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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风云之血债血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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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乖巧安静。
男孩听话地仰起头回应。这孩子最妙的,是不像其他人那样毫无节制地撒娇,在唇舌的回应之中仍是带一点青涩一点矜持,可身体却又饥_渴而热情。
他张开了腿,主动绕到雷振轩的腰上,感觉到那紧实的肌肉蕴含的力量。
这样英俊高质素的嫖_客的确不常有,跟这样的人做_爱对男孩来说,也着实是份享受。
“等等。”雷振轩忽然放开男孩的唇,在男孩迷蒙而眷恋的眼神中撑起身来,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摄像头,设置成录像模式,搁在床头灯旁,镜头刚好对着床上。
男孩看他这样做,竟有些脸红了,轻笑一声:“变态。”
“不是说只要我敢做,你就敢陪么?”
男孩白他一眼,道:“那就来啊……”
雷振轩笑着迎接他贴上来的唇,俯下身去的时候又瞥了一眼手机的镜头。他知道,从那个角度看去,男孩的脸跟那个人,特别相似。
男孩很会呻_吟,那欲擒故纵的声音仿佛一道钩子,将人的心勾得上上下下,心痒难耐。雷振轩在那呻_吟里发了狠一般,来回用力地抽_插。一次次半退出来,又猛地抵进去,也丝毫不管是不是找对了位置。
有时他撞对了方位,就听到男孩满足的一声叫。可他并不爱那样的叫,他知道的那个人不会那样叫。于是雷振轩发了狠劲像虐待似的加速,直到后来,男孩的声音变作了呜咽。一声声,断续的,支离破碎的,小声哀求他停下。
雷振轩却觉得那样的声音好听。男孩求他要他时,他只觉得寡淡,索然无味。到他拒绝他甚至反抗他时,雷振轩反倒温柔了,终于放缓下来,在男孩汗湿的脸颊上亲了亲。吮去他眼角的泪水,又极怜惜地,仔细亲吻男孩的眼睛。
他忽然觉得男孩的眼睛美极了,美到让人不忍直视,让人想亲手毁灭。
他探到床边,摸到上床前喝红酒的玻璃杯,在床头柜上磕碎,然后捡起其中一块碎片。
等到男孩反应过来时,滚烫的血液已经从自己的眼角留下来。
不多不少,三四公分长的一道口子,从眼角外一公分向斜上方延伸。殷红的血饱含在伤口里,盈满则外溢,淌下细长的一条血丝。
男孩的泪水几乎是因为震惊而忘了留出来,他呆呆看着雷振轩。眼前这个英俊的轮廓如雕塑一般的男人,让他觉得无比陌生和恐惧。
雷振轩的眼里全是沉醉而满足的笑容。他轻抚着男孩的头发,亲吻着他形状美好的眉毛,然后移动到那道新造的疤痕上,吸吮伤口的血液。
男孩完全地惊呆了,发愣似的看着雷振轩满唇鲜红,仿佛一只惨白的不死的吸血鬼,慢慢玩弄着自己的生命。
男孩做这行已不算新手,可从未见过这样真心叫他害怕的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让他相信,如果雷振轩喜欢,就真的会吃了自己。不是开玩笑的那种,是真的扒皮抽筋,生吞活剥的吃。
雷振轩带着血腥的嘴重又靠了过来,男孩感觉到口中被渡来属于自己的血液。他惊恐极了,慌乱地伸手推搡身上的人。雷振轩却因为这动作而兴奋,抓住男孩的手,从床边自己褪下的衣物中抽了条领带,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与痛楚的呜咽渐渐响起。
夜色依旧深沉。何子文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等自己完全忘记了那个梦境,才去翻看手机。
【玩大了,快来救火。】
雷振轩的消息,后面还加了个无奈的表情符号。
何子文无奈,起身,发现自己j□j还是湿的,只好到厕所,匆忙冲了个凉,才走出房门去。
雷振轩已经穿好了浴袍,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他。何子文有他房间的钥匙,一进门,就见到雷振轩一脸憔悴,神情还有些无辜的样子。
“人呢?”何子文叹气道。
雷振轩伸手指指卧室。
何子文推门,还站在门口,已经倒抽一口冷气。男孩倒在床上,像是昏了过去。床上有血迹,被子床单乱成一团,房间里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一片浑浊,直叫人恶心。
何子文最担心的是人是否还活着,走过去轻轻探了探男孩的鼻息,才舒出口气。
他简单看了看男孩身上的伤势,眉头渐渐拧紧。雷振轩做事经常出格,时不时都需要他和Aidan善后,不过像今天这样,的确非常少见。
何子文明白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打开电话拨通了私家医生的电话,通知人来处理。然后他亲自走回到床边,皱眉看了看,弯腰把那男孩抱起来,带到浴室清洗。
雷振轩坐在客厅里,从头到尾看着何子文的背影。他的脸上仍是一副无奈的表情,仿佛还有一点不知所措的紧张。直到看见何子文抱着人进了浴室,嘴角才牵起微微的一丝笑容,像是吃到了糖果一样,表情满足而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何子文给男孩简单冲洗一下,发现他额头发烫,有发烧的迹象。他等不及医生上门,怕再耽误下去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打电话要了那间黑诊所的地址,就架了男孩下楼,亲自驱车过去。
晚风吹在脸上的确清凉。何子文把人搬上车,发动,引擎声在夜里听来格外响亮。低沉的声音如同鼓点,敲击在心上。何子文心里烦杂,放下一半窗来吹风。车子后方传来吵闹的轰鸣声,他从后视镜里瞥见一点亮光。不一会儿,亮着大灯播放着舞曲的摩托车就加速赶到车侧,并驾在车窗边上。
“喂,靓仔!比比谁快啊!”带着五彩喷绘机车帽的骑士特意把车驶近,在喧闹的音乐中大声朝何子文喊。
何子文没有理他,变了个车道,与他们拉开距离。
“喂,聋啦!还是没胆啊!车倒是不错,可惜人太废柴!”那骑士后面还带了条女,女人用尖锐的嗓音帮腔。
何子文从来不是任人鱼肉的脾气,他此刻面无表情,脚下一带刹车,猛地慢下来。然后盯住那机车的后轮,加油门顶上去。机车的后轮离地空转,再落地时,几乎翻车,骑士唯有一面刹车一面控制方向。
这时何子文早已趁机变道,扬长而去。
诊所开在路环,夜里已经关门,何子文打了电话,医生才披着外衣过来开门。确定男孩没事,何子文也不便在这里久留,给医生塞了两卷大钞,便下楼拿车,准备回去。
才出大门,就见到整条街都被机车的大灯照得通明。数十架改装过的重型机车在他的车边来回绕圈,那些骑士一见何子文出来,就向他闪灯、按喇叭。何子文被灯光晃花了眼,伸手挡在眼前,眯眼见到为首的那一个,正是刚才被自己戏弄过的车手。
“靓仔,刚才请不动你。现在找了这么多兄弟来找你玩,总不会不给面子了吧。”先前那骑士说道。
何子文本来就憋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现在要送的人他已经送到,没什么可再避讳的,扫了一眼在场的车,道:“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一个个来?开玩笑,赛到天光啊!又不是什么处女,怕什么大家一起上,哈哈哈!”他口气龌龊,说罢,一众混混也跟着哄笑起来。
何子文甩门上车,发动引擎。他这架车是租车行租来的,没有经过任何改装,但胜在厂牌够响,性能过硬。路环多山,夜里走山路,许多路段标识模糊,只有足够灵敏的车才能应付山上的急弯。
何子文加大油门,一个甩湾漂移出了巷口。那些骑士们反应过来,纷纷骂着脏话跨上车直追。
一汽车数十机车从街道上呼啸而过,窜上山道。从远处,只能见到几十个光点沿着山脉的曲线移动。一串光点在漆黑的夜里风驰电掣,光的影子拖曳出长长的一道尾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飞速前进。
为首的机车忽然靠近了何子文的车,骑士后座带的人抽出一支长棍,往汽车侧窗上砸下。紧随其后的机车纷纷效仿,何子文吃了一惊,踩油门加速,可是他已被几十辆机车包围在圈中,突围无门。
有车绕到何子文车前,棍子高举在空中,即将朝挡风玻璃落下。如果何子文这时候中招,要不就停车,要不就失去视野撞山或者坠崖。两种选择,怎么都是死路。
何子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事情上着人家的道,出来的匆忙,身上连枪也没带。手头有电话,却哪里有功夫去打。
他冒着搏命的心情突然一带刹车,但这次故技重施并没有骗到太多人。只有少数机车在避开的时候互相擦撞,其余的很快调整了速度,又向他聚拢过来。铁棍避无可避地砸到了挡风玻璃上,何子文眼前的玻璃瞬间绽出无数裂缝。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夜路这下一点都看不清了。
何子文一边踩下刹车,一边伸手打开储物格寻找趁手的工具。车已经不能再开,他能否或者从这里出去,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愿。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拼命,这种死法突如其来,仓皇,而又毫无意义。
何子文还来不及多想,四周震天的机车发动机声就从几近破碎的车窗中轰鸣而来。他摸到一把扳手,抬头,只见从后窗射来刺眼的光芒。
那辆跑车有黑夜一样的颜色,强烈的光芒又如同太阳一般耀得人眼花。何子文看到机车纷纷被它吸引过去,那车却岿然不动,亮着大灯,如同带着戏谑的眼光居高临下俯视众生。
骑手们被激怒了,丢下何子文,扬起手里的铁棍转而去攻击那车。蓦地,有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然后听到人惊呼:“枪!”
“那条友有枪!别玩了,走!”
“别玩了,走啊!不要命啦!”
那些骑士不过是些半吊子的古惑仔,只会仗着人多欺软怕硬,听到枪声都吓破了胆。只要一个人领头,一群人都立刻跑得无影无踪。
黑色跑车的司机打开车门,何子文看见一条黑色的身影逆光而立,高大的身形在强光前面辨别不出样貌。可这个轮廓,他想他烧成灰都不会忘记。
眼前的情景像极了很久之前的一个雨夜,自己被人逼到后巷九死一生,一样也有这样响亮的一枪,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方俊铭在灯光中走近,到得何子文的车前,停下,双臂撑住车窗,俯下身望着后者的眼,他开口,声音像是从亿万光年之外的星球传来,刹那间穿透了时空的距离:“没事吧?”
何子文盯着他手里的枪,没有回答。
方俊铭看看自己手上的枪,笑了一笑,插回去,用西装的衣摆盖住,用一种极平淡的口吻道:“送你回去?”
他的身上仍是一股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味道比白天淡了许多,但何子文仍是闻得出来。
“你跟踪我?”何子文望着车前深沉的夜色,说道。
“如果说是半夜出来散心,你信不信?”方俊铭道,他自然不会说自己关照了泊车仔,让他们注意何子文的车,一有动静就立刻通知自己。
如非必要,他甚至不会这样轻易露面。因为一旦曝露,何子文就必不容许有第二次,他也可能再不能像这样,在夜里尾随着他的足迹,陪他一起乘风而行。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我的车已经开不了,走下山恐怕也不太可行。我根本没的选,是不是,方生?”
方俊铭在那声“方生”中蹙了眉,大灯的光线照出副驾驶位置上遗留的血迹。他想起刚才看见何子文送人到诊所,忍不住问:“那是……”
何子文顺他眼光看去,旋即牵起了嘴角,道:“方生既然一路跟来,想必该看的都看到了。我在你面前也不必扮清纯,谁玩起来没有过火的时候呢?这些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方俊铭凝视着他。即便在有限的光线下,何子文也看到他脸色变了,于是笑一笑,打开自己的车门,贴着方俊铭身体站出来,道:“人的口味,总是会变的。”
方俊铭撤退一般离开他,径自走去驾驶位。何子文慢他两步,等心跳慢慢适应脚步,才走去坐上副驾驶席。
坐定后,何子文还想再开口,无意间瞥到方俊铭的侧脸,平静下来的心脏忽然又再度加速,到了嘴边的话也都再讲不出来。
同样的一张脸,何子文在梦里会主动亲吻那轮廓分明的曲线,用自己的吻描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可当梦境褪去,他却只能想要不要去夺方俊铭那把别在腰上的手枪,了结一切。
若现实都如梦境一样简单,或者人间便再没有任何纠结与两难。何子文放下车窗,一脸木然望着窗外。他知道自己没得选择,而在选择的刹那来到之前,就只能等待。
何子文告诉自己,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人生还未到落幕,演出还要继续。他们的这场戏,还没到退场的那一幕。
方俊铭看着反光镜里何子文的样子,想的却并不是这些。此刻的他,心里出奇平静。
只是有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时不时涌入脑海。
他在想,这辆车如果就这么冲下山崖,可能是他们唯一死在一起的机会。
一次又一次,如同魔音入侵,挥之不去。
他深呼吸,收回目光,发动汽车。车子在山路上平稳地开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给正牌攻刷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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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何子文回到至尊金殿,雷振轩正等在大堂门外。
深更半夜,秋风夜凉,他一个人等在户外,倒像个痴心的情人。方俊铭停了车,在何子文反应过来之前替他解了安全带。何子文犹在他熟悉的古龙水味道里愣了愣,回过神来,方俊铭已跑来替他开了门。
何子文僵了一下,跨步下车。
雷震轩的眼色阴沉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他同方俊铭的视线交汇,彼此的视线里有些不可言说的电光火石。像是野外丛林里的猛兽,各自相中同一片水草,圈定了地盘,便不再容他人染指。
雷振轩堆起满面的笑容走上前去,向方俊铭伸手,道:“方生真是好周到,酒店规模这么大,竟然接送客人都由你亲自出马。”
方俊铭礼貌回握,道:“两位都是贵宾,雷公子要是有兴致,我不介意再游一次车河。”
“不了,阿文都已经这样劳烦你。再算上我,怎么好意思?”雷振轩一手搭在何子文肩上,显出一副亲昵的样子,道,“这么晚了,我们也不好再打搅。听说这两天酒店发生了大案,想必方生也是头痛得很。”
方俊铭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些不自量力的小人来捣乱,不是什么大事。”
“哦,是么?那我祝方生早日解决这些小人。”雷震轩也笑。
“承你贵言。”方俊铭答道,然后看着雷震轩揽着何子文在视线里远去。
进了房间,何子文侧了侧肩,把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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