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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流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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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弋就记着叶惟映了,搓着还有点僵的脸,“你个是你堂弟?”
“嗯,以后见着他,离他远一点。”叶阡程模棱两可地说一句,用温暖的掌心摸了摸他的脸颊,“走回来的?冻这么僵。”
“那个地方不太好打车。”
(中间被河蟹了一段……你们懂的)
早上□地从被子里摸出来,穿了条内裤和下摆很长的衬衣,裤子都懒得穿就进了卫生间洗脸,看到镜子里没精打采活的鬼样子,捏着自己的脸颊扯了扯,这就是传说中纵欲过度的形象么?
叶阡程从旁边的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流弋撅着屁股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衬衫刚遮过屁股,下面是两条笔直的腿,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叶阡程就着有点凉的手伸进衬衣里,在腰上摸了一把,手指抠着内裤边沿熟练地滑进去,贴到耳边来笑,“嗯?我以为里面没穿呢。”
他的动作太快,流弋猝不及防,被冰凉的手一抚摸那里,身体就虾米一样地弯了下去,拽着叶阡程的手往外拉,“哎呦,僵!快松开!”
“你自己要来勾人。”
“嗯,我知道错了,你松开。”流弋求饶,叶阡程压低了身体把他困在怀里,没有松手,反而握住了摩挲搓弄,直到自己掌心跟着变热,沾上了液体才拿出来。
流弋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喘息,猛然感觉大腿上有湿热的感觉,低头一看,靠,叶阡程把手上的液体揩在他腿上了。白色的液体滴落着往下淌,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色|情到极点。
“宝贝,中午记得吃饭。”叶阡程冲干净手,心情很好地倾身咬一下流弋的唇,款款出了卫生间,留他一个人红着眼角下|身湿凉地站那儿,半天骂出一句“靠!”
中午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是徐珊打的,说有事要见一见他。
到咖啡店的时候徐珊已经等在了那里,微微蹙着眉毛在沉思,浑身散发着冷硬的气场,等他到跟前了才微笑起来,“请坐。”
两个点了一杯咖啡,寒暄都没有。
徐珊客气地微笑,她的目的简单明确,就是来道歉的,这和工作任务一样。从然她对这种依附男人的男孩打心里轻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尤其那天晚上,他们还被这个男孩装醉摆了一道,金蝉脱壳了,饲主还要找上门来为难。
流弋是彻底恶心那天晚上的事,话不投机半句多,点点头算是接受道歉就出了咖啡店。
看时间还早,路过叶阡程公司的时候就下车进去了。
电话打上过去是秘书接的,问他有没有预约,流弋说,“没,不用转告了,反正也没什么事。”
一个人在大厅里溜达了一圈,再靠窗边的位置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外面来来往往的车子和行人。不管以前上学还是后来工作,他都少有空闲的时间,像现在这样闲下来,一个星期感觉已经长了霉唇,阳光照在身上,都是久违的感觉。
他坐的是大厅休息的片区,一个人坐的无聊时进来了一个男人,四十多岁,儒雅沉稳,似乎也是等人,直接往这边走了过来。
流弋想起这是上次在酒店遇见的,被他喊大叔后笑了的男人。
“嗯?”男人似乎认出了他,看着他笑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流弋又喊了一声大叔。
“你在这里工作?”男人随意地在他对面坐下,虽然正经严肃,但是莫名的让人觉得亲切。
“没,等人。大叔你呢?”
“也是等人。”
两个人刚说了两句,就来了一个前台服务小姐,毕恭毕敬地说,“叶总马上就下来了,您稍等。”
流弋听着这句话,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等叶阡程过来的时候,就有点想戳自己眼睛的冲动,叶阡程是和这个男人长的不太像,但是气质神态很相似,尤其是微笑的样子。
叶阡程似乎也有些意外,但是走过来的步子没什么犹豫,喊了男人一声爸。
“流弋,这是我爸爸。”叶阡程介绍,站在旁边,有些亲昵地搭了一只手在他肩上。
流弋觉得肩上那点力量几乎要把他压垮,抿着唇愣了一会儿才带点惶恐地开口,“伯父好。”
男人很认真地重新打量了他一遍,不算犀利,甚至可以说是温和,但是流弋感觉比刀子凌迟还难以承受,大冷天的掌心捂出了汗。
叶阡程和他父亲出去时捏了流弋的掌心一下,“没事,晚上等我回来。”
第 72 章
叶阡程少有机会进叶裴的书房,小的时候对这个地方有种敬畏的心情,稍微大一点开始向往,觉得那是通往成人世界的一扇神秘大门,再到反叛的年纪,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把家当做牢笼,搬出去在外面一个人住。
书房不大,一半的空间都是书架,能够闻到古旧的纸张的味道。
叶裴坐在藤椅上,很认真地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儿子,那张脸上的表情太平淡了,没有惊慌也没有凌厉,是长辈面前惯常维持着的温和谦逊。
这个儿子一直让他很满意,从五六岁开始表现的就很有趣,寡言少语不爱动,有些自闭的孤僻,但是眼睛明亮,靠着聪明的脑子轻易应付着学习,那种散漫的,几乎自大的骄傲,则一点一点完全隐匿至消失不见,等到十六七岁时,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陌生,深藏不露。
及至现在,也仅仅只是这样的感觉,让人想要剥开那层虚假的面具,看见真实的锋利。
“不想和我说一说么?”叶裴抽了一根烟点上,尽量把自己的表情放平和,这个儿子已经过了被严厉教育和直接责罚的年纪,摆出严肃的态度,就永远是父与子的矛盾,何况这个儿子,从骨子里就没真正敬畏过这种感情,礼仪道德范畴里的东西,可能就是个工具。
如果换成一个心思简单关系亲密的儿子,他只需要暴跳如雷的上去揍一顿等着对方认错或者继续执迷不悟就行,但如果没那个基础,你会发现即使是亲儿子,也能让你拿出对付敌人的精力来折腾,并且考虑自己的情绪该如何掌控。
“差不多就是爸你看到的那样,本来很早就想把人带回家给你们看一下,只是最近忙的没抽开身。”叶阡程想来想去,还是找了最简单的一种说法,要和连自己生日都没关心过的父亲倾诉感情,跟和陌生人喊自己难过一样没有意义。何况他并不需要这样的肯定,遑论祈求原谅,姿态放低只是态度问题,并不代表他没有立场。
“带回家?带一个男孩子给我们当儿媳妇?”叶裴笑笑,眼角的皱纹细细的叠在一起,这种感性的话从他冷漠的儿子口中说出来,效果真是意外。
“爸,如果你完全没在意过我的感受,我想今天的谈话完全是多余。”
“我当然更在意叶家的声誉。”
“这个您大可以放心,叶家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会什么样,不会因为我喜欢一个男人女人就有所改变,如果你觉得结婚生子是我的义务,好像出发点都完全错了。”
叶裴仰起一点头,烟雾在视野里缭绕散开,这个表面孝顺懂事的儿子和自己确实很像,自我利益至上,而且随时能背叛任何人,自私的直接又毫无畏惧。叶家的前途放在他身上的确不用担心,但是换个角度想,又觉得可笑,这样就决定了自己的未来,果然还是小孩子处理问题的方式,够简单粗暴。
“长的漂亮的男人是比女人更吸引人,但是十年二十年之后,现在让你着迷的还剩下什么?那个男孩子我不讨厌,但如果你是来宣誓你们会永远在一起,你可以换个时间,不用十年八年,五年就行,到时候你还是坚持现在的态度,我不介意退让一步,如果不能,就老老实实地去结婚。”
“只是这个条件?”
“那你以为我这个老头子该做点什么?我自认还没古板到石化,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不少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的儿子管不好,不至于迁怒到那个男孩子身上。”
“谢谢。”叶阡程露出一点笑容。
这个笑容叶父看来依旧陌生,看着儿子出去时又说了句,“有时间带回家来一趟,你妈妈很就惦记你这个时惦记了挺久。”
“嗯。”
叶阡程回去时看到流弋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进门的声音都没听到,他从后面把手搭在肩上也吓了一条。
“这样也能被吓到?”叶阡程笑笑。
流弋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颈窝里很深地呼吸,“我怕你不回来了。”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叶阡程搂紧他的腰,“只是和家里人说一声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改变。”
“你爸妈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为什么要他们同意?”
流弋收紧手臂,心脏跳的很厉害,他花了太多年的时间追逐这个人,从远处观望到试图靠近,从挣扎犹豫到逃离,纠缠到最后把爱情攥在手里,诚惶诚恐,惴惴不安,如果剧本的结尾在这个时候还忽然改变,他不会再有精力去重复一段将近十年的追逐。
叶阡程摸摸流弋的头发,重复那句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周末去拜祭流苏,流弋带了叶阡程过去。墓碑前长了一些杂草,高高的挡在墓碑前。两个人蹲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拔去。
墓地是个不管埋葬了多少灵魂都永远安静的地方,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低微的说话声音都空旷清晰。流弋背靠着墓碑坐在地上,天空辽远,眼光刺眼,挡了一只手在眼前,光线从指间流泻下来,然后是叶阡程逆光的脸,被他的五指切成明朗的几个部分。
“起来,回家了。”
伸到面前的手骨节修长,是最初吸引他目光的那个部分,视觉和多年前的景象不可思议的重叠起来。流弋微笑,伸过手去握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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