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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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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抽了五颗烟,人回来了,身上干干净净的,看起来精神头不错。
我给拍手,一点不吝啬夸赞之情。
我说南青你真是牛啊,一路过去这叫一痛快。感情早就知道明哨暗哨的藏哪了是吧?
南青说,爷您过奖了。
其实我一点都没过奖。不过,眼下办正事要紧,那点小感情小纠纷什么的,容后再说。
这次再走就轻松多了。拖着箱子一直走到最里进那老头子住的屋,外面黑乎乎的,廊下两个白灯笼可是凄凄惨惨的很。这下,我又明白了,感情是庆往生来着。
是南青去给推的门。门开了,里面规规矩矩坐着一二。五个老头子,围了一排,像牌位样。后面跟着站了一排披麻戴孝的小青头小姑娘们,更像牌位。
我乐了。死了老子还是死了祖宗啊这是,至于全族上阵披白布吗?
结果,为首的老不死一挥手,房门就给闭死了,还差点挤到我脚后跟。
我有点不好意思。
说,真是对不住了,以为今儿你们是摆宴席庆祝来着,这才急着把度蜜月时买的礼物给送了来,怎么喜宴眨眼就成丧宴了?
老不死的说,叶修砚,你这个疯子!小雀翎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了狠手!
我纳闷了,男欢女爱的都是两情相悦来着,怎么到这儿就觉着成了我拐带良家妇女了?
不过,念在今儿来是送礼不是吵架,也就懒得费口舌跟老不死的争。示意着南青开了行李箱,里面满满的都是琥珀,当然了,人工的而已。天然的我可买不起,毕竟得送一大家子不是?
我摸着下巴笑得很真诚的说,人都说樱花开得漂亮是因为下面埋了死尸当肥料。心想着这么美的东西也得让大伙一块瞅瞅不是?鲜的没法往回带,就买了这琥珀的捎回来。瞧着里面封着的樱花漂亮不?我可是跑了不少地方才找到这么好的东西。来来来,都是自家人,一人一封,别客气啊。
结果,居然就没一个人乐意上来领份子,不仅如此,还有后排里一边角的小姑娘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我又纳闷了,小姑娘,你哭谁的丧?
☆、二十三
后来,礼物还是没有送出去。
老不死的在吼了一声“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后,自个一刀把自个送去了阎王那。剩下四个没过多久也跟着伸了腿,嘴角都溢出一滩血来。
真成牌位了。
后面剩下的没伸腿,只是到老也没敢动一下。瞅着那哭了半晚上的小姑娘眼瞅着都要哭死了,居然也硬咬着牙不动一动。我纳闷,脚长地里了?
再一琢磨,不对。眯了眼到处瞅,最后倒真让我瞅出点猫腻来。呵,难怪不敢动,几个人腿间被绑了一根线,要不是起劲瞧了真就给忽略了去。
线的另一头,是什么呢?
我敢打赌,肯定不是五百万。
我说,南青啊,你说是谁这么好心帮我这么大一忙呢?
南青很认真地摇头。
有小青头看不下去了,赤红了眼就嚎起来,你他妈别在这装清高,要杀就痛快点,死了就一了百了。日后你下去时,哥几个一定往死里照顾你!
他一嚎完,又多了仨哭丧的主。
我给闹得有点耳鸣,觉着也没几个能收礼了,就觉得还是打道回府比较好。南青问他们几个怎么解决,我想了半天,最后觉着要不就让他们这么站着好了。
牌位见多了,还真没见过会喘气的,挺好。
然后,我们俩就走了,那两箱子礼物也没好意思带走。只是刚走出院子没一会的,就听后面铺天盖地一声响,地面都跟着颤了三颤。
我回头看着冲天火光,砸吧两下嘴,心里真觉着可惜那活牌位了。
现在,晚上九点过一刻,真早。
出了宅子上了车,南青惯例开车,我惯例躺后座。本来想睡一会,南青却学开了乌鸦。
他说,爷,咱们去哪儿?
我说,当然是回家,还能去哪。
他说,爷,你就不想去查查这事?里外透着古怪,肯定不是那爷做的。
我说,你怎么就确定不是他了?
他说,如果是那爷,他肯定会先知会我一声。
我说,你是他男人还是我是他男人?我说是就是,你一外人别插嘴。
他不说了,乖乖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家。一回家我就脱鞋子上床,南青站卧室门口,欲言又止的。
我说你要上来陪睡?
他就没的说了,继续乖乖关了房门让我睡个好觉。
我躺了一晚上。
天亮时爬下床,南青已经做好了早饭。这次做的东西卖相不错,口感也不错,所以我能勉强吞了三勺后才给恶心吐。南青站在桌边看着我,表情很微妙。
我说,南青,你厨艺见长啊,昨天我才吃两勺,今儿就三勺了。争取午饭让我吃四勺。
南青纠结了半晌说,今天不出门?
我说,人都死干净了,我圆满了。以后就留这儿哪都不去,老死。
南青不说话,转身去厨房藏了一早上。
整个上午,我就保持侧躺的姿势摊在沙发上看电视,运气不太好,一直看广告。南青很安静,也很老实,乖乖打扫房子时还保证不影响到我看广告。
然后,吃午饭。
南青真的下了决心改善厨艺,可惜用错了地方,做出来一顿看着就没食欲并且我只碰了一勺后就吐到死的饭菜。南青继续纠结地看了我一会,就扭头出了门。
我继续缩回沙发看电视。
一个钟头后,南青回来了,递给我一牛皮纸包。打开看,居然是整齐的两盒葡萄糖。我纳闷,南青也不解释,掉头去收拾桌上没动过的午饭。
然后,门铃响了。
说起来,门铃这种东西,我一直以为不会出现在这个家。所以在南青忙着刷碗而让门铃嚎了近两分钟的时间里,我总觉着是广告里插播铃声来着。
后来还是南青带着满手泡沫跑过去开了门。
来的,居然是传说中的有幸见过一面的七爷。
出于礼貌,我半支起身子打了声招呼才躺回去。老爷子挺自来熟,搬了椅子就坐沙发对面了。南青倒是挺看眼神头,自动泡了杯茶送过来。
老爷子上来就开门见山问我昨儿夜里过得怎么样。
我说,七爷您真会开玩笑。大老远跑我这里问我夜生活。吃了就睡,没什么差啊。倒是你怎么就能找到这儿来。
老爷子笑说,从前海之打过招呼,要帮忙照应下这边。
我说哦。
老爷子挺厉害,也没被我给噎住。
他说,昨晚的事,我耳闻了。
我就反问,昨晚什么事?昨晚我在家一觉睡到天亮,有什么事的,我怎么没听说没见过。
老爷子眯眼打量了我一下,还是稳坐不挪地。
他说,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在你从日本回来前,他们几人已经私下里商定了,算好你回国后会找他们清算,干脆设了局等着你跳。后来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本来他们提前埋伏好了只等你上门,我躲在暗处将他们治住后关在房中,等你过去解决掉,算是替你出气。
我说,老爷子你又开玩笑。我跟他们没仇,做什么要解决。再说了,先前我记得,跳出来替他们求情的是你吧,怎么几天不见就转了性了。最主要的是,老爷子,昨晚我可没出门,真就听不懂你说什么。
老头子给我逼得哑口无言,只能乖乖起身滚蛋。临了到门边了,估计是没憋住,又抛下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话才慢吞吞地走人。
无聊。
我继续看电视。
南青又嘴碎,悉悉索索凑过来问这人能不能信。
我说,南青,你大姨妈来了。
☆、二十四
然后,我在家里乖乖趴了两天。
南青的饭菜一直让人无法下咽,我又懒得叫外卖,最后居然真就得喝葡萄糖来活命。又难喝,一瓶下去连胆汁都得吐出来。没辙,南青只能跑去买了些营养药回来,我当糖吃,一颗一颗嚼着,倒也感觉不错。
到第三天上,有人在门口夹了个牛皮袋。
南青拿进来时我还在想,感情这屋成人民广场人尽皆知了。袋子打开,里面是张光盘。约莫是搞推销的,我眼皮都懒得翻一下,随手就扔垃圾箱里。南青不依了,自顾拣出来就往机子里塞。
我说南青你激动什么。
南青说,爷,这地方没有几个人能找到,既然敢把东西直接送过来,就是脱不了干系的人,不能掉以轻心。
我说你想看就明说,不用说这么多。
南青不搭腔了,自顾去摆弄机子。他有兴趣,我没有。所以他看他的,我翻身睡自己的。不过画面挡了却挡不住声音,里面一直有皮鞭啊喘息什么的少儿不宜的动静传出来。
哈,原来是成人动作片来着。
南青说,爷,你看。
我没兴趣。
他说,爷,是花非花。
还是不想看。
南青就不算完了。声音好像开到了最大,还跟着在旁大嗓门地吼爷你睁眼看你睁眼!
我是瞧出来了,今儿要是不睁眼看一眼,南青一准跟我没完。得,那就看一眼好了。身子懒得转回来,就勉为其难地扭了扭脖子瞅了一眼电视屏,赶巧看着里面一长得恶心的男人退下来换另一个上去捅捅插插。至于花非花,跟条死鱼样跪趴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血。
还以为叶修礼能想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搞半天也就是一顿暴打再来个轮干,无聊。
我更没兴趣看了。
南青在旁边,拳头捏得噼啪响。
那点毁心情的动静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后才消停。我都睡得迷糊了,冷不丁听到叶修礼在喊叶修砚,打个激灵又醒了来。二度扭头去看时,镜头里叶修礼正笑吟吟地半蹲着,还很礼貌地让出半个镜头给不远处趴着的花非花。
不得不说,叶修礼还挺上镜。
叶修礼说,喂,叶修砚,看着你男人被干,你硬了没?反正我是硬了。
我打个呵欠,不情不愿地转回身子来。没办法,老是扭着脖子,太遭罪。
叶修礼又说,你够厉害,让花非花带着张狗屁不是的画引我视线。大家都赶时间,咱们也不绕弯子了,关于那个基金还有不记名债券的事,老头子都告诉我了。现在,咱们俩做个交易,你把债券还有那时给我,我把花非花还给你,并且保证以后你们可以继续周游世界不会有人再去打扰。或者,你希望我杀了你杀了花非花。要不要做交易,你自己选。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多浪费一天,花非花就得多被十个人干一天,你要是耽搁久了,约莫花非花也得给干死了。
然后,叶修礼抛下句等你联系后就把镜头还给了花非花,当然,准确来讲是花非花被玩了大半日的地方。又是白又是红的,暗红的肉还外翻着,估计一时半会是合不回去了。
我居然觉得看起来很爽的样。
到此,光盘里的内容彻底结束,屏幕上也变成白花花一片。我还没动作没说话的呢,南青居然呼啦一下站起来抡起板凳就把电视砸了个稀巴烂。
我不乐意了,说,南青你有毛病呢吧?要砸你砸碟机砸光盘啊,你砸了电视我看什么?这还等着看系列广告的结尾呢你把电视给我砸了,你赔我结尾是怎么着。
南青再呼啦一下转身对上我时,竟然跟着呼啦一下掏了枪呼啦一下对上我脑门,眼都成赤红的。
南青说,他是那爷!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地看着那爷受折磨!
我掏耳朵,心道你这不是自己打自个儿嘴巴嘛。
我说,南青你又老年痴呆了,那时早就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花非花就是一外人,我都没急的你着什么急。再说,那个什么债券之类的是我胡诌了让他们几个不敢随便对我下手好让我保命来着,现在你让我去哪里弄债券出来。你要觉着不爽就开枪,我不会去法院告你杀人的,你放心。
南青的牙咬了又咬,我都能听到牙齿相撞时的恐怖声响。最终,他没壮着胆子一枪崩了我,而是结实地拿枪把给了我一下。
操,我头破了。
☆、二十五
流了不少血。
无所谓,反正这样也死不了人。我们俩就眼对眼地瞪着,谁也没搭腔,谁也没动作。
然后,南青撑不住了,继续呼啦一下扔了枪接着呼啦一下抡圆了胳膊给了自个儿一巴掌。啪地一声响,听得人都觉着真疼。
南青说,爷,属下该死。
我懒得搭腔,抹一把进了眼的血水,准备躺回去接着睡。南青这会又化身老妈子,默不作声里钻进房间找医药箱。我表示拒不合作坚决睡觉,他就低眉垂目地站沙发边,手里提着的不像医药箱,倒像炸药包。
南青说,爷,你要气不过,就打回来,属下任凭你处置。
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别等我出手时你直接喂我枪子。
南青说,只要你打完后能让属下帮忙治伤,就是打死我都没关系。
话都说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情,不等他反悔加条件的,我跳起来摸了桌上花瓶就砸上去。自然是对准了脑门来的,下手也够快狠准,花瓶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居然还能稳站不倒并且示意手上医药箱的用处。
你赢了。
躺回沙发上随便他怎么捣鼓,双氧水洗脑门上的伤口时倒没觉得疼,只是被那凉弄得连打好几个哆嗦。南青离我又近,感情脸上隔夜蹿出的胡茬都数得一清二楚。
我眯了眼数了会,觉着无聊了,干脆直接扑他怀里,双手并用把人牢牢抱死。
南青的回应是也打个哆嗦后僵了身子没敢再动。
我说,南青,我就剩你一个人了呢。
南青嗯了一声,倒没把我推开。
我说,南青,要是连你也死了,我该怎么办。
南青没搭腔,我也没给他搭腔的机会。袖口里滑出的匕首准确落进手中,感谢我们俩抱得这么紧,所以把匕首准确无误地戳进他的肺时真是畅通无阻又格外舒爽。
我松开那长得像环抱样的钳制,看着他一阵痉挛后倒在地上。只是伤了肺,一时半会死不了。当然,如果一直那么放着不管,最终也会被自个儿的血呛死。
我哪里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呢?
蹲下去,握住剩在外面的半截刀柄,我知道自己在笑,虽然眼下在无意识地转着刀柄,但的确是在笑。
我说,南青,你知道吗,那时跟我求婚了,他要跟我过一辈子。我们去日本只是为了度蜜月,那晚我把他拉出门去只是想让旅馆的老板布置下房间。我只是想跟他吃一顿幸福的晚餐。你的眼睛是瞎掉的吗,怎么就能混帐到枪口对准了他。他死了,我却连把尸首带回来的本事都没有,只能烧成了灰吞进肚子里,这样才能带他回家。
南青挣扎着抬头,脸上泛着灰白。
他说,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知道他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都要断气了,却还对我说,要信你,哪怕只信一次。你说,我怎么去信一个杀了我的宝贝我的命的男人。南青,你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呢,是不是因为,你的胸膛里塞了块石头呢。
为了确定是不是石头,我继续转了转刀柄,触感很柔软,原来不是石头来着。
南青呕了一口血沫子出来。
他说,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笑得差点合不拢嘴。我说,那得是哪样啊。我不傻,也不瞎,肩膀上顶着的那东西也不是摆设。那时死前玩了整晚的火机,好死不死就在最后点了颗烟,然后死透了气。回来了你又说自个儿枪法准到一点烟星就能爆头。我们去日本,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没有,一个都没有。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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