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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香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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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山……”顾汐枕着香山的肚子,轻轻念他。
  “嗯,我在。”香山垂下头,顾汐摸了摸他的脖子,觉得意犹未尽,又坐起身,两个人面对面,他亲了亲香山的下巴、嘴唇,发现这更是饮鸩止渴。
  两个人小心翼翼吻了片刻,顾汐怕他冷,扯开被子把人整个包裹住:
  “冷吗”
  香山摇摇头,在这之前,顾汐已经把家里唯一的油汀搬进卧室里来,就是想让香山睡个安稳觉。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不能自已。
  他覆在香山身体上方,轻轻给他解上衣纽扣,然后慢慢把衣服下摆卷起来,露出他柔韧光洁的小腹。
  “现在呢”
  顾汐把冰冷的手掌贴在他温暖的小腹上,香山轻颤,然后翻个身,蜷缩起身子:
  “也不冷。”
  顾汐把人抱进怀里,在被子里面说话,一切都变得沉闷又恍惚:
  “那,要不要再暖和一点”顾汐低声引诱他,热气洒在香山颈项间,他才缩了缩脖子,就被顾汐抱着转个身,仰躺在他身上。
  夜里,天天睡一半醒了,转到卧室门口,看到床上只有被子在轻轻鼓动,缓缓起伏,并不激烈,而且伴有奇怪的声音,高低错落,断断续续,使整间卧室溢满了暧昧气氛。
  小家伙吓得嗷嗷直叫,委屈慌张地跑开了。
  香山把手伸出来,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顾汐捉住了。他跟香山十指紧扣,香山像一只被搁浅的鱼,他轻轻伏在顾汐身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再也受不起任何惊涛骇浪,尾巴左右摇摆,但是却得到更彻底更疯狂的袭击。
  顾汐将人紧紧抱住了:
  “香山,你是我的……”


  67、各有所思 。。。

  香山已经沉沉睡过去了,顾汐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掖好被角,两个人肌肤相贴,很有种让人心安的实在感。
  顾汐低头,眼含笑意,揉了揉香山的头发,又顺着他的眉眼慢慢摸索,香山大概觉得痒了,换一边脸继续趴着睡,顾汐把他整个人环住,手覆上香山后背,一边轻拍一边慢慢亲他。
  顾汐心里的事儿太多,但是只要看到香山,一切似乎又变得无足轻重了。
  第二天香山是被天天挨着脑袋蹭醒的,小家伙看到主人好好地睡在床上,激动得仰着脖子直叫唤。
  香山摸了摸小家伙的尖耳朵,睡眼惺忪地穿鞋下床,顾汐正在热牛奶,两个人看到了,都禁不住一阵脸红。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顾汐把热好的牛奶分两份,一份倒进保温杯里,要香山随身带着。
  “我今天还得去郊区走一趟。”昨天因为顾汐到场,王厂长早把跟吕翰林拿钥匙那事儿忘到九霄云外。
  顾汐把保温杯擦干净,装进杯套里:
  “路上小心。”想起齐一恒这个人,始终觉得不稳妥,但是又不能立刻裁人,这是香山请来的,总要有个说法。
  顾汐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与其一开始打草惊蛇,不如静观其变,看看齐家人到底打什么主意。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香山面前,给他把上衣扣子一颗颗扣上,顺口提了一句:
  “齐家那孩子,家里也是做机械的,同行之间难免有些避讳……”
  香山一听这话就明白顾汐什么意思,笑道:
  “我知道,会注意的。”
  香山赶早去了厂里,吕翰林不情不愿地给他开了仓库大门,然后堵在门口,看着他们拿材料。
  香山在做最后的清点工作,他开了张清单,把今天拿的十几种小样全写下来,然后交给吕翰林:
  “吕部长,您点点,看数目对不对。”
  吕翰林掏出一根烟,点上之后深吸一口,狠狠弹掉了烟灰:
  “就算缺斤少两,我找谁也不能找您呐。不过我得提醒您,这单子上的KC500,国内只有咱们这儿有,是顾先生利用关系引进来的,在国外也是罕见货,数量不多,其他东西少了不要紧,如果这个没了,咱们可不是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香山俯□,把吕翰林说的原材料拿在手上仔细看:
  “网上关于它的介绍都很少,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了。”
  吕翰林冷笑一声:
  “研究所大概还没有这些东西,李工您应该在咱们公司多呆一阵子,有更多宝可以挖。”
  香山当然听出这是在讽刺他至今不肯回研究所,呆在顾汐公司不愿意走。他被冷眼相待惯了,也不在乎,转身招呼金扬跟齐一恒两人把东西装进箱,抬到实验基地。
  顾汐已经跟美国的律师联系过了,对方让他准备材料,最重要的是要提供他们公司近年的一些优秀项目,如果有专利更好,就可以跟一般企业区别开,以示他不需要走低价倾销路线,在国际上也有一定市场。同时还可以粉碎之前他们出口的机器是仿造外国高级进口货的谬论。
  顾汐把何平上交的材料看了一遍,虽然项目都不错,但是不具备明显的优越性,说服力不强。
  他揉了揉眉心,休息片刻,想打个电话给香山,听听他的声音,不过估计他现在可能在忙,不好打扰,盯着屏幕上的号码望了半天,最后还是按掉了。
  下午何平给顾汐报告生产线上的最新情况,提到有几台机器,电机发动不了,顾汐很关注这批新品的进展,要何平跟他一起去郊区的分厂看看具体情况。
  这间厂有别于吕翰林呆的地方,吕翰林那边具体以科研开发为主,所以有很多实验基地,生产出来的一般也多是样品,数量少,品种新。而顾汐今天去的地方,是他们公司最好的生产基地,质量要确保万无一失,多产精品。通常那边的样本定下来了,生产出模型,就送到这边来大规模加工。
  顾汐一到这里,二话不说,立刻穿上工作服,就要下车间。
  分厂厂长拦不住他,只好急急忙忙拽住何平:
  “何总,车间那边的情况似乎很不稳定,不止是电机没法发动的问题,顾先生绝对不能进去,出了事咱们都担待不起。”
  何平大惊,一脸严肃问他:
  “到底怎么回事”
  那厂长犹豫再三,三缄其口:
  “不知道是二厂做的样品有误,还是咱们的员工操作失当,机器内部温度过高,随时会有突发状况,我已经让他们拉闸拉电,还要疏散车间工作人员,顾先生这时候不能进去。”
  何平瞪直了眼,狠狠甩开他的手,急道:
  “你疯了!情况这么严重,为什么刚才不说清楚!”
  这时候再解释都是多余,何平也不跟他多话,立刻就要去找顾汐,但是这短短几分钟,顾汐已经从办公大楼走到车间,打开门一看,里面一片混乱。
  顾汐让人群散开,车间工人都不认识他,又看他只穿着一般技术员的白色工作服,以为是上面来人,就七嘴八舌告诉顾汐:
  “不知道怎么回事,机器运转的时候内部温度过高,突然火花四溅,一位老师傅的胳臂被烧伤了。”
  顾汐低头去看,果然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工人正被几个年轻人扶着,站都站不稳,靠在墙边歇息,表情痛苦难忍。
  “打电话给医院!”看来就是这两分钟的事,他刚才进门前,听到一声闷响,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已经打了,医院说五分钟后救护车就到。”其中一位年轻人搬来椅子,让老师傅坐下。
  “其他人都散了,你们带老师傅到外面休息,这里断电没有”
  “断了断了……”厂长跟在何平后面气喘吁吁进来,看到顾汐,欲言又止。
  大概是断电不及时,顾汐暂时没工夫处理这位失职的领导者,瞥了他一眼,然后把何平拉到一边,简单交代几句:
  “你把后续问题处理一下,我带人上医院。”
  顾汐让人把受伤的老师傅抬到一楼办公室,先做些简单的应急处理措施。
  才把人平放下,刚才一直照顾着伤者的年轻人抹了抹眼睛,低声对老师傅说:
  “叔,您忍着,我先帮您把上衣脱了,胳膊浸冷水里泡一会儿,可能会好受点。”
  顾汐心里有根弦轻轻震了一下,情景重现对他来说太过残酷,直到今时今日,他想起最后见二叔那一面,依旧心绪难平,也许不再愤恨悲恸,取而代之的是心酸和深重的无力感。
  “别乱动,他胳膊烧伤了,衣服粘在皮肤上,强行脱掉会撕破表皮。让我来。”顾汐打了一盆冷水,调好办公室的暖气,让老师傅把胳膊浸泡在冷水里。
  看他脸色缓过来了,众人才松一口气,这时候救护车也到了,顾汐又陪着走了一趟。
  “师傅,今天太感谢了,医院说问题不大,由于应急措施处理得当,所以接下来在医院养半个月就成。我叔进手术室之前,让我务必好好谢您,您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
  顾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却悲从中来,如果当初二叔出事,有人及时营救,也许结果又会不同。
  那么他和香山,也不会兜兜转转走这么多弯路。
  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
  “这两天你不用去厂里了,就在医院好好照顾你叔叔,医药费还有今天这场事故给你们造成的所有损失,公司都会一力承担,别担心。”
  顾汐回到厂里,何平已经把人员疏散了,正在办公室找厂长谈话。
  他一身疲惫,在厂房过道的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独自去了车间。
  这里还剩一两个老职工,在默默检查事故原因。
  顾汐过去,跟他们一起把出事的机器抬到一边。他问他们:
  “以前有过这种事吗”
  其中一位想了想,说:
  “有是有过……”
  旁边的人碰他一下,他不说话了。
  “没关系,咱们只是闲谈而已。”顾汐知道这批机器就是前不久香山完成的项目,已经投入生产了。他一颗心悬着,难受极了。
  “几年前有过一次,比这回严重得多,我们刚才都在私下议论,老孙头命大,上回可还是大老板的亲叔叔呢,有钱又怎么样,买不回一条命啊。”
  顾汐问这个,是想核实这间厂的真实情况,担心他们明明有人员损伤,怕被处罚所以往上面虚报数据。
  没想到反而把陈年旧事勾出来,心口一阵阵酸痛。
  他跟这俩人一起排查事故原因,趴在地上检查机器内部的电线,爬到高处查看机器顶端的烧损情况,人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大老板,只当他是随何平来分厂调查情况的工作人员。
  白色工作服上全沾染了污垢,衣领、袖口到处可见,顾汐不理这些,继续工作。
  晚饭是跟那两位职工一起在工厂的小食堂解决的,一菜一汤,汤里就漂了两片青菜叶子,饭量倒是挺足。他们吃完饭,坐在食堂门口吸烟说话,顾汐看到何平走过来,对他摆摆手,让他先行回去。
  他们返回车间,顾汐钻到机器下面,一手拿了大探照灯,仰面检查底部线路。
  胸口的一块小玉锁从衣领处钻出来,滑到顾汐唇边。
  他伸手捏住了,黑暗中默默贴在自己脸上,然后靠近唇,无声亲了亲。
  香山一天工作下来,很晚才离开市郊,跟金扬他们一起坐大巴赶回市区。
  身体明明累到极点,心里却一点困意都没有,通常这时候,香山总会倚在大巴上睡一觉,而且有两个孩子在,他不必担心睡过站。
  但是今天他心神不宁,拿出手机看了看,一整天了,顾汐没有一通电话,连短信都没有,这实在很不寻常。
  香山的第一反应,是担心他出事,不过想想又摇头,有时候太习惯一个人,一点变动就会无所适从。
  香山从站台下车,一路走回研究所的宿舍楼。他站在楼下,不禁仰头往上看,自己住的地方漆黑一片。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香山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双腿僵直,走不动路。
  明明只是二楼,一步步迈上台阶,到宿舍门口,香山觉得已经费尽了所有力气。
  天天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立刻坐直了身子,小家伙听出来人是香山,用爪子轻轻挠门缝,想快点见到主人。
  打开门,他的小狗扑上来的时候,香山才感觉到一点暖意。他顺手关上了门,握住天天的前爪,带小家伙转了一个圈,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天天,吃饭了吗”
  小家伙的肚子空空的,中午凑合着吃了点狗饼干,晚上一直等着香山回来呢。
  似乎又回到了没有顾汐的日子,香山忽然开始不适应了。
  他进厨房做饭,小家伙也跟进去,坐在香山脚边陪着他。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人不在主人身边,也没有做香气四溢的牛肉拌饭和大肉骨头汤,天天近乎安慰地凑过去,用脑袋蹭了蹭香山的小腿。
  “待会儿就可以吃了。”香山以为小家伙饿了。
  天天吃到了拌饭和肉汤,但是香山却没等来顾汐。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看得到图像,也听得到声音,却始终感觉眼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心思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等到连天天都困得打哈欠的时候,香山收拾好几件衣服,进浴室洗澡。
  热水刚浸湿全身,香山隐约听到动静,他知道,顾汐回来了。
  ~~~~~~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治愈一下大家,把不老歌上的小剧场搬过来,以后会陆续更新~~
  【天天小剧场】
  吃完饭洗完澡,香山被顾汐丢进了热乎被子里,坏顾顾还亲了他两口。天天悄悄用小爪子把门扒开一条缝,盯着他们俩,眼睛眯起来,又伤心又难过,失落愤懑,也许主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欢自己了:
  香山……
  香山躺在床上,看到他的小狗从门缝儿里探出头来,向小家伙招招手:
  天天,过来,咱们睡觉了。
  天天竖起尖耳朵,阴翳一扫而空,小家伙朝香山吐吐舌头,快乐地微笑。
  顾汐:小坏狗越来越讨厌,我和香山的二人世界……
  香山:天天,以后晚饭少吃点,肚子圆的都爬不上来了。
  天天做爱心状飞奔而来:香山……
 

  68、意难平 。。。

  当顾汐出现在香山面前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这个男人和他的小狗一样,在外面弄得满身狼狈,白色工作服还没有脱掉,上面满是污点,就这么一言不发站在他面前。
  香山光着身子泡在浴缸里,他像抚摸天天一样,站起来帮顾汐把头发使劲往后捋。
  顾汐红着眼,一把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
  “我好累……”
  香山揉了揉他的头发:
  “衣服要弄湿了。”
  顾汐还是不肯松开,这一刻他只需要一个拥抱,等待太久,所以无论怎样都觉得意犹未尽。
  直到意识到这样可能会让香山受寒,顾汐才放开他:
  “我出去收拾一下,你快点洗,水要冷了。”
  顾汐今天特别黏人,抱着香山睡,不停地亲他,迷迷糊糊中,香山只觉得脸上身上痒得厉害,但是眼睛睁不开,只好随他去。偶尔挠一挠,还被顾汐捉住了手,白白送到他唇边。
  顾汐直到回家前也没排查出事故原因,但是他相信香山,越接近家,反而越安心,所有的焦躁迷惘在见到香山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他抱紧了香山,不愿意松手。
  睡到半夜,顾汐听到香山在说梦话,他睡眠向来很浅,渐渐转醒之后,忽然来了兴致,头枕着手臂,侧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爱人的侧脸,看他微微动唇,眉毛轻皱,似乎睡梦里还有说不出的抑郁。
  顾汐伸手,想为他抚平愁绪,香山低吼一声,忽然睁开眼:
  “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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