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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单身汉作者:公子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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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聚会,随便聊聊就深夜了,不过我回来也不比你晚多少,我进门的时候正看见你的车子开过来,我看那车子晃晃悠悠的,大哥,你昨天又喝高了吧?”
周岗抿了抿嘴唇正要说话,艾冬冬就开口了:“你看花眼了吧,干爹昨天天刚黑没多久就回来了。”
周放看了看艾冬冬,笑了,说:“呦嗬,不愧是我大哥的干儿子,你还真替他说话,他的车我能不认识?”
周岗咳了一声,笑了,说:“你是不是没睡醒呢。”
“我昨天跟电视台的李主任吃了个饭,他说他可以给老三介绍个工作,活儿很轻松,这不年关了,先让他跟着跑跑乡下,去收一下有线电视的年费,顺便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周明及时打断了他们之间看起来气氛不大对劲的谈话,转头对周母说:“老三老这么在家窝着也不是个时儿,他也不小了,还是找个工作先干干。”
“我才不干那黄世仁的活儿,我以前就听说过,现在乡下有很多人扯了有线电视,可是一到交钱的时候就推三阻四的不大愿意交,年关了去人家里收钱,这活儿吃力不讨好,我不去,我也不喜欢这种工作。”
“那你说说看,你喜欢什么工作?”
“我三叔喜欢玩。”周婷忽然插了一句,说的周放自己都忍不住尴尬地笑了,看向她说:“你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别说了,都听你二哥的,你二哥既然跟人提了,你就先去干两天看看,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不做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周母最后做了总结发言:“还有,以后要是过了晚上九点你还不回来,就住外头得了,不给你留门。”
周放撇了撇嘴角,没吭声。
周放在饭桌上挨批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艾冬冬发现周家三兄弟,最不成器的是周放,挨批最多的因此也是他,就连周婷都敢跟他顶嘴,不像周岗,除了周母之外,谁对他都敬畏三分。艾冬冬偷偷看了周放一眼,正巧周放也在看着他,无奈地朝他撇了撇嘴,惹得艾冬冬偷偷笑了出来。
周放放下筷擦了擦嘴,说:“我吃饱了,冬冬,你今天没什么事吧,我带你出去转转?”
周岗说:“他今天去不了,等会要跟我出去。”
“去哪?”
“学校。”
艾冬冬愣了一下。
从房里出来之后,他立即问周岗:“咱们去学校干嘛,去参观?”
“也算是参观,先带你去学校看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还不知道,我大哥要让你去上学呢。”周放嘻嘻笑着看着他:“你好日子到头了。”
艾冬冬一听,立即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我不想去学校,我学习成绩又不好。”
“你看看像你这么大的,哪有不上学的,起码也得初中毕业。”周放说:“你还没上初中的吧?”
“怎么没上,我以前都初一了。”
周放就笑了出来,往院子里一蹲,点了一支烟,然后回头看了看周岗,晃了晃手里的烟:“大哥?”
周岗摇了摇头,扭头看着艾冬冬说:“去不去以后再说,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至于要不要去上学,等过完寒假再说,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么?我要带你去的,可是我以前上学的地方。”
艾冬冬看着周岗,到底还是为最后一句话心动了,能去周岗以前上学的地方看看,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他点点头,说:“那行,去看看,可是去不去得听我的,你不能逼我。”
“少给老子讲价钱。”周岗说着捞起他的脖子,就把他拽走了。艾冬冬踉跄着回头看了一眼,喊道:“三叔,你不去啊?”
“我一看见学校就头疼,我才不去!”
艾冬冬被周岗拽到了旁边的院子里,周岗这才松开了他,说:“你到了那儿指定喜欢,那地儿除了有点小,其他的不比大学环境差,囡囡以前也在那儿读,老师我都认识,会合你脾气。”
艾冬冬就上了车,跟着周岗去学校看看。
他其实觉得周岗刚才把他们学校夸的像鲜花一样只是在骗他过去,没想到到了那儿之后一看,才发现原来周岗此言不虚,那学校的环境,真跟有些大学有的一比。
固城县城郊初级中学是固城县最好的初中,每年升入重点高中的学生都是县里所有中学最多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往这里头送。如今学校刚放假,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就有几个在学校住的老师,坐在公寓前头的空地上晒太阳。
他们都是认识周岗的,一个一个热情地跟周岗打招呼,周岗对其中一个特别尊敬,那个人对周岗也明显要比其他人更随意一些,一头银白的头发,笑起来很和蔼。
周岗跟他说:“这是我的小学老师,教了我三年,很照顾我。”
“那他现在还教么?”
“早退休了,他儿子现在在这儿教课,教初一,姓王。”周岗意有所指地说:“你要是来这上学,正好也要从初一开始重新上起,可以让他教你。”
艾冬冬没说话,绕着学校后面的小路走。这是一条很窄的路,旁边种满了古老的苍柏,上头有麻雀在上头嬉戏打闹,感觉是一个很惬意安宁的地方。艾冬冬朝四周看了看,说:“你们这的初中都这么漂亮。”
“这学校以前是一户人家的大宅子,后来归了国家,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县城里的人筹资扩建,就成了现在这个规模,这算是比较有特色的一个地方,不过可惜的是原先的几处老房子年久失修,有一年下大雨都塌了,现在的教学楼都是重新盖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新房子了,只有这里头的绿化还是先前的,有几棵树还是重点保护的,树龄都有八百多年了。”
周岗边走边给他介绍,走到最西边的时候,他指着二楼最靠西的教室说:“我初一就是在这个教室上的,初二是在东边那座楼上,等到初三的时候又回到这座楼上,是在二楼的最东头。”
“你上学的时候成绩好不好?”
周岗一听笑了:“你觉得呢?”
艾冬冬觉得不好,一定是跟周放一样的:“我觉得你当时一定只顾着泡女人了,心思都不在学习上。”
周岗就笑了,说:“那你可猜错了,我上学的时候虽然谈不上用功,可是成绩还可以,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班干部。”
艾冬冬一听眼睛放了光,他以前上学的时候最讨厌班干部却也最羡慕班干部,能当班干部,一直是他的梦想之一,他想有一天他要是当上班干部,他非把那些他看着不顺眼的都踢掉。
“你这么厉害呢。”
周岗笑了笑,说:“不过那时候年轻气盛,觉得读书用处不大,相比上学,自己更喜欢在社会上打拼,所以上了高中就不上了,可是后来慢慢就觉得有些遗憾,我想我如果当时考了大学,可能比今天混得好,所以我的小孩,将来是一定要上大学的,”他说着看向艾冬冬:“现在我把希望寄托到你身上,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咱们家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也给我脸上增点光,你要是考上了,我给你大宴宾客,把固城县有头有脸的都请过来给你庆贺。”
艾冬冬一听立即摇头:“我不行,我一定考不上,我上学一直不灵光,还吃过几个大鸭蛋。”
“学不会不怕,我给你请个家庭教师。”
“请家庭教师也没用,我以前也跟着请的老师学过,我就是对学习不感兴趣,一学习我就头疼。其实现在这社会,行行出状元,不一定非得上学才有出路,我就觉得我反正就是不上学也饿不死。”
周岗一听眉头皱起来了:“那你靠什么活,就靠你偷偷摸摸那些本事?”
艾冬冬脸一红:“大不了我去餐厅端盘子,反正饿不死,我又不打算结婚,又不需要买房买车,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干嘛非得逼着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想你的小孩考大学,那你就把希望寄托到囡囡身上,小姑娘我看了,挺聪明的,又爱学习,不让她看书她还不乐意呢。”
周岗脸色一沉:“怎么着,一张笑脸跟你说话,你还不知道好歹了?”他说完声音立即多了一分威严:“实话跟你说,学校我都给你找好了,老师也给你找好了,过了春节先跟着家庭教师学,等开学了,就给我这儿上课,没你发表意见的份儿,你只能听着。”
“你挺霸道啊。”
周岗往他跟前一站:“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跟你聊聊,我这个人要面子,不喜欢跟小孩讨价还价的,以后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想让我高兴,那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家长都喜欢听话的小孩,我也不例外,以后你乖巧点,我也多疼你一点。我知道你正青春期呢,思想上可能有点叛逆,我也没什么经验,就一个孩子,又是女孩,都是老太太带着,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大的男孩该怎么管教,反正咱们俩之间也不用客气,彼此有什么矛盾,都摊开了谈,我自认为自己对你还是负责任的,所以以后的事,除非我有大错,否则的话都得听我的。我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艾冬冬抿了抿嘴角,说:“你可别逼我,我不吃这一套。”他伸手折了一小枝树杈,拿在手里掰碎了,扔在地上说:“你把我逼急了,我就给你挖墙脚,我造谣生事很有一套,你玩不过我。”
周岗一听轻声笑了出来:“那你试试。”
艾冬冬径直往前走,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问:“那我上学要是早恋怎么办?”
周岗一愣,说:“你不是早就恋上了?”
艾冬冬撇撇嘴:“我说除了你之外,我要是跟别的人谈恋爱,你会不会反对?”
“我很开明,十五岁谈恋爱虽然有点早,可是不会过多插手,只要你别过分,我都可以视而不见。”
艾冬冬一听不高兴了,说:“你倒是开放,要是囡囡早恋了,你也不问?”
“那不一样,你是男孩,她是女孩,男孩早恋处了对象是占了便宜,女孩子早恋是被别人占了便宜,不一样。”
“那可不一定,谁说我早恋就一定占便宜,我就喜欢被人操,说……”
“啧。”周岗立马啧了一声拉下脸来:“嘴里没正形了是吧?”
艾冬冬把手插进兜里,说:“我是说事实,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怕以后这种事发生了,你再接受不了,嫌我给你丢人。”
“那是够丢人的,我不打断你一条腿,也得把你扫地出门。”周岗很严肃地看着他:“不知道你这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周放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算调皮,也没你这么难搞,城里的公子哥儿是不是像你似的被宠坏了?”
“现在就觉得我难搞了?”
周岗点点头:“搞不懂你怎么想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对你好一点用没有。”
艾冬冬抿了抿嘴唇,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看着操场角落打乒乓球的两个人,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他也不想让周岗觉得他难搞,可是又管不住自己,就是想跟周岗作对。
而这种对抗的心理,归根究底,还是觉得周岗不爱他,不像他这么喜欢他一样喜欢他,心里头不平衡,甚至于有点莫名的气愤,可是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也不能要求对方就必须喜欢他,所以他的这种不平衡和气愤,又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正是因为知道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更复杂,理不清楚。
周岗看他脸色有些难看,态度就缓和了一些,说:“我也不是非要你读书成材,只是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出来能做什么,打工打不了,总不能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头吧,连个一块玩的都没有,等到来年春上开了学,囡囡他们都要去上学,你一个人在家守着老太太她们,有什么意思?”
“那我可以跟着你,帮你办事。”
周岗就笑了:“口气不小,你想帮我办事,那就把初中读完再说。”
艾冬冬看着周岗,直直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反倒是周岗有点忍不住了,嘴角咧了咧,说:“看什么?”
“看值不值得,”艾冬冬直勾勾地看着他说:“我最讨厌上学了,可是为了你去上学,为了将来能帮你办事去上学学文化,我在想值不值。”
周岗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可是语气却温柔了,问:“结果呢?”
“为了你,有什么不值的呢。”
周岗嘴唇动了动,把眼睛从艾冬冬脸上移开了,骂道:“你个骚羊羔儿。”句句往人心窝最软的地方戳。
眼瞅着春节快到了,周家开始热闹起来,隔三差五都会有人过来做客,大都是来找周岗的,艾冬冬听说周岗在城郊开了俩厂子,生意还挺红火,赶着在年前交工,最近一直在加班加点。厂子的领头虽然是周岗,但真正忙活的其实是周明,一连几天都是天亮走天黑才回来,倒是周岗,常常这个饭局那个饭局地跑。
最让艾冬冬吃惊的是,周岗还有一个工作,这个工作说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居然是修车工。
没错,就是修车工,在大街上常常看见的一身黑不溜秋脏不拉几从车底下钻出来的修车工。
艾冬冬觉得特别惊讶。
这事他还是偶然间才发现的,有一天周岗从外头回来,带回了一袋脏衣服,正巧艾冬冬在洗衣服,就说:“你放这儿吧,等会我一块洗。”
结果周岗说:“也行,不过你别把这衣服跟其他的混在一块,这衣服比较油比较脏,最好分开洗。”
艾冬冬也没在意,他想就算脏又能有多脏呢,周岗爱洗澡,衣服换的也勤,能有多油?
结果他打开袋子一看,一股油味迎面扑来,只见里头一件黑色的衣服,上头明晃晃的蹭的一块一块的油迹。这衣服他也眼熟,以前常在路边看见。瑞玲过来看他,见他在洗衣服,笑着说:“你以后有什么衣服都拿给我,我帮你们洗。”
“不用麻烦二婶了,有洗衣机,很方便,我自己就能洗。”
“方便是方便,就是冬天水冷,我这不是怕你冻了手。”
“没事,我天生的抗冻。”艾冬冬笑嘻嘻地甩了甩手上的水,问瑞玲说:“我干爹刚才带回来一件衣服,我见上头都是机油,他车子坏了么?”
瑞玲一听就笑了,说:“哦,那估计他是去修车店了,你可能不清楚,他在老城区开了一间修车铺,有时候心血来潮了,就会去干点活,估计今天又去了。那衣服不好洗,要不你还是拿给我吧,我用手洗一洗再给你送过来。”
艾冬冬听了很吃惊:“他开店不雇伙计,自己一个人单干啊?”
“是这样的,大哥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骑摩托车,还喜欢自己组装,后来换了轿车,他又时不时地鼓捣轿车,其实他开那个店赚不着什么钱,都是他用来耍的,去那修车的,也都是他认识的人,大部分不是车子坏了,而是想换个部件或者组装成新车,大哥自己的爱好,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你把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
瑞玲说着就把那件衣服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就笑了,说:“可真够脏的。”
艾冬冬赶紧伸手说:“还是我洗吧,正好我有事求干爹,趁机巴结巴结他。”
瑞玲一听,又笑着把衣服还给了他:“那行,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家的孩子,就属你最能干,大哥看见了一定高兴,你求他什么他都能答应。”
艾冬冬笑嘻嘻地把衣服放进盆子里,瑞玲嘱咐说:“你用点热水洗,油渍去的更快。”
艾冬冬赶紧拿了个盆去浴室里头接热水,结果撞见周岗在里头洗澡,已经洗完了,正在那儿穿衣服,套了个长袖,艾冬冬进去的时候,只瞅见了男人那结实健壮的腰身。周岗见他抱着个盆进来愣了一下,艾冬冬说:“二婶跟我说用点热水你那衣服会好洗一点。”
“不用用手洗,放在洗衣机里搅一搅就算了,反正洗的再干净还是脏,有个差不多就行,现在天这么冷,你手别再冻了,我见你昨天晚上一直挠来着。”
艾冬冬伸出自己的右手掌看了看,说:“我手掌下侧这块老生冻疮了,不过不严重,就是晚上进了被窝会痒。”
周岗捏住他的手掌看了看,往他有些红肿的手掌下侧摸了摸,艾冬冬不好意思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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