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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壶里日月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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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骂这一会的功夫,其他的人也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瞪着二人。
  
  “你们想做什么,本世子是衡王府齐岚,你们动一个试试。”齐岚色厉内荏朝来人喝斥。
  
  陆意秋把小女孩交给妇人,看了齐岚一眼,高声对那些人道:“岚世子乃天潢贵胄,伤了他,你们赌坊也开到头了。”
  
  来人犹豫了,棍棒不敢真招呼下去,却也不敢十分相信,早听闻岚世子出行都是前呼后拥的,如今只得一个随从,还落得灰头土脸的。
  
  几人商议了一下,以在赌局中出千为由,将二人送到了官府。
  
  恰巧新上任的府尹陆暨进宫了,府中衙役先将二人收押了进去。
  
  齐岚发现陆意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撇嘴笑了笑道:“小子,不用担心,这府尹不敢把本世子怎样的。”
  
  “他是不会把你怎样,但他会把我想怎样就怎样的。”陆意秋想到上次因司空离的缘故偷离顺州一个多月的帐还没来得及算,这次又惹了事,恐怕不是不是陆家家法能消事的了。
  
  齐岚见陆意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鄙视了他一眼,把陆意秋当作没见过大官的小老百姓,正吓得两股颤颤。
  
  “别一副孬种样,到时本世子会连同你一块保了出去的。”
  
  陆意秋瞪了他一眼,弹了弹身上的猪油腥味,“要不是你,我会落到现在这样吗?”
  
  “嘿,小子,胆挺大。”齐岚挑眉,眯了凤眼,“你叫什么名字?”
  
  陆意秋想着这人跟凌梵为一父所生,性情怎么相差如此之大,无怪道,凌梵要独立家门外,要是自己摊上个这么个跋扈无知的弟弟,他也想离家出走。
  
  不过刚才能出手救那个无辜的女童倒也不算无可救药。
  
  “喂,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齐岚怒了。
  
  “你很在意别人看你的目光?”陆意秋道。
  
  “你说什么?”齐岚没明白过来,皱起眉头,扫了陆意秋一眼。
  
  “这样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活得岂不太累再说就算你再如何权势熏天,也管不了他人的喜怒哀乐,你又何必事事强加己身,非得所有事物要与你的意愿同步”陆意秋边说边挑了块看起来干净地坐了下来。
  
  “你……………!”齐岚暴怒,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兀自在房中走来走去,狠狠挖向陆意秋几眼。
  
  陆意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倒不是因为齐岚那狠戾的目光,而是想着如何向陆暨坦白交待。
  
  直言在赌坊碰到齐岚,那他去赌坊做什么察查民情?
  
  如若撒谎,可他们二人扭送进来的理由就是出千,可见撒谎是行不通的。
  
  再由此,盘问离顺州那一个月去了哪?
  
  与血屠堂老大在一块,同床共枕无数夜,生死与一共历一回?
  
  估计陆暨会被气掉半条命,他也得挨十次家法。
  
  这可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齐岚的腿估计是走疼了,暴怒慢慢有了转平的趋势,在陆意秋的对面,也挑了块干净地,席坐下来。
  
  陆意秋想了许久,已把脑袋想空了,神情茫然。
  
  “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陆意秋。”
  
  齐岚撇嘴,仿佛这名字难入耳,陆意秋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了。
  
  齐岚道:“你说我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你懂什么就在那里信口乱言。哼,那你又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担心我活不过明天了。”陆意秋随口应了一句。
  
  齐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患了绝症所以害怕会死?”
  
  “我不是患了绝症,我是害怕这府尹大人。”
  
  齐岚不屑道:“一个破官,惧什么,本世子既承诺护你,自会保你周全。”
  
  “什么破官,你嘴巴放干净点。”陆意秋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不知好歹。”齐岚又怒了。“你说害怕那破狗官,本世子就保你周全,你不但不知恩,还骂本世子,小兔崽子!”
  
  陆意秋从地上捡起一块不知是瓦是石朝齐岚砸了过去,“你骂谁破狗官,还王公贵族,我看你是王八龟孙子!”
  
  “混帐东西!你骂谁,本世子要灭你满门!”齐岚大怒,走过来,举拳便挥。
  
  陆意秋与他扭打至一起,“小爷骂的就是你,谁让你这小王八蛋骂我爹,我连你爹也一块骂。”
  
  “不知死活的东西。”齐岚咬牙恨骂,二人越扭越紧,互相憋足了劲。
  
  拳来脚往正甚,牢头敲着栏杆笃笃作响,“做什么呢,你们。”
  
  二人互瞪一眼,松了手。
  
  手一松,劲便泄了,二人倒作一堆。
  
  身上没了力气,动动嘴皮还是可以的,你一言我一语骂得倒欢。
  
  互骂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嘴巴干了,有话也骂不下去,改为互瞪,瞪到眼睛发酸,脸部僵硬才作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比较多,然后又要炼字,炼句,炼意,将文写到最好,所以没办法做到日更,请大家见谅。不过,绝对不会留坑,嗯,绝对!(⊙v⊙)嗯

☆、顾小姐的死(一)

  “喂,你刚说这府尹就是你爹?”
  
  “没错,我爹就是京兆尹。”
  
  “得瑟什么,我爹还是衡亲王呢。还有我,亲王世子。”
  
  “你这个世子怎么身边连个随从也没有,还被人追打。”
  
  “你知道什么!这叫微服私访,知不知道,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混帐东西!千了本世子的钱不说,反污本世子出千。哼,本世子定要他们好看!要他们知道本世子是不好惹的!”
  
  陆意秋一脸鄙夷,在旁凉凉道:“凭着亲王的面子、世子的身份,给别人好看,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齐岚不悦地瞪看陆意秋,隐有生了怒意。
  
  陆意秋也不惧,继续道:“若凭自己的能耐,揪出他们违纪乱法的证据,才算是真有本事。”
  
  “好,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本事,本世子一定会搜拿到证据,将他们绳之于法。只是,到时你父亲别循私才好。”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爹是出了名清廉正直的好官!”
  
  “好,我就跟你赌上一赌,若我真做到了,你可要恭恭敬敬向我奉茶赔礼。”
  
  只要你真能揪出京城赌坊害虫,替我爹平些事端,我不过是奉杯茶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陆意秋当下爽快的答应了。
  
  很快衡王府的人来,是浣妃身边的卫侍严备,亮了身份后,牢头恭恭敬敬将齐岚送了出去。
  
  陆意秋没那么好命,直到入夜,陆暨从皇宫回来才将他从牢里提出来。
  
  脸色说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一声暴喝,陆意秋缩着肩膀便跪下来,开始建设心理基础,准备接受陆家家法。
  
  “陆…意…秋,你当真半点长进也没有!学文,厌规距礼仪,弃;习武,难荷辛勤,弃。无恒心,无毅力,无谋思才略,不上进,不听教,不束行,不知悔改,整日以走马斗鸡,惹事生非为趣。才入京两天,你就上赌坊,还出千被人扭送官府,你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陆家家法与你已如隔靴搔痒,料你也不会痛改前非。既然你能偷跑离家一个月,也能背着我上赌坊惹事。所以,从明日起,你便到府衙邻个虚职,我也好时时教化于你。”
  
  “是。”陆意秋低头应声,努力将脸上的愁苦之色隐下去,一派乖顺受教的模样。
  
  “既是虚职……”陆暨沉思。
  
  “不如就领了从事一职。”
  
  陆意秋闻言抬头一望,才见陆暨下侧坐了一个年轻人。
  
  那人看起来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容貌俊朗,五官分明,一双灿黑的眸子深遂如幽井,薄薄的双唇微微挑起。
  
  这人……这人,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一般?
  
  “从事……”,陆暨看了那人一眼,想起皇帝的赞言,转头对陆意秋道:“你就领司法参军从事一职吧。”
  
  司法参军从事?陆意秋从未听过此衔,不过他无功名在身,这从事一职不过是为他所设的虚职罢了,何必较真。
  
  更何况父权之下,岂容他反驳不受。
  
  陆暨道:“这位是黎孔思,原太学院夫子,两榜进士出身。圣上今天钦点为司法参军,主刑法,掌议法断刑,讼狱勘鞫。日后你跟在他身边多多学习,不可再疲懒贻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
  
  陆暨又吩咐道:“黎司刚从太学院过来,还没有府院,先暂且住在我们府中。为方便你二人共事,就与你一同住在西跨院好了,你去打点一下,该添置的叫荣伯去置办。”
  
  “是。”
  
  出了门,离了陆暨,陆意秋终于不用伏低了,长长舒了口气,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偏过头来看黎孔思,手指点点下巴,直言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黎孔思看了一眼陆意秋,道:“你在顺州,我在京城,我们如何见过。”
  
  “我可不只在顺州呆过,平凉、均富、西宁州这些地方你有去过吗?”
  
  “不曾。”
  
  “那就奇怪了,我怎么感觉好像认识你。”
  
  “人的感觉飘渺难捉摸,你又何必较真。”
  
  陆意秋虽有狐疑,却也点头认同。
  
  西跨院有三间厢房,陆意秋与黎孔思住了左右两边的房子。
  
  第二天,黎孔思叫了人来,将中间的厢房改成了书房,房中置放了两张书桌,又着人搬来许多刑律法典的书。
  
  “以后不去衙门就在书房看书。”黎孔思对陆意秋道。
  
  陆意秋睁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我们除了去衙门议法断刑,就是在书房看律法书?”
  
  黎孔思点头,“唔。”
  
  “不入戏园,不上茶楼,不看戏耍?”
  
  “嗯。”
  
  陆意秋立时垮了脸。
  
  黎孔思看了一眼耸拉着肩膀的陆意秋,慢条斯理道:“有时候也是可以去的。”
  
  “什么时候?”陆意秋眼睛亮了。
  
  “办案的时候。”
  
  ……
  
  黎孔思是新官上任,所以先将衙库房里数年来内积压的刑案番看了个遍,连带陆意秋一起。
  
  二人窝在刑料库里,从早到黑,捧着案卷和着时光,一连过了半个多月。
  
  还好这些刑事案卷有些意思,陆意秋全当看传奇趣闻看,倒也没觉得无聊。
  
  “什么疑案,这般入神?”陆意秋注意黎孔思捧着案卷出神好一会了。
  
  黎孔思手指划过卷上文字,“荷安顾氏有女,年二八,身素康健。建惠二年十二月三日夜猝死。杵作查供,除无名指腹有黑印外,身上再无伤口,剖尸取脏腑亦无中毒迹象。”
  
  黎孔思抬头道:“素健而猝没……”
  
  陆意秋眼睛粘在黎孔思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没回神,随口道:“反常即为妖。”
  
  黎孔思皱眉思忖了一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即为妖,那我们便去做一回法师,降一回妖。”
  
  “降妖!”陆意秋虽知此妖非彼妖,也知是降妖即为查清案件真相,不禁跃跃欲试,圆圆的大眼分外有神。
  
  荷安县在京城北面,距京九十多里。
  
  陆意秋和黎孔思向陆暨呈报准行后,二人简单收拾了一翻,不带小厮,要了车驾直奔荷安县。
  
  到了荷安后,二人先打听了顾府。
  
  顾府在荷安县属大户,府中有太母兴氏,目前当家的是大儿子顾良海,猝亡的顾小姐是二儿子顾良渌之女。
  
  原想捡高枝攀上,所以顾小姐年虽十八,却并未婚配。
  
  再问那顾小姐样貌,竟是荷安有名的美人,只是性子骄纵了些。
  
  了解一番后,二人又去县衙,找了验尸的杵作。
  
  “无名指腹的黑印……具体是怎样的……像块大团子,又像把扇,反正还挺好看的。”杵作仔细地回忆了一番,对陆、黎二人道。
  
  “取纸笔来。”黎孔思道。
  
  跟在身边的荷安县令闻言立即呼人,送来了文房四宝。
  
  黎孔思看了一眼略显紧张的县令大人,略挑嘴道:“烦请磨墨。”
  
  县令急忙应声,倒水研墨。
  
  陆意秋撇嘴,很看不惯黎孔思的颐指气使。
  
  黎孔思提笔略画了几下,杵作凑近来看,“对,对,就是这个样。像个墨团子,又像把扇子。”
  
  陆意秋也凑近了看来,手指无意识着摩挲了下巴,“我倒觉得像条鱼尾巴。”
  
  黎孔思颇有深意地看了陆意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在坐等日更,我也不好拂却众意,只能咬牙顶上。个人比较懒,为图省事本不想加标题,可是发现如果不加标题,文很混乱,所以我加了……

☆、顾小姐的死(二)

  到了晚上,县令大人在城中最好的酒楼里宴请陆、黎二人。
  
  一色菜肴全捡招牌菜、特色菜上。
  
  陆意秋很满意,尤其是那道酒酿丸子,陆意秋一见那圆澄澄的丸子盛在白瓷盘中,眼睛亮得整张脸都生动起来。
  
  这酒醇丸子虽不是荷安县的特色菜,却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做出来的味道与陆夫人不相上下,吃得陆意秋心满意足。
  
  县令、师爷、典史、簿丞四人作赔。
  
  几人不知陆意秋是陆暨之子,只道是黎孔思身边一个普通的从事,又见他频频下筷兀自欢乐,心中先看轻了几分,自不会去奉承,皆向黎孔思奉酒勤勤,言笑晏晏。
  
  黎孔思也不推辞,举杯便饮,一饮便尽。
  
  众吏的夸承之言还未出,黎孔思已径自连倒三杯,皆一饮而尽。
  
  众吏冷吸一口气,这酒名为荷青酒,酒烈得紧,黎孔思连饮三杯居然毫不变色。
  
  “这酒不错。”黎孔思赞了一句。
  
  众吏加深了笑容,县令大人道:“这是我们荷安县特有的荷青酒,黎司大人既然喜欢,那就请多喝几杯。”
  
  黎孔思在他说话当隙,又喝了两杯。
  
  有了酒这个好的媒介,席上气氛洋溢了许多。
  
  师爷将仗着博识,将荷青酒的酿法向黎孔思细说了一遍。
  
  黎孔思一边听一边喝,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在黎孔思喝完一坛酒后,陆意秋也将酒酿丸子全吃尽了。
  
  带着几分微熏,侧头看一旁豪饮的黎孔思,觉得份外眼熟。
  
  在脑袋里搜了一遍,当属血屠堂堂主司空离饮酒时与之相近。
  
  从陆意秋的位置朝黎孔思看去,只能看到半个侧面,这半个侧面还真就像了当时戴着半边螭纹面具的司空离。
  
  可是,一个杀手组老大,一个原大学院夫子,怎么可能!
  
  陆意秋摇摇脑袋,将脑中的念头晃了出去。
  
  荷安县众吏见气氛欢和得紧,朝侯在包厢间的随从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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