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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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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笑著看了嘻嘻哈哈的我们一眼,转过去对老爸说道:“看到他们兄弟俩关系这麽好,也就放心了。”
爸爸对著妈妈笑得温柔,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我们兄弟,“当初本来生了小梧,我们本想再生个女孩子的,但是没想到,生出来还是个男孩子,我们当时还怕你们两个男孩子会打架不和呢,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我有个朋友啊,也是生了两男孩子,结果天天吵,问我我们家两兄弟吵架时怎麽办,我就很得意地告诉她,我们家两小家夥关系可好了,兄友弟恭,根本就不需要我的调解,把她羡慕地哟!”
老爸夹了一筷子菜到妈妈的碗里,得意道:“那还不是基因好。”
我妈轻轻拿筷子敲了一下我爸的手,“给你得瑟的。”
我和我哥对视一笑,看到他捏著筷子的手,心里又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捏我哥的手,我哥抬起手用筷子敲了我的手,“一边去,就会搞偷袭。”
我又伸手,光明正大地去捏他手,笑得狡诈,“你看,这回我没有偷袭,我很光明磊落。”
作家的话:
小暧昧神马的。。。。。hiahia。。。。
话说谢谢yantado姑凉的给我送的礼物,每次我的礼物箱没有了,姑凉就来给我填补。。。。姑凉,我爱你啊。。。。谢谢你啦。。。。
麽麽。。。。。
严桐6
晚上洗完澡,我就倒头睡在了床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多,我气了孟思悦,被老师推到门上,脑门磕了一下,然後被严梧护在了怀里,回家的时候又看到了恩爱的父母亲亲我我。
这一天还真是够丰富多彩,我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还是睡不著。
严梧比我先躺下,此刻已经早没了声音。
我翻下床,越到了严梧的床上,严梧没睡著,往里挪了挪。
当时我们已经挺大了,本来也不缺房间,但是我和我哥谁都不肯搬,一个人睡觉孤孤单单的,一点也不好。
现在的这个房间不是很大,只能放两张单人床,所以一张床上睡我们两个半大的男孩子还是有点挤的。
“怎麽啦?今天特别黏糊?”我哥在黑暗中问我。
“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本来挺累的,但是反而睡不著了。”
我哥侧过身来,抱住我,“好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我们早点睡吧。”
我也转过身去,回抱住我哥,软绵绵的,又有刚刚沐浴过的绿茶的清香,我一下子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是我躺在一大片柔软的云中,周围围著的不知道是云还是棉花糖,反正香香甜甜的,不过都是一股子绿茶味就是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哥已经起来了,我窝在床上有点迷瞪。
严梧从洗手间出来,唤道:“小桐,快点起床,要迟到了。”
我应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
那时候我年纪尚小,所以尽管那时候心里总有种奇怪得不得了的感觉,而且已经在胸口跳跃得极其欢脱了,我还是一点一点地以不在意的心态把它们全部给按压下去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孟思悦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像是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照例和严梧打招呼,对我还是鼻孔朝天,把我当成一团空气。
我也没在意,背著书包坐到了位子上。
不过过了几天,孟思悦便不再出现在她的位置上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就这麽失踪了。
我挺奇怪的,居然就这麽不见了?当时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觉得孟思悦肯定是因为怕了我所以当了逃兵。
不过後来还是证实,是人家的爹高升了,换了一个区,举家搬走了。
反正也无所谓了,=我讨厌她讨厌得很,无论是出於什麽原因,只要是她走了,我就应该鼓掌庆贺。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小学最後一年多,过得特别开心。
幸好中国实行的是九年义务教育,否则我很有可能就是个小学文化水平就要辍学了。
那次考试,记忆中是滂沱大雨,我和我哥一大早就起来了,本来我爸是要送我们的,但是出差正好没有赶上回来,我妈感冒了,只能让我们兄弟俩自己去学校。
学校离得也不是很远,但是那天的雨实在是下得有点大,视线所及范围都是一片白茫茫。
等我们到学校的时候,我们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
第一门考试还好,就是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中午回家吃饭,换了一套衣服,天也晴了。
但是到了下午考数学的时候,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昏昏沈沈了,显然不仅仅是感冒而是发烧了,强撑到最後,差点就晕倒在了考场上。
我是严梧搀著回家的,家里一个大病号和小病号,没病的那个就只能伺候我们两个。
晚上捂了一个晚上的汗,第二天稍好了一点,但还是很没精神,再加上考的还是自己最讨厌的英语,所以只能连蒙带猜。
最後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连我哥的一半分数都没有考到。
所以,在这点上,我感谢党和国家,让我还能够继续上学。
在那个暑假,我又拔高了好几高分,首次突破了170,严梧的身高还在160左右徘徊,搞得我哥很郁闷。
“小梧你急什麽,男孩子发育比较晚,你放心,我和你爸都不矮,你肯定也不会矮的。”我妈温和地劝我哥。
不过我哥还是很介怀,连平时最讨厌喝的牛奶都皱著眉头喝下去。
那个时候,我已经迷上了篮球,那项激烈的运动,让我欢喜不已,再热的天都要和文定去我们家前面的小区上打一局,我们家小区里也有几个比我大一两岁的男孩子,平时也不是很熟,倒是因为篮球,彼此都熟悉起来。
严梧很怕晒,又懒得动,宁愿在家看书也不喜欢和我们出来打球。
“哥,我跟你说,打篮球最能长高了。”
“我宁愿喝牛奶。”
既然连身高诱惑都没用了,我也劝不动我哥参加这项激烈的流汗运动了。
初中的通知书到达的时候一看,我和我哥还是没啥缘分,又被分在不同的班,他五班,我二班。
我打电话给文定,我想著我不能和我哥在一个班,好歹和我哥们一个班吧。
但是天不遂人愿,我没和我哥一个班,我哥们倒是和我哥在一个班了。
我想想就角儿一个人孤孤单单寂寞得很,我就跟我妈说,然後她就跟我爸说。
我爸打了个电话,和对方絮絮叨叨的一顿,回过头来,就对我说:“行了,开学的时候就和你哥哥一起去五班吧。”
我不太敢相信,围著我爸团团转,“爸,真成吗?你不会是和班主任直接商讨了吧?”
我爸哈哈大笑,“你别看不起你爸我,你班主任还不够我和他交谈呢!”
我妈赶尽过来,打了我爸一巴掌,“瞧你得瑟的,别教坏了孩子。”
“这点人情世故总是要懂点的,你也别老是惯著他们。将来到了社会上不好办。”我爸倒在沙发上,一副地主相。
我妈不买账,“他们才刚小学毕业,初中的门还没进去呢,你这麽急切的干什麽?小梧小桐,你们别听他的,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难得我爸我妈还能这麽拌嘴拌上几句,我和我哥倒是毫无危机感,反正两个人也吵不起来。
我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道:“还好还能在一个教室,否则我还真挺不适合的。”
作家的话:
话说终於写他们初中了。。。。。我果然是个话痨。。。。。劈死。。。。。
严桐7
那年的九月,伴著还未消去的热潮,我们便告别了小学,踏进了中学的大门。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对一个新的环境毫无期待,觉得不过是从另外一个监狱被扣押
到了另外一个监狱。
我果然是在初一五班的门口贴著的名单上看到了我的名字,最後一个,见证著我强行插入该班的证据。
文定来得比较早,看到我和严梧,就过来勾肩搭背。
他抓住暑假的尾巴,去了趟海南,晒得像个非洲人,我和严梧一边嫌弃他,一边进了教室。
随便找了最後的位置坐下,继续谈些有的没的。
哪里有文定,哪里就有热闹,而我,就是文定最好的搭档。
其实我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有那麽多话,但是和他在一起,显得话就特别多,而且常常是妙语连珠,把我哥笑得前俯後仰。
後面男生聚集的比较多,很容易就混熟了,插科打诨,没过多久就可以称兄道弟了。
老师进来,也没有特别苛刻的让我们坐好,只是吩咐了一下打扫卫生。
我、文定还有几个高个子的男生,负责了所有的门窗。
文定当了六年的劳动委员,特别麻利地就拉著我提了水桶去打水。
打完水从厕所出来,经过隔壁四班的时候,文定突然拉著我停了下来,指著一个背影纤弱的女生凑著我的耳朵开始嘀咕,“看,那是四小以前的校花,叫季萱,有没有很漂亮!”
“有没有很漂亮”虽然是问句,但是文定的口气却是肯定的。
我顺著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能看到女生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其他的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仅仅这两样,就超过了很多普通的女生。
倒是和她面对面的男生,让人更加移不开眼睛,因为角度问题,男生很大部分的脸我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我觉得我的心跳就在看到他的那个瞬间加速了好几拍。
“啪啪啪”地响著,厚重却又急切。t
也许是我们看他们太久了,两人纷纷都转过身来看我们。
仍然没有褪去炎热的夏日照在男生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炫目耀眼。
在我仅仅活过的十几年里,甚至是现在,我可能都没有遇到过那麽美的人,还是个男的,没有丝毫阴柔之气,就是美,美得纯粹而又张扬,精致得毫无瑕疵。
他朝我礼貌地微笑,笑得如同微风吹过,清凉舒适。
我觉得我的心又快跳出来了。
然後是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向我袭来,有人挤进我和文定的中间,勾住了我们俩的脖子。
严梧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子,我才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我转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严梧,看他有点肉嘟嘟的脸和红润的嘴唇,没有那个男生那种惊豔的美,却是可爱得很。
“你们两个提水去了这麽久,我还以为你们失踪了呢。”严梧拉著我们往教室走去。
文定依依不舍地地跟著。
“好美啊!太美了!怎麽那麽漂亮啊!”文定一边擦窗户一边喋喋不休。
我忍不住去打击他,“你没看到刚刚那个美女旁边有个帅哥吗?你没希望了!”
“严桐,你这个肤浅的家夥,男人最不重要的就是皮相。”文定振振有辞。
“这个我支持文定,”严梧把洗干净的抹布递给我,又转向文定,“不过话说,你不单单是没皮相,其他的你也都没有啊?”
文定恨恨地从窗台上跳下来,扯了一把严梧的脸,“严梧,你和你弟弟都是坏人!”
其实当时严梧也不过是一句戏言,但是後来一个月之後,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原来世界上真有完美的人。
那个男生叫景岩,不仅有貌而且有才,成绩不消说,一手好字也让人豔羡,据他们班的人说,景岩同学还会很多种乐器,各项体育运动都很很在行,而且据说家事还很好。
这些都让文定感到心脏抽搐,恨不得一口献血喷洒出来,以来表达自己的悲愤之情。
那时候已经排座位了,严梧身高不够,只能坐到了前面,文定坐在我同桌的前面,和我倒是近的很。
每次景岩那些匪夷所思的传闻传来,文定就回过头来悲愤一遍,祈求我的解救。
不过没用,我只会在他受伤的心上撒盐巴,让他更加痛不欲生。
“严桐,你别刺激他了,再刺激他,他一个想不开就从窗子里跳下去了。”我的同桌陈冶从漫画书中跳出来,笑著打趣。
文定就是那种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一听陈冶搭理他,便开始蹦达,“是,是,陈冶你太正确了,严桐这厮,从小就欺负我,第一次见我就打我,真的,不信你问严梧。”
陈冶拿漫画书拍到文定的脑袋上,“那你还老是黏著他,这不是找抽嘛!”
文定拿书遮住下面的脸,一副泫然欲泣状,“那是我爱得深沈,我爱小桐桐爱得死心塌地,哪怕他天天蹂躏我糟蹋我,我也不离不弃。”
我觉得我的胃液滚滚翻滚,懒得理他,走去找严梧。
严梧看到我来,往里面坐了一下,让出半张椅子,我坐下去,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文定那小子又开始发疯了。”
严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文定在後面鬼叫,“死样,你又出去勾搭,我不想活了!”
说罢,立刻跳到窗台上,大声喊叫,“别理我,让我去死!我不要活了,严桐,我要你後悔一辈子。”
在所有人的爆笑声中,文定一跃而下。
全班静默几分锺後,突然又是一阵爆笑。
一楼啊,文定你跳个屁。
严桐笑得直拍桌子,最後直接趴在我背上,“严桐,快去把我那弟媳领回来。”
文定潇潇洒洒地进来,看到我和严梧笑得乱成一团,兰花指一翘,“你们,你们,看来我还得死一次!”
作家的话:
我计算机没有内置光驱,就用我同学的电脑练习上机,就动动鼠标之类的还是可以的,但是打字什麽的,尤其是输入法里的那些东西,简直郁闷死我。而且刚刚电脑死机,重启之後居然打了1000字的小说没了。。。。。悲剧啊。。。。。呜呜。。。。。。
还有今日绿绿菇凉说对严梧桐哥俩兴趣不是很大。。。啊。。。我又桑心了。。。。我也不像这麽废话的。。。。这麽慢热的。。。。但是我实在是憋不住的就是那些废话。。。。
其实我也不是废话啦,就如这张,描写文定,就是通过文定来写严家兄弟俩整日黏糊。。。。还交代了这篇的男三。。。。。以为他完美,所以他只能是炮灰。。。。
严桐8
我觉得我初中生活的起初,还是很开心的。
老师的作业也不是很多,周围的同学也很好相处,而且活宝文定越来越搞笑了。
不过好日子也就只有那几天而已,很快的,我就被老师请了过去。
班主任是个30岁多一点的女人,姓吴,戴著副眼镜,很斯文,就这些日子接触以来,觉得她还算是个不错的老师,至少比小学时那个暴力狂要好很多。
她示意我坐下,然後带点温和又带点严肃地口吻说道:“严梧,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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