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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田养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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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阳瞪着大眼睛,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客气的拒绝他的好意,当下脸就绷了起来,口气不怎么好的说道:“爱吃甜食的小孩学习都不好,我看你智商也不高,考试成绩都倒数的吧。”
这话还真戳中炎炎的痛处了,顾逸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炎炎别看平时可怜巴巴不爱出头,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典型的你犯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瞅着顾逸阳哼了一声:“你这么坏肯定没人喜欢。”
顾逸阳气坏了,气呼呼的喊道:“你说什么?你哪里比得上我了。”
刘文治看他们是不打算放过对方了,忍住笑站起来当和事老,一旁的顾悦然自顾自吃着,完全不想掺合两个小鬼的事,刚才顾逸阳说爱吃甜食的人学习不好她还不乐意呢。
刘文治温和地说:“好啦好啦,别吵了,你们俩给哥哥个面子握个手和好好不好,逸阳那么聪明就别跟炎炎一般见识了。”两个小鬼却完全不领刘文治的情,炎炎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眼里只有他手里的那块蛋糕,顾逸阳看着炎炎哼了一声,本想伸出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转身使劲的踩着步子进屋了。
刘文治也跟着进去了,怕顾逸阳万一跟姥姥告状他也好说点好话缓和缓和,别万一真惹他姥姥生气了就不好了,顾逸阳倒是没像刘文治想得那么小气,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书包看数学书,小样子还是气哼哼的。
刘文治出来时经过他那屋听见姥姥和妈妈在里面小声说话,姥姥心里里面还是疼他妈妈的,只不过气当初刘文治妈妈死活非得逆她的意嫁给这么个乡下穷小子,这么些年还是窝在农村,生活一点都没有起色。
两人说着说着老太太突然问道:“家树哪来的那么多钱承包土地啊,他是不是背着你藏着什么事没让你知道啊?”刘文治爸爸全名就叫刘家树。
“妈,你别多想了,那都是家树祖上留下来的,我也不好多问,再说了又不是什么不干净的钱你就放心吧。”
“你这闺女你让妈说你什么好啊,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就不诚实,这么多年藏着那么多钱没让你知道,你还替他说好话?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就确定他没再瞒着你什么?我可记得他爸爸跟日本人做过生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妈!”刘文治妈妈有些气急的打断了老太太,她也听出这话里的味来了,家树当时结婚也没瞒着她,是自己不让他告诉老太太的,她妈就这点不好,爱财。
刘妈口气缓了缓,“家树哪还有钱啊,就这些钱全拿出来包地了,我心里清楚着呢,你要信得过你女儿就别问了好不好,这些事是家树心里面的一个疤,揭开了他自个不知道有多疼呢。”
“好好好,妈不问了。”顿了顿老太太又道:“你大哥那个野味馆以后倒是能照应到你们,家树不是要养什么山鸡吗,到时候可以直接供应给你大哥那,可以省你们不少事啊。”
刘妈不说话了,过了会道:“这事好说,大哥的馆子以后要是缺货,可以来我们这看看,妈,你就别操心这些事了,到时候挣钱我肯定孝敬您一份。”
老太太终于开心地笑起来,“你啊,有你两个哥哥一半的省心也好……”
刘文治叹口气,这还没怎么样呢,这么快就把主意打到他们家头上了,大舅做生意可真成精了。
傍晚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顾悦然突然就想去山上玩,她答应同学们要拍一些山野的风景照回去做成板报,现在太阳将要落下去的时候景色最好。
刘妈就让刘文治领着他们这群孩子顺便上山逛逛,刘文治笑呵呵地答应了,牵着炎炎小手走在前面,后面的顾逸阳像个小大人似的把手揣在裤兜里,有时候跟刘文治视线对上了立马就转开。
刘文治心里好笑,小鬼心里还挺别扭的。
顾悦然拿着相机拍拍停停,有时候对着一根草也能研究挺长时间,刘文治走一会就回头等等顾悦然,跟她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渐渐的两人拉开了些距离,刘文治就那么一回头的功夫,顾悦然就朝着一处深草丛跑过去,刘文治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深秋时大山里的蛇会为了冬眠做准备而频繁的出来觅食,最忌讳的就是去一些草深林密的地方,十之□会遇到蛇。
就听顾悦然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慌不择路的朝树林里跑去,刘文治嘱咐炎炎待在原地不要动,拔腿向顾悦然的方向追了过去。
刘文治在后面大声喊着让顾悦然停下来,可顾悦然明显吓坏了,刚才那条食指粗的花蛇冰凉的身体差点缠上她的脚脖子,她现在心脏蹦蹦直跳都慌了神了。等她看清脚下的路时,前面一步远就是一处陡崖,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身子由于惯性向山崖下扑去。
刘文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顾悦然的手,顾悦然身上的相机落下了山崖摔得粉碎,她已经吓懵了,手上下意识的紧紧拽住刘文治的手,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刘文治左脚卡在一棵小树树根上,他用两只手紧紧地勒住顾悦然,朝顾悦然喊道:“你千万别松手!两只手都抓紧我!快啊!”
顾悦然抽泣着双手紧紧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刘文治憋住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把她往上拽,马上就快拽上来了,刘文治还没等松口气,卡着他脚的树根咔嚓一声连根断掉,刘文治失去借力的地方,身子被顾悦然拽着向前倾去。
就在他身体将要离地的那一刻,手腕被人钳住,刘文治感觉身上一轻,整个人猛地向上飞去,扑通一声落地摔了个狗啃泥,顾悦然比他摔得还惨,辫子上的发卡都摔折了。
刘文治有惊无险的长吁了一口气,缓了一会便坐起来,抬头就看见狼孩喘着粗气站在他身边,绿眼睛在大白天就闪着点点绿光,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平时狼孩的眼睛是像狼一样的棕褐色,只有在情绪激动时才会发出幽幽的绿光。
狼孩几步跨到他身边,把刘文治扛起来就走,旁边的顾悦然被当成了空气晒在一旁。刘文治也不知道他恼什么,但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去挑战狼孩的底线,嘴里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好话没有效果,又承诺回去给他做一桌好吃的,狼孩照旧不理。
刘文治没辙了,心里骂了一句,你他娘的就会扛着我耍威风,有本事你把我放下来啊!
狼孩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啪的一声扬手拍在刘文治屁股上,疼得他闷哼了一声,狼孩的手劲已经卸了五成的力气,可刘文治就是觉得疼得不行了,还没等缓过劲来,又一巴掌拍了下来,这回只用了一层力气跟摸没啥两样。
刘文治不干了,你他娘的什么都不说我知道你生什么气,再说了我到底哪里惹你了,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他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他娘的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就只会这一招了是不是!有本事你放我下来啊!你个不长心的,蠢驴!傻缺二百五!啊啊啊啊啊混蛋!”
刘文治气急张嘴就咬,狼孩后背肌肉紧实根本无处下嘴,他嘴里的热气都喷在了狼孩后背的敏感处,狼孩喘得更急,撒腿奔跑了起来。
狼孩把刘文治放在了果园的木棚里,张开手臂便紧紧地抱住了刘文治,就像害怕怀里的人下一刻就没了似的,嘴里嗬嗬的喘着粗气,刘文治被他勒得难受,不过并没有挣动,他叹了口气任狼孩抱够为止,心想原来狼孩也有害怕的时候,他刚才差点掉下山崖一定把他吓坏了。
他心里有些感动,养到现在也算是通了点人性嘛,这种被人放在心上关心需要的感觉让刘文治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他和狼孩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像是等着他俩似的,顾悦然坐在椅子上抽抽搭搭的哭泣,刘文治有些不妙的感觉,果然,刘妈走过来抓着她的手问道:“宝啊,你说实话,悦然的相机是你给摔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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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原谅窝没有做到三更!T_T 乃们咒我下辈子变吃货好了,不过窝还是想求评求收藏啦~~~
刘文治打开刚接到的快递,狼孩最近刚学会了上网就订购了一大推东西。
晃晃手中薄薄的粉色布片
刘文治:护士服?
狼孩眼冒绿光:嗬嗬嗬嗬(穿给我看!)
刘文治抬手扔掉,下一个透明性感睡衣
狼孩:嗬嗬嗬嗬嗬嗬(不穿就吃掉你!)
刘文治不为所动转而大怒:你脱裤子干嘛!
狼孩:干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 9 章
刘文治听完这话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看看众人看他的眼光明显都带着责备,他明白了,他倒不着急解释,笑着道:“妈,我没听明白,你先把话说清楚,悦然的相机怎么了?”
还没等刘妈说话,大舅妈王舒雅先开口了,她律师做久了,很能控制情绪,不过还是听得出来不高兴,“文治。”她说着握着顾悦然的手腕抬起来给刘文治看,那里有一块蹭破皮的淤青,“悦然的相机你要是想玩可以好好跟她说,为什么要动手呢,现在你不仅把相机摔坏了,还伤了悦然,这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刘文治想笑,以他现在的心理年龄倒是不想去和顾悦然计较,小丫头片子肯定怕得不轻,不仅差点摔下山崖还把好几千块的相机摔坏了,她怕说出来大人责骂这倒也能理解,可这不代表他刘文治就要平白承担骂名,而且顾悦然这谎话编得可真圆溜,什么坏事都推到他身上了,连她掉下山崖那会在岩石上磕的伤也赖到他头上,真把他当冤大头了。
刘文治好脾气的笑着,“大舅妈,我对悦然姐的相机不感兴趣,她手上的伤也是她自己掉下山崖时磕的。你再好好问问她,她可能被蛇吓坏了。”
炎炎撅着嘴立马说:“是姐姐自己乱跑摔坏的,哥哥没有错。”
顾悦然听刘文治这么说哭得更大声,抽抽噎噎的说:“妈我没说谎,相机坏了我也有点责任,我当时要是给他玩就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文治头都大了,就顾悦然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柔弱样,一时半会他还真解释不清楚,他刚想张嘴就听他大舅妈王舒雅不容置疑的说:“行了,这么个小事说清楚就行了,我们也不能让文治赔,不过文治我希望你能给你姐姐道个歉,她刚才吓坏了。”
大舅顾云川这时候站起来打圆场,笑着道:“都说是小事了,悦然你先上车,天快黑了,悦然和逸阳明天还得上学,我们就先走一步啊。”
这家人还真是会自作主张,没脾气的人都被他们说得想揍人了,何况刘文治还从来没有平白无故的受过这种气,救了人还反过来被咬一口,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你现在不吭声以后他能蹲在你头上拉屎。
顾悦然刚要往外走,刘文治闪身把门口堵住,笑着说:“大舅你们先别急着走,这事咱得弄清楚才行,悦然姐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再说一遍好吗,我们俩当面对质。”
顾悦然不耐烦的看着他,口气有点急:“我都说过一遍了,相机都不用你赔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妈!”她看着他妈王舒雅跺跺脚,眼眶里又泛上泪来,刘文治想顾悦然以后倒是个做演员的料,眼泪收放自如啊。
王舒雅倒是挺冷静,“悦然你先别走,你把原话说给文治听听。”
顾悦然这下可是真急了,她趁刘文治没在这想怎么编怎么编,她本来就是看刘文治人小说不清楚话就觉得好欺负,现在看刘文治笑里藏刀的样子她真有些怕了。
大伙这会都看着她呢,老二两口子纯粹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太太抱着小孙子也不急着走,刘文治爸妈心里是绝不相信自己家儿子会干这种事,那会听顾悦然说完后,他们就觉得不可能,现在都等着想听个明白话呢
顾悦然带着哭音开口道:“我们当时在山上玩,刘文治想玩我的相机我没给,他就来抢,我就往树林里跑,然后,然后他就把我堵在山崖边上,他见我还是不肯给他就动手抢,我抢不过他,我们俩动手的过程中相机不知怎么的就被他扔下了山崖,我,呜呜我手也被他弄伤了,妈妈,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顾逸阳突然从炕上跳下地站直身子说:“我明明记得姐姐是你自己跑到草丛里踩到蛇才乱跑的,而且文治哥哥并没有要玩你的相机,几千块钱的相机很贵吗?我们家有好几个给你一个好了。”顾逸阳姥爷是个很有钱的土财主。
顾悦然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着脸声音都尖利了起来,“顾逸阳你别欺负人,我还能闭着眼睛说瞎话不成,你呜呜呜。”
顾逸阳说话真不是一般刻薄,刘文治今天算是再次刷新了对他的印象,不过小家伙虽然说话刻薄不给人留面子,心地倒是不坏。不过倒没有人敢说他不对给他脸色看,老太太可在旁边看着呢,她宝贝孙子要是受欺负了,老太太一定第一个站出来。
刘文治咳嗽一声,对脸色有些不好的大舅大舅妈道:“有一个办法能证明我们俩到底是谁在说谎,悦然姐不是说她没有掉下山崖吗?悦然姐你摸摸自己后面辫子上的皮筋是不是掉了一个。”
顾悦然一摸确实掉了一个,她后面的辫子编的错综复杂,扎了好几道皮筋,掉了一个皮筋头发并不会散开。
刘文治又道:“山崖半山腰上正好有一颗山楂树,她掉下去时皮筋被树枝挂住了,现在肯定还在上面,我也不会飞檐走壁没那本事把皮筋特意弄上去,大舅大舅妈你们俩去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一旁的顾悦然明显有些慌乱了,那根皮筋是什么时候弄掉的她还真不记得了,她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话来圆谎,急得干瞪眼,一个劲的看着她妈抹眼泪。
自己家孩子顾云川夫妇最知根知底,一看顾悦然这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俩人现在也抹不开面子,而且王舒雅刚才态度咄咄逼人的要刘文治道歉,现在说什么都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王舒雅没好气的拽了顾悦然一把,顾悦然也知道自己错了,乖乖站在她妈妈身边。
顾云川干笑了两声打破僵局,说道:“不用去看了,文治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这事看来是悦然不对了,让你受委屈了,悦然,给你弟弟道歉。”
顾悦然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父母不站在她这边也就算了,要她低头认错,这种丢人的事简直不能忍受,就算错了她也觉得自己有理,顾悦然使劲挣开她妈妈的手,眼睛气的通红使劲撞了刘文治一下跑了出去。
这事本来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顾云川笑着说了几句话缓和尴尬,随后便要离开。
刘爸和顾云川俩人又在院子里说了会话,老太太领着孙子上了车,隔着车窗握着刘文治妈妈的手嘱咐了几句,一旁的顾逸阳往外看了一眼,不一会把车门打开跑到炎炎身边,从书包里掏出来好几把糖块塞炎炎手里,这是他奶奶中午吃完饭时塞到他书包里的,完事哼了一声:“我不爱吃,粘牙,我走了。”
说完又飞快的上了车,炎炎瞪着眼睛看着手里的糖块,然后抿着小嘴笑起来,车座上偷偷向后看的顾逸阳哼了一声坐正身体,这回这个哼的小调调尾巴都是向上轻快地扬起。
刘文治觉得这事结束了也就算是没事了,只是他没想到顾悦然的心眼就像针鼻一样小,这仇她记在心里一辈子每次想起都咬牙切齿,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刘文治没少被她使绊子。
这次老太太生日过后,顾云川又给刘文治爸爸打了几次电话,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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