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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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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砚,你要记住,为了所有人的将来,花非花,必须要死。”
☆、章回 十八
那时的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爬山什么的,也没了意义。默不作声往山下走时,我眼里憋了两泡泪。
才不是什么伤心难过无奈云云的泪,是疼的,亲。虽然那会上演了干柴烈火,野合到底没机会出场。可就这样,我还是在满身乱颤时一激动踩上根光秃秃的树桠,要人命的疼。赌气着一直没看伤到的脚踝,不过一路走来鞋子里都湿乎乎的,约莫也流了不少的血。
这会倒是庆幸,幸亏没让那野合也成真,否则照这种发展趋势,做到最后我还不得直接废了。
“五六。”
“干嘛?”
开了口又没了下文,这是要闹哪出?
那时却没再搭腔,急走两步到我身旁,二话没说的蹲下去就一把抬起了我的腿。我啊一嗓子仰倒回树上,差点摔个底朝天。
尼玛你够了!
那时不鸟我,自动抬了我的腿到他膝上利索着脱了我的鞋。乖乖,果然流了不少血,袜子都成红的了,估计能拧出不少存货来。等到那时再把裤腿卷上去,我咧咧嘴,疼得更想哭了。
那么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啊,就那么张牙舞爪地留在我腿上了。尼玛,从小到大,我身上连芝麻大的疤都没留过,这回好了,毁容了,啊不对,毁身了。
那时脸色也不好,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一瞧他那黑着的脸,我又怒了。尼玛伤在我腿上,你生得哪门子的气?
那时又跟瞧见我心里的咆哮样,阴恻恻地瞥了我一眼,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忽地就觉着委屈到不行了。
“也不是故意划伤的啊…”那么疼,谁乐意没事给自己来一下?
那时阴恻恻地看了我第二眼,脸上清清楚楚地写了四个大字。
给我闭嘴。
于是我就乖乖闭嘴了。
之后那时就跟拎小鸡样径直把我提了起来。我吓一跳,以为他要把我扔了,下意识就闭死了眼作势惨叫。结果后知后觉里才发现,他是把我扔自个儿背上了。
我乐了。嘿,本来还愁着怎么回去,这下好了,有免费的搬运工,不对,有人免费驮,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所以嘛,我也就意思着挣扎两下后就安安稳稳趴在了他背上。
下山的路,嗯,很安静。
那时变身闷油瓶,周遭又安静,连个鸟叫都听不见。偶尔擦着树枝过去时,能听见一两声噼啪响,听在耳里就跟摇篮曲样。一来二去的,困意就冒了头。
想着被人背着还睡觉,多少也有点说不过去不是?我就使劲晃晃脑袋争取清醒那么一眯眯。
“哥哥,其实小时候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喜欢你呢,要不也不会把我最爱的兔子手套送给你了。可惜那时候不知道你是那家的人,后来又这么多年没见过,否则拍卖会那会瞧见你时,我一准先扑你怀里亲一口。”
“嗯。”
谢天谢地,那时总算不再做闷油瓶了。
再接再厉。
“我知道你疼我。而且论起来,咱们祖上还是一家呢。所以,哥哥你就像我亲人一样。”
“嗯。”
“可是,哥哥,我已经有大花了。他照顾了我那么多年,我不能抛下他不管。哥哥,以后你就做我哥哥行不行?我把你当亲哥哥。”
那时的回答,是骤然低了三十度的低气压。
我…
尼玛,人生难得几回的撒娇,大花一见就能软了腿,怎么到那时这儿就次次死无葬身之地?
我闭嘴,行不行?
于是,剩下的一节路里,我睡得天翻地覆。
迷迷糊糊里,总觉得腿上一阵凉一阵热的,还有点疼。嗯哼两声勉强睁了眼,先瞧见自个儿的腿包得像木乃伊样。我眼角一抽。尼玛,不就是划道口子吗?至于包成九级伤残样吗?
再扭头一瞧,原来已经下了山回到直升机停靠的地方。屁股下是块光秃秃的大石,旁边站着个脸色还是臭的那时。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儿开始也不要再来了,出来这些天,已经耽误了不少事,今晚我们就回去。医生已经帮你的花做了最后的检查,能不能站起来是他自己的问题,别人帮不了。以后要选哪条路,你自己做决定。”
机关枪样叽哩哇啦说了一堆,那时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了身就钻进直升机。
然后,大铁翅子划拉两下,轰轰隆隆上了天。
我被气流卷得差点断了气。就算这样,还是努力抬了头去看那慢慢腾空的大鸟。那时生气了,我知道,而且还是那种非常非常的非常生气。大花生气了,我能想法子哄他开心。
可那时?
不知怎么的,我就是能确定了,就算我再脱光了站他面前,他还是照样生气,没折扣。
我又忧郁了。
垂头丧气地回去时,六九已经回来了,正蹲门口剥兔子皮,花姑娘蹲一旁,哈喇子流了一地。见我一瘸一拐地回来,六九咧咧嘴,笑得贱。
“哟,野哪去了这是,还整成一伤残人士。”
我翻个白眼,继续一瘸一拐地挪进了房。大花已经醒了,扭着头看回来时,眼里一闪一闪的。
啧啧,瞧那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被甩了正委屈着呢。
“你睡觉不理我,我无聊,就爬山去了,结果下山时不留神摔了一下。已经处理好伤口了,不碍事。”
看我多好,还主动解释,免得再惹那大病号伤心。
“五六,你平时连墙都懒得爬,山就比墙有吸引力了?”大花幽幽开了口。
我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尼玛,别的不记,就光记我的锉了是吧?
“摔一跤,怎么会把嘴摔肿了?还破道口。林子地会咬人吗?”
大花不算完了。
“你够了啊!”我火大。“你摔地时不咬嘴咬舌头?”
大花翻个身,半晌才闷闷回了话。
“我亲你时,从来不舍得咬破你的嘴唇。”
☆、章回 十九
大花气鼓鼓地说完那些话后就不回头了,他就是不回头他死活不回头。
他气我更气。
尼玛,要不是为你我能弄得自己这么狼狈外加差点报销一条腿?尼玛我为你寝食难安提心吊胆你就只瞧见我肿了嘴?
尼玛。
不理我?好,我也不理你,我我我看天花板!
好吧,这种小茅屋没有天花板给我看。那就看床。床上躺着的那是什么玩意?不管他。我就看床。木板搭起来的床,下面垫的是石头,很环保。嗯。再回了头看我坐着的床,相同设计相同造型,哦,也有不一致的地方。死东西躺着的那床铺的是层黑褥子,我这边,嘿,花的。
嗯,六九一个人,搭了两张床。嗯,屋里还有两套餐具,两只板凳。
所以说,六九其实也是挺闷骚一主来着,没事换床睡换碗吃饭换板凳坐。
好吧,我开玩笑。
虽然之前懒得去考虑这种诡异又带些强迫症样的对称性,可如今,我改主意了。这片广袤的丛林,是处隐居的好地方。尘世什么的,水太深,哪里有这里的浅滩瞧着让人舒服?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家大花以后真站不起来了,留在这整个一天然疗养院,也总强过回去呼吸那被千万人糟蹋了一遍又一遍的空气。而且,下半辈子尝试着去做点铲强扶弱的义举,也好死了上天堂什么的。
一想,整个人就隐隐约约地兴奋起来。
外面六九正哼到妹妹大胆地往前走,花姑娘跟着低声哟嗬,真是阖家欢乐。
我一瘸一拐挪到门口靠着门蹲下来,花姑娘立马瘸着腿挪到六九旁蹲住了。
嘿,那兔崽子。
“那,我说,六九啊,以后我就跟我们家花留在你这儿怎么样?我一准定时交伙食费。回头等我们家花好了,让他帮你做家务。”
六九头都没抬,只顾着捣弄他的兔子去了。
“留在这儿?尿不拉屎的地方,你真当自个儿是电视里演得世外高人了?”
“也有好处啊。你看,平日里我们可以出去铲强扶弱一下,普渡苍生什么的,不是快活地像神仙样?”
六九终于舍得抬头看了我一眼,手下一个挑刺,一整张兔子皮就那么顺溜地剥了下来。
啧啧,刀法挺厉害。
“真当你们是神雕侠侣了?”
“模仿一下嘛。”我咧嘴笑得欢快。
“有雕吗你们?神囧侠侣吧?”
我真想拿刀子剥了他的皮。
“好吧,不提这茬了。”
六九哼哼两声,顺手拿了另一只兔子来熟练着放血。
“刀不错。”
“那是自然。以前野外拉练时,就靠这刀活了。”六九挺得瑟。
“嗯,瞧着钢口挺好,二战时德国伞兵都装备这玩意来着吧?刚解放那会据说市面上还能买到不少,后来也就慢慢被淘汰了。”
六九不剥兔子了,随手把兔子扔给花姑娘,乐得花姑娘嗷嗷两声叼起来就蹦出好几米开外去。
“五六,你想说什么。”
“哦,我其实就是想问,你一边防兵,上哪得空去买件外国货来穿?”
我乐,随手指指自个儿领口。
“你那衬衣,啧啧,得抵上一兵哥哥一年的工资了呢。”
六九不说话了,一把小刀玩得要出花。
“五六,知道狐狸为什么永远不长命吗?”
我倒是奇怪了。
“为什么?”
“因为他聪明过头了。”
这次轮到我不说话了。
六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不逗你了。之前就听说过五六虽然张了张白痴脸,肚子里的水不知道有多深,几天倒是见识了。都知道些什么了?”
其实我还真就不知道。
“我其实就是纳闷,你怎么就没顺手解决了我们两个呢?”
六九居然给我来了个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跟着抬头瞅,没见UFO啊?
“本来接到的命令,是要确认你们两个死挺了完事。不过林子里见你们这对鸳鸳死抱在一起时,又改主意了。”
我一下被吓个半死。
“不行,大花是我的,我是大花的,你谁都不能抢!”
六九很是僵硬地转回了脖子,笑得异常狰狞。
“我没兴趣得艾滋。”
我…
尼玛。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懒得瞒你了。你们家那位动身南下时,我已经先来了这,等那金主下命令。赶巧找到从前守林人留下的茅屋,就暂时住下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仰光那儿我顺手塞了两包白面到你那位的房间里,然后再顺手打个电话去举报。本来这就完事了,临了又来了通知说有变动,要多等两日。等了没多久,半空里炸了架直升机,我的最后一道命令也来了,确认一下您二位死得踏实。完事,我领钱回家。”
“那你不杀我们俩,回头那边怪罪下来怎么着?”我挺感动,真的。
“反正以后留这深山老林里,钞票跟废纸样没点用处,我不差那点烧纸钱。”
哦,原来如此。
“我还有两个问题。”
六九炸了毛。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
“啊,就最后两个了…”
“一个!”
一个就一个,怕你?
“另一个人是谁?”
六九翻个白眼。
“我相好。”
我眼珠子掉了一地。还当是这茅屋的正主被喀嚓了,搞了半天?
“你出任务带着相好的一块来?人呢?我来这么多天了怎么没瞧见?”
六九居然瞬间红了眼眶。
“她说,这辈子最受不了一对狗男男弄脏她的眼。所以,在你们滚蛋前,她是不准备回来了。”
啧啧,人身攻击什么的,最恶心了。
我这边还没气够的,那边六九嗷一嗓子就扑了来。
“个死人好利索了就给我抓紧滚蛋听到没有!尼玛我一大老爷们被你们两个狗男男害得守活寡你们该遭雷劈啊啊啊!”
个老流氓。
☆、章回 二十
天黑了,鸡都上宿了。
六九拿刀逼我睡去大花的床,用他的话讲,死都不要跟同性恋睡一个被窝,这让我实实在在地生了一口恶气。
尼玛,同性恋怎么了?又不是病毒。
可也不能睡地上不是?气了半晌,最后还是咬着牙睡到了大花床上。我可没忘现在我们两人还在闹别扭,所以一张挤死人的双人床硬是被我闪出一条车马道来。
哼,小爷我也是有骨气的,低声下气去讨好什么的,打死就一次。
大花也能耐,愣是跟我划清界限一整晚没动一动。到了后半夜,我不行了。尼玛,跟挺尸样横在床上也就罢了,为了避免有什么毁心情的肢体接触,好几个钟头里我硬是把身子绷成一条线,尼玛当年被花娘特训时也没这么累过。
我认输。
“花,你别气了。你也知道我打不过他不是?他那是霸王硬上弓,你看我受了那么大委屈,又被咬肿了嘴,还连带着挣扎过度摔下山,已经够凄惨了。你要是再不理我,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不住了,那时,为了我的身家幸福,您继续扮黑脸好了。
大花没吭声。
德性。
“花~~~”
大花没吭声。
“花花~~~”
大花没吭声。
“亲亲花花~~~”
大花死活就是不吭声。
我还就不信了。
“花,你快点应一声。只要你应了,等你好了,咱们就来一次骑乘。”
大花已经死了。
倒是半空里嗖的一下飞来一不明物体擦着我头皮戳进了墙上,借着窗外惨兮兮的月光,一点都没错过那玩意泛着的银光。
尼玛,居然是六九的小刀。
“你疯了!”我扭头去看那睡得一脸茫然的死六九。“射偏了一刀戳进我脑门怎么办!”
六九打个呵欠,硬是把人模人样的一张脸挤成了菊花残。
“不好意思,手滑,射偏了。”
我…尼玛。
“大半夜不睡觉讨论少儿十八禁,什么人哪。再废话,下次一定保证不手滑。”
这才真正是什么人哪!
倒是因着这一出,本来挺尸样的大花不着痕迹动了一下。哼,就知道他是在装睡。
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那,花,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要不六九真该成杀人犯了。”
死大花又得瑟着不开口了。
“你转过脸来,我看着你睡,要不我睡不着。乖,转过脸来。”
徐徐善诱什么的,其实我一直做得很好。
结果死大花居然还跟我杠上了。不搭腔不回头,除了那会六九刀子过来后诈尸样挺了一下,一直到现在都跟条死鱼样点动作没有。
“花非花!”
我怒了,两手一字儿拍上他的脸。不回头是吧?掰我也得给掰过来。
可是,手心底下,好像摸到了一团湿。
口水什么的,总不该流到眼角上。意识到自个儿摸到的是什么后,我惊悚了。
大花居然哭了?
眼前这个当年为了能争取晚上可以干我而不惜被花娘打断腿却一滴泪都没流过的大花,他居然哭了?
天要塌了吗这是?
讪讪着收回手来,这下轮到我不知所措了。
“五六。”
得,轮大花开口了。
“要是我真的站不起来了,你去找那个人吧,我不拦你。”
个死没良心的。
“你其实是伺候我伺候到自己烦了这才变着法的撵我走呢吧?花非花我还真告诉你,小爷我不吃那一套。”
尼玛真想剁死你。
“花非花你给我听好了,这辈子哪怕你残废了不举了从此吃喝拉撒都离不开这床了也别指望着撵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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