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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壶里日月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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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手。”
  
  “不松。”
  
  司空离叹气,“不松手,俩人这样拖拉着去吗”
  
  陆意秋闻言立即丢了手,圆圆的眼亮晶晶得灼人。
  
  城门关了,司空离搂着陆意秋提气从城墙跃了出去。
  
  到了三里亭,人还没来。
  
  “他会来吗?”陆意秋焦虑道。
  
  司空离点头,坐在亭廊上,背斜靠在廊柱。
  
  陆意秋道:“你哄诈孟夏邑,他想不明白,不代表那个人想不明白。”
  
  司空离一脸轻松,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不用担心,即便是他想的明白,也会来的,他不能让锦鲤阁蒙羞。”
  
  陆意秋扭身,“放开,我坐这。”
  
  司空离不松手,“廊木很凉,就坐我腿上。”
  
  陆意秋挣扎不过,只得随他去了。
  
  司空离将陆意秋搂坐在怀里,亲亲他的脖子,温言道:“很困就睡一会,他来了,我再叫醒你。”
  
  陆意秋破罐破摔,反正大腿都坐了,也不差靠在怀里睡觉这一事了。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是最好的催眠药,前一刻应声,后一刻便酣然入梦。
  
  司空离低笑,亲亲他的脸颊,又在红嘟嘟的唇上亲了一口,方抱紧了,催动内力为他暖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本欲不更文的,这一更送给在四川宜宾支援的敬希童鞋,支持你,加油。↖(^ω^)↗

☆、墨染的忠心(四)

  亥时一刻已过,人还未来。司空离正疑惑时,看到那人身后的孟夏邑便了然了。
  
  司空离拍醒陆意秋。
  
  陆意秋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怎么也来了?”待孟夏邑走近,陆意秋一脸嫌弃道:“去闯墓地,可不是去京华楼。”
  
  孟夏邑不服气道:“你还不是跟来了。”
  
  陆意秋一扬下巴,理所当然道:“我是查案,你是做什么?”
  
  “我……”孟夏邑词穷,语结了一会,脱口道:“我去看死人。”
  
  “看死人,等下别看哭了。”陆意秋趣道。
  
  “去便去,啰嗦什么。”男人冰冷着脸,连声音都像是从冰里直接拉出来的。
  
  “这便去。”司空离笑问道:“未请教兄台大名。”
  
  “君欹悲。”
  
  凤眠岭的后边是一片深麓,山峦将此围成一个坡缓开阔的谷地,如凤收翅深眠,故得了凤眠岭之名。
  
  岭中有人看守,且守卫很多。
  
  “盗都盗了,还要这么多人守着做什么怕人把尸骨也盗了吗?”陆意秋出声道。
  
  孟夏邑接道:“几根白骨有什么好盗的。值钱的都盗走了,还守这么严。”
  
  君欹悲目测了一下地形,从背上取出工具,开始铲土。
  
  从君欹悲的动作和巧劲上可看出,他深谙此道,且是个会武的主。
  
  没挖多深,便触到陵道,四人跳了下来,沿着陵道往深处走去。
  
  “这里有机关,不要随便碰触。”行到一处墓室时,君欹悲出声道。
  
  “你不早说!”身后的孟夏邑又气又恼,他正撑着只铜羊在喘气。
  
  “小心。”司空离揽过陆意秋在地上打了滚,到了另一间墓室。
  
  君欹悲眼明手快,拉着孟夏邑退回陵道。
  
  冷箭来往如织。
  
  待机关停了后,君欹悲带着孟夏邑走过来。
  
  孟夏邑脸上仍是一片惨白。
  
  陆意秋搭上他的肩兴灾乐祸道:“刺激吧。”
  
  君欹悲拉过孟夏邑,看了司空离一眼。
  
  司空离当作没看到,任陆意秋瞎闹。
  
  在他离京那段日子,孟夏邑与陆意秋孤男寡男相处一室许多日,他心里一直有些不舒服,现下看陆意秋取笑孟夏邑,他不煽风点火算好的了,怎么可能阻止。
  
  陆意秋指着那一地的箭头道:“刚才要是慢上一点,你就变成了一只刺猬。”
  
  孟夏邑从小大哪里如此惊危过,想像了一下,身体颤了颤。
  
  君欹悲脸冷如霜,举手点上陆意秋。
  
  司空离拉开陆意秋,拍开君欹悲的手,冷冷道:“君兄这黑鲤摄印连自己人也要种吗?”
  
  君欹悲漠然道:“不入锦鲤阁便不是自己人。”
  
  司空离勾嘴道:“哦,这样说来孟小侯爷也不是了。既然不是,小秋趣笑两句,你又何必动怒?”
  
  陆意秋怒了,“你会中印很了不起吗?我跟孟夏邑玩笑话多去了,这样心狠手辣怪不得他不愿跟你在一起。”
  
  孟夏邑那些想像中令人颤抖的画面,被他们一闹全没了,只剩气恼,低声吼道:“谁跟他在一起了,又不是个绝世美女!走不走,你们想留在这里过夜吗?”
  
  又走过几个墓室,避了机关来到主墓。
  
  君欹悲看了看毁坏的棺椁,面无表情道:“这不是盗墓人做的,更不可能是锦鲤阁做的。”
  
  “怎么说?”司空离问道。
  
  君欹悲道:“开椁不是直接用刀撬开了便可,而是先移出一些缝隙,待气入椁中,再用巧劲拉开,这石椁明显就是刀撬的痕迹。”
  
  “尸体还在吗?”陆意秋伸长脖子,凑上来看。
  
  司空离拨开他伸过来的脑袋,“死了三百多年,有也是一把白骨。你离远些,小心机关。”
  
  “棺材也被撬开过。”君欹悲推开棺材,里面并没有尸骨。
  
  “难道尸骨也有人偷?”陆意秋又凑了上来,看了一眼惊道。
  
  “偷尸骨做什么?”司空离摇头,皱眉思忖,“难道这本就是个空棺?那方家老祖的那尸骨在哪?莫不是还有其他的主墓?”后面一问是对君欹悲所说。
  
  “没有。”君欹悲说完伸手在棺材底按了按,喀咔,底空了,一条梯道直通地底。
  
  “原来是个榥子。”孟夏邑也凑了过来。
  
  四人下了梯道,顺着地道走了一会,地道渐渐变得开阔,到了尽头时,已是一片空阔。
  
  “这里有道石门。”孟夏邑喊道。
  
  “开不了。”陆意秋拉了拉门环。
  
  “没有锁,拉不开门,应是有机关。”司空离接道。
  
  四人分开找,最后君欹悲在石门上找到了,便是石雕螭龙的眼珠。
  
  一入石门内,入眼便见无数的箱子,堆堆叠叠满了大半个石洞。
  
  “哗,好多财宝。”打开堆叠的箱子,里面是满箱的金,满箱的银,满箱的珍珠,还有满箱的宝石。
  
  “原来是个藏宝地。这该不是方家三百年贪下来的吧。”孟夏邑叹道。
  
  司空离捡起一个银锭子,底下印着“大历官造”四字,字底下还有一个小的“涝”字,再翻开几个箱子,里面银子都印了有,数了数竟有八箱。
  
  “还真是方家先祖们贪下的,这是大历年间的官银,京兆府衙的卷宗上有记,大历二年,江南水灾,朝庭拨银五十万两赈灾。官银皆印“涝”字以防上层官员苛扣。不想,五十万两到了江南还是少了十万两,无人知道去了哪,原来竟是到了这里。”
  
  陆意秋瞪圆了眼,拨着指头算,“大历二年,那不是一百四十年前的事吗?”
  
  司空离点头。
  
  “祖传的贪业啊。”孟夏邑叹道。
  
  陆意秋嚷道:“这次他们死定了,我们将禀报给皇帝,让皇帝抄了他们家,这些银子全散给贫穷的百姓,岂不大快人心。”
  
  陆意秋在衙门从事了这么久,终于能取富济贫,行侠仗义一回了,兴奋得满脸光彩。
  
  关好石门,顺着梯道回到墓室,司空离又看了几眼那棺椁上的刀痕,皱眉沉思。
  
  “回去吧,把事情告诉我爹,让我爹禀报给皇帝,方家要倒大霉了。”陆意秋眉开眼笑,眼睛亮得像夜明珠。
  
  回到陆府,陆意秋经瑕尘服侍睡下不说。
  
  墨染送了热水进来,司空离看着他不语。
  
  “公子。”墨染唤了一声。
  
  “你带着他们闹方家的墓做什么?”司空离陡然出声。
  
  墨染一惊,很快平静下来,“公子知道了?”
  
  “血屠堂血弯刀的痕迹,别人不识得,我怎会识不了?”司空离盯着他道:“那主墓里的尸骨可是你们盗走了?”
  
  墨染摇头,“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司空离沉吟,一会又问道:“你们动方家的祖墓做什么?”
  
  “报仇。”墨染言简意骇。
  
  司空离道:“劳心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好报。”
  
  司空离自然知道他说的报仇所指为何。便是上次在京棚楼与陆意秋遇刺一事,那十几名杀手是方照流雇了为金九报仇的。只是正是那一次,反倒促成了他跟陆意秋,所以他觉得因祸得福了,自然懒得再追究。但墨染却不这样认为,血屠堂堂主居然被人刺伤了,怎能饶恕。既然要回敬,就要狠一点,杀了方照流太过便宜了,莫过于将他祖宗翻出来闹一闹,大辱方家一番才好。只是他不知,凤眠岭方家墓地原是个方家藏宝窟,若不是这一次随君欹悲寻得暗径,还真发现不了。这算是阴差阳错,挖出方家数代的巨贪嘴脸了。
  
  “你……”司空离深想了一会,失笑。
  
  “公子不责怪?”墨染看了一看司空离的脸色。
  
  司空离叹气,误打误着发现方家秘密是一回事,可组织散了的门人去行报复又是另外一回事。
  
  墨染与血屠堂与他爹与他的情份都摆着,又不能把他怎样,劝说又听不进去,只道是遵了他爹的遗命,要好好照顾于他。所以司空离对墨染很头痛,心里想着,一定要找个办法解决了才行,让墨染弃了舔血杀生为习的惯性,过回普通人平凡安逸的日子。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对墨染青眼有加的林烬。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五一”节快乐!o(≧v≦)o~~ 有事要出去一趟,停更三天。剧透:下一章是墨染和林大人的一些鸡毛蒜皮小事。

☆、方家的宝藏(一)

  司空离将发现方家秘宝一事告诉了陆暨。
  
  陆暨对此司空离几人此次误打误撞找到方家的藏宝窟也很意外。但若要凭石洞里的金银财宝便治方家的罪却是不可能的。
  
  方家数朝为官,树大根深。方家子弟有官拜右丞、太傅、大夫、尚书,甚至在两百年前还获过爵位。更有方家女儿入主中宫为后,连当时的皇帝都是方家太后所生。即便不算之前荣耀如何,就现如今太妃,明妃皆在后宫,方照流又司了太傅之职,其门下官僚无数,交好的皇亲国戚也甚多,如何动得了?且财宝一事,方家历代为官,赏赐不少,又有方家子弟从商,数百年来积敛下那些财宝也不为出奇。
  
  唯一有疏漏的便是那十万两大历年间的赈灾官银,不过这一百四十年前方家家主贪下的,现下又能抓谁去查问?
  
  仅凭这些都不足以指证方家。
  
  虽是如此,但陆暨还是将事情呈报给了皇帝,皇帝自知这事难真正落罪,却也动了扳倒方家的心思。
  
  陆意秋空涨的热情一下子被扔到了冰天雪地里,冻得七劳八伤,以至几天都提不起精神。并开始在心里筹划十年有所成的武艺。说不定他学成了,官府还没搜集齐扳倒方家的证据。
  
  “不用灰心,我保证不出一年,扳倒方照流。”司空离劝慰陆意秋。
  
  “你有什么办法?”
  
  “还是那些财宝。”
  
  陆意秋皱眉,“皇帝都认为那些财宝不足以定罪了,你还能翻出个什么天来。”
  
  司空离笑得一脸高深,“你想想,方家三百年声名显赫,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还要代代贪财聚财?”
  
  “谁不爱财,肯定越多越好,这是祖传的贪业,后人子传祖业,代代发扬。”
  
  “你错了。”司空离摇头,“他们聚下这么多的钱财,定是有目的而为。要不然为何只聚不花,岂不是眼看着美味不吃,让人难受吗?”
  
  闻言,陆意秋精神一下子被提起来,圆亮着眼睛,手拉着司空离的衣袖,询问:“那你说他们聚这么多财做什么?”
  
  司空离道:“目前还不知道,不过绝不是修桥补路,建庙施粥用的。”
  
  陆意秋:“当然不是,连赈灾的银都能贪,你想他们还能想着百姓。若不是有他方家撑腰,那金九胆敢在京城残害那么多人而京中百姓只敢怨怒在心。”
  
  “是啊,方家关系盘根错节,要查的确不易。不过,我既任了司法参军一职,就定要将他方家拉下马。”司空离黑眸沉如水,神色难得一见的认真。
  
  陆意秋闻言不禁感叹,“谁能想到你原是朝庭通辑的杀手组织老大。”
  
  司空离转看陆意秋,眼中笑意颇有深意,“我扳倒了方家,或许能求个善果。”
  
  “什么善果?”
  
  “到时你便知了。”
  
  入了司法院,林烬已在内了。
  
  看到陆、司空二人进来,林烬微微有些失望,“你们家的小厮呢?”
  
  话中说的是你们,但看向的是司空离。
  
  司空离一笑道:“在停放马车。”
  
  林烬稍露喜色。
  
  一会瑕尘进来了,司空离道:“瑕尘,林大人找你。”
  
  瑕尘小跑过去,眼巴巴问道:“林大人,你找我什么事?”
  
  林烬尴尬,再对向司空离带着笑意的眼,顿时觉得自己心底那点私念全被他识了去。
  
  “没事,没事。”林烬收起桌上的卷宗,“我回司户院值事。”说完迈步便走。
  
  墨染一边拍边身上灰尘一边走进院子,对司空离道:“公子,马车卸了,马背上的疽也敷好药了。”
  
  “唔。”司空离点头,对驻步在门口的林烬道:“林兄可要回司户院?”
  
  林烬收回脚,咬牙厚着脸皮道:“不回了,你们院子热闹。”
  
  “哦。”司空离忍着笑道:“可是我想叫墨染随你去司户院将方家的宗卷调出来看看,看来只得让墨染去找你院里的值事官了。”
  
  “他们不清楚,还是随我去吧。”林烬脚步又一转。
  
  待二人离开后,陆意秋满眼探究看向司空离,“你又耍人家做什么?”
  
  司空离摊手,“春日漫漫无事,消遣一下也无妨。”
  
  不过寻个方家宗卷竟然费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司空离从墨染手中接过宗卷,似不经意问道:“林大人可好相与?”
  
  墨染想起在司户宗库里,林烬那些没完没了的家长里短,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好相与?他平易亲和与你诉生活琐事。
  
  好相与?自己对这些无聊的琐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墨染不言不语表示沉默。
  
  司空离倒笑得开心,收了卷宗,看看天色,勾手指叫陆意秋。
  
  “去吃午饭,下午看再看。”
  
  “去京华楼,我请客。”林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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