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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不两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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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知道子尘车祸是子淇引起的,现在跟子淇对扛上了,大家觉得要怎么处理好?”修哥拍拍手,觉得自己不出来主持大局这些人聊到天亮都不会有正经话。
“我去找豹子打一架?”郑直先提议,拳骨捏得嘎嘎作响。
“就你这当了三年书呆的体力,去了也是给豹子当沙包。”NIC毫不客气地吐槽。
“亲爱的,我不介意你先试试我有多硬。”郑直笑嘻嘻就要拍桌却拍了个空,桌子被修哥搬走。
修哥板着脸:“驳回。”
“通知子尘和骆驼?”鸡蛋仔提议。
这次所有人都说:“驳回!”
开什么玩笑,保护不了子尘,还要让一个残障人士来保护他们,这成话么!
“找出背后挑拨离间的人。”谢鄂永远是最理智的。
“没错,这是第一要务,我已经在打听了。不过按我推测,多半是优华莲盟,他们之前就想煽动子淇,上次放话说夜舞要复活的也是他们。”修哥摇头。
“你上次说要查他们背景,查得怎么样了?”郑直问他。
“查出了,是杨洛岚。”
“他是谁?”完全陌生的名字让大家相顾茫然。
“老爷子的外孙。”
“哼。”郑直轻轻嗤了声。
“别小看他,不是好对付的。”
“我没打算对付他。”
“哦?”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郑直身上,没想到会从最好斗的赤羽嘴里听到类似不战而逃的话。
“因为我的目标跟他一样。”
在苦恼要怎么化解豹子与子淇恩怨的大家先是惊愕,随后恍然大悟。
没错!杨洛岚的目标跟大家的目标殊途同归,都是夜舞复活。
“所以,随便他折腾吧,只要别伤害到子淇他们就行。其他的……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郑直懒洋洋将脚架到桌子上。
大家面面相觑了片刻,一致将谴责的目光投向谢鄂:都是你这斯文败类,教坏了郑哥!
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谢鄂无奈地摇头。他什么都没干,他很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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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了一个晚上,在无数次错开话题闲聊到各种奇怪方向最后还能回归正题的情况下,正事也算讨论出答案来了。
要关注子淇子郗还有豹子的动向,免得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失控程度,其他随便他们闹。顺水推舟让杨洛岚继续折腾,甚至可以帮他煽风点火,等夜舞复活进行得差不多时再去通知老爷子一声把小朋友带走,免得杨洛岚不肯收手,大家不小心把他也收拾了。
七嘴八舌的讨论结束时,夜已深。修哥问郑直:“你晚上住哪?要回家不?”
郑直摇头:“不是假日,回去还要被罗嗦,随便住一晚。”
“要不要去我那住?”谢鄂建议:“谢姐每周都会过去打扫,所以应该还能住人的。”
“好啊。”郑直回答得很干脆,仿佛就在等这句话。
修哥皱了下眉,示意郑直到一旁问话。
“你和谢鄂怎么回事?谈开了?”
郑直耸了耸肩,回头看看灯光下安静的谢鄂,无所谓地说:“就是这样。”
“这样是怎样?”修哥有点头痛,还以为他们谈开了,看郑直这神色,答案不会是自己喜欢听的。
“我们又上床啦。”
“然后?”
“修哥,你真八卦。”郑直笑得一点都不正直:“对我们性爱方式这么好奇的话,不如也去找个对象。”
修哥老脸一红,狠狠刮了郑直脑袋一记:“要不是你们这群不省心的,老子用得着这么鸡婆!”
他才25岁,倒象养了一堆小孩子的家长,烦得头发掉了一堆。
“你本来就很婆妈,不用拿我们当籍口。”郑直哈哈大笑,自然不会留在原地等修哥恼羞成怒。跳上修哥已经修好的赤羽,示意谢鄂也上车。车子飞快地驶出修车店大门,徒留修哥深情的呼唤。
“死小孩!修车费你还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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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坐在郑直机车后座上了,差不多有三四年之久。当疾利的夜风刮痛了脸,风中传来熟悉的引擎咆哮声、耳坠的碎击声和淡淡薄荷咸气时,谢鄂深吸口气,闭上眼,搂在郑直腰上的手紧了紧,将脸趴在他背上,感觉到两人体温的贴合。
疾驶的车速仿佛在让时间一一倒流,可惜从修车店到公寓并不太远,郑直的速度依然无愧赤羽的称号。谢鄂才陷入怀旧的氛围,叽嘎一声,机车以流畅的大甩弯横停在公寓门口。
两人安静了片刻,谁也没先开口,怀念这御风而行的感觉。过了会儿,郑直先开口:“你要不累的话,我们上青华山道转一圈。”
“我不累。”谢鄂飞快地接上,又问:“你呢?”
“你问谁呢!”郑直大笑:“在赤羽上,我永远不会累!”
机车更改方向,冲出郊外驶上青华山道,远离了城市的尘嚣。山上的夜风含着草木的清香,红豆杉、银杉、楠木、方竹的气味幽幽弥远,凉意增添了回忆的甘美。清凉世界里,他们记不起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争执,只记得一次次相伴飞驶的痛快。
那时的夜舞,还不是最强大的,却是最美好的,所有朋友都聚在一起,想用少年豪气遮蔽天日。
这里的每一个山道,每一处拐弯,七星连珠的险恶,弯角坡度的俯仰,他们都熟悉无比。
“这山上有很多大家不知道的小径。”郑直在前面突然大声开口。
“什么?小径?”谢鄂就在他背后,虽然听得清楚却不懂郑直想说什么。
“对,没人知道的。”拐过一个弯,郑直回头笑嘻嘻挤眼:“没有人……”
终于明白这个不要脸的小子在说什么,谢鄂的脸轰地红了又转白了:“你看前面,别回头!这是山道!”
“山道又怎样!”郑直不以为然地又拐了个弯:“我对它们熟悉的程度,保证比你对我身上有几根毛了解得还清楚。”
谢鄂脸上的高烧一时半刻褪不去,被郑直这么一形容,想到郑直身上到底有几根毛,就不自觉地想到郑直的**。
好吧,刚才郑直的建议也不是那么糟糕的。谢鄂口干舌燥地想,双手不由用力箍紧郑直。
两人贴得这么近,郑直感觉到谢鄂的反应,噗噗笑道:“有感觉了?”
谢鄂没说话,只咬住他随风飞舞的耳坠,暗示性地往后扯了扯。
肾上腺素的激发增加了两人间情潮的泛滥成灾。郑直突然咦了声:“前面有车流。”
夜舞解散后,前赴后继的组合发现他们无法在这个七星连珠的场地创造新的传说与纪录后,纷纷放弃了青华山道,改到平阳山道和汲水山道飚车。青华山道除了一些独行骑士以外,很少有大范围的车流在这边飚驶。
郑直起了好奇心,加快速度赶上,以他对青华山道的了解,十几分钟后就追上了车流的尾巴,距离近到可以看清每辆车的尾灯上都贴着的青色莲花。
青色的莲花,优钵莲。
“原来是优华莲盟。”郑直嗤了声,目光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想知道这号称可以取代夜舞的组织到底有何能力。
“如何?”
问题问得没头没尾,也只有谢鄂才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挑衅不方便吧,我在你后座。”
“没事,对他们,用不着太正式。”回头一笑,笑出白生生的牙齿,是肉食野兽发现猎物时迸发的光芒。炽热的能量燃烧在每一寸皮肤上,无法压抑。他压低身子,对谢鄂说:“抱紧。”
赤红的飞羽流畅地游进了洪大的车流,在各种难以想象的角度和空隙间不断游动超越。谢鄂虽然学了机车,却依然无法在赤羽飞驶时看出前面有可以通过的空隙。可是当郑直车子驶到时,本应密集无缝的地方都正好交错出狭窄的间隙。间隙出现时间很短,郑直总能在间不容发的时刻里越了过去。
这是经验的积累,也是天赋的直觉,天生就属于御风之子的人得到老天爷的偏爱,无论旁人再努力也赶不上。谢鄂静静伏在郑直背上,体验着刺激的安全。
优华莲盟的人一开始并没发现队伍里混进了不和谐的音符。郑直的操作动作极为流畅,宛如细水滑过石头,融入百川激不起一点波澜。但他越超越快,进行到车流中间时,被他超越的车子终于发现自己前面这辆陌生的车子并没有贴着优华莲盟的标识,却如鬼魅般横现在他们前面。
哗然声由后面传到前面再传回后面,优华莲盟的车流在信号指挥下进入对敌的警戒状态。这种时候就能看出优华的反应确实比一般组合高明,在中间夹了个不明来客时并没有乱了阵脚。中前方的机车开始放缓速度合并在一起想阻挡住郑直前进的速度。
如果能被轻易挡住,也就不是赤羽了,优华的反应虽快对他不过是小儿科。车后虽然载着一人,整体平衡却不受影响,各种奇诡的角度不是直向前进而是拐弯抹角,宛如轻烟般细腻流畅的技巧。甚至趁着大家行驶时怕相互碰撞而不敢靠得太近的空隙以暴力强行闯过,就象当年他在青华载着谢鄂冲过飞仔的人墙。
被车子冲过后才发现自己犯了错的骑士越来越多,懊悔声、赞叹声以及咒骂声掌控了优华莲盟的主要语言。
被甩下的人群里也渐渐起着窃窃私语。
“那辆机车很眼熟?”疑惑的。
“好象上次……”迟疑的。
“对,就是上次和莲赛车的方子淇驾的车。”肯定的。
“不是被修成火箭筒状了?哈。”嘲讽的。
“改回来了吧?”不确定的。
“听说那车是属于夜舞的赤羽。”震惊的。
“赤羽?”
“赤羽!”
后方的嘈杂声渐渐统一,只剩下两个字,而前方无法阻止住赤羽的车流终于鸣拉信号停了下来。
一字摆开的车子将山道阻得密不透风,连个人都过不去,更不用说车子。他们铁了心要将这部扫他们眉角的车子挡下来。
“抓好,放松。”郑直急促地叮咛两句,在快接近车队前突然一转车头,从一旁护栏空隙冲上山壁,鲜红的机车如展翅飞行的火烈鸟,划了个圆弧后横空甩落到车队后方,危险地偏了偏车身,又在骑手强控中扭正身形,飞驶而去。
那已经是车队的最前方了,再往前,一马平川,没有任何可以挡住赤羽的妨碍物。
优华莲盟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赤羽鲜红的尾灯渐行渐远消失在山道尽头,耳畔回荡的尽是郑直放肆的狂笑声。
苏合掏出手机打给今晚没来参加聚会的时瞻:“莲,你不会相信我才看到了什么……
我亲眼看到,夜舞的赤羽在载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横穿过我们整个车队……”
他的声音因绷紧而尖锐,话语里有兴奋,有挫折,甚至还有沮丧。
以为已经做得很好了——可是,只要还在青华山道,夜舞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始终无法超越的传说。
————————
成功挑衅了优华莲盟的郑直兴奋还未消失:“没想到今晚还能得到额外的福利,不错,哈哈哈哈。”
谢鄂抚着还有点晕的脑袋在后座无奈笑笑:“真该让N大的人来看看他们‘温和可亲’的郑直学长。”
“N大没有机车,只有汽车,或者我该去申请FSAE驾驶员的位置。”郑直继续大笑:“欺负我家小朋友,不付出代价怎么行。”
“这代价也大了点。”其实优华莲盟做得也算不错了,被郑直这么一挑衅,只怕会把对方建立的信心全部打散。
“这山道就是个弱肉强食实力至上的丛林。自己能力不足,就别随便开上山。”郑直不以为然地冷笑:“还好他们遇到的是我,要是豹子……”
大概会象被坦克辗过一样人仰车翻吧,两人同时想到那种场景。
跟豹子比,郑直的身段还是比较柔和的——虽然这柔和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谢鄂笑笑,没继续说:“我们该下山了吧?”
郑直这一折腾,优华莲盟肯定会满山搜找他们的,郑直上山前所期待的野战,也不可能在不受打扰的情况下完成——哎,这下连谢鄂都觉得有点可惜了。
郑直止住笑声,哼了两声,知道谢鄂在想什么:“真可惜,只好下次了。”
说完车头一掉,从另一边山道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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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自然还有遇上优华莲盟的人,不过整个车队都留不下郑直,只有三五人的小队更是没办法令赤羽的速度产生半丝犹豫,只增加了夜舞传说的可靠性。一路呼啸地回到公寓,进入地下停车场停车上楼,熟悉的过程仿佛从来没离开过。
搭乘电梯时,郑直一直在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楼层灯,一会儿看看按键,一会儿看看壁上的公告栏,一会儿又看看地面,没一刻安静。
感觉到郑直的局促和不安,谢鄂伸手捏了捏他的手。电梯到楼,这次郑直一改之前的躁动,一马当先快步走到房门口等谢鄂开门。
看到神色象守在大门等主人开门小狗的郑直,谢鄂一脸平静地忍下喷笑的欲望,免得惹恼了郑直。
踏进门时,郑直轻轻说:“那天离开时,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进这扇门了。”
两人就着走廊上的路灯对望了会儿,没说话。谢鄂先进去打开水阀和电闸。开关按下,一室光明。
感觉谢鄂的回避,郑直垂下眼。
谢鄂去浴室查看热水器。他知道郑直的安静意味着什么,但他无法跟他说腹蛇的事。
他知道,腹蛇已经解放了,而郑直还困在这个死循环里。可是,他不是腹蛇,不能代替腹蛇原谅郑直。
不对,其实他清楚,郑直的负罪感不是对腹蛇。
不是因为伤害了喜欢自己的女人,而是因为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女人。
只要自己一句话……
我原谅你。
那么容易,又那么难出口。
——————
谢鄂甩着手上的水珠出来,看到郑直已经掀开铺盖在沙发上的遮尘布,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自己出来,笑嘻嘻打了个招呼,全没刚才的安静。
当初无法得到回应的单恋他都能支持下去,现在谢鄂虽然回避腹蛇的话题,却也不是没回应。至少身体上还是热情得很。爱啊,做着做着,说不定就做出来了。
郑直同学笑眯眯地说:“我要喝啤酒。”
冰箱里还有一罐啤酒,谢鄂查看下日期,还好才三个月。拿出去抛给郑直,又回厨房找出热水壶烧开水。
进卧室打开门窗,摘下床上的遮尘布。谢姐每周都有过来打扫,积尘程度不严重,开窗通通风就行。谢鄂拉开衣柜找出两套睡衣,看到一角郑直留下的爱情动作片,目光顿了顿,还是决定别提这个。
“啤酒喝完去洗个澡吧。”把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和睡衣拿给郑直。
郑直抬起下巴朝旁边点了点,示意先放一旁:“肚子饿了。”
“呃?”谢鄂想了想,“冰箱里好象没吃的。”
这个学期都要在N大交流不会回来,冰箱里的食品谢姐早就处理掉。
“所以我打电话叫了披萨。”郑直说得理直气壮,伸手一指开始叮铛响的门铃:“应该到了。”
付了款将披萨交给等待的郑直,厨房传来热水烧开的鸣笛声。回厨房关上火,倒了半杯热水又从冰箱里拿出瓶冰矿泉水倒进来调和成温水,拿出去给郑直。闲下来没事干,谢鄂决定他先去洗澡好了。等他出来,郑直已经酒饱饭足,终于也老实地捧着衣服去洗澡了。
“记得把头发吹干。”重申每次都要交待的事,但对效果并不抱有太大期待的谢鄂捧着书坐在客厅等郑直出来。
“罗嗦!”
浴室水声哗啦啦响了一阵子,停下后不久,又响起电吹风呜呜的声响。谢鄂挑了下眉,还没来得及惊讶,郑直腰间围了条浴巾,湿着头发跑出来,抱怨道:“天气越来越热,吹什么吹!”
果然不能期待。
谢鄂叹了口气,拍拍沙发:“我帮你吹吧。”
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由谢鄂进行私人服务,拿起桌上谢鄂准备好的温水一口灌掉大半,补充洗澡时流失的水份。
太过即视感的一切,好象回到三四年前还没人事皆非的时光。郑直又灌了一口水,舔了舔唇:“我晚上睡哪?”
“床、沙发、睡袋都可以。”谢鄂老实回答,被郑直回头瞪了眼。
“那你希望我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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