是要碰触沸腾火炉似的伸出手。他瞪著“福宝”的嘴,深恐它一口咬掉他的手指。“它……呃……挺可爱的。”
  “对某些人而言,我想是的,”若兰拍著狗的头说道:“好孩子。”
  “福宝”吠叫。伯爵往后跳起来,跌在马车上。
  众人哄堂大笑,但没有人去扶伯爵一把。
  伯爵起身,扶正眼镜,对人们说道:“好了,各位,请帮我留意带孔雀毛来的那个家伙。我正在等他。咱们可以走了吗,小姐?”
  “当然,爵爷。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讨论。”
  凯尔诅咒自己竟没有料到她会开门见山。水泡的事使他措手不及。
  我的记性很好。
  他嘀咕的扶她上车,却惊喜的发现她如此轻盈、如此芬芳怡人。他这位娇小的外交家身上那股异国的芬芳,使他联想起山间清爽的冬日。他爬上来坐在她旁边,刻意笨拙的绊一下。
  “福宝”跳到对面的座椅上,端庄优雅的坐著。
  凯尔瑟缩的以颤抖的手挥动缰绳。群众散去时,他决定为他们的表演奖赏他们一番;除了那位新来的补锅匠之外。安格对他们训练有素。他还提早出门,通知农夫们准备领主的造访。这次出游将进行得天衣无缝。
  马车一出外墙,若兰便说道:“出去,『福宝』。”
  猎犬跳出马车,鼻子贴著地面,展开全面的巡查。它那油亮的金红色毛皮在阳光下闪耀。
  在午后的微风下,凯尔志得意满的检查他的计划。在今天落日之前,若兰小姐就会相信他和他的人民都是辛克莱男爵手下无辜、无助的受害者。她将回报女王,辛克莱男爵会成为罪魁祸首。然后生活将风平浪静的继续下去。
  凯尔说道:“你训练这头猎犬吗?”


  她注视“福宝”,表情是温柔的。“其实它不太需要训练,天生就是侦察犬。你介意它留在我的房间吗?我保证它会听话。”
  如果乐意,若兰小姐可以带一群猪进来。“请便,不要拘礼。”
  “谢谢你。我发现你的犬舍中有许多狼犬和狐狸犬。”
  他俯视她微笑道:“原来它们是狼犬和狐狸犬啊?”他的口气好像是麦肯刚学到一句新的诅咒语似的。“对我而言,它们都是一团毛茸茸,没有一只比得上你的『福宝』。”
  她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忘了爵爷喜欢的是钓鱼而不是打猎。”
  他知道这是一句谎话;她的记性好得很。如果她是想要套他,那么她就大错特错了。“『福宝』看起来健步如飞。”
  “谢谢。它擅长旅行。令尊教您驾驶马车吗?”
  凯尔心中一紧,马匹慢下来。他乐意和地闲聊除了他父亲这个话题之外。杜肯尼是一位暴躁、冷酷且善于使用鞭子的人。
  凯尔甩动缰绳。“不,恐怕我们父子相处得并不好。他是一个粗野的家伙,常常说宁愿穿女装爬山,也不要坐马车。你能想像这种事吗?”
  “他也和辛克莱男爵打仗吗?”
  凯尔怀疑她的微笑是练习过的,她是否别有居心?
  必须小心回答,因为凯尔不能失去理智。理智!他几乎失笑;他应该是一位没有理智的人。“也打仗?我可没有打仗呢!暴力是下策。我喜欢钓鱼,这你是知道的。”
  她盯著马匹,但凯尔知道她在动别的念头。他愿意以基德堡所有的盐来换取她的想法。
  “你的名字来源和令尊有关吗?”
  凯尔真、心地说这:“不。家父是一位粗野的苏格兰老乡,大家叫他大盗肯尼。”
  “他打仗喽?”
  “到死为止。”
  “他过世时你几岁?”
  他就等她问私人的问题,这样他才能回问她。他想知道为何地还小姑独处?她是否名花有主了?她是不是哪位王公贵人的情妇?她的|乳头是不是粉红色?被吮吸时,是否会坚挺?
  “如果这个话题使你不快,爵爷……”
  凯尔克制他的欲念。“一点也不,小姐。当时我二十岁,人在罗马。”他温驯的补充:“我一向喜欢研究罗马人,他们的人工河道是最好的鲑鱼河。”
  “啊,是的。我很好奇,”她玩弄著皮带。“男爵为何指控你攻击他们?”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他是恶人先告状、作贼的喊捉贼。像你们如此聪明世故的人必定了解这个的。”
  他八成躲在她的衣橱里窥探,她狐疑的打量他。
  阳光将她的瞳孔幻化为灰蓝的宝石,而她的秀发化为金色火焰。她脸上扑了粉,他想,因为他可以瞧见她鼻梁和脸颊上有雀斑的痕迹,多么可爱。马车颠簸一下。他的注意力回到现实。
  “我们要先去哪里?”她问道。
  伪装不假思索的回答应该是上策。“你已经见过麦家了或者它的残骸。你真的想看辛克莱烧毁的其他农家?你会弄脏衣服和手的。”
  “不用。但我想见见那些农人。并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凯尔爵士。”
  他早该料到这一点。若兰小姐的心思细密是名不虚传的。啊,但她和杜凯尔只是初识。
  他差点笑出来。“你竟然以为我有能力搞诡计,真是令我深感荣幸。你会说苏格兰话吗?”


  “是的,足以和人对话。”她以苏格兰话说道。“你在回答之前犹豫了一下,你原先真正想说什么?”
  他喜爱和她在言语上捉迷藏。他以英语说道:“哦,若兰小姐,恐怕你已经认定我是愚蠢的。”
  “如果不说清楚,我会以为你隐瞒了什么呢!”
  凯尔提了一个大胆的话题。“如果你真的非知道不可……我是想知道狗能不能学钓鱼?”
  她的表情像是第一次尝到柠檬似的。
  凯尔忍笑说道:“我说过了,那是愚蠢的。但我相信你会原谅我。我实在对钓鱼太有兴趣了。我是一位思想前进的人,你知道的。”
  她脸上的怀疑表情带著一抹纯真。难道她从来不笑吗?
  “我确信。”她喃喃地道。
  他们造访了两座养牛农场和三座养羊农场。每一位佃农都首先欢迎他们,继而愁眉苦脸。安格表现良好。女人们哭诉男爵的暴行,男人们握拳诅咒辛克莱,人人都同情凯尔的噩运。他被视为圣人、救世主和君子。
  祝福苏格兰,它的人民太棒了。
  除了梅洛蒂。
  当天下午稍晚,他们来到梅氏佃农家。凯尔被芬里拉到一边;芬里是一位为了保护羊群而失去一条手批臂的牧羊人。若兰则和芬里的太太洛蒂亲切的谈话,但她的注意力和那双魅人的决眸却不断转向他。
  “哦,是的,”若兰虚情假意的说道。“我了解凯尔爵士的诱饵是所向披靡的。”
  洛蒂将儿子抱到膝上说道:“小姐们从大老远跑来尝他的”诱饵“。”
  “对不起,”若兰说道。“你是说她们来陪他钓鱼?”
  芬里爆笑出来。
  洛蒂瞠目道:“哦,他确实是个猎艳高手。而她们的损失只是心碎罢了。”
  若兰倏然转头,她以眼神对凯尔说:“你,猎艳高手?”
  如果带她上床就像欺骗她那么容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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