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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未删节+续集-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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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恪少取笑了,要不这样,也不晓得能不能见恪少您。”
“我有什么好见的?”张恪摊了摊手,站在那里与丁文祥说话,也不请丁文祥进去喝茶,也不担心别的什么,就怕晚晴正含情脉脉梳洗罢在等自己,让丁文祥他们看到,难道欺他们眼瞎不成?
丁文祥也不介意。谁要知道这个青年的身份,能站在一起说上话都是荣幸,哪里会介意。
听见小区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些吵闹的声音,张恪心里奇怪。这二道门里住着没有几户人家,除了他家、小叔家,还有晚晴家,就都是邮电局的领导,谁家吵架闹出这么些动静?张恪往门卫那里看了两眼,听动静还不小,门卫怎么就站在这里若无其事?
那边的门卫认识张恪,走过来说:“张总夫人晚上领着人进去了……”
“我小婶?”张恪诧异地问了一句。听声音有砸锅砸碗的。什么事闹这么大动静?再说小叔他们另外有住处,也不住这里。
张恪眉头皱了皱。朝丁文祥摊了摊,说道:“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我要先进去看看。”
“那我们在车里等您?”丁文祥不确定还能不能再堵上张恪,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谈话的机会。
“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啥家丑不家丑的,请你们进去喝杯水。”
张恪走进二道门,见晚晴家与小叔家都亮着灯,小叔家的院门开着,走进去,看见客厅里或站或坐一些人,除了小婶与晚晴在边上外,大伯张知微与大婶婶也在,大婶婶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还有一个女的坐地上,披头散发,只看得见侧脸,在拼命抽噎,是张奕的女友刘婷。张奕就挡在他妈与刘婷之间,措手无策的样子,不晓得脸上给谁抓了几道血痕。
保姆与司机都站在院子里,还有晚晴的助理张庭,看着张恪与丁文祥他们走进来,都有些慌乱,不晓得怎么解释客厅里的事情。
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这时候都没有出来围看,大概早知道是家务事。
“你要不跟这表子把婚给退了,我跟你妈今天就死在你面前,你就看着你为这表子逼死我跟你妈……”
张恪推门进去就听到大伯张知微气势汹汹地喊出这句,看他的样子,可是一点都没有寻死的样子。
这时候大家都看到张恪走进来,张知微气势汹汹的表情也僵到脸上,大婶婶坐到地上号啕大哭也陡然停止,就像热闹非凡地场面一下子给凝固在那里,晚晴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拍了拍胸。张恪指着后门,阴沉着脸,说道:“把门打开,都跳河死掉干净。”
张知微想要换张笑脸来迎,听到张恪这毫不情面的话,那将露未露的笑脸僵在脸上,比笑还难看。
第688章 撒泼
张恪看着地板上有给砸得粉碎的瓷器,几只沙发垫也给丢掉角落里,还有一只沙发垫给撕破了,里面的填绒给搞得满屋乱飘,沙发上给泼了水,刘婷身上衣服都湿了半片,张奕脸上还有好几道血痕,都不清楚刚才发生怎么的场面。张恪吸了一口气,看大婶婶抽噎着的模样,又有打算号啕大哭的意思,恨恨的说道:“谁要闹,闹吧,将房子拆了都行。”看了张奕一眼,说道,“我找你问点事……”说罢说走了出去,出门之前又嫌厌的看着这满地狼藉。
张奕有些束手无策,不晓得张恪是什么意思,晚晴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朝还坐在地上的刘婷呶了呶嘴,她人先跟着张恪就溜了出去。
小婶婶将刘婷从地上搀起来,一屋子的人都走了出去,就剩张知微夫妇还留在客厅里。
就差给张恪指鼻蹬脸喝斥了,张知微哪里曾想到这魔头这时候回来,看大家都走出去,心想要是这事就这样偃旗息鼓又不甘心。
张恪出了客厅,对还站在丁文祥抱歉的说道:“这样吧,丁总要是赏脸,我明天下午请丁总喝茶……”这边有人要寻死觅活,心头给塞了一团乱蓬蓬的茅草似的,也没有心思留丁文祥下来喝茶。
丁文祥只需要能有与张恪交谈地机会就行。就不一定非要在今晚上,想必张恪也不想让家族里的纠纷落在外人眼里,就告辞离去。
回到自己屋里。虽然长期都不住人,晚晴都会让人定期打扫的,所以屋子里整洁明净,张恪打开灯,将其他人都丢客厅里,什么也不管不问,自己跑进厨房烧水,等水烧开了。才冲了三杯咖啡出来,给晚晴一杯,小婶一杯,他自己手里端着一杯,其他人都没有份。这才端着咖啡站在那里看着垂头丧气的张奕,刘婷脸上悲悲戚戚的神色倒是真切的。
“说吧,都发生什么事,闹死闹活的?”
小婶在边上解释:“张奕与刘婷一个月前领了证,谁也没告诉,我们都不晓得。不晓得怎么给张奕他爸爸知道了,跑到刘婷父母家闹过两回,搅得人家不得安生,他们又千方百计打听到张奕、刘婷的住处,跑过去闹过一回,能砸的都砸了,就差放火烧掉房子,那次张奕不在家,还是左邻右舍看不过帮忙报了警。你小叔就说这边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刘婷与张奕过来住。也算帮我们看着房子,不晓得又怎么给他爸知道这里了……”
张恪双手抱胸站着,他晓得,自己不回家。也没有人拿这些事烦他,也就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瞥眼看着刘婷手腕上的伤疤,只怕有些事小婶这时候都还在轻描淡写的说;眉头锁着,往门外瞥了一眼,大伯张知微与大婶婶畏畏缩缩地探头往里看。
“还想怎么样,把我这里也砸了!”新仇旧恨都往脑子里涌,看到大伯那张脸就气血上涌,张恪说话当然没有什么好语气。要不是念着晚辈的身份。早就指鼻子蹬脸破口大骂,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门外的大伯。冷冷的说道,“死猪不怕开水烫,撕破了脸皮就没有顾忌、四处撒泼,你们进来砸吧,我不拦着你们;你们俩就在这里将她直接逼死得了。”将咖啡杯就将门外砸过去,哐铛一声巨响,钢化玻璃门与咖啡杯都很结实,滚烫的咖啡洒了一地。
谁都没有想到张恪能发这么大的脾气,都给吓了一跳,心惊肉跳,一时间大家的呼吸都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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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张知微夫妇这么闹腾,可不是要把人往死里逼才甘心?
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门,张知微还只当咖啡杯就是朝他砸过去,仓惶后退的一步,绊倒坐在花坛上,骇得半天没敢吭声。
相比三年前的夏天张恪一怒当众掀桌,还会觉得小孩子乱脾气;此时的他却有冲冠发怒的威势,压着旁边都跟着喘不气来。
张知非他妻子要安抚大家的情绪,呶着嘴挤眼示意他大伯张知微夫妇赶紧先离开。
张知微真是怕了,张恪这小子一直以来都对他家横鼻子竖眼看不顺心,还真怕他恼了之后会六亲不认做出什么横事来,抖抖缩缩拉着妻子就先出了院子。
别人都不晓得怎么安抚张恪的情绪,张恪撇撇了嘴,自己跑过去将地上的咖啡杯捡起来,放到玻璃茶几上,又跑到工具间将拖把拿出来,拖起洒了一地的咖啡渍;这时候才有保姆刚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拖把拖地。
张恪将晚晴杯里的咖啡倒了一半进自己的杯里,才坐到沙发上,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对张奕说:“江南那边的营林规划书,你明天拿一份给我,我这两天有空,就看一下……你们结婚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我爸妈知道了,肯定会送一份礼给你们的,我先代他们送给你们……”将手腕上的那块江诗丹顿表摘下去,没有直接给张奕,而塞刘婷手里。才又回头跟小婶婶说,“小婶,你去跟他们说,海州没有他们撒泼的余地,不认,要断关系就断,至于张奕之后与刘婷是分是合、是好是差,都没有这时候把人往死路上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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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也不管楼下这摊子事,径直上了楼,张知非的妻子跑出去找他大伯将张恪的意思告诉他们,晚晴跟着上了楼,谁都没有想要张恪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进了书房,没人时轻拥着他的膀臂,说道:“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实在不行,让张奕与刘婷离开海州就是了。”
“蛮期待的夜晚,给搞成这样,心里能不恼吗?”张恪收敛起性子,将晚晴轻楼在怀里,苦笑着说。
晚晴掐了他一下;张恪就坐在桌子角上,掏出手机给还在建邺、今天经过建邺仓促都没有赶上见一面地小叔打电话:“小叔,赶巧我回海州,大伯就上门来闹事啊,这事真是蹊跷!”
晚晴诧异地呶呶嘴看着张恪,都不相信这事是安排好了的,听见张知非在电话那里苦笑:“我劝过你大伯,你有没有看到他撕破脸皮不要脸的样子?我给他骂得狗血喷头,人不是鬼不是,心都寒了。我想就怕你爸出面也要给他拿话堵回去,难道我们还能跟他破口大骂,你都不行,那我让张奕带着刘婷离开海州……”
晚晴贴着张恪的身子而站,手机传来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赶情还真是张知非趁着张恪今天回海州才将张奕、刘婷住这边的消息透露出去,张知非诡计多端也就罢了,难得张恪竟一眼看透,竟然还半真半假的发了一通脾气。
张恪叹了一口气,对着手机说道:“我的态度也表了,脾气也发了,这事要还是解决不了,让张奕带着刘婷离开海州算了……”想起大伯那付嘴脸,他都有些心灰意冷。
“许鸿伯说张奕他爸不至于顽固到那个程度……”张知非顺带将许鸿伯也出卖了。
“唉,”张恪叹了一口气,对着手机说道,“就晓得你们没有啥好心眼把我当枪使唤,但愿事情能解决好,不要闹出什么大事才好。”
挂了手机,张恪坐到沙发上,晚晴也不大晓得事情的始末,不过刘婷手碗的伤疤倒是很刺目,这件事真这么纵容下去,有过这样那样不愉快经历的刘婷只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在楼上书房里与晚晴说了一些别的事情,听到楼下又有些动静,才再次下楼。
“张奕他爸妈回去,走之前还将那屋里收拾了一下。”
“哦……”听小婶婶这么说,张恪呶呶嘴,也不能就肯定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应了一声,这边的客厅又重新让保姆打扫得整洁干净,才想起问刘婷现在在哪里工作。
“之前的工作都丢了,闹成这样,哪还有心思去工作?也怕闹到单位去啊。”小婶婶帮着解释道。
“那去锦湖吧,”张恪说道,又问张奕,“蔡绯娟的电话你知道?工作的事,直接去找蔡姐给安排吧。”
第689章 道德杀人
这还是张恪第一次直接往锦湖里塞人,看上去有些破坏他之前的原则,就像梁军他们,都没有能直接进锦湖,而是进入跟锦湖没有直接关系的世纪锦湖,张奕跟着许鸿伯,也仅仅是给许鸿伯当助手,都没有正式的说法,生活费还是张知非掏腰包给,当然也不能算锦湖正式的员工,晚晴心想张恪这么做大概担心刘婷经历这些事情心理会变得异常的脆弱吧,也担心他大伯那边还要不依不挠——有些人脑子就是一根筋。今晚这咖啡杯砸了出去,他大伯就算心有不甘,大概也不敢到锦湖的地盘撒泼。
张恪也头疼处理这些家务事,看事情差不多,抬了抬手,才省得刚才将腕表送张奕他们了,说道:“那就这样吧,没什么大不了事情,也不要放心上,还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小婶看了看手表,张恪回来时就不早了,这边闹腾着,都快十一点了。
张知非他妻子将张奕、刘婷叫到她那屋里去劝导,免得他们年纪轻轻的还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张奕与刘婷的婚事,张恪认了,比谁都好使。这些事情哪个女的摊上都很难承受,张恪这通脾气,也算是帮着她发泄了一通,不然作为女人心里很难想开,能直接进锦湖工作更好了,他大伯不就给利势心糊住眼睛吗?看看这边的亲戚,有谁有资格直接进锦湖?
刚与丈夫张知非通过电话。只是奇怪他怎么晓得张恪肯定会给张奕、刘婷撑腰?
晚晴也跟着过去开导刘婷,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伤疤又给血淋淋地揭开来。女人都很软弱,世俗的压力却又都压在女人头上,好在张奕这小子还有些骨气。
大家都走了,房子空洞洞的冷清下来,张恪自己上了二楼,到书房里打开电脑看资料,过了半个小时,晚晴走了回来:“你小婶将张奕、刘婷接她家去住了。大家都走了……我帮你煮咖啡去?”
小叔家狼籍一片,院子里都有玻璃渣,说不定楼上地窗户都给砸碎了,也不晓得闹了多久,晚晴一直都在场,他们还肆无忌惮的在闹,那真是撕破脸什么都不顾忌了;这会儿简单收拾一下也没用,张奕与刘婷住在里面看了只会堵心,总之小婶会给张奕、刘婷重新安排住处,只要这件事情过去就好。
张恪双手抱着后脑勺。说道:“再喝咖啡,晚上就要睡不着了,喝点酒吧……”
“那我回屋拿去。”
“我跟你去。”张恪跟着晚晴后面,两间院子前后都有门通着,不需要从外面绕,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干红与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到后庭院里,张恪给两只酒杯都倒满酒,晚晴微羞的说:“你想我喝醉啊。”
都深秋了,夜里坐室外有些凉,依肩坐着。喝着酒,倒也不觉得冷。喝了一阵,晚晴说脸有些发烫,抓住张恪的手贴着脸颊。张恪将脸贴过去。贴着温热润滑如玉的脖颈上,将晚晴温软如玉的身体搂在怀里。
晚晴将杯中酒倒张恪杯里,站起来将手里玻璃杯丢过树篱,丢到湖里去,轻笑着说:“这叫毁尸灭迹……”后庭院里的桌上只剩下空酒瓶,还有张恪手里地一只酒杯,谁也没心思去收拾残迹,就让一只空酒瓶、一只酒杯留在现场好了。
晚晴带着微醉的迷离。瘫软跌坐在张恪的怀里。少女似的轻声娇语,“下回再砸一次杯子给我看!”
“幸好那只咖啡杯没有碎。不然要心疼死。”张恪手伸进晚晴衣服里,捻着她腰间的细皮嫩肉。
“看你砸了杯子,就那一刻啊,我就恨不得他们立即从地缝里消失掉。”晚晴微羞的笑着情话,骑坐到张恪的大腿上,裤布轻薄,有着撩人心魂的臀肥股热,也不掩饰自己心间的情欲涌动,“你为什么能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所谓道德杀人,晚晴心里总是忌惮的,正因为与张恪有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才会更加同情刘婷的遭遇:女人真是一点错误都容不得犯。要说起来,许思不也是背着给人指着脊梁的骂名?张恪火冒三丈倒好理解。
晚晴拥着张恪的身体轻声说:“这时候不许你想许思那妮子……”
“呵呵……”张恪笑了起来。
“笑什么?”晚晴睁着迷离的眼神。
“她也这么说过……”
“啊!”晚晴满面羞红,不晓得有几分是体内的情欲在燃烧。
夜里有一个种莫明的声响,弦月清辉,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张恪与晚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看清彼此的眸子。张恪含了一口酒,朝晚晴地嘴唇凑过去,嘴唇相触的瞬时,有着温润、柔软的触感就撩拔起汹涌的情欲。
将酒杯丢在桌上,张恪与晚晴拥着进了屋。张恪将晚晴放沙发上,剥出给醉意染得粉红丰艳地身体,体温很烫;晚晴七手八脚的将张恪身上的衣服解开,修长雪白的双腿崩直贴着在张恪的腰间,迎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那一瞬间的挤压,让她痉挛颤抖,四肢像八爪章鱼似的缠了上去,胳膊搂着张恪地脖子,手在他背上抚摸,腿环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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