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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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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部接过来,钥匙拿在手上,银行卡塞进口袋,发生器戴上脖子,张嘴时声音还是异常尖锐,却也异常令人欣喜。
我说,那么,就拜托你了。
离开废墟时,偷来的车子被我扔在了路边,然后坐上了阿青的车。看起来像是摇摇欲坠的老爷车,真正坐进去了才知道车子从内到外被改装到无从挑剔,别说是防弹的玻璃跟升匹的马达,就连座椅都是真皮仿旧做的,林林总总算下来,路人眼中一辆白送都觉委屈的车,倒抵得上一幢像模像样的工具。
也算那时有心。
阿青带我去的,同样是那时授意留下的房子。藏在一片老城区内老居民楼的房子,楼梯间里连个灯泡都没有。开门之前我其实也一点不奇怪进去后会看到怎样装修精致的房子,事实证明,那时也没让我失望。舒适又惬意的房子,像是一个家。虽然地方小了点,可比起从前住过的大宅子倒是毫不逊色。
但最让我开心的,是浴室里装了相当大的浴缸,让我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满足的热水浴。等到洗完出来并且发现卧室衣柜内准备好的衣服全部是我喜欢的风格并且码号完全合适并且舒适度高得一点都不让人怀疑是专门定做后,我的满意度直线飙升。
那时准备的回家礼,我很满意。
之后的六个钟头,我睡得很安心,也放松。虽然那一觉是从此以后最终也是唯一的一次安眠,却依旧让人开心。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厨房里倒是有阵阵香气传来。起身到厨房边看,倒是稍稍吃了一惊。
阿青的能干,曾经多少还是耳濡目染了些,只是没想居然连下厨都在行。四菜一汤,两个男人来吃,分量稍微还是多了些,他做起来却是游刃有余。及至真的尝过味道,才真正从心底觉得出彩。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没有理由让人拒绝得了。
有那么一会,我居然想起当年那时打包带进半山下酒店的饭菜来。
吃饭的过程里,我们两个没有多废话,气氛倒也不嫌尴尬沉闷。一餐结束后,我坐进沙发,阿青收拾残羹。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地点与身份的不同,那场景会让人无端联想到一对生活了多年并且默契十足的老夫老妻。
也只是联想而已,那种平淡到让人羡慕妒忌的生活,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毕竟,从我被释放的那一刻起,这不过是我的生活的第三天。
当一切都收拾妥当后,阿青回到了客厅,手里多了一个手提箱。我扬脸,他自动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一叠叠整齐的资料。
“您想要的一切资料,全部在这儿。”
我挑眉,说了见面后的第二句话。
“阿青,我这张脸,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所以,我很好奇,在废墟前,你怎么知道那是我?”
“在见您之前,属下曾经见过赫家少爷的真面目。他跟您生得异常相像,不过后来被爷用刀子把脸划烂了,才镇日里贴着六九的那张面皮。”
有点意外的答案,不过总算圆满的回答,我能接受。
“好,从现在开始,你记住,不要再称呼我您,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像称呼那时一样称呼我。你是我的属下,但也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所以,不要再让我听到属下两个字。”
“是,我记住了。”
所以说,难怪那时会喜欢他,我也喜欢。这个说话做事永远有分寸的男人,没资格不让人喜欢。
“好了,回到正题上来。这三个月,没了那时,那家的情况如何?”
“那爷没了的消息在媒体上报道出来后,隔日里公司股价就大幅下跌,很多股东急着抛掉了手里全部的股份。而被抛掉的股份全部被最近新上市的一间小公司收进。我查过了,那公司挂在赫家少爷的名下。到上周为止,赫家少爷已经持了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变成最大股东。据消息,这两日,赫家少爷会将公司易名改姓叶。”
我点点头,也没觉多不妥。转过来转过去的,不过是在自家帐子里闹腾,姓那也是我的钱,姓叶还是我的钱,不过是个公司的名号,无所谓。
倒是挺开心,叶修礼那个家伙经商还是有些能耐,不动声色里就把面上偌大一个股份集团顺理成章地收进了自个儿家中,倒是替我省了不少麻烦。
嗯,好孩子。
“不用一个劲赫家少爷地喊,他是叶修礼,心知肚明的事。台面上有他管着,不用我们操心,挺好。下面盘口怎么样?”
“有动乱的也是几个俱乐部跟赌场,领头的本来就是些混混,还有几家是从前归赫家名下的,这次也是趁着乱想要敛了场子当自家来着。族里长老不方便出面,叶修礼也没管,一任他们闹腾。等到几家为了争地盘闹得不可开交后,叶修礼派人抓了几个领头的当夜扔进了护城河,再插了自己人进去,乱子也就没了。至于剩下的酒店跟百货公司,有那爷早先定下的规矩在,一直安稳着没生过乱子。”
我一直安安静静地听,偶尔也会心生一点赞叹。那时一人坐镇时诸事滴水不漏不奇怪,倒真没料到他能一手栽培出叶修礼这个第二任那时来。
果然,梦里纯良的三好学生叶修礼,也只能是梦里出现。
“商场上需要担心的事没有太多,问题主要在族内。那爷在时,叶修礼拼了力也不过是得三分天下。如今那爷一走,只靠族内几个长老是无法保证爷你的安全。如今你回来了,势必也要夺回叶家跟那家的。爷,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我闭上眼,开始试着勾勒出老爹残存的音容笑貌。
老爹,你这个雅痞的老流氓,日后会不会恨你儿子?
☆、章回 三
隔日天没亮的,我们俩已经在路上了。雾蒙蒙的清晨,摇下车窗时一股子刺鼻的酸氢味。想想也真觉可怜,活在这钢筋架构的城市里久了,连呼吸点新鲜空气都成了奢望,平白破坏好心情。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车子是往郊外开去,多少还能跟感受大自然沾了那么一眯眯的边。今儿的目的地是郊外一座叫不上名的山根处,据说山里还藏着明清时留下的古寺,真正的古建筑来着。
到了地时,天不过刚刚放亮。挺荒郊的野外,零星住了几户人家,勉强算得上保存尚好的世外,桃源什么的就免了。当然,那是在如果刨去眼前这栋跟周围砖瓦房比起来大得有些离谱的伪古建庭院门前杵着的两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我是保安我最大的人,的话。
“好端端的弄两个凶神恶煞在门前,也不怕坏了风水。阿青,去干掉他们。”
阿青很是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爷,你在说正经的?”
我乐。
“开个玩笑而已,那么紧张干什么?你这人真无聊,玩笑都不会开。”
阿青居然就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不,我一直以为,爷你不会开玩笑。”
我又乐了。
“阿青,你这玩笑开得够冷的。”
阿青跟着我点头了。
“嗯,我的确是在跟爷开玩笑。”
真冷。
上前去通报了来意后,门神甲闪身就进了门,很快的人回来了就给开了门,轻松地放了我们俩通行。我也没含糊,脚一抬就进了院。外面看起来大得离谱的庭院,里面也的确够大。庭院一座接一座的,还特意搬了些山山水水草草木木的充门面,真是。
浪费银子。
中间遇到个挺水灵的小姑娘,一头长发快到了脚,穿了件青衣的戏服站假山旁吊着嗓,咿咿呀呀的倒也挺有那么回事。我前脚停下来听了一嗓子,后面阿青就凑上来报备了。
“大长老的独孙,十五岁,叫雀翎。”
我点点头,继续往里走。前后走了得一里地,才叫我瞧见了正主。倒挺有雅兴,一人站园子里推着太极,园子外站了一溜排下人。不过这边的瞧着就顺眼了点,好歹知道穿着民国时的马裤马褂的,比大门外的西装革履好了太多倍。
远远地瞧见我们俩来了,老头子意思着就收了手,早有看眼神的凑着上去递帕子递茶水的,真是排场不小。
等他舒坦着桌边坐了,我们俩也刚好走到园子边上。老头子抬眼来打量了一下,视线就锁阿青身上了,到底没肯多赏我一正眼。
“如果记得没错,你是海之的手下。大清早的跑我这宅子里做什么?”
人不待见我,我也没跟他客气,自动走上去一屁股坐桌边了,顺便捞着茶杯来等茶喝。
“老爷子您这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大活人一个,您怎么就只瞧见阿青不见我了呢?”
老头子这才跟突然瞧见我样,眼一眯,满脸褶子都跟着颤了一下。
“这位小哥是?”
“您看,您又跟这装糊涂了。且不说我不自报家门,单是瞧我这张脸,您就没瞧出点什么来?给口茶哎,赶了一早的路,您可别小气到连口茶都不招待吧。”
老头子脸上褶子又动了动,最后好歹还是招了招手,让人给我满了杯。我滋溜一口下去,嗯,好茶。
“恕老朽我眼拙,实在瞧不出跟小哥你有何渊源。”
我摇摇头,翻了杯示意他们再来满上。
“老爷子您又说错了。远远瞧见您这一手太极打得那叫一个棒,怎么说也不会老到眼昏花人糊涂的地步吧?瞧我这眉眼,使劲瞧瞧,像不像叶景墨?再瞅瞅我这脸型轮廓,像不像花容?可别说您瞧着不像。据说当年他们两口子结婚时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写的族谱定的礼。”
老头子没搭腔,自然也不会有人主动上前来再替我满杯。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讪讪着把杯子给放了,总不能自个儿冲上去抢了茶壶来喝不是?
结果老头子一直不肯说话,我也不说话,气氛就尴尬起来。总算没过多会的,前院里那吊嗓子的小雀儿一路唧唧喳喳地跑了来,二话没说先扑老头子怀里然后给了个响喷喷的啵儿。
老头子居然一下就笑成一朵老菊花。
“练完了?”
“嗯。”
“先去吃饭,吃饱了让老夏带你进城,今儿给你特权,用爷爷的卡买东西。”
小雀儿一下乐翻了天。
我在旁边看得异常羡慕。
“老爷子,养了个好孙女呢。”
老头子又不搭腔了,倒是人小雀儿喜滋滋地回了头来看我。
“你是爷爷的客人啊?刚刚在前院时我瞧见你了,还以为来的是个漂亮姐姐呢,没想到凑近了看才知道,原来是哥哥。”
我倒是乐了。
“小丫头嘴巴挺甜的啊。不过论辈份,你可不能喊我哥哥。得喊…”
喊什么来着?
我抬头看阿青,族谱什么的,他背得比我熟了去了。阿青也反应得快,眨眼的功夫里就凑我耳朵旁说了辈。
“哦,你得喊叔公。”
“啊?”
不用小姑娘惊讶的,我也够惊讶的了。叔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老成什么熊样。
“好了,翎儿你先下去吧,爷爷有事要跟你叔公谈。”
“嗯,好。”
我一下又羡慕了。
“小翎儿跟爷爷感情挺好嘛。不像叔公我,在你这么大时,爷爷都死得只剩一把灰了。”
小姑娘当我夸她,冲我甜丝丝地笑完后一蹦一跳地出了园子,只留老头子一个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我倒是奇怪了。
“老爷子记性真这么差了?据我老爹说,你跟我爷爷年岁差不多来着。我爷爷到死都没瞧见自己孙子一眼,你倒是能瞅着孙女长这么大,得多大的福气才没早死啊。”
老头子脸上褶子瞬间皱了。阿青却又再度凑我跟前说起了悄悄话。
“爷,大长老心脏不好,经不得刺激,你留意些。”
结果,声音一不小心大了点,估计被老头子听去了不少。瞅着他脸色又变了一遭,我委屈了。
“我也没说什么不是?只是夸老爷子福气大,又不是咒他早死。再说了,你看老爷子半截黄土都埋脖子上了还面色红润有精神的,哪里像心脏不好的样?老爷子您说我说得是不是这个理?”
也真难为老头子了,跟变脸样折腾了半晌,最终还是冲一边下人使了个眼色,总算一个转身跑出去一个上来给我满了杯。
嗯,不错,本来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来换茶喝的,不过三两句呢就出效果了,可喜可贺。
这可是正宗的雨前嫩芽,头茶,一年也就出那么三两斤而已,我有口福了。
第二杯刚下了肚,跑出去的下人又跑回来了,怀里还揣着一袋东西。老头子接过去后看都没看,直接摔桌上了。我给拿过来打开一瞧,居然是一叠文件。
等着都倒出来时才瞧清楚,说是文件倒不如说是资料,花非花的资料。大到哪天偷了谁家的祖传宝贝小到哪个路口扔了块手纸,真是相当的有料。附带着的是花非花各种远照近照大头照,拍得不错,额头上生的青春痘都能瞧见头了。
“那时临死前曾说过,叶修砚活着,但是换了身份做起了飞贼。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怎么戴上了这张脸皮,在什么都没撕破前离开我的宅邸,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抬眼,无比佩服老头子的倔。
“老爷子你记性真是不行了。前三分钟里还对着你那宝贝雀翎儿说有事要跟她叔公谈,这一眨眼的功夫又说不认识我?别看你老了我快半个世纪,真平论起来我也就喊你一声老哥。今儿来本是想着跟你认个亲叙叙旧,你再这么不讲情面,回头我就冲你家雀翎儿倒上几天的苦水你信不信?”
老头子一下给气得不轻,脸唰地一下白了不说,连带着嘴都哆嗦了。这么一看,倒真觉着再刺激下去不是爆心脏就是爆血管了。
无论如何,就是不能活就是了。
“你说你是叶修砚,你有什么证据?那时说花非花是叶修砚,就连叶修礼也亲自证实了没错。他是修砚的亲弟弟,这种认亲的事怎么可能会有错!”
我懒得跟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争辩了,随手扯了脖子上挂了多时的项链扔给他,眼皮都懒得抬。
“叶家每任当家都会传承一本花名册,实际上是叶家的族谱,有了族谱在手才算有了执掌叶家的资格。外人当那是一本册子,只有当家的才知道那族谱是以当家的皮肉当蓝本一针一针刺上去的。你叔叔心疼他儿子我,没舍得在我身上刺,就把族谱上所有的名字刻在锡箔上拧成了丝做了这么条项链。最后两个名字是叶景墨跟花容,刻的时候是照着你当年写下的名帖一点一点拓下来的,就连最后一笔上的回勾都没给你省。要不信自己拿老花镜起劲琢磨去,不过,就你老得这样,估计得用显微镜。”
老头子一巴掌拍桌上,眉毛都炸了。
“你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你!死无对证的东西,谁都能凭空捏造!”
我终于耗尽最后一眯眯耐心,掏掏耳朵后起了身。
“喂,你真老糊涂了是吧?我给你提个醒,想想三枝基金。想明白了就自个儿看项链去,回头记得还我。坠子里可是我老娘的遗照,你要弄丢了,别怪我让你变遗照挂雀翎脖子上。”
老头子很配合地抓了胸口,脸成铁青。
“来人,送客!”
我摆摆手,自己转了身。
“不用送了,我认路。”
☆、章回 四
一直到回到车上,阿青脸上都存着那种相当微妙的神情。我坐在后座上,透过后视镜正好能瞧见他脸上微妙表情后藏着的欲言又止,真是相当的清晰可辨来着。
“想问什么?”
有话就问才是好孩子,一直藏着掖着的,不诚实。
阿青沉默了半天,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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