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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终点处盘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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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你也叫你的神经别这麽大惊小怪好吗我说?只是刚刚在我回宿舍时忘记问你,戴毅杰有没有跟你提过薛老师的事?』
我听了之后跟叶嬣对望了一会,叶嬣则疑惑的皱着眉。
「怎?如果你是要告诉我他回来台湾这件事的话,我已经知道了。」我不屑的说。
『真的吗?他回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的疑惑。
「你们不知道?」我有些不安,感觉说错了什麽。
『不知道啊谁知道,当我是刘伯温啊?但说我是金城武我还可以接受哦。』
「所以?」
『你怎麽知道他回来的?』
「什麽啊?」
『薛老师啊,原来你们果然还有在连络呀?』
「没有,你到底在烦几点的?」
『因为咧你也知道之前我们班上那些女人是出了名的色,其实是那些女人突然的要求戴毅杰跟我都没办法,她们说如果薛老师没出席的话她们也不去同学会了,那就想到说高中你们两位的师生情谊最好啦,既然他回国了,你们好像也有再联络,so。。。。。。』
「So个B,你们自己搞定那群荡妇。」
『帮个忙嘛小轩轩,只是帮我们邀邀看薛老师而已啊!』
「博祈会去就够了啊!那些女人是几年没碰男人有这麽渴喔?!」我有点发火。
『博祈跟薛老师缺一不可啦!』他语带哭声,大概有被戴毅杰或是那些女人威胁吧。
我一肚子火的直接挂了电话,林三八还真会挑时机打来谈这种鸟问题,觉得跟接到玩笑
电话的那种感觉差不多,差不多白烂。
「怎样?叫你去揪薛老师啊?」叶嬣一向料事如神。
「是,但他妈的休想,他们要怎麽弄同学会请便,但就是他妈的别再把我跟那个姓薛的扯在一块。」
「凶咧。」
「反正,就算他们真的找到他,他也不可能会去。。。。。。」我落魄的看向别处,眼前的景象有点失焦。
气氛僵了将近五分钟之久,我们沉默的几乎连呼吸声都不见了。
「我要走了。」叶嬣突然走出我房间。
「这麽突然!?」
「是啊,我明天还要跟女朋友约会。」
「工读小妹?」
「是。」
「林柏翰的学妹?」
「是,现任女朋友喔。」她想了一秒,又强调:「是老婆,要称呼叶太太也可以喔。」
「不用刻意强调,要滚就滚拜托,顺便帮我关个门谢谢喔。」我做了个厌恶的表情,这废鬼真的很故意。
「莫名其妙捏,自己刚刚一直确认个不停还怪我臭美爱强调,被建国百年小处男冤枉啊。」
「去死拜托!」
我怒吼完呆了一会,突然觉得气氛怪怪的,转头看向门口,叶嬣还没走,表情却突然变得很正经。
「要当小三就当到底,别在最后说对不起。」
「突然的、说什麽啊?」我疑惑。
「呼~望夫崖第二级差不多也要结局了。」
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笑死人,根本没什麽好对不起的,就只是结束了而已。
既然哭不出来就哭不出来,该庆幸我总算是成熟了一点。
(但我还是想哭,因为我想看看累积两年的盼望落空后值多少泪水。)
第四章
失眠。
我想昨晚失眠的原因应该是太热了,但是电风扇坏掉只占20%,恺翔占80%。
每当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徘迴的时候,薛恺翔和薛太太还有小女孩一家快乐的画面就会出现,笑的可开心了,那时我甚至有种感想就是,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真的是种很白烂的行为。
所以拜昨晚的失眠所赐,今天我整个没精神到了极点,而今天刚好又是该死的开学典礼,我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眼的迎接学弟妹。
我从以前就有个很讨厌而且没办法自主的行为,那就是当我遇到不可接受或是太震惊我心灵的事情时,我就会一直去回想,一直去想那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根本没这回事只是时空错乱什麽的,但是回想到最后受到疲劳轰炸心灵的人往往就是自己。
「喂刘同学,教官来啦。」
每当听到欧阳的提醒声我才勉强撑起眼皮,然后拍个手好表示校长的致词实在他妈的太棒了,让我补眠补的真舒服。
我看了看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于是又闭上眼睛咒骂道:「哪有,你个老B骗我。」
「没啊,刚真的有来耶,但我看他抱着肚子突然跑走了,应该是去拉肚子。」
「那还真是谢谢你喔。」
「好说。」
坐在我旁边的叫欧阳爵,他其实不姓欧阳,他姓欧、阳爵,但我喜欢叫他欧阳,是个原住民,鲁凯族,而且是头目家族的,屌的很,但是有点娇媚,简单说就是有点娘的原住民,但我觉得他那个娘味应该是为了作梗装出来的。
然后很不巧的,他跟我也是高中同学,当然同样也就是林柏翰、戴毅杰的同学,若是要说说我们几个高中的生活模式就是,林柏翰爱黏我、戴毅杰爱找我麻烦。而欧阳,我高中三年没跟他说过话,真的。
我只记得新生训练的第一天他坐在我后面,然后班导在传资料下来给我们写,我把资料放在他桌上的时候,那是我们高中第一次讲话,也是最后一次。
他怪裡怪气的说:『呃。。。。。。同学,不好意思你拿一张纸放在我桌上是要。。。。。。?』
『写。』
他点点头,没了,就这样。
而高中三年我之所以都没跟他接触是因为,他太怪了,我不知道他是头目家族的关係钱很多还是怎样,高中时期几乎每半个月换一个髮型,而且是大改版那种,幸好高中教官没多花时间在管头髮那个部分,反倒是他常常抽菸被抓跑教官室,对,他跟戴毅杰是菸友。
高中就很开放的他很快就告诉大家他是个Bi,也就是双性恋,他真的很早熟,照他说法是15岁破处吧,我不知道他指的是跟女人还是跟男人,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只是觉得这人真的怪到一个极点,反正敬而远之。
他这个人怪到连林柏翰都搞不太定,之前林柏翰求好心切突然想找他了解鲁凯族文化。
『欸,我今天跟阳爵学了很多鲁凯话耶。』林柏翰说,看来我要花五分钟来听他的成果了。
『喔。』
『女生的□叫作”吧爹”,男生□的叫”剖臭”,□叫作”鸡拉个”,阴囊叫作”喇袋”。。。。。。』林柏翰一脸正经的解说着。
『为什麽都只有□官?』我皱眉。
『有别的啊,水叫作”阿基赖”。』
『嗯?水是”阿基赖”,然后?』
『所以他说女生的□叫作”吧爹阿基赖”,男生的叫作”剖臭阿基赖”。』
『。。。。。。有没有比较适合我这种初学者的,那个太深奥了。』
『喔对了,你好叫作”杀宝”。』
『”杀宝”?总感觉他在耍你,笑你”傻爆”了。』我有点无奈得说。
后来上大学得知跟他同一间大学有震惊到,好歹我也是努力过来才考到好大学,而他高中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外表上,课业几乎严重荒废,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政府对原住民有升学分数的特权,感谢台湾政府让我跟这怪人同一间大学,那是我当下看榜单的OS。
不过后来相处过后,没想到我们两个蛮合得来的,没想像中的糟,这个人怪归怪,但是还挺搞笑的,不过搞笑只占20%,怪还是占80%,而且基于看他可能会威胁到我的童贞的关係,所以我没告诉他我喜欢男人。
「怎样啊?这麽累啊刘同学?昨晚跟女友缠绵到很晚?」
「神经病,谁像你。」我带着起床气说道。
「哪有啊,跟你说啊刘同学,自从上次跟外文系那个女生分手后,我已经没认真谈恋爱半年啦。」他又要开始说起他的罗曼史了,他这个人不只髮型不嫌多,情人也不嫌多,每晚都跑去情人家睡,不过说真的他其实很专情,当他认真把感情放在一个人身上时他绝对不会辜负对方,所以从没听说过他有噼腿的事情。
「真可怜哪。」
「可不是吗,在那之后我一整个信心低落,只能在情人们的家裡徘徊过夜,根本定不下来,唉,当小白脸的日子真让人感到空虚,外文系女生那种纯情又可爱的型实在不怎麽好找啊!真的好想她~」
「男生的状况呢?」我睡眼惺忪的敷衍道。
「也没有啊,真是的。」
「没有?上次你在海边遇到的那个救生员呢?」
「他很不错真的,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整个小鹿乱撞,我还差点想绑颗石头在腰上然后给他狠狠跳到海裡,让他来救我顺便来个人工呼吸然后我就呼噜呼噜的吸住他舌头不让他拔出来之类的。。。。。。」
我不客气的直接打断:「那后来?」
「但真的很可惜,我不爽他的脚。」
这是欧阳的一个癖好,有人看菜第一个是看脸蛋,有的看身材,有的看眼睛杀不杀,有的看嘴唇性不性感,而欧阳是看脚底板,我想那个名词应该是叫恋脚癖吧,他说他喜欢那种有骨感然后脚趾比较长的,我还很故意的说:『那唐老鸭应该是你的菜,只是差有蹼而已。』
「难不成跟你交往的人都要穿夹脚拖?」
「不用这麽麻烦啦,呵呵。」他娇媚的笑了两声,不太舒服。
「你这样挑人家的脚实在很閒,要看脚遇到你喜欢的很难吧?」
「哪会,跟你说刘同学,我这辈子看过最尬我意的脚底板就是高三的那个体育老师,大家都叫他□哥那个。」
我皱眉,原来如此,原来在恋脚癖的世界博祈是传说中的极品如此。
「那怎麽不拐他,以你这样的条件,跟他蛮配的。」
「没办法他个性太像小孩子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挑男人无非就是要挑个有安全感好撒娇的,博祈那傢伙太纯真了点实在不怎麽忍心污染他。」
「夸张欸你,他只不过就是个常常穿泳裤露点的粗线条傢伙。」
「少在那边,不是我在说好吗?你毕册还留着吗?有一页机电科的帮他拍照片写介绍,结果那张照片他竟然摆动感超人的Pose,你说这小孩不小孩?」
「人家天真啊,谁像你生下来想法就这麽肮髒。」
「就是天真所以才说他像小孩子,虽然偶尔忍不住会给他性幻想一下,但想到我在他怀裡撒着娇喘着气的画面真的好奇怪说。」
天哪,他此话一说真的有惊人到,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听他继续囉嗦:「而且我说真的有次我是出自好心,原本我看他都交不到女朋友太可惜,想说介绍几个我们部落的鲁凯公主给他认识的。」
「鲁凯公主都搬出来啦?后来?」
「她们有的光是听到有个傢伙的名字叫勃起就笑得半死的说谢谢再联络;而有一些看了博祈的照片仍然摇头直说算了。」
「是喔!?为什麽!?博祈那傢伙不是怎麽拍照怎麽帅吗?」
「她们说觉得跟这个人接吻都会亲到牙齿,因为你也知道博祈的一号表情就是那个超阳光的裂齿大笑,他的照片都是那个样子,相机连闪光灯都不用打,他牙齿都会自己都会反光。」
「长得帅身材又好个性天真又阳光脚底板也够性感,这样还不好?」我眯着眼问。
「唉呀我们的世界你不懂。」
是只有你的世界大家都不懂吧?
「说到这边,戴毅杰要办同学会你知道?」
「知道啊,办的可辛苦了不过老子那天没空。」
「国庆日怎没空?大设计师没放假?」
对了,欧阳在美髮院工读当设计师。
「你没听说啊?林柏翰那傢伙昨天打电话来跟我说日子往前调了,但是也是在假日,只是那天我没公休,他说你昨晚挂他电话感觉你心情好像不好也不敢再打给你,所以要我今天开学转告你。」
「没说原因?」
「他只是噼哩啪啦得说一堆人听不懂的话。」
「是你听不懂人话,还是他没讲人话?」我皱眉着问。
「喂!没礼貌,」他娇媚的白了我一眼,继续说:「他说什麽在被你挂了电话之后接到了博祈的电话,博祈也讲了一些人听不懂的话,说什麽博祈说他找到一个神秘嘉宾来着,但是要配合那个神秘嘉宾的时间必须把时间往前拉。」
听了半天只觉得这像在绕口令,而且我现在精神萎靡,完全无法思考,应该说太眩拥木渥痈玖叶涞谋臼露济挥小
但是我有听到什麽神祕嘉宾来着,我听到了有点不安。
欧阳把新时间告诉我后,我也没打去跟林柏翰确认,毕竟时间往前提对我来说没什麽差,越早越好我也需要一些新活动转移我的注意力,别让有关恺翔的事情鑽进我脑海。
我们两个开学第一天就翘课,在科馆顶楼的厕所,欧阳在厕所裡叼着菸一边拉屎,而我则捏着鼻子一脸痛苦的站在门外。
待在这种菸味和屎味溷杂的空间裡真的是种可怕的折磨。
「你是好了没?都进去二十分钟了,你是便秘吗?」
我说完后,只听到裡面传来一阵阵的哀号。
「你要拉屎就认真拉啊,干嘛一边拉一边抽菸,臭死了。」
「没学问,我抽菸是在转移注意力,昨晚去睡的那个X的太激烈了,现在拉个屎都有问题。」
「我看你是便出血有痔疮吧?」
「才没有,可以给你检查啊。」
他才说完,门缝底下马上伸出一隻手,丢出一张擦过大便的卫生纸,真的很贱,以后叫他欧阳贱好了。
过了一分钟,总算听到了冲水声,此刻的马桶冲水声听起来是这麽的动听悦耳。
厕所门打开后是一脸痛苦的欧阳。
「你每天这样招蜂引蝶的,不会累吗?」
「你傻瓜啊刘同学,对我来说有情人是必要的,每天都能收到惊喜,每天都像在过情人节。」
「那你的情人们呢?」
「他们每天都在过愚人节吧呵呵。」
呵,呵。
好个无关紧要的浑蛋。
「你的情人平均寿命是多久啊借问?」
「只论情人的话最短三天,最久两个月而已。」
「这麽短!?」
「我对情人是不放感情的,维持太久只是浪费彼此时间,再怎麽说重点不再维持多久,而是过程。」
「讲的理直气壮的咧,说穿了还不是替自己找藉口,你的情人们真可怜。」
我开始发觉他根本就是男生版的叶嬣,那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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