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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风云之血债血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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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这里来过一批老千。”凌小豪道,“不是一个两个,是一连好几十个。要知道这从没在任何一间赌场发生过,据说是有匿名网站将至尊金殿的保安摄像头位置泄漏了出去,吸引了这些老千上门。我早两天过来,也是特地来解决此事。当时我只以为这些人都是被利用来捣乱赌厅,并没有细想他们背后真正的目的。” 
  
  “真正的目的?” 
  
  “目的就是要赌场发现这些老千的存在。当时一发现位置泄漏,所有的摄像头就立即被调换位置,线路也重新编排。”凌小豪已经有了头绪,比赛结束后,他便将这两天的事情从头至尾梳理了一次,将所有细节一一抽丝剥茧,终于看到真相一点点水落石出,“而今晚在舞台上,也有监控摄像头。这些摄像头的角度,全都正对玩家,能照到底牌,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在这样的场合出千。但应该就是这一点,反被人钻了空子。” 
  
  “有人看到了摄像头的画面,再通知那个姓金的?”陈展飞已跟上了他的思路。 
  
  凌小豪点点头:“整个至尊金殿的摄像头都由内部网络联结,只要在网络中植入程式,就可以盗取画面。初初泄漏给那些老千的不过是摄像头位置,这只需贿赂保安部的职员,拍一张监控室的屏幕就可以做到。可是在摄像机内植入程式,除非是大规模的线路维修,不然机器都藏在封闭的玻璃罩中,反而谁都奈何不得。” 
  
  “所以你猜测……金胜勋的同党在你们前几天调换摄像机的时候偷偷安装了程式?”陈展飞的脑袋也飞快运转起来,以往看过的赌片情节一一涌现,他兴奋道,“既然有人帮他看牌,那一定有人发暗号通知他了?是通过微型耳机,还是微型电话?” 
  
  凌小豪摇头道:“都不可能,会场的安保系统非常严格,不会让他本人有带道具的机会。他们要联络的方法很简单,只消观众中有人代为接受讯息,然后用手势告知就可以了。这种方法虽然古老,却也是最简单实用的。” 
  
  “现场应该有摄像的吧,你调到录像了吗,我帮你看看。”陈展飞道。 
  
  凌小豪指着桌上一摞碟片,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WSOP: 世界扑克系列赛(World Series of Poker)的英文缩写




☆、第十二章

  陈展飞在看到碟片的一刹那就后悔了。只不过凌小豪并没给他反悔的机会。 
  
  第二天早上,陈展飞顶着两颗硕大的黑眼圈一脸哀怨,看着凌小豪的眼神几近哀求,道:“差馆查案都还有换班的,你不是要禁锢我直到查出嫌疑人为止吧。再说,知道了是谁又能怎样……难道你要学电影里那样,斩去人家手指泄愤不成?” 
  
  凌小豪看看他,道:“唔……好提议。” 
  
  陈展飞从座上跳起来,道:“你说什么!” 
  
  凌小豪举起双手,投降道:“陈Sir,你饶了我吧!谁不知道你枪法如神,正义感爆灯。在你面前犯案,不单是死蠢,简直是死路一条。可现在是我有不白之冤,不查出个究竟,怎么叫人甘心?” 
  
  昨晚两人看了一夜录像,闲极无聊,倒是天南海北地聊了一夜。陈展飞知道凌小豪自由不羁,不隶属与任何人,也并非效力于任何团体。凌小豪也知道陈展飞正直无敌,视警察工作为生命中唯一。两人虽来自不同背景,却一见如故,谈得格外投契。只是陈展飞总觉得凌小豪热衷赌术,不是正当的生计,动不动便要苦口婆心劝他回头,听得凌小豪耳朵起茧,好不厌烦。 
  
  “忠言逆耳,你们怎么就是不听。”陈展飞叹道,心中不由想起另一个倔强执拗的人来。这么一想到余志锋,脑中便似有灵光一闪。既然昨夜澳门警方到场查外围赌盘,那少不了要监听电信讯号。如果场中有出千的暗桩与外面通讯,澳门警方就一定会有记录。只要能想法调到记录,找出那个与金胜勋合谋的人应该不难。 
  
  凌小豪站在咖啡机旁,正在灌下数不清第几杯咖啡。杯子还没空,就见陈展飞忽然神采奕奕地扑过来,抓住自己摇撼,手上的咖啡一下都撒在衬衫上。
  
  陈展飞道:“我有办法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喂,别激动,讲清楚啊。喂!”凌小豪一边无奈地解开衬衫,扔到洗衣篮里,再回头,陈展飞却已经出门。他摇摇头,苦笑一声,回想起陈展飞为了自己的事全情投入的神情,笑容却渐渐变得有了暖意。 
  
  余志锋也是凌晨才刚收队。回到租住的单位,见到陈展飞坐在大门前,脑袋一耷一耷地打着瞌睡,才想起昨晚分手时没有给对方钥匙,陈展飞的电话前天起便留在屋里没拿。他不知道陈展飞在门外等了多久,心里觉得愧疚,之前的气就都散了。
  
  余志锋蹲下身,视线与陈展飞持平,见后者的睡得熟,只在心理盘算要怎么抱才能不惊动他。
  
  陈展飞的脑袋有规律地向前点着,让余志锋想起小时候家里养过的小狗阿黄。那时候,阿黄每天也是这样趴在门口等自己归来,有时余志锋在外面玩得疯了,阿黄就会枕着前腿在玄关处瞌睡,口水湿了面前一大片地。
  
  陈展飞的脑袋倾了倾,余志锋以为他醒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在吸口水。从警校的时候起,陈展飞睡觉就有流口水的坏习惯。那时两人被分到上下铺,陈展飞一报道就来跟余志锋要求调铺。余志锋问他原因,陈展飞只是扭扭捏捏不肯讲。直到有一天,余志锋早起见到床前湿了一滩,才发现不对。可惜他这时察觉已经太迟,同期的几个同学早就将陈展飞的睡相偷拍了下来,在班内广为传播,让陈展飞丢尽了脸面。
  
  陈展飞考警校时是全优录取,在整班同学之中也是最受教官青睐的。树大招风,像他这样作风端正又条件出挑的资优学员,最易遭人嫉妒。而他偏又是个好脾气,不是大是大非的问题,绝不与人反面。余志锋在一旁看他被人捉弄却不反抗,只是越看越气。后来有次搏击训练,他与那几个拍视频的同学刚好分到同组,一时没有忍住手,便揍得那些人脸挂七彩,自己也顺带吃了个警告。
  
  其实那次余志锋自己也负了伤,不过他好面子,一个人躲在冲凉房偷偷查看伤势,碰到瘀青时疼得咬牙切齿,却哼也不肯哼一声。班里的大多数人,几乎都没有站在他这一边的。他和陈展飞在班级是一头一尾,却同样落得个遭人杯葛的下场,不能不说是一大讽刺。
  
  那天余志锋从空无一人的冲凉房推门出去时,只见到陈展飞孤零零站在门口,双手捧着一瓶红花油,递到他面前,一面说话,一面却连眼睛都不敢看他,垂着头说道:“你的伤势怎么样啦?这是我,我奶奶给我的红花油,活血化瘀最有效的。”
  
  余志锋当时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又不是为你受的伤。只不过那班友样衰,抵死。”
  
  “……我知道。但还是,”陈展飞抬起头,脸涨得通红,用力道,“还是多谢你不讨厌我!”
  
  “谁说我不讨厌你!”余志锋看看他,一把抓过红花油,狠狠回道,“今晚你就给我滚到下铺去,口水臭死了!” 
  
  “这么大还改不掉……”余志锋摇摇头,眼神难得流露出宠溺。他拿袖口替陈展飞抹抹嘴角,然后张开手臂,打算抱他进屋。谁都没料到陈展飞这时突然醒来,四目相对,两人都十分尴尬。过了一刻,陈展飞才擦擦口水,说道:“回来啦?” 
  
  余志锋笑了笑,难得放软了口气,道:“等多久了?” 
  
  陈展飞听他难得关心自己,脸上一红,拍拍屁股站起来,赶紧扯开话题,道:“也……没多久。案查得怎么样?” 
  
  “之前你不是说,对我的case没兴趣的?”余志锋站起来,掏出钥匙开门。早前在会场见到陈展飞,两人一言不合,也没顾上多讲。陈展飞反复保证自己不是有心涉入余志锋的案子,余志锋那时不肯听,事后回想,也找不出不信他的理由。
  
  陈展飞跟着他进屋,也没想在凌小豪的事上骗余志锋,便照实说道:“凌小豪怀疑会场内有人接收场外指令,给金胜勋通风报信。我回来,是想问问你们这边有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余志锋没等他说完就一手把门甩上,手臂撑住门板,把陈展飞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道:“那个老千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他?”
  
  陈展飞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火,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咽下口水,道:“没啊,他又不是坏人……”
  
  “他帮方俊铭做事,你还当他清白?”余志锋的脸又凑近陈展飞一点,口气咄咄逼人。他知道方俊铭这几年来从未停止过暗地里的动作,即便表面已经洗白,可台底下见不得光的洗钱与黑金交易没少做。即便凌小豪此刻看起来清白,但不代表他不会被方俊铭利用,也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卷进那些龌龊的交易里。
  
  “可是你自己不是也跟过何子文?”陈展飞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
  
  余志锋怔了一下,道:“那不一样。”
  
  陈展飞听他这样说,反而来了气,道:“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和别人身上,标准就会不同?你还究竟拿不拿我当兄弟?这几年你怎么都不肯跟我回香港,处心积虑避开我,我早就应该明白!”
  
  近来余志锋对他越来越苛刻,陈展飞只是觉得费解,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对余志峰的关心是一以贯之的,可两人相处时间越长,余志锋给予的回应就越少。这几年来,他们的关系就像是磁石相同的两极。陈展飞越靠近,余志锋就越远离。陈展飞觉得,他们的友情只是靠自己在一头热地维持着,说不定余志锋早就已经不想再要自己这个朋友。一直以来,或许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
  
  余志锋看陈展飞神情落寞,很想告诉自己从没嫌弃过他,从没想过要避开他,可是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不能告诉陈展飞这几年来跟他吵架都是故意的。三年前,他追查强叔的案子发现了蹊跷,跟着线索调查下去,发现牵连重大,就连余志浩的死原来也另有缘由。这件事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陈展飞心思太过单纯,更不能把他拖进这场浑水。
  
  可这样的心思余志锋如何能启齿,他看着陈展飞,呼吸粗重,却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陈展飞感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身体僵直了不敢动分毫,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说不出是惶恐还是紧张。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只感到对方的心跳在愈变愈快。他们之间像有根弦,在愈绷愈紧,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应声而断。
  
  余志锋喘着气,这难耐的寂静简直逼得他要发狂。陈展飞的眼睛在看着他,有失望,但更多仍是希望。直到现在,陈展飞仍在期待一个解释。
  
  余志锋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下去了,即便两人可能做不成兄弟,但有些事,自己真的不能再骗他。他看着陈展飞,眼神深邃,口中干涩,道:“其实我……”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余志锋下面的话。
  
  陈展飞等了一会,见余志锋并未去接,只好尴尬地挪了挪身体,小声提醒道:“你的电话。”
  
  余志锋叹了口气,接起电话,道:“喂。”
  
  电话那头开始说话,余志锋就放开了陈展飞,转身举着电话走到房间中央。
  
  “嗯,你说。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开始响起来,余志锋边听边在房间里踱步,步子缺乏规律,显得仓促而焦虑,他的语气愈来愈低沉,一路听对方陈述,没有多余的回应,只在末了匆匆应道,“我马上来现场,你们先别动,等我。”
  
  陈展飞看出他神情凝重,只觉得不是一般的状况,禁不住在他挂断电话后问道:“什么事?”
  
  余志锋握着电话,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看着他,表情严肃,道:“金胜勋被杀,犯罪嫌疑人是凌小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金胜勋被杀,嫌疑人是凌小豪。
  
  陈展飞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事实。别说他们分开才几个小时,即便没有整夜待在一起,直觉也告诉他,凌小豪不是那样的人。
  
  陈展飞不顾余志锋的反对,一起跟到了现场。金胜勋住在至尊金殿的西翼的豪华套房,与凌小豪的住处相隔两层。一进门,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陈展飞当上警察以来,也看过不少刑事现场,可像这样残忍的凶案现场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站在房门口,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恶心。
  
  金胜勋的手筋脚筋全部被人挑断,一双手掌被人齐根斩下,不知所踪。胸口有刀伤,伤口皮肉被斫得烂成一团,看不出一块好肉。金胜勋的手腕断肢处血流最多,说明是生前被人剁掉双手。那个杀他的人想必是恨他入骨,在他活着的时候让他亲眼见到自己失去赖以为生的双手,为的就是要让他饱尝痛苦。
  
  陈展飞不是办案人员,只能留在警戒线外,现场的情形也只能看个七八成。可越看陈展飞就越肯定,这件事不会是凌小豪所为。
  
  这不仅仅是因为陈展飞信任他,更是因为他确信凌小豪没有犯案的能力。一个人纵使演技再好,肢体的力量总是很难作假。陈展飞与凌小豪相识时间虽短,但对他平时待人接物的习惯观察得却很仔细。凌小豪对自己的双手特别保护,平时连稍重的物件都不会提举,为的就是避免意外受伤。像他这样小心谨慎的生活习惯,绝无可能锻炼出那么强的臂力。而金胜勋,看身材就知道平时有做力量型训练,要凌小豪单枪匹马与之搏斗,是否能获胜也很难说,更别说先残害身体,再行残忍谋杀了。
  
  澳门警方将凌小豪列为凶案嫌疑人,据说主要因为两项原因,一是动机,凌小豪在众人瞩目之下输牌给金胜勋,必定怀恨在心。二是侧面证据,凌小豪在昨夜曾到保安部门调查过整个酒店的摄像头线路,而金胜勋屋外及凌小豪屋外的几条线路从那时起便出现了故障,导致画面无法显示,至今仍没有修复。
  
  第二项原因虽不是直接、正面的物证,但与案发事实太过巧合,警方调查之后便决定立即控制凌小豪,针对他进行重点调查。
  
  凌小豪的房间被破门而入时,他本人在床上睡得正香。昨晚看了一夜的视频,有人在旁边陪着还好,陈展飞一走,他的眼皮就撑不住打架。瞌睡虫作怪,一下就睡死过去。
  
  警员们冲入卧室,径直到窗边拉开窗帘。余志锋皱眉看着被吵醒的凌小豪上身j□j地坐在床上,从沙发上拎了衣服抛过去,冷冷道:“穿上。”
  
  凌小豪莫名其妙地看着一大批警察将自己包围住,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揉揉眼睛,兀自调侃道:“我习惯裸睡的哎,阿Sir。这么多人,会害羞啊。”
  
  “那就直接这样带你回警局。”余志锋板脸道,一点同人讲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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