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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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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着我的修砚没有被黑暗打倒?庆幸着他如我所愿挺了过来?
或者,悲哀着,我的修砚,变成了傻子。
与其说是傻子,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他更像是活在了自己五岁前的记忆中。任性天真淘气又善变着,干净地像一张白纸,无限制地黏着我,很爱笑。
却独独不会说话。
不,不仅仅是不会说话。回来的修砚,忘记了一切,生活也不能自理,只知道遵循着本能苟延残喘着。
可是,我很满足。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宝贝,这是不能更改的事实。更大的事实是,干净无辜的修砚,是我曾经最爱的那个。
我干枯了二十年的生命,因为脱胎换骨样的修砚,开始了新的征程。
要抚养一个有着成人身体婴儿心智的孩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却甘之如饴。
事实上,我的修砚,永远都是那个能随时带给我欢乐的宝贝。
停止注射营养剂与镇定剂后,恢复正常饮食变成了第一项要解决的问题。忘记筷子为何物的修砚,学会了先从吃饭中寻找乐趣。突然间喜欢挑食的他,在不懂什么叫反抗前会用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在我佯怒的震慑下皱着一张包子脸吞掉递到唇边的流质食物。过了几日,就学会了闭紧嘴巴再不管我的威逼利诱。偶尔趁他不注意塞一勺子东西到他嘴巴里,他会第一时间吐出来,也不管身上会沾多少,反倒笑得弯了眉眼,看着我时有种得意洋洋的胜利感,手舞足蹈地更是热闹。
我也笑,笑完了继续想法子逼他吃下第二口。这种好笑又可气的喂食,直到他学会了用勺子并且可以吃些简单的食物后结束。
我的砚宝,向来是个聪明的孩子。
极短的时间内学会了自己吃饭,开始踉跄着下床走路,学会了撒娇,学会了任性,学会了用委屈的眼神来表示拒绝吃难吃的食物,学会了趁我不注意时整个人扑上来讨着要抱。
我享受着照顾他的这种生活,享受着他只对我一人展现的依赖。
只是,等他学会跑后,我开始头疼起来。
像所有爱动又好奇的孩子一样,他爱极了在房子里窜上蹿下,看一切新鲜好玩的东西,把自己浑身上下滚得脏兮兮。不喜欢穿鞋子,在一个地方永远坐不了五分钟。当我因为有大叠的文件要看而无法陪着他玩闹时,他会尽可能地藏起所有我能用到的东西。
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偷偷拿起一张纸来往嘴巴里塞。
最让我头疼的,却是洗澡的时候。
准确来讲,他比我还要享受洗澡的时刻。坐在宽大并且温暖的浴缸中,水面上飘着他喜欢的小黄鸭,他会不安分地拍打着水面,直到我也变成一只淋水鸡。可一旦清洗完身上轮到洗头发时,他会闹到让我恨不得把人捞进怀里猛打一场屁股。
很多次,他会在打了满头泡沫时胡乱地挣扎着,双手四处乱挥。好不容易压制着他洗完头发,剩下的一天时间里他会用红通通地双眼直视着我并且在晚上坚决背对着我不许我抱他入睡。
虽然半夜里总会被他一拱一拱地闹醒然后哭笑不得地看他躲回我怀中继续睡。
最离谱一次,成功挣开我的压制后,叶修砚小盆友顶着一头泡沫就冲出了浴室,光溜溜的脚丫子留下一地绵延而出的水印子。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追着他跑了半栋房子后,被我成功捉回浴室顺便赏了几记虚张声势的铁板烧的修砚,扁扁嘴,哭了。眼角红红缩在浴池里抽着鼻子的他,楚楚可怜里带着让我满心苦笑不能的无奈。
最无奈的,是在我赏了他尊臀的几巴掌后,眼睁睁地就看着他有了感觉。
骨子里是孩子,身体却诚实地反映出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回应。
向来觉得给他洗澡等于给自己上刑的我,二十年前对着真正童稚的他就有了欲望,更何况是如今。
许是身体陌生的感觉真正吓到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胯下半晌后,纠结许久的叶修砚小盆友还是无声地咧着嘴冲进了我怀里,身子筛成了糠。
总是这样,知道我会在原地,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任性发脾气,真正感觉惶恐无措时,又会第一时间冲进我怀抱寻找安心。我的修砚,从很多年前就有了那种习惯。
哪怕是现在痴傻之后。
后来,我抱他回了房,然后用尽量温柔的方式解决了他的欲望。除了开始发泄过后他有些手足无措,之后的过程里却愈发坦然与欢乐,像是找到了更有趣的游戏。
从那之后,我们的消遣里再多了一项亲密运动,并且叶修砚小盆友对此表现出极高的兴趣与接受度,乐此不疲。
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该有多好。
☆、章回 七
二月二,龙抬头。
年尽了,却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夜里一场雪,让上午的出行成了头疼的事。
下雪天,向来不是我喜欢的天气。修砚却比任何时候都醒得早,光着身子就跑到窗前往外看,小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而今天,行程表里排得满满当当。
可是,在瞧着他用湿漉漉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我时,那句等我回来就烂死在肚子里。
我说,砚宝,今天就在家里陪着你,我哪里都不去。
他一下笑弯了眉眼。
推掉了白日里所有的安排,不能放下的工作就让手下打包送了来,闲杂人被我轰去了偏宅,整幢房子里安安静静的,只剩我们两个。我看文件,他缩在沙发里看动画,怀里还抱着最爱的海绵宝宝,手也不闲着,身边放满了薯片跟巧克力让他打发时间。
于是,在之后的几个钟头,偌大的房间只有偶尔文件翻过的声音与电视里那块方海绵夸张的笑。
哦,对了,还有修砚咬薯片时的喀嚓声。
琐碎的事有一大堆。赫家行事向来狠辣,主家如此,手下亦是如此,连带着经营的产业都带了股子戾气。赌场,跑马场,夜总会,还有借贷公司与射击场。接管很容易,之后的人事调动与管理却也不是多么轻松的事。场子既要顺利接受,又要让做事的彻底服从,还有之后的经营必须重回正轨,哪一项都不是省心的事。明里不过是一堆要我签署的文件,暗里却在一点一滴地吞噬着我那可怜的脑细胞。
看得头疼。
却没想到修砚弄出的那点喀嚓声不知何时就消了。电视里那块海绵还在卖力地笑,偏生就没了我们修砚的动静。抽空抬了头来找他,冷不丁就瞧见了他凑到跟前放大的脸。
唇角上还沾了一圈薯片渣。
瞪得滚圆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可是实诚地透着不满。呵,小东西这是嫌我只看文件不管他了。
“动画看够了?”
我们修砚的回答是把平日里最宝贝的海绵宝宝抱枕狠狠扯到变形后扔到沙发后,嘴巴撅得快要挂了油壶。
“我们砚宝这是恼哥哥忽视你了呢。”
修砚扁扁嘴,下半身还摊在沙发上的就伸长了胳膊把自个儿整个挂在了我身上,顺便还蹭了我满脸满身的薯片渣。
“累了?”
小东西摇摇头,一使劲居然就把我推地上了,自个儿压在我身上,倒是乐得眯了眉眼。
我也笑,哭笑不得地笑。看来是无聊了,变着法在撒娇呢。也罢,那些个文件也没多重要,就是今儿不看天也塌不了,倒不如陪我们修砚好好玩一玩。
“今儿是二月二,按例是要炒糖豆辟邪来着。待会让厨房给砚宝炒些香喷喷的豆子来吃?”
说话时顺便擦着他唇角的渣子,想想又觉得不妥。今儿可是让他吃了不少零食甜品,再来一碟糖豆,可该是伤牙了。
“算了,还是别吃了,要不晚上牙疼,你又得难受。”
结果,小祖宗就跟示威样一口咬住我的手指,还不解恨似的使劲磨了磨。倒是不疼,可这动作瞧在我眼里就变了味。
某个地方,开始热了。
“砚宝这是改行做起小狗来了。”
我打趣,却惹恼了他,咬的力道加重了不少,连带着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包子。他喜欢咬,就随了他,却还是忍不住玩弄起那滑溜小舌来。
闹了半晌,修砚撑不住了,皱着鼻头松了嘴,下巴上还是多了一片亮晶晶。我看着,然后觉得,好像更热了。
我知道,其实我从来都不是君子。所以,那些个君子所不齿的事,我完全可以做到熟稔。
于是,我半撑起身来,亲了过去。为了防止他逃跑,空着的一只手也非常尽责地扣着他的后脑勺免得他离太远。跟预料中一样,除了开始小小的象征性地挣扎过后,修砚开始享受起这种唾液交换的感觉来。
他的身体,向来比人要诚实。无论是从前精明如斯,还是如今天真可人,身体的反应永远诉说着他的掩藏是多么的笨拙。
尤其在我停下动作来看着他那双微微泛红并且生了一层水雾的眸子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继续,继续。
然后,我就继续了。
从前只是固执地喜欢他的人,后来发觉我们两个就连身体都是如此契合时,某个瞬间,我其实是心存感激的。
向来被我蔑视的造物主,在某个瞬间,我是感激着他为我创造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来滋润我干涸的人生。
譬如,现在。
客厅里暖气开得很足,地毯也厚得令人满足,一场不算剧烈的情事,却还是累到我的修砚。他出了很多汗,过度的欢愉也让他在攀上顶峰后瞬间陷入了沉睡。像只猫样缩在我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手却紧紧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放。
我的修砚,在当初醒来的时候,已经习惯了缩在我怀中安然入睡。不能离开我,也不想离开我。
而我,心满意足。
虽然应该抱他去浴室好好清洗一下身体再回卧室安稳睡个好觉,只是当我稍稍移动身子时,那双秀气的眉就有了不安地颤动。想了想,还是作罢。
就这样睡一会也没关系。在我怀里,他不会出什么状况。
不过,这点难得的静谧也没持续多久。不过一个钟头的光景,外面已经有了来回走动的脚步声。看来是踌躇着不敢进来,却也难挨着就此离开。
能有资格留在这宅子里候命的,都是些聪明伶俐的属下,能让他们为难成这样,约莫也该是有必须要做的事了。
饶是不忍,还是硬了心抽出手指来。小东西眉头一下皱得死紧,仗着体力消耗过大没有登时醒过来,否则又得闹脾气。我先把他抱回了房后才二度下楼开了客厅的门,倒不意外门外快要把走廊都踩出洞来的手下面露急色。
“爷,上家刚刚来了人传话,月底的族会改到了今晚,地点也改了,祖祠是不用回去了,下午六点整在外埠碰面,直接上艇。”
“外埠?”
去外埠,最快也要三个钟头的车程。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整。
呵,有意思。
“爷,听他们的意思,今晚好像是要到公海上。”
☆、章回 八
很简单的问题,到了这儿就成了问题。
就此走了,留修砚一个人在家,安全是有了保障,只是待会醒来后寻不着我,大概又得闹脾气。而我这一去,只怕当夜是回不来的。
他会害怕。
可如果就这么连人一道领去,又怕中途会生什么想不到的乱子,威胁到他的安全。更何况,我很确定,这一晚绝不会是什么平安夜。
犹豫着,犯了难。
手下人在门外也跟着急,来回地踱步,实在撑不住了,还有胆大地悄声开了口提醒。
“爷,该走了,时间紧得很。”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最终还是狠狠心,帮修砚压好被角后起了身。还是留他在家罢,没有他在身边,我也能打足了精神对上那一群快要成精的老古董们。
却没想,修砚竟就跟有了感应样倏地睁开了眼,一只手也隔空伸了来紧攥了我衣角。
那双清澄眸子里摆明在讲,不许抛下他。
“爷,三点一刻了,真得该走了。”
修砚依旧不肯松手,努力睁圆的眸子里还有水汽隐约浮现出来。
就好似一松手便再也没法相见样。
而我,心软了。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偶尔想起那日修砚的反应,总觉那孩子注定是为了拯救我而来到这个世上。拯救我的人,拯救我的心,连带着灵魂都藉以得了赦免。实际上,那一日,如果没有带上修砚,我,那时,当真会在几个钟头后变成那时。
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地带上车后,剩下的一路上,他都缩在我怀里睡得安逸。或许还做了个好梦,唇角总带着点微微笑。我看着他的睡颜,看了一路。
却总觉不够,想要看一辈子。
亏得手下开车技术好,三个钟头的路程硬是被他挤成了两个半。六点差五分,到了埠口,在那儿稳稳泊了艘游轮。
或者该说,是纠结了二十多年的宿命终点。
抱着修砚上船时,不是没瞧见旁人诧异的眼光。瞧见了又如何,我要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住,也没有人敢。修砚也在这时醒了来,整个人缩在毯子里,只拿一双骨碌乱转的眼四下里打量。瞧着众人意义不明的视线时,大约是觉着不好意思了,挣扎着就要下来。拗不过他,也只能松了手。只是不愿让他离得太远,就一直牵了手,紧紧箍着他。
修砚大概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耍性子,乖乖让我牵着进了舱。
游轮很快就离了岸。到公海还有几个钟头的时间,该露面的人也悉数藏在各自房间。本来担心着修砚没有睡足,想着带他回房再睡一会,他却兀自坚持着上甲板。想了想,还是随了他去。
闷在家里太久,还从没有带他出来过,这次上船,看看海景也不错。只是冬末的海上还是风大得很,温度也低,在甲板上站久了就怕他再受了凉。
想得多了,倒是在心里先无奈笑了下。活了近四十年,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个合格的老妈子。
修砚可不管我心里想什么,上了甲板后就跟脱了缰的马驹样撒着欢儿地跑,这边到那边,那边到这边,跑够了就趴围栏上往下看,倒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后来大概觉着无聊了,跑回我身边就往怀里钻。我忙不迭解开风衣扣子把他裹怀里,一摸额头,居然也能跑出一层细汗来。
“累了?回房吧?”
头却摇得跟拨浪鼓样,费力扭着脖子就往茫茫夜色里瞅,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
从小修砚就喜欢海。住在深宅里,平日里能瞧见得也不过是人造的山山水水,那时候偶尔有机会带他出海玩时,来得就是这外埠。那会儿,我记得清楚,他就是这样在甲板上疯跑着,累了就躺在甲板上看天听海,一脸的满足。
他喜欢海,因为海大得让他感觉没了束缚彻底自由。
而我,不喜欢。因为海安静地能让我愈发彻底理清思路算计别人的生死。
“过些日子,等哥哥手边事情全部忙完了,我们来海边度假好不好?之前置下的那套海景房也空得够久了,就等着我们砚宝去给攒些人气呢。”
修砚扬起头来,眸子亮晶晶地,却还是缓慢地摇了摇头。
我倒是好奇了。
“不是很喜欢看海的吗?”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很久,才伸了手来戳在我脸颊旁,二度摇了摇头。
风终归是大了些,也冷得厉害。能觉出他的指尖冷冰冰的,我却只觉心疼得像是要裂开。
我的孩子,从小就看进我灵魂中的孩子,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看透了我的骨。而现在,他看穿了我为了讨他开心而刻意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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