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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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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完,随之而来的,是再一次的单曲循环。
“可怜的孩子。”
那时轻叹着,随手关掉了电台。我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开口的欲望也更浓了些,索性跟着扭头看窗外。车子停在路边最为茂盛的两株樱花树间,坏掉的路灯与阴沉沉的天气让车子最大限度的隐藏起来。
不远处,是一幢同样阴沉的建筑。
三千藏私人收藏博物馆,花非花今晚会出现的地方。
值得庆幸的是,在那建筑周遭的路灯没有废,视野也算开阔,所以就算只是蹲在车里也不会错过任何大事小事。这个现状,我很满意。剩下的,便是趴在车窗上,等。
有些沉闷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就连空气都是沉甸甸的湿。
一个有点异样的夜晚。
我们还是没有说话。那时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合着,吧嗒,吧嗒。
沉默,古怪的沉默。
我很不喜欢,莫名地抵触。
所以,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沉默才好。
“我总觉得,南青有些古怪。”
嗒,是打火机被阖上的声响。那时,还是没有说话。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连细微的声音都听不到,总觉他大概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这会,我忽地明白过来,为什么总觉今晚不舒服。原来让我不舒服的,不是外面湿漉漉的空气沉甸甸的夜色,那些个不适,源自身边的男人。
只是不等我开口,吧嗒吧嗒的声响再度传了来。本来还想出口的话,就那么被该死的吧嗒声逼回了肚子里。不说就不说,回去后有的是法子撬开他的嘴。
而那点不愉快很快就被花非花的出现驱逐干净。依言出现的花非花,总算没让我失望。远远瞧着他轻松地游墙而上,摇摆了半晚的心才安安全全落了肚。
其实说穿了,我不相信花非花能按时前来。他不是傻子,大约里一想也该知道,到这儿来不过是充当炮灰,有去无回像呼吸样自然存在着。人皆自私重命,哪里能有傻到明知是死还要为了情啊爱的白白送上自个儿的命?
所以,在整个计划中,花非花不过是鸡肋。有他出手,我会轻松些。没他参与,我也不会输。
所以,今晚我出现在这里,只为等一个路径指示标。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外面,等花非花的身影消失在高墙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讨厌的吧嗒声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舍得的这是?
我转回脸,正好瞧进那时直勾勾瞧过来的眼中。车里基本全黑,诡异的是他的眼居然亮得有些骇人。
“到他出来,大概多久?”
“以他的身手,至多十分钟。”
我有点奇怪,云里雾里的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只有十分钟啊,有点短呢。”
带点叹息样的嗓音,愈发让我不舒服了些。古怪,异常的古怪。
“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的回应,是悉悉索索地凑过来亲我。珍惜味浓到满溢的亲吻,唇胶着,气息纠缠到一起,莫名地就让人觉着…
我居然尝出一股子悲凉味。
悲凉?
一把推开,我顶着有些晕的脑袋气息不定。
“你抓紧给我坦白,今晚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那时笑了,一口白牙即便在夜里也看得清清楚楚。
“小砚,如果没有相信的人,就试着去信南青。不用太多,只信他一次,就好。”
我恼羞,可真要发作,又找不着理由,只能泄恨样狠狠掐了他一把。他也不躲,任凭我掐完了才安抚样抓着我的手到唇边亲吻。
“叶修砚,我爱你,一直都爱着,到死也不会停歇。我爱你,很爱。”
猛地抽回手来,不想承认,只能别扭地转过脸去继续看窗外,然后以此来掩饰可能会被他看穿的脸红。
决定了,既然这么爱说,今晚回去要他说足一千遍。
吧,打火机再度开了。不同的是,这次,还有烟味跟着一道飘了来。
噗,嗒。
有点奇怪的回响。
只是等我转回脸来再看,只瞧见那时长长吐了一口烟出来。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在我面前吸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本来想着夺了他手间烟,转念一想,干脆改了目标抢走了吧嗒大半晚的火机。
看在他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的情分上,就允许他抽完这一支好了。
那时微微侧了脸,笑得很清晰。
“叶修砚,怎么办,我一刻比一刻爱你,总觉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爱不够了。”
我呸他一口。
“流氓。”
也就在说闹的这会,三度扭头望向窗外时,已经看到了花非花越墙而出的身影,轻松落了地后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很好,果然十分钟只少不多。
任务完成了,也就没了再逗留的必要。旅馆里还准备了大项目,总不能把春宵浪费在这黑咕隆冬的地方。当即点火发动车子,先前没有关掉的电台里再度流泄出响了很久的那首曲儿。已经到了尾声,那个曾经出现过一次的男声也跟着回来了。
他说,谢谢你们陪我听完,也谢谢你们原谅我的自私与任性。
他说完了,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晰到不会错认的枪响。嘶嘶的电流声中,似乎能听到里面有嘈杂的嘶喊与尖叫,之后,电台归于死寂。
我有些惊讶。
后来是那时伸手关掉了电台。
“很傻的孩子呢。”
说完,他扭了脸来看着我,温暖的掌轻贴在我脸边。
“我们回去。”
他笑得很,风华绝代。
回去的路上,像来时一样,他靠在椅背上扭头注视着窗外稍纵即逝的风景。已经到了深夜,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风景可看?中途等待红灯的光景我拿眼角余光瞥他,他已经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像是累极样。
限速五十迈的路上,我一脚油门踩到死,将剩下的三十分钟路程硬生压到了八分钟。
回到温泉宾馆时,那时似乎已经睡着了。鬼使神差地,我用落在唇角的亲吻取代本该用力踹的脚喊醒他,我说,睁开眼睛,我们回来了。
那时过了小会才缓缓睁开眼,脸有些苍白,眼底却是藏都藏不住的笑。顺从地跟着我下了车,短短几步路居然也能走得异常缓慢。我心急,偏就咬着牙不去催他。
惊喜,总是要慢慢接近后猛地掀开才有效,走得急了,会破坏苦心经营的气氛的。
终于回到了房间门外。我用眼神示意他开门,他依旧顺从,然后在开了房门的瞬间,用我最满意地呆滞满足了我的心。
房间,在我们走后,由那位热心的老板帮忙重新布置过。桌上烛火微微摇晃,晚餐做得很美味,香槟上还坠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
蔷薇花,铺了满床。
我说过,这是我们两个的蜜月。
叶修砚与那时的,蜜月。
我也不出声,就那么杵在门边等人从惊喜中回过神来。不过那惊喜似乎带给那时很大的冲击,以至于他终于肯回神时,我快要绷不住脸上强装的僵硬。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朝我靠近,眼底的笑变成了湿润。当他凑到我跟前时,那湿润,变成了水。他垂下头来,眼角的湿挂不住,吧嗒一下坠了地。
我终于破了功,笑得灿烂。
“就这样算嫁你吧,便宜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含着泪看着我,越来越近。我以为他要吻我,我笑着等他吻我。
可是他没有。
他擦着我的脸颊滑落到我肩头,然后,继续下滑。
他跌到了地上。
他再也没有说话。
他死了。
☆、章回 二十一
这辈子,我只爱过一个人,他是男人。
他叫那时。
他给了我一枚戒指。
我爱他,准备嫁给他。
我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甚至还打算把自己缠上丝带当作礼物送给他。
他还给我一具尸体。
那时死了。
当他彻底断气之后,我才发现,致命伤是在胸前。很小的一个弹孔,没有出伤口,子弹应该直接卡在了心脏偏下一寸处。那人的枪法应该很准,否则不会精准到既保证了内出血又不会让人登时死掉。
我应该要谢谢那个人,否则,会白白浪费掉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我也应该谢谢那时,谢谢他在我尚觉得自己还是个人时彻底捅进我心脏,让我最后一点人性死得干干净净。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那一餐烛光宴,到底没派上用场。
之后的几天,我过得还算充实。处理尸体比想象中来得稍微困难些,毕竟是在异国他乡,殡仪馆进不去,焚烧室也没得用,只能勉强赶在尸体烂掉前找了个偏静地烧了。自然,也找不到墓园。觉着烧剩下的那些灰就那么晾一地有些毁环境,只好拿水冲了喝下肚。分量有些多,喝了很久才喝光,有点撑胃。尸体上戴着的戒指烧不掉,扔了又觉得可惜,也就顺手一块戴到了左手中指上,眯眼一看,两只戒指并排着,居然也很有潮流范。只是这两天我有点瘦,戒指松了,又不能用胶水粘住,只好拿火烧了烧手指肚,然后把戒指粘了上去。
处理完尸体后才发觉,还有一只碍眼的火机没搞定。想扔,后来一想,自个儿也吸烟,干脆征用得了。
彻底搞定后,我给花非花去了电话。这人不错,果然按照早先说定的乖乖带着画先一步回了国。为了方便见面,我提议让他先回五六的房子里住两天,他也没异议,挺好。
挂掉花非花的电话后,第二通电话就打到了南青那边。我说这边事已经办妥了,契约也拿到了手,下午就能回国,你记得到机场来接,行李太多,我一个人拿不了。
南青问,那爷不一起回来?
我就骂,你老糊涂吗?我是跟花非花一起来的日本,哪里冒出个那爷?
南青说,属下嘴拙。
我哼一声,很气愤地挂了电话。赶飞机前的几个钟头,先去买了些礼物。虽然东西小,不过碍着收礼的人多,加起来也塞满了几只行李箱。大包小包拖着进机场时还在想,果然,让南青来接机是正确的选择。
之后,上飞机,睡觉。睡得不安稳,因为隔座的是个聒噪女人,用蹩脚的日文无数次尝试跟我搭讪。虽然后悔怎么就没想着少买几份礼物好余些钱换张头等舱的机票,后来就后悔怎么就连那时的钱包一块烧了。
不过还好,旅程只有短短三个钟头,也不算太难熬。飞机到港后,南青果然准时候在外面,我很满意。钻进车里准备好好补个觉时,南青好死不死又多嘴。
他说,爷,花非花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
我躺后座上看自己有些化脓的指节,懒洋洋地答,我们俩吵了一架,他赌气跑回半山的公寓,丢我一人在日本。
说了,又觉得不妥,只能硬着头皮攀着驾驶座的靠背瞅着南青的后脑勺补上句,要不,我委屈点去跟他倒个歉喊他回家?
南青居然笑了。
南青说,爷,您不用担心,睡一晚,明天他一准自个儿跑回来。
我一琢磨,也是,错得又不是我,凭什么我去道歉?
打死不去。
那就睡觉。
等到被南青喊醒时,已经到了家门口。有他当搬运工,我乐得轻松。进家后鞋都没脱就扑进沙发使劲拱了两圈,真是,怀念死了。后面南青大包小包提着进门,还好奇箱子里到底装什么了那么重。
当然是礼物。我理所应当地回答。大凡沾亲带故的,每人一份,不偏心不遗落。
一想,还替先前要杀掉的几个长老也准备了大礼,忙拉着南青问那些个人的脑袋还在不在。要是不在了,岂不是又浪费几份礼?
南青有点畏缩地说,属下,还没去。本来原定今晚再动手,没想您提前回国了。
我忙摇手说没事没事。
幸好都留着脑袋,要不然怎么送掉我的礼?
要知道,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辛苦准备了礼物却被拒收。
南青看起来似乎松了很大一口气。
我说,南青,你去做饭吧,吃饱了,我们去送礼。
一个人都不能少。
一个都不。
☆、章回 二十二
晚饭吃得并不舒坦。南青的厨艺糟糕到恐怖,不过塞了两勺饭菜,翻天覆地的呕吐感能立刻杀了我。南青小心翼翼陪在一边,看他那可怜样,最终也没踹出去。
算了,为顿饭发火也太掉价,回头路上买两颗御饭团充饥就是。
然后,就拖着大包小包出了门,送礼。
想想也觉得挺幸运,据说今儿夜里大长老在自家设宴帮自个儿孙女庆生,说什么成人礼来着。根据南青的小道消息,除了七爷身体不适没法出席外,剩下几个老爷子都屁颠屁颠地跑了去凑份子。
所以说我够幸运,直奔一家就好,也省了挨家挨户地上门,省时省力又省心。
出发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南青在前开车,我躺后座上看指头。估计是烧得有点过,不流血却开始流脓,看着有点反胃。不过这样一来,指头肿得厉害,倒不怕戒指再甩没了。
中间南青停车下去买了俩御饭团回来,可惜我已经被指头上的脓刺激得有点反胃,那俩团子最后还是被扔进了车底。
车里颠簸近一个钟头后,到了那座三度到访的宅子外。没敢靠太近,毕竟是没收着邀请函,我又跟他孙女这样那样的,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过去了,保不准给射成马蜂窝。这次南青处理地不错,四下里打量一圈后,藏好车子就开了后备箱。
我打个呵欠跟着下车,南青却一把关了后备箱。我纳闷,心说你这是瞧不起人吗?
南青的解释却是,这事他干得多了,比较上手。
我不乐意了,说,三四百米的地,又乌七麻黑的,你眼神头能好哪里去?退一万步讲,俩看门的,你敢保证能一梭子来对穿?
南青说,那怎么办?
怎么办?看我的。
然后,就过去了。这次守门的换了俩不认识的主,我也不客气,上去就借火。
左边的说,没火。
右边的说,滚蛋。
当然不能滚蛋。随手把烟叼嘴上,我掏口袋,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一人给一半。
我说,两个帅哥,行个方便呗,烟瘾上来了又没得抽,要死人的。
都说钱多了指使鬼,何况俩熊孩子?
左边那个忙不迭就掏火机,我也没让右边的闲着,把自个儿怀里火机掏出来递给他,说你给看看我的怎么就不行了?
然后,俩火机一块打着了。
噗,噗。
扑通,扑通。
两人倒下去时火机也都灭了,害我弓着腰找了半天才摸回来自个儿那火机。直起身来时南青已经过来了,俩手拖着俩行李箱,没地搁枪了,只能挂胸前,别提多滑稽。
我说,南青你挺厉害啊,这么点光就行了。
南青说,战场上杀久了,凭着对方一点烟星就能爆头。
我明白了。
解决完门口的,就接着往里走。有点像游戏里打怪样,一路纵深着,遇上人就一个点射,得亏枪上装了消声器,死一家子也没人发现。就是走得有点慢,每次都得先放下箱子开完枪才能接着提了箱子往下走。
就这样过了前院,我烦了,让南青干脆先撇下箱子自己进去打怪,打干净了再回来接我。他一琢磨觉着也是,就扔下箱子让我坐着歇脚,自个儿去练手了。
前后抽了五颗烟,人回来了,身上干干净净的,看起来精神头不错。
我给拍手,一点不吝啬夸赞之情。
我说南青你真是牛啊,一路过去这叫一痛快。感情早就知道明哨暗哨的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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