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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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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就不拐弯抹角,免得耽误了时候你送医院迟了出个三长两短。现在,我问,你答。记住了?”
老爷子眨眨眼,总算给了我点回应。
“第一件,有点陈芝麻烂谷子了,你就勉为其难想一想。二十三年前,叶家被赫老大带人屠了满门这事,后来你们怎么掖着藏着装不知的,我不管。我就问一句,事发之前,你们几个人知不知情?开口回答我前,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今儿心情可不太好,手里捏着的刀子有多利你也亲身体验过了。要是回头给我个不高兴的答案,没准我手一滑,再切的可就不是跟你那根早该歇菜的东西一样没用处的了啊。”
当然,为了显示我说出的话真实度有多少,把玩了半晌的小刀还是很尽责地抵在了他大腿根上。老爷子养得不错,皮啊肉啊血管什么的还是比较清晰来着。刀子沿大动脉来回滑时,人很诚实地颤了半天。
“想好了?”
老爷子往死里点头,我又满意了不少。倒是瞅着他不说话时才反应过来,他嘴里还塞着自个儿祸根来着,再说话什么的也着实难为了他。忍着恶心把那块肉从他嘴里掏出来扔一边后,顺便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说吧。”
“我们…我们知情。”
“我记得,你们七个人里,除了老大之外,赫家出来的还有老四跟老七吧?二爷,你可是叶家响当当的一位主,当时怎么就狠下心来看自个儿家这一支被表兄弟们给做了呢?”
“是老大!是老大逼着我闭嘴的!”
我挥手打断他,倒苦水什么的,浪费时间。
“行了,第二件,叶家没了,赫家也没了,那家有那时撑着,不会苛刻到不给你们几个棺材本,怎么就能被叶修礼撺掇着公然反驳起那时来?”
“那时野心太大,想要把三家合并,还明里暗里架空了我们几个人的实权。叶修礼找回来后,扶持他能压制住那时,对我们有好处。”老爷子惨白了唇哆嗦着。“小少爷,过去是我做得不对,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把老骨头。”
我乐。
“行,反正咱们两个也无怨无仇的,不跟你过不去。”
说完了,顺手就把水果刀戳他脖子里了。老爷子反应挺大,身子哆嗦了半天后,下面还流着血的那地又流了不少尿,平白毁了一张好地毯。
“只是我老爹跟你有仇来着,不过他不方便过来,我就顺便代劳了,二爷,下去了替我给老爹问个好。”
至此,今儿夜里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饭也消化地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家上宿了。回去的路上正好经过一家瞧着挺眼熟的咖啡店,转念里一想,哦,对了,那是花非花盘下的店。想着也不差那一脚油门的事,就停了车进去讨杯咖啡喝。
夜里十点多一点,没几个人能情调到跑咖啡屋里。瞅着我进去了,躲柜台后的小姑娘笑嘻嘻地迎上来,张口就问先生几位。
我一愣,下意识回头看,没人也没鬼跟着,至于再废话问几位吗?
不是,怎么说从前我也在这店里呆过挺久,怎么人就不认识我了?
小姑娘还挺奇怪地看着我,估计脑子里再想这人是不是喝高了。
这会我倒是明白过来,敢情现在顶着的不是从前那张脸,能认识我才怪。
得,平白多花一杯咖啡的钱。
“一杯脱脂,两泵糖浆,肉桂粉多放点,外带。”
小姑娘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也没多废话转身钻后面去给我准备咖啡了。十分钟后,端着热乎乎的咖啡坐回车里再美美喝上一口,这才觉着憋屈了一日的不舒坦彻底死干净。也就是不经意里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才知道为什么那小姑娘瞅着我就跟看怪物样。
敢情那死老头的血还沾了我脸上不少。
得亏小姑娘没报警。
缩在车里心满意足地解决掉咖啡并且擦净脸上的东西后,我才慢吞吞地开车回了家。时钟已经稳稳停在了十一点上,非常适宜健康睡眠的时候。
当然,如果阿青的脸别黑得那么均匀就好了。
“爷,你去哪儿了。”
“散步啊。”
阿青的嘴角很纠结地抽了一下。
我打个哈欠,长手一抓扯着阿青的衣领就往卧室走。估计阿青没料到我来这一手,居然就一路僵着手脚被我拖进了卧室。
“爷?”
“有话明天说,我累了,陪我睡觉。”
☆、章回 七
如果你以为我们两个就那么睡了,那么,恭喜你,成功变为我不屑讲故事听的人没有之一。
实际上,前脚不过刚把阿青拽进卧室的,后脚里他反应过来顺手就给我来了个过肩摔。这次轮到我没防备了,结结实实摔地上,眼前都有冒金星的冲动。
“疼吧?”
我翻个白眼,懒得搭腔。废话吗那不?我摔你一个然后你说疼不疼?
都这样了阿青居然还不算完,拿了手指头就戳我肋叉骨。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火倒是上来了,曲了一条腿毫不犹豫地就踹他脸上了。
“作死啊你!”
“还当你没知觉,原来也知道疼。”阿青冷哼一声,擦擦唇角就站起来。“脱衣服。”
我伺候你。
白眼都懒得给,我爬起来转了脸就往床边走。想跟我办那档子事,先重新回娘胎里使劲捏捏脸再说。我喜欢男人没错,但那也得是长得先对得起观众再说,可不是随便哪个带把的就能上我的床。
天晓得我这前后不过走了两步绝对不多的,阿青默不作声又扑上来直接把我压床上了。这次被压得有点狠,一口气没喘上来不说,连带着腰间都觉得呼啦一下涌出不少东西来。
可好,这次真觉着疼了。
“怎么,还想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阿青不搭腔,喷在我脖子旁的呼吸可是沉得很。还没等我琢磨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哧啦一声,我身上的衣服居然就报了废。
“你他妈动真格的啊!”
阿青的回答是继续毫不犹豫地拿指头,不,这次改成了拿手直接捏起我胸肋一侧的皮往死里捏。感谢他的不遗余力,终于让本来已经止血的地方二度开了闸。
好吧,我承认,是自己体力不佳技艺后退,所以导致完事撤退时发现再走窗外已经变成奢想,没办法,只好开了房门出去跟外面守着的三三两两虾兵蟹将伸展了下筋骨。又因为太久没有运动过,因此导致身手迟钝然后被人捅了一刀。肋骨也没断,腹脏也没受损什么的,就觉得医院什么的完全用不上,干脆找了块创可贴随手一贴完了事。
好歹外面还套件衣服来着,阿青那家伙,眼是x光来的吗?
“捏够了就闪开,别当是我充气的。”
“那爷让我留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护你周全。如果你觉着我碍眼,完全可以一枪解决了我而不是自己出去趟雷。爷,下次再去解决谁,请让我来。那些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啧,还抒情上了。
“行了,我记着了,你闪开。跟座山样压我身上,准备压死我是怎么着?”
阿青这才松了钳制让我起了身。爬起来一看,满肚子血淋淋,衣服又烂成那熊样,怎么看怎么觉着闹心。
“撕坏的衣服算你账上,回头发工资时记得还我。”
阿青很微妙地看了我半晌,最后僵着脸出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个医药箱。知道拗不过他,索性躺安稳了让他帮忙处理伤口。他也不赖,处理起伤口来干净利索又不生硬,说不上多温柔,不过带着些厚茧的手时不时摸过平日里最为敏感的腰侧,还是挺刺激。
所以,伤口处理完后,我毫无负担与障碍地硬了。
阿青有点尴尬,借着收拾医药箱的劲刷一下别过脸去,我可不管,自动利索着扒了自个儿裤子,顺便张开腿。
“来,剩下的也帮我一块处理了吧。”
虽然曾经奇怪过怎么睡了一觉后身体就能敏感成这样,不过我向来是及时行乐的主,那种浪费脑细胞又毫无实际意义的问题存在两秒也就够格了。眼下要注意的问题是,怎么让自己舒坦才是正途。
结果阿青那个脓包,拘谨到让人真恨不得一脚踹成太监。
“对着男人不行?”
我一手刮挠着下面那朵蔷薇顺便得空拿眼斜他,总算他个榆木疙瘩还知道开窍,犹豫半晌后到我腿间跪了下来。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真是不想再形容。
哪里是天堂?根本就是地狱。
不,地狱都是给他面子,整个让我进了炼狱来着。
大概是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技术生疏到中途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一棍子抽死他。他居然还委屈了,费力抬了眼来看我时眼角都带了点红。
我耐心告罄,一脚踹他肩膀上。
“操,是男人就给我滚上来做全套,伺候不好今晚就让你做太监。”
阿青慢吞吞地坐直了身,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看回来时,眼里亮得像能烧起来样。
“爷,你别怨我。”
然后…
然后,我被他一拳捶脑袋上直接陷入了昏死状态。
☆、章回 八
阿青那一拳,真是相当地不遗余力。好不容易挣扎着醒了来,天都亮了。脖子疼得厉害,连带着人都恍惚,恍惚够了就生怒,怒大了之后。
南青,你死定了。
想都不用想,寻着房子里飘着的那一层咖啡香就该知道,人是在厨房准备早餐来着。倒是佩服他,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思跑去做早点。鬼使神差踮了脚到厨房边,赶巧瞧见那人利索着把咖啡倒进杯,还很自然地拿了桌上肉桂来往杯子里撒。
原地留步三秒钟后,我转身继续踮着脚回卧室。
以上。
所以,当阿青端着托盘进卧室时,我撸管正是各种兴奋时。大约没料到一进门就瞧见这种刺激眼球的场面,阿青一时间愣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我忙里抽空斜个眼过去,攒足了半天的气才逼出几个字来。
“就看…嗯…不一起玩。玩?”
阿青也好本事,都这样了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把托盘放床头,敢情跟眼瞎了样。
“爷,该吃早饭了。”
有意思。
中场暂停喘匀了气后,我双手抓着大腿根就起劲地往两边拉,不忘把最佳观赏角度留给那个榆木疙瘩。
“昨晚没尽兴,今儿不来一发?”
阿青的回应是转了身作势往门外走。
哈,能让你走出这房间才怪。
以生平最快速度没有之一弹跳起来冲下床,赶在人踏出房门前的瞬间捞起柜上花瓶狠狠砸下去,准头不错,个死人跟滩烂泥样倒下去,半点声响都没出。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确定人已经彻底没了意识后,我不解恨,干脆冲着肚子再来两脚。这次力道拿捏得倒是不错,只踢断了几根肋骨,出不了人命。
这才稍微出了口恶气。
哈,敢戏弄我这么久,要不是因为交情好,保准弄断他全身骨头。
爽完了,我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随便摸了件衣服穿上,剩下的,就是解决地上那个混蛋了。费了点力把人翻过来,满头满脸的血看起来真是异常地满足眼欲。帮忙止血擦脸什么的不是我兴趣所在,扒掉他脸上那层皮才是最终目的。
哼,个死那时,以为脸上贴层皮我就认不出了?
做梦。
其实本来也没那么确定来着,直到刚刚瞧见人在煮咖啡时放肉桂了,再转回脸里一琢磨,就明白了。那时跟南青,该是早就串通好了。两个人装得再像,总归有一个能露出马脚。那天在老宅废墟前遇到的,估计是那时。南青从来没见过我真面目,再怎么神通也不可能一眼瞧出我。那种见多了叶修礼的脸之类的废话,鬼才会信。那时接了我回到这房子,至少,在第二天天亮前,陪在我身边的都是他。
这么想着,也就合情合理了。那晚做得那一顿饭,绝对是出自那时之手不错。毕竟多年前曾经尝过一次,味道不会错,否则也不会让我莫名想起当年半山酒店的不堪事。
到了昨儿一早,我醒来时,他们两个应该已经对换了。因为那时不会忘记在咖啡里放肉桂,也不会对我开冷玩笑。到了夜里我自己出门,回来还带着伤,阿青能生气,却没胆量跟我动怒。
但如果是那时留在房子里,昨晚他的表现就够清楚了。
一想到昨晚,我又恨得牙痒。从前就是一禽兽稍微懂得披件衣服,恨不得天天死我身上不下来。现在倒好,知道穿层皮了。
越想越气,忍不住又给他一脚。
只是,把他脸整个摸了一遍甚至连脖子都没放过,居然就没能找到一条哪怕肉眼都看不到只能凭感觉摸得线出来。没线就说明脸上没带着花娘的专利。
没花娘的专利就是说,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本人的脸?
也就是说,我脱光了衣服又掐又捏得闹腾这半晌,只是对着个下人?
一想到这儿,我几近咬碎了牙根。
“你他妈给我睁眼!”
人没反应。
没反应是吧?我让你没反应!
炉上滚了多会的水提下来时我其实很想一股脑全倒他脸上来着。只是想着毕竟是那时的手下,对我也算衷心,这才硬扭了手泼了他满身。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不会烧出个伤残来,估计那滋味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这次,不错,人闷哼一声醒了来,下意识坐起身时胳膊一软,扑通一下又摔了回去。
断了好几根肋骨还想坐?疼不死你!
“那时人在哪。”
阿青茫然了半晌看回来,傻了样。
我乐,一水壶砸他脑门上,用不着留情面。
“最后问一次,那时人在哪。”
“那爷,已经没了。”
总算回过神的阿青随手擦一把脸上血污,微垂着头闷声。
哈,真当我傻子吗!
一脚把人踹墙边,我咬着牙跟一字一句往外逼词。
“使劲编!不说他的身手,就凭他那一肚子黑水,能轻松就死下面去?你不是最忠诚吗?死了主子不是早该抹了脖子追下去了?结果呢?看你这不痛不痒的样,死了吗?啊!他死了才有鬼!南青,今儿你要是不说出那时的下落,我让你生不如死!”
“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法说出爷在哪儿。人死了,就是死了,这个世上没有侥幸存在。”
手边如果有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插烂他的嘴。
可惜,没有。
“滚!”
☆、章回 九
我说了滚,阿青真就乖乖爬起来滚了。可惜老天不长脸,滚也不过就是滚到了门边,然后跟滩烂泥样倒下去,硬生坏了门口的好风水。
别以为我会好心去扶他一把。能不顺便一刀送他上路已经给足了面子,这会,哈,自求多福吧您那。
至此,我算彻底无事一身轻了。虽然说大清早的就开始买醉实在腐败,鉴于眼下我那把生了一半的火还旺盛得很,喝酒什么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其实挺喜欢酒。从前被压着,想喝酒的那点愿望就没个露头的机会。难得能碰一碰了,不过刚湿了舌头的,管着这身子的主就一头倒下睡成猪,着实让我恨了很多年。不过现在五六不在家,不喝个痛快简直就枉费我来这世上走一遭。
结果,我又被现实幽了一默。明明各种准备都周到得狠了的房子,翻遍旮旯角落的居然就找不到瓶酒。瞅着厨房里的料酒足足十分钟后,我放弃,转身出门找地找人喝去。
反正世界这么大,想找个把请酒的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决定了,就行动。出门,上车,油门踩到底,车子在路上狂飙的嚣张感还是让我大大满足了一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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