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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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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盘腿,摸摸鸟窝状的头发,状似不经意道“唐少爷,我算哪门子威胁啊!我们是天雷勾动地火,一拍即合。为了鉴证美好时刻,我还留了些纪念”王乐拿过手机,按了一下。屏幕上出现身材惹火的唐尧。
唐尧的眼神瞬间狠戾起来。蹲下身子,钳住王乐的下巴抬起来,不屑道“你究竟要什麽──”
王乐半点也不退缩,凝视他“二十万──”
唐尧嗤笑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大美人?!”
王乐也不恼,微微笑道“好歹昨晚为止,还是质量保证的原装货──”
唐尧恨得几乎想咬死他。末了,站起来,轻轻掸去衣服上细不可闻的灰尘,云淡风轻地说道“十万块。我不想听见任何的风言风语──”
王乐的眼里闪著精光,打蛇上棍道“十万二。昨晚你还打了我一巴掌。这两千块是你自己说的──”
唐尧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十万二就十万二!这辈子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罢,唐尧从兜里摸出支票,大笔一挥。撕下一张,扔在地上。忿忿不平地离开了。
王乐把支票攥在满是冷汗的手心里,扶著腰,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眼神多了几分黯然。
草草地在更衣室里洗了个澡,王乐又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老太太穿戴整齐,以为今天能出院了。王乐却告诉她,医生把心脏起搏器的手术安排在下周。老太太惊了惊,拉著他的手问,一个起搏器得多少钱?王乐傻笑著,让老太太好好养病,钱不是问题。
办好手续,回到盛行後,王乐知道自己算是干到头了。於是向经理提出了辞职。经理也挺爽快地放他离开。
从没有吃过暗亏,唐尧一回到家里,越想越生气。妈的,连那种货色都欺负到他唐家少爷头上。以为他唐尧是冤大头?整死他,还不像整死一只蚂蚁。唐尧不心疼那笔钱,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虽然他警告过王乐别出现在他面前,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能去找他。
想著,过了几天,唐尧带了一夥人跑到盛行去找小保安。大堂经理出来接待,说是小保安几天前就辞职了。唐尧特意找来盛行保安科队长祁哥,讲王乐这小子诈了他笔钱。祁哥一听,挺仗义的,说是他们保安队出了这样的渣滓败类,决不能姑息养奸。於是跟著唐尧在王乐家门口,把人截了。
王乐被人绑到郊外废弃的仓库内。顺著唐尧蹭亮的皮鞋往上看,唐尧一身西装革履,牙齿又尖又白。看那怨毒的眼神,王乐不寒而栗了一下。想著今天小命算是交代在这里。
果然,唐尧让人往死里招呼他。
唐尧坐在凳子上,嘴角一抹冷笑,解气地看著施暴全程。期间,侧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唐尧倒也不避嫌,拿出手机,当场接听起来。
电话那头的是俞嘉。与唐家一样,俞家的背景也是带著高深莫测的军政背景。俞嘉的爷爷曾是叱吒风云的将军。唐家与俞家是莫逆之交,一直相互扶持相互照应。说起来,俞嘉对女人硬不起来,标准的纯gay一枚。唐尧是个双,只要合眼舒服,男女无所谓。俩人也算竹马对竹马,又是从小烂在一起坏在一块,勾搭来勾搭去,狼狈为奸滚到床上去了。唐尧找不到伴,有时也会打电话给俞嘉,凑合一晚上。
俞嘉不知说了些什麽,唐尧嘴唇线条抿得笔直,脸一下子死黑死黑的。俨然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王乐怕唐尧再把气撒到自己身上,更是尽心尽力地喊疼求饶。
幸好唐尧一合上手机,便带上几名保镖,马不停蹄地往外走。好似完全忘了王乐的存在。王乐被打得青红交加,嗓子都喊得冒烟了。
祁哥朝外张望了一下,走过去扶起王乐,说道:“王……王乐……别别说……哥哥不帮帮……你!你要要知道……哥哥不不打你……你就就要……被他他们……打打死了──”
王乐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呲牙咧嘴地挤出苦笑。心里想著,妈的,好个屁!出手比谁都重。一条腿都要被打折了。
4。不是我说你(市井小民受)
唐尧让手下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自家别墅小楼。
他一个人坐在车後猛抽烟。刚才俞嘉打电话来说,早晨市里开了廉政会议,下午唐尧他爸就被政府扣起来。现在法院正带人上门封资产。唐尧家的小楼坐落在W市市中心的一条僻静的大马路上。白墙红瓦,绿树成荫,还自带一个宽敞的二楼平台。充满著浓郁的欧式风格。
解放前,小楼的主人曾是个俄国贵族。解放後,国家没收了资产充公。等唐家在W市扎下根来,这幢漂亮的小楼也派给了他们。
唐尧让人把车停在临街上,一路小跑过去。果然见到铁门大敞,院子里停著好几辆检察院的公车。
唐尧气不打一处来,什麽面子风度都不要了,在院子里径直大吼“谁是领导,滚出来──”
几个往外打包整理的检察院同志有些同情地看向昔日的唐家少爷。很快,小楼里走出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在他的身後还跟著一个熟悉的身影。
“谁给的权,TM的,凭什麽封唐家──你TM凭什麽──”唐尧十分激动,若不是俞嘉及时阻止,他真想上去痛揍男人一顿。
中年男人摇摇头,也颇为可惜。从档案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唐尧“五年前,W市曾向社会各界拍卖过泾河地区的土地。但是有证据证实,唐副市长曾经非法受贿,并且利用职务之权向几家大型企业泄露内部机密消息。我们也是根据上面的要求,务必彻查此事。”
受贿是政府官员的大忌。可唐尧的父亲唐季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老江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就连狐狸也未必有他狡猾。按理说,有著丰富经验的唐季应该不会在退休後才晚节不
保。可这回连他父亲都栽了,唐尧只能猜测是有人要故意打压唐家了。
唐尧克制住怒火,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俞嘉,示意俩人借一步说话。上头派来查封唐家的中年人和俞嘉父亲有些交情,所以俞嘉听说唐家出事了,便也跟了过来。
唐尧和俞嘉沿著二楼拾级而上,走到不太引人瞩目的欧式平台上。
唐尧见著没人注意,上去一把抓起俞嘉的衣领,怒火一触即发“怎麽回事?俞嘉,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家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我家该的,给你们当替死鬼挡箭牌──”
“阿尧,你冷静点!这……这我也不知道──”从没见过唐尧发如此大的火,俞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或许是误会吧!这还没定案,唐伯伯说不准……过几天就能放出来了”
“把我当傻子玩?没一些眉目,会如此兴师动众?”唐尧的表情凶悍非常,仿佛下一刻就生吞活剥了。“我爸是黑的,不信你爸就白得了!我爸做的那档子事,你爸也撇不了关系。等著吧,要是毁我们唐家,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俞家──”
俞嘉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渐渐梗著脖子,来了气“放你的屁,唐尧,我警告你,你可别给我瞎嚷嚷──什麽叫我爸白不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唐伯伯的事也不是这两天才开始查的,早一个月前就有风声传出。我爸那时可暗示过唐伯伯的,是你爸觉得水深,未必搅到他头上。现在被泼一身腥,你怪谁──”
“怪谁──”唐尧被俞嘉的话所激怒。“你TM说怪谁,我爸和你爸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爸出事,你爸却风流快活著……不是你爸为了争取个宽大处理,把我爸卖了,你爸能在那里放屁吗?”唐尧简直被怒火冲昏了头,下狠劲地掐住俞嘉的脖子。
只见俞嘉用手拼命掰著唐尧的手。挣扎中,雪白的脖颈惊现红痕一片。俩人斜靠在二楼的围栏前,推推搡搡起来。俞嘉被唐尧掐得呼吸也不畅了。眼看俞嘉真要被唐尧活活掐死了。命垂一线,俞嘉胡乱踢动了几脚,恰好一脚踹到唐尧的腹部。唐尧吃痛,再上来要掐。俞嘉扭著身子,把唐尧压倒在白玉的栏杆前。唐尧翻身要起来,俞嘉拼命地压制他。唐尧幅度大了些,正要推开俞嘉,却被俞嘉使命地一推,像断了线的纸鹞,身体依著惯性直直往後坠去……
唐尧摔在底楼的花坛里,脑门当即磕了一地的血。俞嘉捂著嘴,尖叫起来。
听见俞嘉的呼救,许多人闻声赶来。打电话的打电话,喊救护车喊救护车,手忙脚乱地把唐家少爷送进医院……
5。不是我说你(市井小民受)
老太太的手术很成功。因为年事已高,伤口又缝过线,除了按时换药,也被医生叮嘱住院多观察一段时间。
王乐鼻青脸肿、一脚深一脚浅地去医院送饭时,老太太吓了一跳。王乐打开饭盒,说夜里骑车跌坑里。老太太心疼王乐来回奔波,虎著脸要他回去好好休息。王乐是个执拗的脾气,但老太太更执拗。王乐没辙,送完饭後,就被老太太赶了回去。
提著饭盒走到住院部的电梯前,两个小护士正捧著药剂,在後头聊八卦。
小护士甲对小护士乙说,前几天医院里转进来一男病人。个子高高的,那张脸真是比明星还要帅。
小护士乙显然不信,嚷嚷著抽空要去看帅哥。小护士甲答应带她去,但一脸的惋惜的说,帅哥从高处摔下来,没有断手断腿。昏迷了几天,刚醒不久,脑子似乎不太好使了。人总是怪怪的。
小护士甲还一脸神神秘秘的说,那帅哥也不是个普通人。当初送他来院里时,救护车後头就跟著好几辆检察院的车子。
小护士乙好奇地问道,究竟是什麽来头啊?
小护士甲压低了声音,听说曾是市委中的官宦子弟。好像是法院上门封家,公子哥一时想不开,就从二楼的平台跳了下来。
与飞扬跋扈的唐尧结下了梁子,导致爱听八卦的王乐同样幸灾乐祸这个素未蒙面的倒霉高干子弟。
电梯到层了,小护士乙又追问帅哥的具体信息。
“姓唐,叫唐尧,我看过病例的!”关门的一瞬间,小护士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要找个病人”男人说道。
护士小姐坐在柜台内,翻著住院部的病例,程序似地问道“找谁──”每天都要接待成百上千的病人家属,护士小姐早已练就巍然不动,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架势。
“唐尧。唐朝的唐,尧舜的尧──”
护士小姐滞了一下,缓缓抬起头,难得兴趣昂来的打量来访者。男人很瘦,或许有点营养不良,是像猴般极度的精瘦。尖细得仿佛只裹上一层皮的下颚上方,长著一双狡狯的漆黑眼瞳。不时地滴溜溜转著。
这种长相若是在古代,多为狗腿子的不二之相。男人长得确实猥琐,看起来也不太正派。况且身上的那件A货蹩脚T恤,勾勾还是反的。
只肖一眼,阅人无数的护士姐姐已经轻启柳眉,迅速地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翻翻病例,打打电脑。然後情绪冷淡、公式化地报出了楼层房间和床位号。
住院部来了一位千年难逢的大帅哥,而且极可能是潜在的大人物。一群刚从护校毕业的小护士仍保留著少女特有的幻想与天真。遥想著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邂逅相识相恋,遥想著一段始於王子落难时的罗曼爱情。小护士们利用各种借口,避开严格的护士长,三两成群的去探望王子。
王子落魄到住在四个床位的普通病房里。就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跌在草鸡群中。他总是独自坐在床沿上,背对著著所有人。窗外的阳光柔和地拉长王子的背影。王子的黑发柔顺地垂下。即使是穿著病号服,背部依然耐看养眼。具有浪漫情怀的小护士,总是被他徐志摩般的忧郁气质所感染。
王乐抱著手臂,站在隐蔽处,刁斜著眼,冷冷地观察著王子。想著这个魔头,如今是真的落难凤凰不如鸡?或是另有隐情?王乐摸摸没有几两肉的下巴,邪恶地笑了。如果是真的,他不介意再多落井下石一些。反正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墙倒众人推,一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就在王乐暗爽风度翩翩、眼睛长在脑门顶上的唐尧,也会有今时今日。一个穿著病服的小男孩,“嗖”地从王乐身前撞过,“蹭蹭”地跑到唐尧的病床前。王乐纳闷了,唐尧何时扯上一个医院里的小鬼。小男孩长得圆头圆脑的,挺可爱。只是气色不太好看。似乎是病房中的常客。几位陪床的病人家属都摸摸小男孩的脑袋,乐乐呵呵地说“军军今天也来看哥哥啊!”
小男孩不说话,冲大家做了个鬼脸。大模大样地蹭到唐尧的身边,顺势爬上他的病床。
“昨天教你的猴子爬树,会了吗?”
唐尧修长的手指正捣鼓著被折烂的手工纸。当他在男孩面前,笨拙地折完一系列工序,终於露出了耀眼的笑容。
“会了,你昨天教我後,我练了许多遍。你看,我折得好不好?”
小男孩拿起唐尧的手工作品,仔细打量了一下。不太客气地说道“一般般啦!和我比起来,你还差太远──”
没被人表扬,唐尧显得不太开心。撅起嘴,讪讪道“那今天折什麽呢?”
小男孩思索了一会儿,眼睛骨碌骨碌地转著。侧过头,天真地看向唐尧“折纸船吧”然後突然神神秘秘地扯住他的肩头,在唐尧耳畔说了句悄悄话。唐尧似乎又高兴了起来。直嚷嚷著“我要折纸船。我就要折纸船”
男孩从口袋里掏出花花绿绿的手工纸,让曾经名噪一时、人人都赶著巴结的唐少爷,先挑选。
唐尧的眼睛亮闪闪的,小心翼翼地摩挲过花样漂亮的手工纸。他拿起一张印有喜羊羊的手工纸,又眼巴巴地望著另一张有灰太狼的。用很渴望很渴望的无辜眼神,楚楚可怜地望向军军“我,可不可以也要那张啊!”
军军被人盯得浑身起鸡皮,吞吞口水,终於狠下心拒绝道“不可以!护士姐姐说,这手工纸一天只能用一张。折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还答应过阿呆,如果病好了,要重新回幼儿园,给他折一把纸枪。会‘哦突突突’响的那种──”军军洋洋得意道。
这次轮到唐尧吞口水了,其实他也很想要那把会‘哦突突突’响的冲锋枪。
一大一小盘腿坐於洁白的床铺上,军军的手指很灵巧地翻,按,揉,揩。唐尧的手指灵巧性差些,不过还算有悟性。总能在军军拍他脑门说笨前,琢磨出折法。
终於,不一会儿功夫,两只棱角漂亮的纸船完工了。
军军捧著两只纸船,拉著唐尧往外走。一路上,遇到三个护士姐姐。护士姐姐要军军回病房午睡。军军撅著嘴巴说,姐姐,我再玩一会会儿。护士姐姐说,军军,再过几天你要动手术了,你必须把身体休息好了!唐尧在一边撅著嘴巴说,姐姐,我们真的只玩一会会儿。连口吻都是惟妙惟肖地相像。
护士姐姐一下就红了脸,她们连唐尧的正眼都不敢瞧,只能娇羞地点点头。军军偷笑,看在眼里,心想以後出来玩,还要带上傻大个。
军军与唐尧躲过护士长,顺著底楼大厅,来到僻静的住院部後花园。
潺潺流动的小河旁,架著一座只容一人通过的小桥,和一个古朴的装饰小亭。军军与唐尧正撅著屁股,在河边放小船。喜羊羊号与红太狼号晃悠悠地驶出河岸。唐尧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眼看两艘小船就要驶过桥洞,不知哪吹来的风轻轻一带,硬把喜羊羊号与红太狼号挡在桥墩上。
“啊呀”“我的妈呀”唐尧与军军同时懊恼地叫道。听到对方相近的抱怨声,俩人又相视大笑起来。
军军拍拍手,站起来,命令道“你别走,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根长点的竿子。我们把小船捅过去──”
唐尧赶紧点点头,特崇拜地望著小破孩屁颠屁颠的去找竹竿子。唐少爷百般无聊地望望四周,连半只麻雀也没有。他无趣地跪坐在地上,等著军军回来。嘴里还哼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调。唐尧想著如果喜羊羊号安全地驶过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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