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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臣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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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下朝的时候,郭翻专门走到王畅身边,张开嘴才想开口,王畅已转过身子,迈开一步远远离开郭翻。
  
  郭翻望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当天夜里,郭翻来到昨夜寻到王畅的街道,果然发现一处连房子都没有的露天酒馆,王畅正敞胸露怀地坐在一把漆黑肮脏的椅子上喝酒。
  
  郭翻看着他,过了半晌,走上前,在王畅的对面坐下。
  
  王畅也只是半醉,看着是他,起身就要走。
  
  郭翻一把将他按回到椅子上,“你走就是怕我,你要走吗?”
  
  王畅受不得半点激,瞪了郭翻一下,低头便又喝酒。
  
  “我真想不明白,你家的西凤酒不比我府里的龙岩沉缸差,可你为何要在这破烂的地方喝这种酸酒?”
  
  王畅朝他翻了个白眼,又低头喝酒。
  
  “让我猜猜,在你家你哥哥和父亲不许你喝酒,在酒肆里,你怕被人看见你醉酒的狼狈样子,毁了你天才中书令的名誉,所以干脆选择这谁也不认识你的破旧小酒店。可为何你想不到自己在外面买一个小宅子,买点好酒存在里面,想喝就去那里喝的法子呢?还是说,你都二十四了,每月朝廷给的俸禄都还要上缴给父亲?”
  
  王畅将刚举起的酒杯往郭翻身上泼去,郭翻早已料到这招,侧身让了过去,一笑,“看来我说中了。”
  
  王畅瞪着他,“你放屁!”
  
  郭翻拉住他的手腕,“走,到我家去,我请你喝龙岩沉缸,想喝多少喝多少。”
  
  王畅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己还在生郭翻的闷气呢,可实在受不了好酒的诱惑,终于起了身,跟着郭翻出了小巷子。
  
  看着王畅进了马车里,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了下去,郭翻这才开口,“你这一个多月,日日如此醉酒?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身子了?”
  
  王畅扭过头,“反正我跟你也没关系,你管这么多干嘛?”
  
  郭翻将他的脸扳过来,“我当然要管,我喜欢你,自然舍不得你受苦,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为何天天醉酒?”
  
  这话让王畅的心中暖了起来,这一个多月的气闷似乎就这一句话便有了补偿,可他不能让自己如此就笑出来,只能转过头,道,“我心里不畅快。”
  
  “为何?是为了我?”看见王畅扭过头,郭翻将头凑过去,加紧逼问。
  
  “才没有!”王畅转过头,就要辩解,没想到自己的唇正好擦过凑近的郭翻的嘴唇,他呆了一下,想往后退,郭翻已压将了上来,将他一把抱住,低头便吻。
  
  王畅想起这一个多月自己夜夜买醉的难过,想要推拒,可一被郭翻抱住,鼻子里都是郭翻的味道,便有些使不出力气,况且那嘴唇舌尖纠缠的滋味实在是自己心心念过的,王畅也只“嗯嗯”了两声表示不满,便抓住郭翻的衣服任那吻加深再加深。
  
  等马车停下了,郭翻都舍不得放开王畅嘴唇,兀自还在吸吮王畅口里带着酒香的蜜汁,王畅已瘫成了一滩泥在他怀里,那马夫不知道自己主人在马车里干的好事,傻乎乎地还在外面道,“老爷,王大人,到了。”
  
  郭翻将手伸到王畅的腰下,捏了捏那两片水嫩紧翘的圆臀,将舌尖往王畅喉咙深处伸去,王畅“啊”了一声,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热液竟要从体内冲出的摸样。
  
  王畅好歹也知道那是什么,想要推开郭翻,郭翻哪里会放开他,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一手竟伸到前端隔着衣物慢慢揉搓那翘起的男物。
  
  王畅知道此时此地到底是何状况,想要结束这个快要过了界限的吻,可身子早已没了丝毫力气,嘴里和最敏锐的地方被如此刺激,没几下便哭着“啊”了一声,爆发了。
  
  郭翻含笑看着王畅,手轻轻按在那有点濡湿的裤裆,王畅脸羞红成一片,眼角挂着泪,气急败坏地要扇郭翻耳光,却没料到郭翻突然将他一把抱起,王畅仓促不及,只能揽住他的脖子,郭翻也不给他挣扎的时间,立刻下了马车,往自己大门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对不起大家,我又卡文了,汗~~~
政治斗争还要写感情,俺有点搞不定啊~~~~
不过这几章马上就要开始政治的腥风血雨。


18、第 18 章 。。。 
 
 
  王畅已是数番被如此抱进郭府,脸皮再厚也有个限度,这次只能将头压低进郭翻怀里,狠狠用手拧他脖子上的肉,郭翻吃痛,一边疼得皱眉,一边呵呵低笑,还对赶来的郭管家道,“把那龙岩沉缸立刻再备一坛来。”
  
  王畅抬起头来,“一坛怎么够?”
  
  郭翻低头看着他,心想半坛就够你醉昏过去了,嘴里却不拂逆他,道,“那便拿两坛来。”
  
  郭管家点头道,“老爷,说起来,今日陆大人送了两坛鹤年酒来,说是自家南方老家产的,听说是用什么佛手、桂花、金橘、茵陈、玫瑰和着各色药材泡制而成的,一坛瑰丽玫红,一坛碧紫晶莹,花果之香浓郁,又兼有解郁理气、保胆利肝、补气养血之功效……”
  
  王畅一听眼睛都睁大了,瞪着郭翻,“那先喝这两坛,龙岩沉缸先留着。”
  
  全然一副“我做主”的口气,郭翻却听出了那口气中的全心依靠,心中一喜,对郭管家道,“就听王大人的。”
  
  郭管家领命而去,王畅在郭翻怀里望着他的背影,还忍不住大喊,“郭管家,麻烦快点啊,还有下酒菜。”
  
  郭翻忍不住笑起来,“你还真把这当你家了呀?”
  
  王畅一撅嘴,“怎么,嫌我客占主位?这是我王畅看得起你才喝你的酒!”
  
  郭翻见他好像一只高傲的小公鸡仰着那颗可爱的头颅,心中满是软绵绵的甜蜜,用自己的鼻尖触了一下那小巧圆润的鼻头,“好好好,谢谢王大人看得起我郭翻,喝我的酒。”
  
  两人斗着嘴便到了郭翻的房间,郭翻想先拿了一件自己的小裤让王畅红着脸换了那已经濡湿的裤子,随后门被敲开,郭管家领着仆人将小菜、饭食和酒都陆续备了上来。
  
  郭管家拿着一套嵌着金丝的碧玉酒壶和两只酒杯走到郭翻买年前,“陆大人还送了一套和田玉金丝酒杯,说是要配着这酒杯酒壶,才能品出那鹤年酒的味道。”
  
  郭翻这才转过眼光,他与南方士族的领头人物陆荣交情还好,不过平素几乎没什么往来,今日这陆荣送这酒和杯子来,倒是少见。
  
  郭翻拉住王畅那急于将酒开封的手,不动神色地看了看酒杯和酒坛子。
  
  这酒杯和酒壶一看就是贵重之物,金丝尚且不说,那在灯光下就如纸一样透着光亮的和田玉,价值恐怕不是十几万两银子可以弄到的,况且那两杯子大小一致,酒壶造型古朴优雅,只怕这价值怎么也得上百万。那酒坛,看着倒是古朴陈旧,不过越是古物越朴质不花哨,只怕也是什么贵重的器物弄来临时做的酒坛。那酒还没开封,说不定开封后,还能在那酒中发现什么惊喜。
  
  王畅看见酒什么都忘了,想要挣开郭翻的手去启那酒封,“你干嘛啊?不让我喝酒?”
  
  郭翻用眼角瞟了瞟郭管家,“我没说收的你就敢拿给我用?”
  
  郭管家吓得差点将那酒杯跌落到地上,立刻跪到地上,“老爷,按常理官员送的礼物您得先过目再说如何处置,我想这酒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您平素也喜欢,便没跟您禀报就拿给您喝了。这酒具实在贵重,但也只有它配得上这酒,所以我……”
  
  郭翻嘴角一扯,这均田令收了不少本来归南方士族控制的土地,他们明年的田赋收入至少减了四成,不过还有些南方士族的大家还没开始均田,陆荣这意思,不过是让自己照顾照顾他家,从这酒具的价值上来看,实际归他陆家的土地,可不少啊。可自己向来是先办事,后收礼,陆荣这样倒有些坏了自己的规矩。
  
  王畅还在那里兀自喊着,“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郭翻隐隐约约觉得这礼物有些不妥,可王畅如此想要喝酒,这套酒具若能配着那酒,必然更得王畅的欢心,郭翻想了想,还是给王畅喝吧,这贵重的东西收了就收了,比这更贵重的也不是没收过,今后也可回些礼给陆荣,均田时多方照顾照顾陆家便可,于是放开了抓住王畅的手。
  
  王畅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立刻猛地扑到一个酒坛前,一掌拍开了其中一个的酒封,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立刻铺满了整个房间。
  
  “好香好香!”王畅欢呼着,抬起酒坛,倒了满满一壶进那酒壶里,然后分别斟满两个酒杯,一杯递给郭翻,自己手上那杯立刻跟郭翻手上的碰了碰,一口干掉了。
  
  郭翻见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很是有趣,挥了挥手,跪在地上的郭管家如得到大赦一般,满脸羞愧退出了门将门关上。
  
  郭管家离开的那一小会,王畅又干了数杯。
  
  郭翻看着王畅每次小心翼翼斟满酒杯,又怕酒洒出来浪费了,又怕没斟满自己少喝了一点,一脸挣扎的表情,随后先用舌头舔舔那酒面,闭上眼睛品味一会,才将那酒杯举起来,在烛光中仔细欣赏那酒液波动形成的光影变动,最后才一口将那杯中的酒全数喝完,待那酒全部滑进了肚中,还开心地拍拍肚皮,满足地嘴角都翘了起来。
  
  郭翻越看越有意思,觉得王畅那贪杯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都忘了手中还捏着一个酒杯。
  
  王畅又喝了一壶酒,眼神便有些迷蒙了,开始看着郭翻傻笑起来,“你是个笨蛋!为什么这四十天都不跟我说话?你竟讨厌我了吗?你不想当权臣,你就不当呗,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理我,之前还在吻我,马上就那么冷淡……”
  
  果然是酒后吐真言,郭翻将酒杯放到桌上,走上前将王畅拥进怀里,“对不起,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实在不愿意喜欢的人总想着利用自己,所以想让你自己多想想,没想到让你这么担心……”
  
  怀中还在咯咯傻笑的王畅突然“啊”了一声,挣开郭翻的怀抱,弯下腰,捂住自己的肚子惨叫起来,“肚子痛!肚子痛!”
  
  郭翻还以为他是喝多了,正待安慰,王畅已将肚子里的酒都吐了出来,可异常的是,吐到最后本该是碧绿的酒竟变成了血淋淋的鲜血。
  
  郭翻惊了一下,冲上前要抱住王畅,王畅突然神情木然,全身抽搐起来,然后跟僵硬了一下,就着那捂住自己肚子的姿势倒在了地上,嘴角如离了水的鱼一样连续不断地冒出血色的泡沫。
  
  郭翻看着王畅的脸,已然是一片碧绿。
  
  该死的!酒里有毒!
  
  郭翻一脚踢开大门,朝外狂喊:“有人下毒!叫大夫来!叫大夫来!去宫中请御医!去宫中请御医!”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阴险的来啦~~~


19、第 19 章 。。。 
 
 
  整个郭府因为郭翻这一番变了声调的狂喊而躁动起来,郭翻回头,看见还在地上抽搐着的王畅,只觉得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住,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他想起那在病榻上怏怏而去的父亲,那操劳了一生,死去时连自己的脸都看不清楚的母亲,想起那些和他一同被殴打,最后在寒风中死去的乞丐朋友们,郭翻跪到地上,将王畅紧紧抱进怀里。
  难道我郭翻,就只配得到那些冷冰冰的铜臭阿堵物,就没有那样的命得到一个鲜活的心爱之人?
  
  郭翻低下头,将吻一点点印在王畅的脸上,“不要死,畅儿,不要死!”
  
  大夫很快奔了进来,看了看王畅的脸和舌头,闻了闻嘴角的血沫,又摸了摸王畅的脉搏,道,“老爷,王大人恐怕……”
  
  “滚!”郭翻不想听见这话,一脚踢开那大夫,将王畅又抱进怀里。
  
  御医也紧随而至,同那前面的大夫一样,一脸愧疚道,“郭大人,王大人这毒,实在难以判断是何毒因,王大人之前身子便弱,今日又喝了这么多酒,肠胃早已虚了,就算吃了解毒剂,实在也难以见效,况且这毒酒他已喝了这么多……”
  
  郭翻抱着王畅的身子,站起来,看着众人,“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在盛怒郭家主人的狂吼下离开了房间,郭翻抱着王畅逐渐冰冷的身体,泪水潸然而下。
  
  为何他所爱的人,都这么快就离他而去。
  
  若早知道有今天,若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便不要在那阴暗的小巷将王畅捡回家,也不要与王畅斗气而提出那狄塘的建议,更不要在那晚邀请王畅到自己家中喝酒。
  
  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今天不要让王畅喝那酒,不要为了讨好王畅而让那可疑之酒出现在这个房间!
  
  郭翻仰天低声嚎叫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肠肺都在火上煎烤,万念俱灰。
  
  门外在这时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郭翻伤痛之际并未注意,那敲门声依旧,声音不大却一直持续,郭翻转过头,狂喊,“滚!”
  
  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我是崔苗苗,听说这里有一位中毒的人,我想来试着医治一下。”
  
  崔苗苗?
  
  郭翻猛然忆起此人。
  
  这女子是神医徐树的传人,据说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朝廷一直想网罗她为御医,可她长期在外方游,极少能碰见她,只听说当今御医多是她的弟子,难道自己今日竟有这运气?
  
  郭翻擦干眼泪,将王畅轻轻放在地上,站起来,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普通棉麻衣服的女子,个子不高,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脸光滑白皙,眼睛里流转着光彩,看不出来实际年龄,但郭翻知道这女子扬名已有四十多年了,算来也至少五六十岁。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郭翻推测那应该是崔苗苗的丈夫。
  
  郭翻鞠了一躬,“崔神医,郭某今日能遇见您,是郭某前世修来的福气,求您救王大人一命,郭某可以拿一切换他一命。”
  
  崔苗苗听着愣了一下,看了看郭翻的脸,又垂下眼睛,几步进了门,站在王畅身边,一把拉开王畅的衣服。
  
  郭翻奔过去,想要阻止,崔苗苗抬眼,“我是大夫,救他必须得如此,请郭大人退到一边。”
  
  郭翻不喜别人看见王畅的肌肤,可此时也只得遵从。
  
  那男人将背上的药箱打开,将里面的器具和草药都拿出来,随后递给郭翻几根草药,“请用这草药煎两盆药汤过来。”
  
  郭翻拿着草药打开门,如此吩咐了下人,便回身守在一旁。
  
  只见崔苗苗拿出一盒白光闪烁的银针,一根根快速扎到王畅的正面,将王畅几乎扎了成了一只刺猬,让郭翻看着心都在疼。
  
  崔苗苗接着点燃了一根草药,将草药慢慢在那些银针上熏过,待把那银针一根根都熏遍了之后,崔苗苗将那草药插进沙土里,一根一根开始拔针。
  
  她拔针的姿势十分特别,先是狠狠往里刺一下,再拔出来,可这样一来,那银针一离开皮肤,立刻会有一道细小的鲜血喷出来。不过拔了十来根针,王畅皮肤上已经满是鲜血了。
  
  郭翻看得越发难过,奔到床边拿出一张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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