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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男友--封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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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老爸事件,我决定要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要和王铮来个掏心挖肺的深谈。然而上学后,我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
过了一天,我实在担心,跑去班主任那儿询问他的情况。
“王铮啊,他请了病假……”老师的话我压根没听完,只想着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难受不难受,越想越就越着急,干脆请了事假去看王铮。
看见为我开门的王铮时,我吃惊不小。他的两只眼睛肿胀得厉害。
一见是我,王铮砰得关了门。
我又哪里惹到他了?思前想后,觉得没有,我拼命敲打起门来。
王铮还是投了降,“你是不是要吵死别人才甘心啊!”
我任他冷嘲热讽,只是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我的眼睛受细菌感染,得了红眼病。不让你进来是为你好,这种病是传染的。”
传染?那有什么可怕的?假如真的失去了王铮,那才叫可怕呢。
“王铮,我想过了。”我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说到。
他尽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大声问,“什么?”
“我不敢说永远爱你这种话,因为谁知道下辈子我们是不是会遇到,会不会记得对方。但这辈子,我敢说能永远爱你。”
这是我想了一个晚上总结出的表白,虽不能催人泪下,但也能动人心扉吧。
“姓袁的,你没吃错药吧?”
为什么我每次正经八百地诉说衷肠,他都会拿冷水泼我。
“什么这辈子下辈子,永远不永远的。只要我现在身边有你,你身边有我不就结了。”
噢,如此一来,这么说,王铮终于承认我了!我激动地站起来,将他强行拉进怀里。
“笨蛋,要传染的!你……!”
他的话很快被淹没了。
“王铮,不讨厌和我接吻吧?”
“啊,感觉还不坏。”
我正笑着,肚子上却挨了一拳。
“说了要传染的!”
王铮此言非虚,他痊愈回学校的当天,我就开始躺在床上养病。在这期间,他一次也没来探视我,害得我只能对着天花板默念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熬到病好了,刚进寝室有差点被吉他声轰出来。
王铮的固执我是知道的,他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就非要做成功不可。可是,老天明鉴,他在音乐方面真是一点造诣都没有。
“王铮,这简直是魔音穿耳嘛。就算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那些劳苦大众着想啊。”
“你有意见?”
那天不知怎么搞的,我竟一点也没察觉他话里的火药味。
“不光我有意见,全寝室楼都有意见。半夜三更,要罗曼蒂克也别挑这种时候,况且你又弹得五音不全……”我振振有辞,唾沫横飞地说着,等察觉自己失口时,王铮早已双眼冒火。
他抡起吉他朝我劈来。
“住手,这个吉他很贵的!”
“就算再贵,我也要用它砸烂你的头!”
刹时,寝室里一片嘈杂声。
万万没料到此事惊动了住同一宿舍楼的学生会长——石磊。
石磊别名秀才,人称四块石头,学校有名的金头脑。如此一个杰出人物,却和天字号第一大烂人陈震东一个寝室,老天爷开玩笑也真是开到家了。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学生会长凭那三寸不烂之舌迫使王铮不得不停止练习,允诺不再打扰到其他人。
话虽如此,王铮一没事就抱着吉他,暗自神伤。我实在看不过眼,说:
“王铮,我弹首给你听。”
我弹完《挪威森林》后,王铮大呼过瘾,我紧接着又弹了《HI,JUDY》。让王铮这么敬佩我,破天荒地头一次。
“姓袁的,你很喜欢‘甲壳虫乐队’吗?”
“那时侯看村上春树的《挪威森林》才迷上的。”
此后,来我们寝室听歌的人渐渐多起来,甚至有人带来心仪的乐谱让我弹。可很快,他们就被扫地出门。
“姓袁的,答应我,今后只弹给我听。”他的口气不免霸道,我却欣然答应。
随着打打闹闹日子的流逝,刚进入6月的我们,立刻被炎热的天气所打倒。
我一边诅咒体育老师的残忍一边走进房间。
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王铮的补眠。
为什么这个大块头不会被老师相中?为什么那种体力活完全轮不到这个大块头身上呢?啊啊啊,百思不解,百思不解。
此刻这块木头躺在床上,享受着电风扇的轻抚。胸口还放着看了一半的《挪威森林》。
以前他不碰这类书的,甚至还骂村上春树是个BT。现在却狂迷起来,翻脸比翻书还快。
瞧他睡得这么舒服,我顿时不甘心到家。一屁股做到他身旁,想着捉弄他的馊点子。
有时候,我会看王铮呆到自己也没发觉的程度,这种露骨的作风连王铮这个迟钝鬼也不免抱怨起来。
“拜托,我长得不奇怪吧?”
去!看看不可以啊,又不会少一块肉!
从上次吻他到现在已经过了蛮久了呢。最近大概雄性激素活跃,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想要吻他,想要触摸他,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我刚把头凑过去,王铮的眼睛预警般地睁开了。
一个拳头结结实实打在鼻梁上。
“啊——”响彻天际。
我坐在椅子上,脸孔朝天。
“怎么样,鼻血还流吗?”
“你……出手真重……”
他将冷毛巾递给我,“是你自己学不乖,笨蛋!”
我顿时赌气得要命!说了喜欢你,即使弹吉他也只为你,可当事人连个情人的吻也不肯给。啊,不对,当事人连身为我的情人也毫无自觉吧,好象完全是我一相情愿嘛。
“喂,喂,叫你呢。”
哼,偶尔也让我摆摆架子,老是吃他的亏,太没面子了!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郎,不能老是被人看扁了!
王铮先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之后,走过来,拿掉放在鼻头冷敷的毛巾,嘴瓣立刻俯了下来。
“这回,不生气了?”
我的脸马上火山爆发!这么积极的王铮,我……
“你没吃错药吧?”
又是一记重拳,鼻血飞流三千尺。当然,一半缘于自己的色心。
“喂,今天一起洗澡好不好?”难得他这么主动对我,打铁当然要趁热。
“这么小一间浴室,你还进来!”
“好不好嘛,好啦。”只要能拉进我和王铮的距离,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可以不耻一试。
好象感念我每晚弹一首曲子给他听,王铮勉强点头。
老实说,以前也看过男人的裸体。不过,这是我头一次看到王铮的。他的个头虽然高,可瘦得真象排骨。如果不是早知道他那大象似的胃口,我还真要问他“你有好好吃饭吗?”
“喂,帮我擦背!”
我只差没敬礼遵命了。自己还真傻,为喜欢的人做事居然感觉好幸福。
我抚摸王铮细瘦的肩膀。他的肤色比我的还白,手臂修长。尤其是他的侧脸,45度角绝对比正面还好看。
“喂,你摸哪儿啊!”王铮大叫道。
想触摸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我象着了魔似的,根本不理会王铮的叫声。扳过他的脸,就是一阵狂吻。
呵呵,下场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我光着身子被他一脚踹出浴室。
“你给我去死吧!!”
他这次是气大了,接连几天都不理我,还故意当众出我的丑。如此孩子气的做法,我也只能有福消受了。
过了三个星期,他还是不和我说一句话。我自知祸闯大了,但又恼他对我无情,思绪烦躁起来。或许压力积蓄太大,连着青春豆也爬了上来。
我翘了一下午的课跑去找我老爸,毕竟他在这方面比我有经验。
“真心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吻他,碰触他吧,可他就是什么也不让我做。老爸,你和祈白是怎么样的呢?”
话刚问完,老爸又没来由地红了脸,左右为难的样子。我和他一直耗到祈白回来,他还是半字未吐。
祈白听了我的问话后,高深末测地笑了笑,“阿袁,当初是我追求你爸的,他可是被动的一方哦。”
此时的老爸象只煮熟的虾子,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当然想和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可你们毕竟还小,还不知道爱情其实有很残忍的一面。你先尊重他的选择,等到你们真正心意相通了,再拥抱也不迟。”
我收益良多地频频点头。祈白不愧是高才生,口才了得。说不定,老爸当初就是因为说不过他,才会对他有了兴趣吧。
“阿袁,下次把你喜欢的人带过来嘛。我好想看看。”老爸一副为人父的口吻说道。
“哦,他来过的,就是上次那个男孩子。”
老爸的脸一下子由红变白,速度之快令人惊叹。祈白则好象早就知道似的,只是不断安慰受惊过度的老爸。
回到寝室后,我90度鞠躬向王铮负荆请罪。
“除非征得你的同意,否则我不会做那种让你讨厌的事。”
王铮支着头,语气不佳地说,“要翘课也说一声嘛,让人穷担心!”
我心情大好地搂住他,“王铮,我好喜欢你。”
这是我第几次的告白啦?
我的野蛮男友
“呯”——
王铮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呯”——
王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在床上被剧烈的响声震到两次,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问,“怎么了?”
王铮一扭头,两只眼睛都在冒火。
“我诅咒他们!”王铮咬牙切齿地说道。其可怕程度足可媲美“五寸钉”。(此人物详情参考高桥留美子的《乱马1/2》)
“谁啊?”我好奇居然还有人和我一样能惹火他。
“交行!”
哇噻,厉害!整个交通银行都把他给惹毛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关切地问。
王铮向来不是个有气憋得住的人,顷刻间朝我吐了一大堆苦水。
“老子我是第一次去汇款,填不了汇款单是很正常的嘛!所以,写错帐号也是因为太紧张。虽然钱只有125块,可那也是钱啊!偏偏那个操作员一副看不起老子的样子,还一个劲地露出厌烦的神情,看老子不爽啊!!”
“王铮,少安毋躁,少安毋躁……”我边安抚他边拍他的后背。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他甩开我的手,继续生闷气。
我为难地抓抓头,“王铮,一块儿去吃韩国料理好不好?”
“……”
“我请客。”
“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他的眼睛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是,是……”反正我早已认命了。
“耶!其实我一直想尝尝韩国菜的味道了!”姓袁的,你真是个好人!”
我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你知道吗,王铮。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吃起交通银行的醋来。能让你恼羞成怒的只有我一人,我一个人而已啊!
“姓袁的……”
“啊?”我看着他扭曲的脸。
“好辣——”他眉头紧皱,苦不堪言地说。
“这个泡菜是辣了点。你吃吃看这个。”我将另一碟泡菜递给他。
他吃饭的时候有个习惯,总喜欢把最喜欢的东西留在最后吃。而我和他截然相反,我总是把喜欢的第一口吃掉。
“紫菜包饭不错。”他这句话的意思明显暗示我不要和他抢。
我笑着说,“是吗?我觉得味道一般。”
他也冲我笑笑,灿烂得让我头昏。
“下次去尝尝日本料理吧。”
他立刻双眼放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简直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典型代表。
哎,我真是笨蛋,我气得要打自己的头。明明快穷得去讨饭了,还大方地准备请客,我果然还是敌不过王铮。
吃完韩国料理的结果——我体内急剧上火。韩国菜味道太重了!
礼拜一刚上来,王铮的眼睛看起来肿肿的。
“王铮,不是旧病复发吧?”我担心地问。
他慢慢抬起头,嘴角轻扯,悲戚戚地说,“他们……他们……好可怜……”
他们?又是哪个他们?
“《冬季恋歌》……姜俊尚……惟珍……“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一愣一愣地听着。
八成又是看了哪部悲情小说或电视连续剧。王铮的神经有时大条地要命,有时又纤细地过分。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心里有怨说不出。他能为不相干的人痛哭流涕,却没有为我哭过呢。在我和王铮相处的日子里,只有拳头,脚……还是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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