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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单身汉作者:公子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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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岗捏住他的手掌看了看,往他有些红肿的手掌下侧摸了摸,艾冬冬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来,说:“我接点热水。”
周岗点点头,说:“热水搓搓就算了,你这手可不能再沾凉水了,生了冻疮很麻烦,年年都会犯。”
艾冬冬点点头,可还是洗了好几遍,把那件衣服洗的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一些浅色的油迹。瑞玲见了说:“洗的真干净,你以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自己洗衣服?”
艾冬冬摇摇头:“我在家什么都不管,洗衣服是后来学会的,一个人在外头,这些都得自己干。”
瑞玲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打毛衣,边打边问:“我听周明说过,你以前都是一个人过?”
艾冬冬点点头,瑞玲就问:“那你家里头的人呢,也不找你?”
“我家里没什么人了。”
瑞玲很吃惊:“我还以为你爸妈都在呢,我一直以为你是偷偷跑出来的,不是啊?”
“不是,”艾冬冬笑了笑,抿了抿嘴角说:“我家就我一个人。”
“那别的亲戚总该有吧,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呢?”
艾冬冬不回答了,抬头看了瑞玲一眼:“怎么,二婶想把我撵回家去啊?”
瑞玲一听也笑了,说:“我就是随口问问,见你一直不怎么愿意提家里的事。”
“以前的事都是以前了,现在我就是这家的人。”
瑞玲不置可否,抿着嘴唇笑了,抬头看见周岗从屋里出来,叫了一声“大哥”。
周岗点点头,看了看晾衣绳上的衣服,笑了,对艾冬冬说:“都洗完了,洗的还挺干净的。”
“我刚才还夸他呢,大哥你说你多有福气,平白无故地,多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
周岗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抽了一根烟点上,对艾冬冬说:“赶紧把手擦干,别冻着了,以后这衣服用洗衣机洗就行了,手尽量别沾水。”
艾冬冬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瑞玲看向周岗问:“冬冬家里没什么人了呀,老太太跟我一直以为他城里还有家呢。”
周岗看了艾冬冬一眼,见艾冬冬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就“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别的,倒是艾冬冬开口了,说:“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人在哪儿家就在那儿,省城我是不会回去了。”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这种话有点说不过去,瑞玲说得对,就算没了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按理说也总该是有的,这么生硬地说没有,估计别人听了也不会相信。于是艾冬冬就接着说:“我是我爸的私生子,我妈因为做了我爸的情妇,早就跟家里人断了来往了,所以我的外公外婆,我从来没有见过,可是我爸一直不承认我,而且他那边还有正经老婆,就是我大妈,我大妈跟我爷爷奶奶关系特别好,所以我爷爷奶奶都把我妈看成是狐狸精,也把我当野种,虽然说后来我长大了,他们老两口对我也好了一点,时不时会过来看我,可是我跟他们没什么感情。后来我爸被查了,进了监狱,听说是被人举报的,举报的原因据说就是因为我妈花钱大手大脚的被人注意到了,从那之后,我爷爷奶奶就彻底跟我们断了来往……我妈心情不好就总骂我,不过她不敢打我,她打不过我……”他说着就又笑了,嘴角咧开了,像是在说别人:“我一个人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是不想提,提了只会给自己添堵。”
瑞玲叹了口气,停下了手里的针线,说:“大人作孽了,小孩也跟着受委屈,都怪我不好,问太多让你伤心了。”
艾冬冬倒觉得这么说开了也好,虽然周家的人很少问他的情况,可是他自己也知道,他们一定都是很好奇的,背地里一定问过周岗,可是周岗对他也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估计都是搪塞过去了,不如他一次说清楚,女人嘴里是藏不住话的,他今天把大概情况跟瑞玲一说,瑞玲回去一定会跟别人讲,这样大家都对他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也免得大家心里头总是存了一份疑问。
周岗吸着烟微微皱起了眉头,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在这里踏踏实实地住,没人拿你当外人。”
艾冬冬点点头,说:“谢谢干爹。”
瑞玲看了看时间,拿着针线站了起来:“该是做午饭的时候了,我去做饭,你们先聊着。”
艾冬冬眼瞅着瑞玲走远了,才轻轻笑了出来,周岗问:“刚才你话里头有几分真的几分假的?”
“三七分吧。”艾冬冬说:“我不想别人老问我从哪儿来家里还有什么人。”
“既然要跟你一块生活,问问你这些也是人之常情,今天你说了这么多,估计以后他们怕揭你伤疤,不会再问你了。”周岗说着吸了一口烟,说:“其实你家里什么情况,我也知道个大概,前段时间找人查了查。”
“你还怀疑我?”
“那倒不是,这不是要给你办入学手续么,有些资料还是得填一点,本来想给你改姓随我姓周的,可是你家里头爸妈既然还在,就还是用你先在这个名字吧……你没跟你爸的姓啊?”
“都说了我是私生子,我爸一开始不承认我的,所以我随我妈的姓。”艾冬冬说着看向周岗:“以后不准背地里查我,你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我不会骗你的。”
“就怕上了你的当,心里头不踏实。”周岗噙着烟,隔着烟雾眯着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向大胆自信,可是对着你,总是觉得不踏实,有一种摸不准的感觉,有时候想想,觉得你像是我的克星,专门来拿我的。”
艾冬冬听了没有说话,他觉得周岗刚才说的这番话,应该是他要跟周岗说才对,摸不准对方的应该是他艾冬冬。
他往地上一蹲,找了一根地上的树枝,划拉着地面,良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笑了,笑声打破了寂静,他回过头来看向周岗,说:“你刚才那句话,算不算变相地在向我示好啊?你的意思,是说我跟别人很不一样喽?”
“你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我没见过你这个年纪这么没皮没臊的人。”
艾冬冬拍拍手上的泥站了起来,说:“那你知道我怎么看你的么?”
“说说看。”
“我觉得你像河一样,看上去水很清,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底,可是水到底有多深,却估测不出来……就是这样让人一望到底,可又深不可测。”他说着嘴角一咧,问:“你觉得我看人准不准?”
“倒是有意思。”周岗弹了弹香烟上的灰,说:“你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一些。”
“那是,这两年行走江湖,那也不是白混的。”
艾冬冬说着走到周岗的身边,说:“我刚才听二婶说,你在县城还有个修车铺?”
周岗笑了:“怎么,你想学修车?”
艾冬冬点点头:“我就对动手的东西感兴趣,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你教教我,我以后有空了给你当帮手。”
“那行,吃了饭我带你过去转转。”
吃饭的时候,不知道瑞玲什么时候把刚才的事儿说了,周母一见了他的面就夸他,说什么这孩子能干啦这孩子有孝心啦懂感恩啦,反正是一通好话,艾冬冬估摸着是瑞玲说了他的身世,估计老太太觉得他可怜了,最重要的是,艾冬冬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可人疼,没办法,他生就一副会讨好人的本事,谄媚的功夫不用学就能做的很足,周家的人正好都欠缺这个,所以他稍微表现一下,就赢得了满堂彩。
吃了午饭之后,周岗果然带着艾冬冬到修车店去了一趟,固城县的主城区在中间往北,中间往南来都是新开发的,随着年份的不同一点一点往南发展,以至有了现在这个规模。现在比较活跃的除了城中心就是城南一带,这修车铺在县城的北面,人并不多,临近北头的火车站了。那店铺却跟艾冬冬想象的那种小小的脏脏的修车铺不一样,反而很敞亮,地方也挺大的,里头停着几辆轿车和几辆摩托车,有两三个工人正在那儿忙活。
那些伙计都是年轻人,除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其他都是二十小多的年纪,见了周岗也没有过分的客套,依旧忙着手里的活,就是冲着周岗喊了一句“周哥来了。”
周岗点点头,脱了外头的衣服,把架子上搭着的工作服穿上,扭头对艾冬冬说:“这车我还有一点就组装好了,你在旁边等一会儿,随便转转,要是觉得无聊了,就出去转转,不远就是县高中,那儿景色也不赖,旁边还有几个大超市。”
艾冬冬点点头,说:“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吧。”
周岗戴上帽子,拎了个工具包就钻到车底下去了,艾冬冬觉得他躺的那滑板很有意思,就蹲下来仔细看,结果周岗胳膊一伸,衣服就往上飘了一下,腹部的毛就露出来了,衬着小麦色的的皮肤和线条流畅的肌肉,显得特别性感,尤其是两胯的人鱼线,给人无限遐想。
艾冬冬心里头热热的,咽了口唾沫,偷偷朝旁边打量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看着他,可是这样他依旧有些心虚,于是装作漫不经心地跟车底下忙碌的周岗说着话。
“干爹,你这么躺在车底下会不会不舒服?”
“干长了胳膊会酸,其他都还行。”周岗说着手往地上一拨,整个人就乘着滑板从车身下头滑了出来,看着他说:“你要不要试试?”
“行么?”
周岗就笑了,那一身蓝黑色的工作服衬得他的牙齿更显得雪白了,笑容也灿烂了很多:“去旁边拿个板,躺下来试试。”
艾冬冬立即从旁边拿了一个滑板过来,趴在上头滑进了车身底下,两个人都躺在轮子中间有点拥挤,艾冬冬不得不往周岗那儿靠了靠,两个人并肩躺在一块,周岗拿着钳子在那忙活,艾冬冬就眼睛眨也不眨地在那儿看着。
可能是受了刚才看见周岗腹股沟的诱惑,艾冬冬老是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他发现周岗的手也很好看,手指修长,上头沾了黑色的油渍,他忍不住想这只手要是抚摸自己,不知道会让他多舒服,想着想着,他就有些硬了。
“干爹,你怎么不戴手套,那样不更干净点?”
“戴手套手感不好。”
谁知道艾冬冬一听这话,忽然笑了出来。周岗扭头看了他一眼,也笑了,可是笑的有些不知所以:“你笑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艾冬冬没皮没臊地说:“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戴套,嫌戴套影响感觉,看来还是不戴爽。”
周岗本来钳着螺丝的手忽然一抖,螺丝就掉在了地上,他扭头看向艾冬冬,声音有些局促,笑着骂道:“你小子有没有个正形,外头伙计都听着呢。”
他声音不大,似乎很担心外头的人会听见,这么局促的周岗艾冬冬还是第一回看见,觉得意外而有意思,于是他变本加厉,声音更大了:“他们听见了又怎么着,他们也是男人,也不喜欢戴套吧?”
周岗赶紧推了他一把,笑着把他推了出去:“得,你还是在外头等着,在这儿帮不了我忙还净瞎扯些有的没的,你一个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女人那儿长什么样你都不知道,知道什么爽不爽。”
艾冬冬一骨碌从车底下滑了出来,可是他没躺过这个,不懂得自己调一下方向,额头一下子蹭到了车身,哎呦一声就叫了出来。
周岗赶紧从车底下钻了出来,着急地问:“怎么了,我看看。”
艾冬冬松开捂着自己额头的手,发现手上有了一点血迹,周岗看了一眼,说:“破皮了,你等会儿,我这儿有创可贴。”
他说着就坐了起来,对旁边的一个伙计说:“小王,去拿创可贴过来。”
小王立即拍拍屁股站起来跑过去拿了一排创可贴过来,周岗接过来说:“行了,你去忙吧。”
小王往艾冬冬脸上看了一眼,问说:“周哥,这就是你认那干儿子啊?”
艾冬冬嘶嘶抽着气问:“你认识我?”
“认识倒不认识,”小王笑着说:“不过这两天老听周哥提,一直想见见你呢。”
艾冬冬一听乐了,看向周岗问:“你没事老提我干嘛?”
“老实点,别动。”周岗把创可贴给他贴在额头上,说:“你以为是说你好话呢。”
“说我坏话我也高兴,证明干爹干活的时候也想着我呢。”
周岗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说:“行了,出去转转吧,别在这儿呆着了。”
艾冬冬站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周岗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钻到车身底下去了,艾冬冬就在旁边坐着,看着周岗重新露出来的腹肌和隐约的毛发,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对车底下的周岗说:“干爹,你毛露出来了。”
周岗从车身底下滑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毛露出来了,”艾冬冬指了指周岗的裤腰:“你这样冷不冷?”
周岗眸子忽地有了一丝精光,艾冬冬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说:“我怕你冷,好心提醒你,你把上衣往下拉拉,我看见就算了,要是个女的走进来看到这个,联想到你周大炮的威名,腿一软再瘫地上。”
艾冬冬说完不看周岗的脸,直接笑嘻嘻走出去了,外头阳光大好,照在他身上,因为逆着光,整个人都陷入光晕里面了,只有那俏生生的屁股一扭一扭,看起来就是个挨操的货。
周岗愣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店里头暖气开的足,他又忙活了一阵,浑身都心浮气躁的,他重新滑到了车底下,想起刚才艾冬冬的话,就把衣服往下拉了拉,结果就看见自己裤裆上隆起的一大坨,已经有反应了。
他咳了一声,继续手上的伙计,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集中不了精神,一阵心浮气躁,烦的他咣当一声把钳子扔在了地上。
“妈的!”
艾冬冬心里头惦记着周岗,出了门没怎么转悠就回来了,可是回来却发现店里头多了一辆车,而且多了个女人。
艾冬冬一听见那女人的声音就浑身不舒服,妈的,除了林志玲,没见过这么嗲的女人,你大声说一句会死?
“周哥,那我这辆爱车可就麻烦你了,别人我都信不过,人家可是专门跑了好远过来你这儿的,等车子弄好了,我请你吃饭,你可得赏脸。”
周岗那人也是不挑食,居然笑眯眯地跟那女人说话,艾冬冬不大高兴地往门口一站,就听周岗对那女人说:“强子最近怎么样,几次吃饭怎么都没见过他?”
“他,整天不着家,谁知道整天都干什么呢,提起他我就一肚子气。”
周岗就笑了,说:“估计这快到年关了,他也忙。”
“他忙能忙到正经事上也行,整天不知道整一点正经事,就知道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鬼混,能混出来什么好?不是我看不起他,这一年他忙前忙后,可是总共才挣几个钱?我炒几个楼盘够他整三年的。”
“最近你那楼盘怎么样,有人买么?”
“说到这我就真得跟周哥你说道说道了,你说当初我找你一块干,你没答应,说怕不好卖。可是你看,现在我楼刚盖好,我那楼盘已经卖出去百分之六七十了,啧啧啧,你不知道,这要不是卖楼啊,我还真不知道这小县城里头这么多有钱人,平常里看着也就普普通通的家境,一来买楼,连实物都不看,直接就在我们售楼服务中心拍板了,那叫一个阔气。只可惜呀,我只是个小角色,卖楼赚的钱大头都让别人拿去了,我只落了个小头,不过还行,你看我,车子也买了,房子我给我两边的老人一边买了一套,全是在新区往市里的那条路上,都是黄金路段。”
“你既然这么阔气了,还跑过来修这车干嘛,直接换个新的不就成了。”
“周哥看你说的我可要伤心了,我这不是想着来见见你,顺便修个车么,你说你自从出来,这也好长时间了,我都没见过你……”
听那女人娇滴滴的委屈的语气,艾冬冬越听越不是滋味,觉得这周岗似乎跟这个女的有一腿似的。这女的也不要脸,声音娇滴滴的好像很娇弱,可是敢当着这么多伙计的面跟周岗打情骂俏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咳了一声,在后头喊道:“呦嗬,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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