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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王子的白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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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王淳刚从不安稳的梦里醒来,胃里空的抽筋,一阵一阵的难受。
昨天陪客户喝酒,本以为自己的量,喝那些酒没问题的,谁知道后来喝完红酒之后,又喝了些啤酒,这么一掺,出来又被冷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好不容易打了车回家,进门就直奔马桶认亲戚去了。
老了,想当年喝红酒跟喝葡萄汁一样,现在反应也这样大了。
昨晚睡的狼狈,窗帘也没有拉,窗外的天已经泛起了灰白色,应该有五点了吧。虽然很想在被窝里继续躺着,可是胃里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头也隐隐疼起来。
王淳刚叹了口气,以缓慢笨拙的姿态慢慢起了床。用热水洗了个澡,头疼却更厉害了。车还放在护城河边一家酒吧的门口,王淳刚想。今天虽然是周日,可是交警不休息,晚上停没什么,过了八点,怕是有被贴条的危险,要去取回来,反正现在也没的干。
穿了风衣下楼。早起冷冽的风让王淳刚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里苦笑,很久没有这么早了呢。
走了一会儿,王淳刚胃里抽的更厉害了,他用手按了按,心里说不出的沮丧。要是这时来杯热热的咖啡什么的,胃里也许会好受些。
想到这里,看到不远的地方有家M记。王淳刚有多久没进这样幼齿的店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在这大早晨的,这样的店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还是颇具诱惑的,王淳刚便抬脚走了进去。
原来咖啡是可以续杯的,王淳刚自嘲占了些便宜,加之热腾腾的香气总算是缓解了一些胃里的不适。王淳刚又起身,要了一份早餐,挑挑拣拣的吃一些,总算摆脱了胃疼导致的抑郁。
坐在二楼,看着窗外河边或者散步或者奔跑的人群,王淳刚眼里的世界总算恢复些正常的彩色。
楞了会神,安静的二楼咚咚咚上来十几个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舞蹈的练功服,怕是哪个学校舞蹈队的吧?
自打她们上来以后,安静的空气便被搅乱了。十几分小姑娘嘻嘻哈哈,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王淳刚打量四周,除了小姑娘,便是三两对窃窃低语的情侣,而在窗户边傻傻坐着的自己,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王淳刚端着咖啡杯下了楼,厚颜不惭的续了杯,端着杯子向外面走去。
沿着河边往前走,王淳刚端着那极为实在厚道的服务员给自己一不小心续的满满的杯子,十分尴尬,他要时时小心,不让有些烫的咖啡溅出来,而且M记那咖啡杯的质量,本就不适合端着满街走。
走了十几米,王淳刚放弃了,小心翼翼的找了个河边的椅子座了下来。
坐了没五分钟,咖啡总算喝完了。身下那硬塑料的椅子也被自己的体温坐暖了。虽然空气依旧有些冷凉,但是太阳渐渐有了些热度,暖暖的照在身上,王淳刚闻着新鲜的水草的气息,难得脑袋里不再想有的没的的乱七八糟,完全清空之后,有些迷糊,便坐在椅子上做昏昏欲睡状。
“大哥,大哥。”
“哎,大哥,劳驾您一下。”
王淳刚在半昏睡中被惊醒,猛的坐正身子,抬眼一看,一个推着板寸的年轻人正对着自己说话。
“嗯?”宿酒未醒加上刚才有些迷糊,王淳刚的头脑现在处于短路状态。
“我说,”那人见王淳刚一付迷糊呆傻的样子,有些不耐烦,语气急躁的道“大哥,我一会和人约了这个椅子谈事,能不能劳驾您往别的椅子坐一坐?您看这大早晨的,河边这么多椅子~~”
“?”王淳刚脑子正在缓慢恢复中。
那男人有些火大,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树懒级人物,又发作不得,只得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王淳刚看着眼前这男人,高高大大,浓眉大眼,长的倒还算顺眼,只可惜剃着一个和青皮差不多短的寸头,脖子上挂着一个极为粗壮的金光闪闪的链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鸟。
那男人等的不耐烦,又喂了一声。
王淳刚这才算差不多清醒过来,看着男人抱着胳膊不耐烦的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眉毛都快凑到一起去了,才彻底反应过来,忙哦了一声,起身往旁边的一个椅子挪去,太阳暖洋洋的,他还想再晒会呢。
新椅子没人坐过,屁股底下凉凉的,王淳刚不禁抱怨,妈的,老子那个早就捂热了,你约人就不能换个椅子?你约的死人啊。可是看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王淳刚也只能腹诽一下。
“喂,喂。”王淳刚见那人又朝自己走来,已经完全清醒了,又要干吗?
“大哥,那么多椅子,您老人家就不能坐远点啊?”
原来这河边的椅子不知道什么人设计的,是两把为一组,两把之间离的比较近,一组之间离的比较远。王淳刚稀里糊涂的,坐到和以前那个椅子一组的另外一个椅子上。
王淳刚真有点火了,大清早的,自己好不容易在河边轻轻松松的呆会,这时招谁惹谁了?这河边的椅子你们家买了?下意识的就不愿意再理他。
那男人看王淳刚没有再挪窝的意思,又看了下表,彻底爆发了,伸出手去推搡王淳刚“你丫的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给老子滚,老子约的人马上就到了,快滚!别耽误老子干正事!滚!!滚!!听到没???”
王淳刚的小宇宙也爆发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他站起来试图挣脱男人的牵制“你还上手了?你丫狗啊?不会说话啊?”
那男人手劲极大,一边使劲钳制住不停挣扎的王淳刚,一边道“你爷爷我都跟你说半天了,你少废话,赶快给老子滚!老子没空跟你胡咧咧。”
王淳刚简直气爆了,“我凭什么走,这椅子你家买的啊?”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空着的那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把弹簧刀来,咔一声弹出刀身“滚!”
王淳刚此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哪跟哪啊,破椅子嘛,至于掏刀子吗?
要说这王淳刚当年上学时也不是没打过架,没拿过刀子,也曾经抗着钢管追过人,拿着板砖抡过人。可是那都是年少轻狂的往事了。那会怎么会想什么后果,只是想着什么义气,或者斗气。那会血还热着呢,可自打大学毕业之后变成了人模人样的所谓白领之后,除了暗地里勾心斗角之外,这明火执仗的本事已经搁置已久。血早就冷了很久了。
用手数着,工作已经两个巴掌那么久了,这会面对一个愣头青的刀子,王淳刚什么人啊,脑子里转了一圈,迅速做出了决定,他也不废话“行,你放开,我走。”
愣头青放开王淳刚,王淳刚看着那反射着太阳光的明晃晃的刀子,也没敢说什么硬话,转身就走。
我和他计较什么?他一个小混混,我好歹算是个业界伪精英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要捅了我,他怎么样我不管,疼的可是我。
王淳刚一边走,一边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因为就自己的了解,自己转头就走之后,胜利的那方肯定还要落井下石的说几句羞辱对方的话来为自己的胜利加分。
可是直到走出那人的视线,那人都没有再说话。
王淳刚大清早吃了个这么大的瘪,心里不气是不可能的,血虽然冷了,但是也没有挥刀自宫呀,老爷们那点脾性还在。一生气,本来已经不疼的胃又疼起来。
王淳刚一边气着一边疼着,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子,才突然发现,自己他妈的走错方向了,自己的车在那边。
“*!”王淳刚爆发了,大清早的这些混混们怎么就出动了?王淳刚骂着,突然想起,那人急呲白咧的让自己走,是说约了什么人?还什么耽误他们干正事?靠,他们能有什么正事?这些混混动刀动枪之外,还不就是拉皮条卖摇头丸收保护费打群架?还以为自己拉风的很呢,我呸!
王淳刚想着想着,脑子一动,计上心来。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想了想,又放回去,左右一看,直奔投币电话拨了110。说护城河边M记右边第四个椅子,现在有不法分子正在进行违法犯罪活动。
110问了情况,回复5分钟之内会有巡警去查看。王淳刚挂了电话,左右看了看,路上行人多了起来,大家行色匆匆,没人注意自己这样一个猥琐阴暗的老男人。于是王淳刚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好歹咱们也算是维护社会的安定团结和稳定,这可不是挟私报复什么。这么想着,心情便好了一些,打了个车,远离那个是非之地,直奔自己昨天停车的地方而去。
回了家,想想还是挺灰的,加之昨晚也没睡好,王淳刚就脱了衣服,上床睡回笼觉去了。
醒来都快1点了,想了想早晨的遭遇,真是吃饱撑的。按说以前泡吧去娱乐场所什么,包括见客户什么的也能碰到这样的人,但是说实话那些大混混平时都还是很正常的,说话办事也都很客气。只要不和他们有根本的冲突,他们是不会轻易翻脸的。
那人绝对是个最不上路的小混混,屁大点事就张牙舞爪的。
这种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王淳刚愤愤不平了几天,慢慢也就淡忘了。工作依然很忙,哪有那么多闲心想这些。
这天一早,老总秘书在电梯里看到王淳刚,冲他笑“王编,要熬出头了哦。”
王淳刚一愣,之后便有些欣喜。
2
2、2 。。。
原来咱们的精英王淳刚,前几年一直在B市的文化圈混着。虽说没有混出什么成绩,也算是混了个脸熟。本来形势也算一片大好,可是一夜之间风云突变,他所在的那个杂志社上面的出版社头头出了点问题,连带着他们杂志社的老总也提前退休回家。王淳刚本是杂志社老总的一员猛将,其实并不见得关系多好,只是老总大约是觉得他好用而已。
这新来的老总是从出版社另一家报社过来的,带了几个得力的老人,王淳刚自然成了被丢弃的新人,本来王淳刚在B市呆的就觉得憋闷,高楼大厦人情淡薄,别说别的,连个情投意合的伴儿都找不到,这里的人要的只是419一夜春风而已。但是王淳刚曾经答应过一个人,一定要找一个过日子的伴,以免死后变成孤魂野鬼在墓地里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小盒里。再加上这次的变故,王淳刚想起美好的故乡,那里空气清新点,压力小一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更亲近些,不想像B市那么疏离。
王淳刚想起费翔的那首歌,我曾将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大概是岁数大了吧,萌生退意也是自然的。树挪死人挪活嘛。既然挣的差不多,为什么不去追求更加轻松惬意的生活环境呢?
有了这层意思,王淳刚四处打探,正巧在一个饭局上遇到了C市一家不错的杂志社老总,两个老乡相谈甚欢,正巧杂志社也是刚刚换主,这老总和社里广告总监互看不顺眼。这总监本是在上一任的授意下准备搞独立合算个人承包,正准备风风火火风华正茂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场,没想到临阵换了主,他这将也没眼力价,新主来了还搞这一套。
人家新主是个保守派,压根不赞成经营跟业务分离,几次侧面冲突之后,年轻的广告总监不干了,大爷我好歹也是正牌海归,在这一行也是有些头脸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文化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来二去,老总就知道了这位爷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据说要往B市的高枝儿飞了。
结果一次饭局在B市碰到了个想回C市的人才,这老总越看王淳刚越可爱,刻意笼络,几次接触下来,郎有情妾有意,这事儿还真就成了。王淳刚便递了申请,调回了C市的**杂志。
这海归总监还没走,加之王淳刚初来乍到,老总先安抚他坐了广告策划部主任的位子,熟悉工作熟悉环境,只等那位大爷一飞走,王淳刚这广告总监的位置算是坐实了。
今儿看这位秘书大姐冲他笑得如此甜蜜,事儿估计有谱了。
果不期然,当天老总便召集了自己过去,说那爷已经彻底走了,相关手续正在办,他的申请也提交上去了,咱们单位毕竟是个企业,这些事都还是比较容易的,之后唠唠叨叨一大堆,王淳刚便想个提线木偶一般开始了旋转的忙碌生活。
凡尘俗世不须多表,总之位子越高,责任越大,事情越多:钱难挣,屎难吃,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这天秘书敲门进来,手里拿着的不明红色卷轴状物体。
“王总,上个月的入室盗窃案不是很快抓到嫌疑人了吗?这锦旗早就做好了,那段时间吴总离任您又还没上任,就一直拖着没去送,这不今天顾总交代了,让咱们快点把锦旗给人家送去。
王淳刚皱了下眉,想起来了,上个月广告部发生一起入室盗窃,保险柜倒是无恙,罪犯偷走了一些放在抽屉里的零散现金和几个笔记本电脑。
没想到报案之后三天案子就破了,是以前离职的一个临时清洁工私自印了钥匙模打开房门进来的,现金没有全部收缴回来,不过那几个笔记本倒是还没来得及销赃,里面的文档资料也都还在。
”这样啊,“王淳刚看着秘书手里的锦旗“去哪送啊?”这个案子自己只是知道,完全没有参与调查。
“南城公安刑警队。保卫科的孟科长和您一起去,已经在楼下车里等了。”
“好吧。”王淳刚看看手头也没什么当紧的事,大头儿的意思谁敢违逆,一介小民,一个小杂志,还是要依靠人家人民警察不是?
右眼突突的跳起来,很不舒服,王淳刚用手揉了揉,起身关门下楼。
南城公安分局是一座有些年头,红砖灰瓦的三层老式办公楼。虽然还是初春,但是院子里那些刚刚发芽的大树们让人感觉这里简直有些田园的闲适慵懒气息。和王淳刚印象里的公安系统大相径庭。
进了办公楼,看见进进出出的穿着警服的男男女女们,王淳刚脑子里的弦才有些绷紧了——这就进了局子了啊。
刑警队在三楼,王淳刚上到二楼,与三个行色匆匆的男人擦肩而过。有张脸在他眼前一晃而过,王淳刚眼神一扫之下,脑子有一秒钟的停顿,这人看起来,眼熟的很。
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王淳刚放慢了上楼的脚步,使劲琢磨了一下,又一下。
对!!!!是他!!!!
就是那个河边拿着弹簧刀逼自己换椅子坐的混混!!!王淳刚赶快回头看,但那几人走路快的很,早在他思索之时没了踪影。
看看,混到局子里来了吧!哼,这种人,估计早是拘留所的常客了。王淳刚随便想了点,上了三楼转了个弯,刑警的接待室就到了。
老孟对桌子后的一个小警察说“你好,我们是**杂志社的,跟你们白队长约好了,来送锦旗。”
小警察连忙站起来握手,道“电话就是我接的,不过说的是十点。”
“是是是,路上有点堵车,建国路那有起事故。”老孟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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