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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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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我么。”JEFF从车里探出头,笑嘻嘻打了个招呼。
腹蛇看着他,闷闷地叹了口气:“就是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太倒霉,喜欢我的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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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华山道上,烽火线已经穿到第八重,从第七重开始在赛车服上烧起的火焰渐渐扩大,范子郗和豹子两人身上起火的已有五六处,而第七重时被烧的两处终于烧破第二层赛车服,直接烧到肉上。
旁观的人都不敢再看下去。这种速度下,纵使在前面放下路碍也无法停止那两人,喷出的泡沫也追不上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似乎就要这样带着火焰远去。
“他X的疯子,疯子!!”接到电话的铁男快发疯了,下死劲踩着油门在山路疾驰,破口大骂:“豹子你这疯子,这次你要没事我就让你有事……”
修哥专注地看着路飚车,三人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小淇还不是最疯狂的那个。”NIC在压力下咽了口口水,“希望他能赶上。”
“他赶上有屁用,能做什么?跟子郗一起去跳火圈!”老好人顿时爆发,脚下油门踩得更用力:“一个两个,他X的都不把自己当人啊!”
“因为他们都有不能输的理由。”郑直说出大家都知道的事。
“都不能输,那就一起殉情算了!我会给他们刻个墓志铭:一对相爱的疯子!”修哥显然气疯了。
“子淇不会同意吧。”NIC小声表示。
“你说得对!”修哥愤愤一捶喇叭,鸣声尖锐:“我差点忘了子淇,应该改成:这是一组相爱到死的白痴3P!”
“咳咳。”郑直被修哥的爆发呛咳到,“修哥你真是一鸣惊人……”
“我不介意帮你跟谢鄂也写一组!老子受够了!!喂!!”怒发冲冠中手机铃声响起,修哥接过电话大嗓门地吼了一声。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修哥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了,过了会儿,停靠到路边上。
“怎么了?”后座的两个问题儿童直接趴上前座问。
“子淇冲下去,把子郗和豹子都一起带着掉下水库了。”修哥回过头,眼神亮闪闪的。
“那就是说……”
“你的墓志铭可以省下了?”
三人对视了眼,哈哈大笑。大家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都有些失常。后座两个尤其兴奋,又唱又笑,直叫子淇子郗做得好,不愧夜舞出品等等,还拿出啤酒用力摇晃来庆祝,泼了修哥也一身湿。
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稳重。一肚子腹诽的劳命男单手握着方向盘,从观后镜瞄了眼窗外。车前车后,无数听到消息赶来观看热闹的车流正汇聚成耀眼的车流。
修哥只手托在车窗上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嗯,干得好,不愧是夜舞一手磨练出来的孩子!
不过这话可不能讲,等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给从水里捞出来的两人两块大毛巾,两杯热乎乎的茶,还有——修记出品的长篇爱心谈话——关于这次不要命赛车造成的利弊之谈。
心中起着腹稿,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开起音乐跟着哼,啦啦啦~
“完了,修哥这么兴奋。”NIC推了推郑直。
郑直一脸正直地点了点头:“一定准备了好多口水。”
“子淇和子郗一定会生不如死……”
“大叫下次再也不敢了~”
两人又大笑起来,互拍了下掌,碰了下啤酒罐,继续在后车厢喝酒唱歌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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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停在山道旁看着下方水库旁人群嘈吵,豹子先上岸,子淇和子郗还在水里泡着——而且在大众广庭这么多人的注视下KISS。
修哥头大地考虑要不要让人把他们捞出来,手机又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半天,挂断电话,对郑直说:“腹蛇刚才过来,和谢鄂碰面聊了半天,现在和JEFF先走了。”
郑直手一紧,脸色难看了半天:“谢鄂呢?”
“不知道,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可能还在山上,也可能下山了。要让人找吗?”修哥摇摇头:“算了,往好处想至少他没和腹蛇一起离开对不。等下要聚会,你别跑。”
“我当然不会跑,夜舞复活了,老子开心着呢!”郑直双手抱胸冷笑,一身高涨的怒焰。
修哥和NIC对看一眼,耸肩——还是别去招惹吃醋中的男人。
郑直抿紧嘴,看着下面水潭里还在浑然忘我地接吻的子郗和子淇,一脸不满的涩意。
子淇运气真好,有个从小到大喜欢他、纵容他、为他收拾善后的人。
子郗运气也很好,有个喜欢他、信赖他、不遗余力给他制造麻烦和存在感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爱着对方,愿意为对方出生入死。
再反观自己这边,郑直叹了口气。
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别比了。
自己这边也是有个说出做到愿意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
可惜他永远只把自己定位在友谊上!
要说温柔纵宠照顾人什么,那真是谁也比不上谢鄂。可恨的是,他就是不爱他。
对郑直来说,谢鄂最可恨的地方不是他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对他什么都不做。每次都是自己巴上去求欢的,谢鄂从来都没主动想碰他的意识。
这才是无法忍受的。
由于是坐越野车上来的,没驾赤羽,郑直只能闷闷地往一旁走去,眼不见为净。
那边修哥在接电话,自然没注意郑直的动向,更没注意到,郑直被人一把拉入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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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拉住时郑直第一时间就有反应,正要回身侧踢顺便将人扭倒在地,却被对方以更快的速度带着他顺势一压压到树杆上,一只温热结实的手掌盖住他的眼,炽热的唇吻上他的唇,熟悉的气息让他手腕一软不再挣扎,双手从抗拒改为环抱上对方的颈子,热烈回应对方的求索。
从各个角度不断偏头交换的咬噬舔抵让两人裤子很快变得紧绷起来。水声渍渍中也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盖在郑直眼睛上的手还是没放下,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道:“别睁开眼。”
他不太爽地嗯哼两声,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头,于是那双手终于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小心地在山林中行走。
郑直没问要去哪里,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在谢鄂身后,听着周围原本喧闹的人声渐渐变得细不可闻。
过了会儿,谢鄂停下脚步,将他一推,他往后退了几步,碰到一平滑的金属,来不及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就被谢鄂继续推倒,仰躺在上面,这才摸出是辆轿车的前车盖,不过引擎已经冷下来,不会烫伤人。
躺在车盖上正不知谢鄂到底要干嘛,谢鄂手一掀,将他身上穿的T恤整个盖在他的脑袋上。
“你……你干嘛?”被T恤蒙住头,郑直有点吓到,不了解谢鄂在搞什么鬼。天气热了他只穿一件T恤,这样一弄上半身就裸露在空气中。
“你问我,我在脑海里对你怎么意淫过。”谢鄂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热情,隔着布料听起来有几分失真,跟平时不大一样,而多了几分……‘邪恶’?
郑直咽口口水,心跳加速。这是第一次,谢鄂主动倒他,而不是在他百般勾引下无奈动情。
他吻着郑直结实的胸膛,伸手去脱郑直的皮带。
“我意淫过,某一天在暗巷里偷袭毫不知情路过的你,放倒你,把你的T恤掀起来盖住你的脸,这样你就看不到我。然后就趁着你无法反抗时,迷奸了你。”
他说到这,手指已经探入郑直裤子里,猛地将手指插入郑直体内。
郑直身体一颤,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再次默默地感叹会咬人的狗不叫。
“然……然后呢?”他声音干哑地问。
谢鄂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将郑直扶在车盖上的胳膊往上抬,交叉在头顶:“当然,为了不让你反抗,我得将你的双手铐住,固定在栏杆上。”他将手指在郑直手腕上轻轻一划,代表手铐:“这样,你就不能反抗,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郑直身体轻轻颤栗,老实地将手交叉在头顶上,不要脸地继续问:“然后呢?”
谢鄂没有说话,从郑直露出的喉结上开始吻起,一路往下,渐渐滑过胸膛和肋骨,来到肚脐。
郑直身体颤得更厉害,有些瑟缩地想退开触抚,却又贪恋这温度而迎了上去,低吟轻喘中裤子被谢鄂扒下,被温热的口腔包围住。
“啊……”郑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小腹肌肉绷紧,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再深点……嗯啊……”
谢鄂突然停下动作,抬头有点狼狈地说:“别这样,这样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就不用忍。”郑直平躺在车前盖,这姿势让他很方便地把勾在谢鄂腰间的左腿往上抬,脚趾贴住谢鄂身体的曲线慢慢往上滑,滑过急促震动的胸膛,一直停到谢鄂的肩膀上,达成勾引目标:“适当的放纵有益身心。”
谢鄂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手指插入:“我还想过,用按摩棒来撑开你的这里,按了开关后什么都不动,等着你自己努力将它从体内推挤出来。”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前列腺,郑直身体弓了起来,发现剧烈的喘息:“啊——”
“可是我会嫉妒,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我才不要让那些人工工具来代替我体会你的美味。”
谢鄂的手指抽出,代替的是火热的欲望。
被快感起伏折磨的神经来不及琢磨谢鄂那段充满独占欲的宣言,直到谢鄂在他耳畔说:“我爱你。”
郑直的身体一僵,在热情如火的律动中,心似冰冻全然凝结。他抬起颤抖的手,猛地推开还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身体,甩了对方一记拳头。
“滚,你是谁!”
焦燥地拉扯着头上的衣服,一双手伸过来,如帮被毛线缠了一身的野猫解开束缚一般,将郑直从T恤里解放出来。
在渐渐暗下的树林里,郑直看到谢鄂因隐忍而显得扭曲的脸,以及额上不断滑落的汗水。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事。
可是郑直一点也不同情他,咬牙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郑直,是我!”
“我知道是你,还不快滚!”无法忍受欲望还停留在自己体内的郑直开始挣扎,却撩起谢鄂原本只是强行忍耐住的欲望,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强行挺动。
“混蛋!”郑直一边喘息一边大骂:“别把我当……替身嗯……老子,老子才……啊……才不是腹蛇!”
“我没把你当腹蛇!”
挣扎令肾上腺素不断上升,两人都越来越兴奋,谢鄂的速度越来越激狂,郑直也越来越无力抵抗谢鄂下身的撞击。欲拒不能的不甘令他如发怒的狮子:“突然说……什么意淫,哈,哈……还把我脸盖住啊——”
他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愤愤地一捶车板,漆黑的眸子亮得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被腹蛇拒绝了你就来找我,滚!”
“我爱你,郑直。”
“我爱你,不是因为腹蛇……而是因为你是郑直。”
激烈的反抗戛然而止,不要再分出力气去压制暴力自然更方便探索性爱的奥妙。谢鄂抱紧郑直的腰臀,俯身接吻,寸寸进逼探索,直到他敞开的身体再无一点秘密为止。
“我爱你……郑直……”每一下撞击都伴着类似的话,而郑直只是用晃动的手掩住眼角的泪。
“假的……啊……都是假的……”
期待的时间太久,久到令人绝望。猛然间听到意料外的表白,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嚷着不相信。
尾声
停车的地方不算很偏僻,在山林里隐约可以听到山道上引擎轰鸣声和机车喇叭声合奏。
乍听到表白时不可置信的情绪,在身体不断地穿透和安抚中,渐渐得到平息。
谢鄂纵有千般不好,但有一点——他从不说谎。
更不会一直重复地说这么多次的谎。
郑直没穿衣服,懒洋洋地靠在同样光溜溜的谢鄂怀抱。他们现在坐在车里,只要不凑上前仔细看是看不到窗内春光的。
“你的脑袋被什么东西抽到了。”终于得偿所愿但还是有点不满的郑重咕哝着:“老子倒追你这么久没成果,腹蛇一顿话就让你更改了心意。你是成心想气死我不成!”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赖着谢鄂怀里懒得动——体力值消耗太多,没力气揍人了。
“会被点醒是因为我爱你这个事实本身一直存在,而我却没注意到。或者说,因为自己在钻牛角尖而把思考带入死路,没办法厘清。”谢鄂诚恳地承认错误,用手指轻轻帮他梳理凌乱的长发。
“说得倒轻巧,那你要怎么补偿我这几年的痛苦?”郑直打了个哈欠,有点累。头发被梳理得挺舒服的,他又往谢鄂怀里蹭了蹭,象只正被顺毛的大猫。
“用我的下半生。”谢鄂郑重起誓。
“确定不是下半身?”
话题再次陷入危险的氛围,感觉到谢鄂下半身应声而起的硬块,郑直伸手掩眼:“谢鄂,你家人真没给你起错名字。”
谢鄂也涨红了脸,有点结巴地道:“对……”
“这种时候,不需要道歉。”郑直眉开眼笑支起身:“不过,也不需要性了。快起来,跷过夜舞的聚会,修哥会杀人的。”
“真的不需要?”谢鄂有些恋恋不舍地搂着郑直手感美好的身体。
“绝对不需要!”郑直咬牙。再来一次,他就没力气出去了。在大家面前,他还是夜舞的赤羽,病怏怏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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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庆典达到最高潮,修哥一直在咒骂郑直这个个死小子不知混哪里去时,郑直和谢鄂终于双双出场。
载着双人的鲜红的机车耀武扬威的划过现场,郑直一挥手:“大家,还等什么?走啦!”
轰然地响应中,众人纷纷爬上自己的机车,随着郑直的赤羽奔驰而去。百川汇流成海,明亮的车灯星星点点凝聚成与天上星月争辉的长流,奔腾卷过山道。
飞驰在车流最前面的是戴着谢鄂的郑直和修哥,NIC等人,鸡蛋仔保持着不前不后的位置远远跟着。
身后两声喇叭声响,郑直回过头,深蓝色机车上的骑士进他一笑,是JEFF。
两**笑出声,举起手,在疾驰的速度下互相用拳头撞了撞。
JEFF偏开车身绕到一旁,青色的机车随即替位而上,车上的骑士没穿黑色西装,而换成黑色的皮衣。
两人对看了眼,再次微笑。郑直伸出拳,腹蛇也伸出拳,两人用拳头碰撞过后,腹蛇也将机车绕开,JEFF早驶在一旁等着她。
什么都不用说明,也不用解释。
曾经的欢喜,曾经的伤痛,曾经的背叛……
所有的块磊隔阂都在这一笑中释怀。
迎着月,追着风,他们始终是奔驰在风中的御风之子。
那一夜的夜舞,重新回到舞台上,成为传说。
——END——
闲话时间:
正文结束了,还有番外七号台风·恐怖来袭,大家下周请早。其实那篇番外才是真正的尾声,不过俺写完觉得跟全文风格实在差太多了,纠结一段时间后,还是把它剪切成番外——于是,俺的现代文,再次结束在H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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