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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关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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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年多老了许多,甚至微微发福。
  那个拿着藤条在阳台晒被子的人,跟面前的张腾似乎是两个人一般。
  
  我最终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我不想再和张腾有任何牵扯。
  无论他用什么理由也好。我不会给他机会。
  至于我哥……
  我不喜欢他。
  我妈改嫁给他爸后,我就不喜欢他。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画地为牢,把我从他们的三人世界赶出去。冷冰冰的还带着十足的优越感。可惜我打不过他,还经常被他收拾。
  他在父母面前都装的很乖巧,无理取闹的那个弟弟只好由我来扮演。
  渐渐地我被从这个家庭里挤了出去。
  我原来也难受过。后来考上大学了,才总算明白,每个人都是自己活一辈子的,跟爹娘兄弟都没关系。所以跟家里也断的算比较彻底,每三个月打一次钱回去给父母,半年通一次电话,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
  我经常换手机号。
  最近一次是跟许竞去见了监狱里的宋建平回来后。
  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发了新号码和我现住地址给我哥。虽然发送报告告诉我已经抵达。但是他没有收到也算正常。可是,为什么警察也不管,还关了他两天?
  心里开始丝丝的冒冷气。我不想这么杯弓蛇影,可是潜意识里有声音在告诉我,根本不是想多了——宋建平铁定又做了什么。
  珠市口那个住了很久的房子不知道怎么也让我没有安全感起来。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又只好走回双子座楼下,找了个咖啡厅呆着,一边发呆一边喝红豆冰沙,等我回过神来,都已经到了下午下班晚些时候。
  怀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掏出来一看,宋建平打了三个电话。
  时间分别是16点,17点,18点。
  真是他的风格。
  精准,强权,给你机会,又永远不放过你。
  我给了一百元大钞,直接走出来,外面车水马龙,天色渐暗。本来打算坐地铁回去,突然依稀想起来宋建平早晨说过要来接我下班。想了想,虽然心里很厌倦,又不得不去折回双子座大楼。
  公司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前台正在锁门,抬头看到我,迟疑的叫了一声:“屈总?”
  我点头:“嗯。我再呆会儿。你先走吧。”
  “屈总,右边的偏门是可以指纹开的。”前台说,“那个,您办公室里有位先生在等您。”
  “好,谢谢。”我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里面的百叶窗拉了一半,我看到一尘不染锃亮的皮鞋,还有上面蓝灰色的西装裤子。
  这时候我恨不得转身就走。
  可是我伸手开了门。
  宋建平站在里面看着楼下的车流。他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搭在旋转皮衣上。
  我觉得他比我适合这个办公室,适合这张椅子多了。
  似乎我的进入打扰他一般,他微微回头:“终于知道要回公司了?”
  我走到他面前,径直问他:“你知道我哥来北京三个多月了,为了找我还被警察关了吗?”
  他微微翘起嘴角,似乎在笑:“哦……”他的声音缓缓拖了一下,“你是说屈晓枫?”
  我听见他说出那个名字,就明白了一切。
  可是我能说什么?
  你这个混蛋?
  你太过分了?
  一切的语言在宋建平那个微笑面前都苍白无力。一切焦躁不安,愤怒挣扎都是他的乐趣所在。
  我甚至在那一瞬间有一种幻觉,这个世界上只有宋建平能伤害到他自己。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很贴心的回头问我。
  我看看他,最后低声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我转身要走,他却隔着桌子一把抓住我,他转身做到总裁椅上,将我从桌子的这边,拉过去,我撑着桌子,他的眼睛在我脸前面。
  “着急什么?我现在倒不着急了。”
  说着,他已经用手指慢慢慢慢的勾着我的衣领掀开来。
  我闭着眼睛,双手撑在桌子棱角上。
  狠狠掐的锃白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肉




43

第一个男人(28) 。。。 
 
 
  “之前选办公用品的时候,我特地让曾然去挑了个又大又宽的老板桌。喜欢吗?”他问我。
  我睁开眼睛看他。
  宋建平轻笑,抬手抚摸我的头发,我感觉他像是摸着一条狗。
  “晓易,你看,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得到了多少。而你失去了什么?”他说,“你其实什么都没失去。”
  他让我站起来,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客座沙发上给他操。
  “双手手肘扶在沙发上……不是沙发靠背,弯腰……对,是沙发垫子上。不要屈膝,站直,弯腰,手肘贴在沙发上。”他很平静的指挥着我的动作。
  我一边暗骂着,一边一点点的调整姿势,直到他满意为止。最终我身体前倾,双手手肘仿佛犬类那般俯贴在沙发垫子上,双腿站的笔直,屁股高高翘起,对着坐在老板椅上的宋建平。
  办公室里很暗。
  外面的霓虹车灯一瞬一瞬的忽闪而过。
  偶尔可以听见一两声喇叭声,遥远的传来。
  我那么俯撑着,过了三五分钟,宋建平慢慢站起来。我看见他笔直的西装裤走到我身边。
  “啪。”轻微的一声,他繁琐了总裁室的大门。
  接着,他在我身后站定。
  双腿挤入了我的腿之间,将我的两条腿推开老大的距离。
  他双手探到我的牛仔裤上,解开了那颗金属口子。
  手伸入了内裤。
  我浑身一颤,手肘骤然下沉,沙发软绵绵的似乎没有底。
  我听见了他的轻笑,那种带着品味的、享受的、愉悦的笑声,就让我感觉自己是呈递给他的一杯茶。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笔直站着的姿势让我开始感觉到一种难受的不妙。
  然后他褪下了我的内裤和牛仔裤——只用了一只手,因为他有一只手早就在我的股沟间触碰,甚至还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左勾右戳,仿佛我那里是一个柔软的洞穴,而并非人体组织。
  我忍不住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上了稍微高一些的沙发靠背,不到一秒钟后,就被他按压回了沙发垫子。
  “别动,晓易,别动……”他叹息,“就这么站着,别移动。”
  声音不大,却让我再不敢多动一下。
  然后听见了解开皮带的声音,很快的,一个硕大微微抖动的东西,戳入了我。力气不算大,却压得我往前倒去,手肘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根本没办法使力。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往前倒去,低叫一声,连忙要去扶靠背。
  却没有成功。
  在我抵达那里之前,他已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
  “啊。”我低喊了一声。
  “别动,晓易。”他弯腰在我耳边说,他的那个东西还在我的体内,因为他的动作,诡异的动着,让我浑身瘫软。
  接着,他就抓着我的头发,肆意的干起来。
  我没办法扶住靠背。
  腰和大腿一直很用力,酸痛发颤,我不停地痛苦的喘息,他却说这样子更有味道。
  沙发软的如此的可恶。
  软的仿佛置身地狱。
  让我一直在他的冲刺中下陷、不停地下陷……
  待他射了进去,却没有饶过我。将他解下来的领带,卷成一团,塞入我的体内,方才给我穿好裤子。
  汗和痛楚来的眼泪糊了我满脸,我边喘边难过:“建平,别这样。领带不干净。”
  “曾然说你今天没穿西服来上班。”他解释,“我知道你不习惯。让你习惯习惯。乖,听话。”
  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早晨是宋建平送我上班,,明明看到我没穿西装。
  可是他现在却一副无辜的态度折磨我。
  不光是他,还有严谨的曾然。
  我被他扶着,一瘸一拐的下楼的时候,恍惚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其实,宋建平也好,杨睿也好,甚至是曾然也好,他们都不需要我对这个工作有任何的上心。我只要乖乖听话,做一个完美的木偶,言语举止都不要丢了任何人的面子就好。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甚至松了一口气。
  之前那些抗拒的压力,胡思乱想的忧虑,都可以统统解决,再不需要发愁。
  
  我带着宋建平的领带,上了那辆白花冠。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时候,十分难忍,不停扭动。
  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瞧我:“怎么了?你欲火焚身成这样?一条领带就让你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动。
  可是车子开出去的时候,身体里面粗糙的刺痛,还是让我有一种长了痔疮的感觉。
  他带着我去了一家定制成衣店。里面一楼是成衣,二楼是定制裁剪。裁缝似乎早就等在那里,店里还有七八个服务小姐。见我们进来了,开门的开门,拿东西的拿东西,伺候的殷勤周到。让我恍惚有一种自己是贵族的感觉。
  宋建平在一楼给我挑了几套成衣。
  清一色黑色、单排扣、三件套、全毛料,搭配同色调的领带。
  我试裤子的时候备受折磨。
  宋建平看了之后跟裁缝说:“就按照这个风格,做日版的西服。很适合。”
  接着我就被带上二楼,裁缝仿佛要取样留证一般,把我身上每一厘米都量到了。宋建平在旁边也没有闲,服务生把各种配料,包括布料、钮扣,甚至是垫肩都拿过来给他一一过目。他不时评价两句。
  这样过去了漫长的时间,才终于搞定。
  下楼的时候,宋建平拉着我走到后面的柜台。让服务员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两枚袖扣和一枚花眼章(注:别在衣领的花眼扣上的小型徽章),金色配饰上面的花纹是一把三叉戟。
  “三叉戟是希腊神话里波塞冬的标志。”宋建平把盒子扣上,放了回去,“你知道波塞冬代表什么吗?”
  我摇头。
  他回头说:“贪婪。”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没有和晋江签约,也不打算签约。也就是说此文不会VIP,也不会收费。同时,这篇文章也不会得到任何推荐位。
距离此文下月榜还有六天。
能否请诸位帮个忙,看这几天,能否尽量打分,若是一直打分的,若能给予长评,亦将不胜感激。
没打算V,只打算自由自在的自娱自乐。

相比同期的作品,我觉得我能走到现在不容易,若不是托福靠大家的支持,此文怎么会如此受欢迎?我也想试试,一篇文章即使没有JJ推荐,只要读者愿意,也可以和被推荐的文章并肩。

作为回报,我会努力以最认真的心情,写到最后。

非常感谢诸位。
就算只是路过,亦感激不尽。
=========
对了,有二更,十点半左右




44

第一个男人(29) 。。。 
 
 
  定制的衣服在第三天的时候被送到。
  穿在身上确实和西单明珠卖的三百块钱两套的没办法比。三叉戟的袖口在黑色衬托下金闪闪的发光。
  宋建平给我配了一块银色西铁城光动能表。
  “劳力士是给暴发户用的。”他说。我知道他指的是许竞送我的那块。
  我没说话,只是把表系到了手腕上,就跟戴上了项圈一样,标记着我是宋建平的所有物。
  他开车送我到楼下,笑着说:“晓易,我是在帮你。”
  “帮我?”
  “商场跟官场不同。没人会在乎你长什么样,也不在乎你有什么背景头衔。被在乎的只有你的西装究是在哪家成衣店定制的,你的手腕上是否搭配了跟西装同等的手表。以及……”宋建平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你的脑子。”
  他说的那么含糊,用一种标准的政客语言跟我描述了一件我根本不关心的事情。
  后来他送我那块手表被我遗落在黄浦江之前,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现在的我,还在想着之前那条浸满了他的精|液的领带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痛苦。
  曾然再没对我的着装发表任何意见。
  我开始按时上下班,偶尔参加一下他们所谓的高层例会,瞧他们在会议上斗的面红耳赤争得你死我活,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圈子毕竟跟宋建平的圈子不一样。
  这里的人都把憎恶表现的如此隐晦又如此明显,势力斗争也都是极速而明目张胆的进行着。每一个细微的权力,都可能给今后的利益分配带来影响。
  一大批所谓的商场精英在会上,献媚着,诋毁着,当然,对象并非是我,而是那个依旧严谨的曾然。实际上所有的人也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个摆设,这个公司真正的决策人在曾然手里。
  可是听久了,我也会忍不住要发话。
  比如他们对于公司层级的划分上,某个明显的漏洞。
  比如在内部运行机制中,一个没人提过的建议。
  又比如说,偶然的一次高层招聘中,我提出的一两个看似内行的提问。
  公司其他人都还算反应平平,曾然却不止一次因为我说了这些,而露出讶异的目光——想必他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我忍不住洋洋得意。
  
  这个时候,我发现,在我正常上下班之后,等待我的,乃是一大堆八点档情节。
  宋建平带其他人去了他的小四合院。
  这件事情最早告诉我的,是张雅丽。
  宋建平在我上班后,开始经常不在我这里留宿。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高兴——两夫妻住四百坪的别墅在一起可以吵架,我跟宋建平住四十坪的公寓在一起只能忍气吞声。我做梦其实都想他出去住。
  有一天张雅丽晚上十一点多给我打电话,应该喝醉了。电话通的时候,对面就听见哭骂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我被吓得浑身冰冷,还以为见鬼了。
  拿着电话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
  接着听见张雅丽哑着嗓子说:“宋建平又在外面有人了!”
  我抹了一把差点笑出来的脸,心想你不也是他在外面的人吗?
  “宋建平这个王八蛋!”张雅丽边哭边骂,“我还给他生了儿子。刚跟他的时候,他天天跟我保证,他一定要跟杨琦离婚跟我在一起。结果都他妈的八九年了,还没离。他跟杨琦离婚协议书还没签,这就又找上人了——”
  我心想:男人床上的话你也敢信。
  “呜呜……他那根东西怎么还没烂啊?嫖了女人嫖男人。怎么没得艾滋死?”张雅丽哭喊,“那样我好歹还能分些遗产。”
  我就是他“嫖”的男人之一,我有点儿听不下去了:“雅丽,你也别担心。他再带,能怎么样?能跟你比?你都有儿子了。这在旧社会就是撼动不了的主母地位啊。”我胡扯着。
  “现在是新社会!”张雅丽也许喝了酒。
  “呃……总之你放心吧。宋建平再搞,还不是搞男人,生不出个屁来。”我继续胡扯。
  “什么男人!”张雅丽哭,“他早瞄上了不知道哪个红三代,打算跟杨琦离婚之后,就跟她结婚。那女比他小十五岁。他们两个订婚宴都摆了!”说完这句话,张雅丽崩溃了一般嚎哭起来。
  我愣了一下。
  张雅丽还在电话那头说着什么,我却没心在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宋建平连续数月来的表现,和现在昭然若揭的结果,让我不由得觉得灰心发冷。
  我以为他们相敬如宾,至少互相欣赏。到最后,杨琦只是宋建平的政治跳板。
  我以为他跟刘陆军会斗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他和刘陆军的老婆狼狈为奸。
  我以为对他来说张雅丽和张雅丽的孩子至少是特殊的,毕竟被推出台面的人是我,到最后,他竟然娶了其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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