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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驴你好,秃驴再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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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在哪儿的!你言而无信!”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在垃圾车上。”江靳一脸坦然,“我只是答应告诉光盘在哪儿,没答应让光盘出现在你面前啊。”
“我要杀了你……”柏岩算是清楚地了解到自己被摆了一道了。腿一软,沮丧地坐在了床沿上。
看他一脸绝望的表情,江靳不禁心一软:“好了别生气了。”
柏岩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
江靳去握他的手,温柔地劝道:“现在游戏不能玩了,一晚上还这么长……”
手上一用力,柏同学又整个倒在了床上。
还没来得及反抗,他那点小脾气很快就在粗重的喘息和鲜明的快|感中消失殆尽了。
翌日,柏同学出门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一下菜色,还好,江靳大发慈悲,除了昨晚自己特意忍住嘴馋留下的牛蛙之外,还另做了红烧猪蹄。满意地合上饭盒盖,他意外地在便当包里发现了那张保存完好的光盘。
抬头对上江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顿时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把游戏盘还给同学吧,免得明天又丢。”江靳说得云淡风轻,柏岩的心却碎了一地。
七日通关彻底胎死腹中。那天以后,柏岩再也没有在家里玩过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一个小番外吧=v=给大家调剂一下周一的心情。
虐二货虐得我浑身舒坦啊!懒腰。
我的就是你的
没几日天气就渐渐转凉,九月底侃侃返校,柏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一天回了趟原来的地方,办离职手续,顺便把房子退租,收拾东西。
江靳全程接送,靠在车门上看张主任拉着柏岩的手,两人眼神里都饱含万千思绪。
张主任显然不知道侃侃干的好事,只想着柏岩“翅膀硬了总是要飞走的”,心里虽不舍,嘴上却不停鼓励他:“有了新的目标,就好好干,干出成绩来,我也替你高兴。”
“嗯……”柏岩心里一阵酸楚,想到张主任对自己的照顾,又想到生日那天他对自己说的话,再想到侃侃……心情顿时好复杂。
再三允诺有空会回来看他,柏岩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回去的车上柏岩心情还很沉重,江靳见他不说话,便也没有开口,只默默开着车。
“我妈让我带你回去过中秋节。”江靳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还在愁思中无法解脱的柏岩闻言不由得一愣:“啊?”
江靳这次烦了:“别再让我说第二遍,自己回放一下。”
“哦……”柏岩呆呆地回放并消化了一下,十秒钟后猛地从座位上腾空而起:“你你你你妈要见我?”
“小心撞到头。”江靳伸出一只手稳住他的肩膀,“我妈又不是妖魔鬼怪,怕什么。”
“不是怕,是紧张……”柏岩小声顶嘴。
“紧张就是怕。”江靳回他,“我爸妈都随着我高兴,不会干涉太多,你别担心,平常什么样就什么样。”
平常什么样?在饭桌上张牙舞爪,挑食,吃相凶猛得像乞丐,脱下的鞋子随便一扔,说话不经大脑……
打量了一下眼前正在认真开车的男人,温柔多金,斯文礼貌,干净整洁,成熟有风度,最重要的一点,坏水都憋在心里不往脸上摆——落差太大了。
如此优秀的儿子交了个差劲的男朋友,哪个家长都很难接受啊。
柏岩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要修炼几天思想道德和行为举止,被江靳一眼看穿了,于是揶揄他:“别想了,你的作风基本没有救回的可能。”
“你别小看我啊!”柏岩不服气,“我收拾一下节制一下还是很能见人的。”
“收拾了节制了我爸妈还不爱看呢。”江靳摸摸他的头,“自然一点就行。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我保证。”
“真的?”柏岩扑闪着大眼睛看他。
“嗯,你一副缺爱的样子,长辈肯定都喜欢。”江靳打趣。
“我哪里缺爱了?”就知道好话背后有陷阱,柏岩气得直哼哼。
“你拉着那个张主任的手都快哭出来了好吗!”江靳终于说出了这句憋了一路的话。
“卧槽!”柏岩大呼一声再次从座位上弹起来,这回江靳没有拉他,他的头就重重地磕在车顶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泪真的流出来了。
一边流,一边自己揉着脑袋,还哽咽着辩解:“哪里有哭,明明是你吃醋看错了……”
“吃醋?”江靳微微有些惊讶,不由得抬起眉梢,“你觉得我是在吃醋?”
柏岩抽抽搭搭地控诉:“见我拉着张主任的手不高兴,不是吃醋是什么!他都可以当我爸了,你居然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你太禽兽了……”
江靳闻言一踩刹车,车猛地停住了,柏岩晕头转向又磕上了挡风玻璃,大声呼痛之后,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头上几处负伤,心里还不痛快,柏岩狼狈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江靳想笑,但又觉得笑出来显得很不人道,于是只探身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帮他揉着脑袋。
就这两下,起了两个大包,小心翼翼地揉着,怀里的人还龇牙咧嘴。
江靳眯起眼睛,柔声哄着负伤的柏岩同学,心里想要说的却是别的话。
我怎么会吃醋。我只是想,漂泊在外的你,要是有了长辈的关怀,可能会更幸福更踏实一些。既然如此,既然我有,那么,我就跟你分享吧。
当然,这些他不可能说出口。那个笨蛋,得让他自己明白才行啊。
正月十五的晚上,柏同学正式以江家儿媳妇的身份,奔赴近郊的江宅参与中秋家宴。出门前梳洗打理了半天,又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小时露齿微笑,直到江靳实在受不了,拎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外拖才算完。
“你爸妈真的会喜欢我么?”柏岩认真地问江靳。
江靳开着车,没空看他,只抿着嘴“嗯”了一声。
“那我挑的礼物他们会喜欢吗?”柏岩又问。
“没有人会不喜欢螃蟹吧。”江靳瀑布汗,再说买之前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柏岩仍然紧张得像高考前夜,焦躁不安地动来动去。
江靳不耐烦,把车停在路边,直接凑过去按住那不安分的脑袋,来了个长长的深吻。
这下彻底安静了。
江靳父母住的那一带都是间距很大的独栋小楼,江靳家也不例外,小楼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二三层的样子,质朴沉静,覆盖着浓密的爬山虎。楼前一个很大的院子,院里种满花草。
进门的时候,江靳的父亲正站在院里修剪花枝。
他和江靳眉眼间有八分相似,只是表情更严肃些,戴着老花镜,穿着白色短袖衬衫,下摆整齐地塞进裤子里,裤线笔直,衣服虽然不是崭新,但能看得出精心熨烫过,显示出严谨的生活作风。
“爸,我们回来了。”江靳从身后把柏岩拖出来。
“伯父好。”柏岩乖乖鞠躬,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江父从花丛里直起腰身,没有应声,先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柏岩。
柏岩顿时感到两道锐利的目光从身上扫过,不禁夹紧大腿,保持标准站姿。
上下检视完毕之后,江父才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泥土,把剪刀收好,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嗯,回来了。”便背起双手,朝屋内走去。
这样的态度怎么都说不上热情。柏岩吓出了一脊背的冷汗,转头看看江靳,对方微笑着握了握他的手,轻声说:“进去吧,没事。”便拉了他进屋。
江靳时髦的妈妈早就准备好了酒菜,见柏岩进来,神色一喜,还没等柏岩开口打招呼,就过来亲热地拉住柏岩的手:“这就是小柏吧,快坐快坐,哎呦,长的真可爱。”
柏岩被这直白的表扬瞬间融化,立刻紧握江母双手,感激地回赞:“伯母您也很漂亮……”
江母笑得更开心了:“嘴真甜,真讨人喜欢。”
江靳轻笑着给柏岩递了个“我就说吧”的眼色,两人挨着在桌边坐下。
江父还是若有所思的神色,见他们落座了,便拿起酒瓶给江靳倒了半杯酒,继而瞥了眼柏岩,又看向江靳,问了句:“喝酒?”
回忆起他某日喝了半杯白酒之后的失态,江靳自然地回答:“不喝。”
柏岩深知自己酒量奇差不能喝,但他觉得今天这样的气氛,无论如何应该喝上一杯。反正有江靳在呢。这么想着,他鼓起勇气对着江父说:“我能喝一点儿。”
江父顿时路出欣赏的神色,表情舒展开来,伸手又给柏岩倒酒。不多,浅浅的一杯底,半口的量。
爱护之情昭然若揭。
柏岩那颗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桌子底下,江靳偷偷伸过手来,握住了他的。
这顿饭,每个人都吃得很舒心。江母拉着柏岩讨论护肤和穿搭心得,江父话不多,只在一边静静地听,偶尔笑一笑,但看的出来,他挺开心的。
三个男人喝完了一瓶白酒。当然,柏岩只喝了江父给倒的那一杯底,喝多了江靳不让。
直到月亮隐去在云层之后,温馨的家宴才随之结束。
晚上两人自然在这边留宿。江母说她早就收拾好了房间,就等他们回来住。听到这话柏岩红了脸,江母倒是很坦然,赶他们去洗澡。
洗过澡之后,两人并排躺在江靳的大床上,关了灯,在黑暗里聊天。
“有时候很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柏岩侧过身,盯着漏进来的月光描绘出江靳英挺的侧脸,喃喃自语。
江靳伸手把他揽在胸前:“以前的我,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那你以前的男朋友,你爸爸妈妈也都这么喜欢吗?”不知道为什么,柏岩不由自主地便说出了这句话。靠着江靳的胸膛,柏岩清楚地听见他有力的心跳,节奏而规律,听到这个问题,也丝毫没有乱掉。
江靳知道他的小心思,揽着他的手臂便加了些力气:“以前的男朋友啊……都没有带回家过,你是第一个。”
是的,你是第一个让我碰一碰就不由自主想要紧紧抓在手心的人,第一个让我有陪伴余生这个念头的人。
柏岩的眼睛里便带了些惊喜,在黑暗中有些闪闪发光的意味:“我是第一个呢。”
江靳无声地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你……出柜的时候,伯父伯母没有生气吗?”柏岩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生气啊。你伯父整整一年没跟我说话。”说起来云淡风轻,但期间经历了多少煎熬,只有自己才知道。江靳突然有些庆幸遇见柏岩的时候父母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让怀里这个年龄27情商和智商都不到17的人陪着自己一起受罪,他不忍心。
柏岩的语气却有些颓然:“真难。”
“kevin更惨,他父亲要跟他断绝关系,直到现在都不准他回家。”提到那个比自己更倔强的小家伙,江靳不禁有些感慨。那么小的孩子,却比谁都懂得多。
听了这些,柏岩默默不作声。
江靳看他不说话,便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在这温柔的抚慰中,他怀着心事,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媳妇终于见公婆。撒花!
接下来剧情的节奏会加快很多哟,做好准备做好准备!
他不要我了
一群大闸蟹换来整整一后备箱各种吃穿用的好物,柏岩始料未及。看着江靳一箱箱一袋袋往车上装,他眼睛都瞪直了。
“自家种的菜比外面买的好吃。”江母拖着柏岩的手,亲切地说,“你对江靳不用客气,让他做给你吃。什么重活累活你都别动手,让他做。”
……这位女士您是江靳的亲妈吗?柏岩默默吐槽。
“好了。”江靳把最后一箱东西塞进去,用力合上后备箱,招呼柏岩,“该回去了。”
“经常回来。”一边默默不说话的江父突然低声开口。
柏岩愣了愣,回以一个由衷的微笑:“哎。”
此行让柏岩觉得很感动,心像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手捧江靳妈妈给的一只很大的橘子,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映入眼帘,竟比来时看上去要更加美好。
“我是江靳的妈妈,以后也是你的妈妈。不要把自己当外人。”
耳边又响起江母临行前对自己说的话,一阵暖暖的感动。
开车的男人依然凝神专注,侧脸像雕塑一般沉静,却又坚定果决。
他那么好,简直挑不出缺点。柏岩想。他的好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自己,以至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拿出相当的与之回应。
他叹了口气,轻得几乎听不见。
某天午休的时候,柏岩接到了许久未见的大川打来的电话:“干嘛呢?”
柏岩正胃口大开地吃着爱心便当,嘴里含着食物说话就有点含糊不清:“我在吃午餐,说太多话会消化不良。”
言下之意就是:“有屁快放。”
“……”大川无语,“晚上有空吗,过来一趟吧。”
柏岩想了想,今天应该不会留作业,便爽快答应下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自从跟江靳在一起之后,大川便很识趣地很少联系,只是偶尔打个电话寒暄一番,他好像很介意做灯泡。主动打电话约,还是第一次。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柏岩咽下嘴里的饭菜,认真问道。
“嗯……算是吧。”大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犹豫了半天,才说出下半句,“kevin不见了。”
柏岩脑中霎时飞过无数个问号。kevin不见了?为什么你比我和江靳还先知道?你关心他做甚?……
他突然意识到应该还是先关心一下失踪人口比较好,于是问大川:“怎么回事。”
大川有点烦躁地说:“一时半会说不清,你晚上过来再说。”
挂了电话,柏岩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又打电话给江靳,问他:“kevin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怎么了?”kevin经常行踪不定,江靳早就习以为常。
“大川说kevin不见了,让我晚上过去一趟……没头没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靳就笑:“喔,这么紧张。”
很奇怪是吧,我也觉得很奇怪。
柏岩想这么说,猛然像发现什么一样大呼:“他们俩不会……”
“你才知道?”江靳在电话那头毫不掩饰自己嘲弄的语气,“正常人应该早就看出来了。”
柏岩惊讶之余还有点泄气,居然最后一个知道,真是太迟钝啊太迟钝。kevin拖着箱子去大川家的时候就应该发觉出不对劲了,居然傻傻相信了箱子里装着砖,那么蹩脚的谎言……那时候一定是饿昏了,一定……
“晚上要不要我陪你过去?”江靳问,其实说起来,三个人里跟kevin最亲的就是他,但他好像是最不上心的那一个,好像说不过去。
柏岩想了想,觉得大川可能会尴尬,还是否定了这个建议:“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有事情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试着联系一下kevin,能联系上最好了。有消息通知我。”
似乎没有比这更合理的施行办法,江靳点点头。
电话不停地拨出去,又无一例外的没有人接或者关机。kevin常用的几个号码通通打不通。江靳不禁真的开始担心了。
虽然kevin行事不喜欢跟任何人商量,但对江靳还是非常有交代,除了……
想到这里,江靳皱起眉头,拿起手机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嗯,帮我查一下林寅亨最近的动向……”
挂掉电话,他焦急地默念,kevin,你最好不要是去找那个人。
晚上等柏岩到了大川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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